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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上的美人命不久矣怎么办(玄幻灵异)——醉灯

时间:2025-01-19 08:17:04  作者:醉灯
  萧璋没在意,欺负他的远不止这几个,这几个走了,还有其他的欺负过他的,他决定依旧苦练,绝不放松,然而就混混们离开的当晚,他修炼完回来,忽然看到窗台上放了一个东西,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之前的护身符!
  失而复得,萧璋惊喜万分,心想一定是那几个混混走了之后,门派里的师傅收拾他们遗落下来的东西时发现了自己的护身符,就给送回来了。那天他实在是开心,终于主动给家里写了第一封信,信里说:我在这里很好。
  萧璋把护身符挂在了腰上,白日里依旧时时刻刻骚扰阿杨,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胡搅蛮缠起了作用,以前阿杨根本不搭理他,现在偶尔能回他几个字,虽然大多是“离我远点”“别烦我”,但是能得到回应,萧璋就开心的不得了。
  他觉得还是可以和阿杨成为好朋友的,这种感觉自那天晚上之后就越发的强烈了起来,他觉得阿杨很聪明也很通透,似乎偶尔也会在意他似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烦人的是萧璋依旧经常被人欺负,修炼的效果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看出来的,不可能一下子天下无敌,不过最近的几次他的反抗明显有用了很多,有一次甚至把对方打退了。
  那晚萧璋顶着乌眼青开心的去找阿杨描述战况,正在被窝里看书的阿杨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萧璋忽然意识到,随着时间的流逝,欺负阿杨的人好像也变少了。
  难道是阿杨也悄悄修炼了,好像没有。但是明显的,那些刺头们都有意识的绕着他,找别的更软的柿子去捏了。
  萧璋分析多半是阿杨性格冷漠,霸凌者喜欢欺负那种言听计从或者反抗不成哭得嗷嗷叫的,像阿杨这种冷淡的,折腾起来没意思。
  果然还是阿杨厉害啊,如果自己一开始也板着脸,或许就没那么多人欺负自己了。
  不过说来也巧,上周那个往阿杨被子里放马蜂窝的混球,好像没过多久就生了重病被接回家了。
  阿杨的运气也是真的好。如果那人还在,只怕还是个难缠的角色。
  “阿杨啊,”萧璋站在阿杨的房门口搓手,已经他们已经在天灵山三个月了,萧璋心底里已经把阿杨当成了朋友,可惜阿杨始终冷淡,友情是需要有一个人先迈步的,他决定今晚更进一步,“外面好冷,我能不能去你屋子里暖一暖?”
  *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是补昨天的,今晚不出意外的可能还有一章!我在拼命码字中,希望能码完~(如果没有的话就当我今天更六休一休掉了,明天继续~)
 
 
第48章 友情
  “外面好冷,我能不能去你屋子里暖一暖?”
  阿杨抬眼:“你回你自己房间里不也是一样。”
  萧璋厚着脸皮靠在门上笑,白色的哈气随着话音冒出来:“我刚回来,房间里刚点上炭火,烧起来也得有一阵子呢。你就行行好,让我进去待会儿嘛,我稍微暖和点就走。”
  阿杨低头翻过一页,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于是萧璋自然而然的认为这就是行了,溜了进来,关上了身后的门,坐到了距离阿杨不远处的椅子上。
  这是他第一次进阿杨的房间,房间非常干净,几乎显得又些过分空落落的,别人的屋里都多多少少有些小摆件和胡乱丢的衣物,而他这里却什么都没有,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套桌椅,如果不是被窝里有个倚靠在床头看书的人,说是没人住的新房也不会有人不信,唯一一个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只有靠在墙角的琵琶。
  被丢到天灵山磨砺的人少则要呆上五年,多的十几年也有,而看阿杨的意思,似乎是不会在这里长住似的,就像随时就会拎包就走,再也不回来似的。
  “你会弹琵琶?”萧璋搓着手没话找话。
  阿杨轻轻嗯了一声,继续看书。
  “天源派的人教你的?”
  阿杨正在翻书的手微微顿了一下:“不,是我跟母亲学的。”
  在跳跃的烛火下,他那平凡的样子似乎朦朦胧胧得不太真切,萧璋只觉得他的容颜如雪般沉静,那眼睫仿佛一道乌黑的屏扇,将所有情绪都藏在下面,却有种神秘感,让人看一眼就要心惊肉跳似的。
  萧璋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忽然从心里生出一种想法:阿杨长得真好看。
  好看这个概念,萧璋原来是没有的,小孩子分不出美丑,只觉得跟自己玩得好的顺眼,跟自己不好的就不顺眼,哪怕是他被称为江南第一美女的母亲庄妍,萧璋都懵懵懂懂地不知道好看在哪里,母亲就是母亲,何来好看不好看?
  可是此时看着烛火下看书的阿杨,萧璋却没来由的感觉有些耳朵发烫,心里的话忽然就不过脑子脱口而出了:“哪天你给我弹弹呗?”
  阿杨被他吵得实在看不下去,按着太阳穴把书往旁边一丢:“给你弹你听得懂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萧璋连人带椅子往他那边挪了挪,他觉得阿杨今天的话似乎比以往多了些似的。
  阿杨看着他的动作,乌黑的眸子波澜不惊,也可能是实在懒得管他,仰头微微向后靠在了床沿上,夜晚他穿着宽大的里衣,锁骨微微露了出来,那平凡的白色布料在他身上仿佛一下子多了几分别样的韵味似的,被子盖在小腹,他修长的手指就放在那柔软的被子上面,显得整个人都多了几分柔软的感觉,脸色似乎也比平时更白一些,几乎有种吹弹可破的感觉。
  “阿杨,等在天灵山修习结束了,你要回天源教吗?”萧璋心里那种阿杨要离开的感觉总是挥之不去,忍不住问,“你的师尊和师兄弟,他们着急让你回去吗?”
  不知道是这句话的那几个字眼触动了阿杨,他的眼底似乎微微动了一下,萧璋心里叹息一声,看来阿杨和师兄弟们的感情真的很好啊。
  他原本想着天源派本来就是小门小派,把阿杨丢到这里多半也是出于不重视的,如果到时候毕了业,或许可以说服阿杨让他改投朝云派,可现在看来,这希望是要落空了。
  果然,阿杨“嗯”了一声:“我……师兄……在等我。”
  “好吧。”萧璋有点遗憾,忽的却又提起精神,“不过你可不可以在江南多呆一阵子?江南有特别多的好吃的好玩的,我想都带你转转!”
  对了,就算阿杨不能久留,玩一阵子也是可以!萧璋兴奋了起来,南方有的好东西,北方肯定没见过,到时候带阿杨看个遍,他肯定开心!
  萧璋藏不住自己眼底的欢喜,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这激动的样子有些傻,但是一想到自己带着阿杨穿梭在大街小巷的场景就忍不住开心,直冲着阿杨嘿嘿直笑。
  阿杨盯着他,墨色的眼底似乎有微微的波澜,好久才道:“你为什么要带我去吃喝玩乐?”
  “因为我喜欢你这个人,”萧璋总觉得阿杨实际上并不是看上去那样冷似的,而且今天阿杨和他说了特别多的话,实在是太让他高兴了,萧璋一下子得意忘了形,一屁股坐到了阿杨的床上,“我想和你做朋友。”
  这一次这句话说出口,比上次认真了许多。
  阿杨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那一瞬间萧璋没有看清那眼神,他只记得那时阿杨好像并没有不愿意,却也并没有很开心,要是非要说,那似乎是一种复杂而难以言喻的神情。
  忽然,阿杨猛地一掀被子把萧璋丢了下去:“你屋子里的炭火应该烧热了,你该走了。”
  “哎呦!”萧璋揉着屁股站起来,有点不明所以,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过来,阿杨可能是有点不好意思。
  那可巧了,萧三少脸皮厚,专治不好意思,以后他每日都来,就不信阿杨和他熟悉不起来。
  “那我走啦!”萧璋走到门边冲他招手,“你不喜欢蓝英花的话,我下次给你带芍药好不好?”
  阿杨的眼皮忽然跳了一下。
  萧璋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丝微小的反应,连忙道:“你喜欢什么花,告诉我就行,我都能给你摘来。”
  “你听说过有一种花……”阿杨抓着被子的手似乎微微收紧了些,“叫星河血梅吗?”
  “星河血梅?”
  “我听说这种花只有南方有。”阿杨没有看他的眼睛,“你是江南第一大门派朝云派的三少爷,见多识广,必然是见过这花的吧。”
  萧璋一脸懵的挠了挠头,他没听过这个名字,回忆了一下家里各大花圃里种的花,似乎并没有种过梅花似的,而且还是这么拗口名字的梅花。
  “我还真没听说过,你确定是南方才有的?”萧璋道,“我记得们家种的最多的是牡丹,其次是君子兰。”
  “是吗……”
  不知道为什么,萧璋觉得阿杨听了他的话后,虽然遗憾,但是似乎整个人微微松了下来。
  萧璋看不懂他的情绪,怕他不开心,拍了拍胸脯道:“不过我可以帮你打探打探,包在我身上!”
  “男孩子喜欢花说出去不好听,”阿杨道,“你悄悄的找,别让别人知道。”
  所以,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小秘密吗?
  萧璋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又烧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几乎落荒而逃,关上了阿杨的门:“我知道了,明天见!”
  ……
  竹林的尽头是一条砖石小道,再往前,是向上是三百多级台阶……
  曲成溪牵着飘在天上的萧璋穿过竹林一路向前,静谧的竹林将心跳声无限放大,曲成溪的呼吸急促,沿着那陌生又熟悉的路向前,只见绿意退去,正是一条砖石小道。
  他足足愣了好几秒,忽然加快了脚步,踩着青苔密布的石阶快步向前,几乎跑了起来。
  这是哪!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为什么周围的一切都那么熟悉?天灵山,江南……“只是记得好像来过江南,过了一段很快活的日子……”
  曲成溪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只觉得心底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仿佛要冲破禁锢疯狂的翻涌出来,他拼命地奔跑,无数的画面在脑海中飞速闪过,直到到了砖石小道的尽头。
  “哈……哈……”他剧烈喘息着撑着膝盖,缓缓抬眼,面前正是一道长达三百多级的台阶。
  一切都和记忆里丝毫不差。
  脑海中忽然像是被针猛然刺入了一样,曲成溪唔的一声捂住头弯了下了腰,只觉得头痛欲裂,像是有一颗种子在他的大脑里破土而出,他咬牙按住头,忽然发狠地一跃而起,带着萧璋瞬间飞上了三百层台阶,落在了最上方的石阶尽头。
  夕阳的光晕洒在面前汉白玉门脸上方巨大的牌匾上,只见五个大字庄严肃穆:天灵山学堂。
  一瞬间,无数的记忆轰然冲破了屏障,他只觉得那巨大的牌匾仿佛向他倾倒而来,将他砸下回忆的深渊,猛然落入那浓墨般的记忆之海里,掀起了巨大的浪花。
  ……
  几十年前。
  “此番派你去江南的目的,你记住了吗。”
  回忆中他的脸无比稚嫩,声音并不似现在慵懒而随意,而是稚嫩中透着冷淡,跪在地上清声道:“混进天灵山,为师傅打探星河血梅的下落,徒儿记得清清楚楚。”
  高座上的沈为霖微微勾起嘴角,五百多年的岁月没有让他显现出丝毫的老态,反之那双眼睛依旧如同鹰隼般锐利,鹰钩鼻子让他更添了几分阴狠。
  站在他身旁的沈钦在容貌上和他差距甚远,可见是更随母亲。
  “只要有了星河血梅,蒋融那老东西的老命就到头了。”沈为霖阴森地笑起来,四周的冥火照得他面色森绿,隐约有种诡谲之感,“他当花月教教主已经够久了,也是时候该给我让地儿了。”
  沈钦俯身:“父亲说的是。”
  曲成溪:“师傅说的是。”
  “你,过来。”沈为霖冲曲成溪招了招手,曲成溪起身走过去,只感觉沈为霖在他的脸上轻轻一扫,一股辛辣的灵力瞬间从他的脸孔渗透了进去,“有了这层灵力,你不必担心被人认出来,你这漂亮的小脸蛋在他们眼里只会普通到毫不起眼,这样也不必担心惹上桃花了。”
  沈钦微微抬眼。
  小曲成溪神色淡漠,他那副样子更是刺激到了沈为霖某种不为人知的兴奋点,他一把搂过曲成溪的腰,根本不顾自己的亲生儿子还在一旁,贴着曲成溪的耳朵低声道:“我把你养这么大费了多少心血,你给我好好长大,绝不能便宜了别人,你是我的。”
  曲成溪感受到腰上的力道,眼底一闪而过一抹厌恶的戾气,然而随即就被他那低垂的浓密睫毛掩盖了下去。
  “父亲,”一旁忽然传来一声呼唤,沈钦平静的上前一步,“时辰到了,阿漾该启程了。”
  沈为霖这才松开曲成溪,在曲成溪屁股上拍了一下:“去吧,别让我失望……啊对了,”他忽然又想起什么,对沈钦道,“沈钦你早些回来,蒋辰辰点名要你下午陪他看猴戏,别去晚了,他要是挤兑你,你就忍着,毕竟他是蒋融的宝贝儿子,在蒋融没死之前,你给我演好了恭顺的戏码,记住了没有。”
  沈钦微微低头:“孩儿这辈子从出生就在演这出戏,父亲放心,不会漏的。”
  接人的马车还未曾到,沈钦和他一起站在花月教后山的山脚下等着,初秋的风微微有些清凉,曲成溪在秋日来到花月教,一来就是多少年,如今是他第一次出远门。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阿漾,父亲那个样子你也知道,别往心里去。”
  曲成溪的眼底闪过一抹柔和,甚至轻轻笑了一下:“我没事,阿钦。”
  他那样子似乎激起了沈钦的内疚和愤慨,沈钦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他对你动手动脚,对我吆五喝六,让我给蒋式一家混蛋当走狗,总有一天,我们都会摆脱他的,也会把他伤害我们的都还回去,相信我。”
  “嗯,我信你。”曲成溪注视着沈钦眸子,只觉得刚才的一切恶心都在沈钦那温润的安抚下消散掉了,如果是沈为霖是黑夜,那沈钦就是黑夜中的星,始终为他而亮着。
  “对了,我有样东西给你。”沈钦忽的想起了什么,从乾坤袋中摸出一样东西,曲成溪微微睁大了眼睛,只见沈钦把一柄琵琶放在了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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