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秩序官[快穿](穿越重生)——月下明泊

时间:2025-01-19 08:21:04  作者:月下明泊
  然后问三人:“好玩不?刺激不?”
  看着三人的淡定脸,摇摇头:“你们包袱可真重,刚刚的尖叫声都快把我耳朵震聋了。”
  挥挥手,“走,我们去下一个,刚刚是最高的过山车,下一个是最快滴揽月飞车~”
  就这样,一行人接连坐了五个过山车。
  中午吃过饭,歇了会儿,又去坐了跳楼机、无敌风火轮、大摆锤等惊险刺激的项目。
  扶苏终于如愿以偿,看到这几个跟大哥似的整天肃着脸一本正经的人,玩起来也跟常人没什么区别嘛,虽然玩完后都又恢复扑克脸。
  手麻腿软脑袋空的扶苏,晕晕乎乎傻笑着走出欢乐谷,钻进车子连哼都没哼一声,倒头便睡。
  玛莎坐到后座,将靠枕放到腿上,扶着扶苏的头枕到靠枕上。
  这些项目对薛瑞邦和玛莎都不算什么,对谢轩却也是不小的消耗,不适合开车。
  薛瑞邦点了根烟抽上,换到驾驶座,向扶苏的住处开去。
  回程遇到堵车,没了扶苏没话找话调节气氛,车上三人静悄悄的。
  薛瑞邦通过后视镜看了眼扶苏没心没肺的睡相,良久方道:“劳伦斯博士,身体似乎不太好?”
  “托某人的福,留了些暗伤,身体底子差了些。”
  玛莎边翻看着手机上的信息,边回复。
  “……”薛瑞邦又点了根烟叼着,之后一路无话。
 
 
第10章 落难新贵10
  扶苏睡得很沉,到住处时,玛莎叫了两声扶苏也没叫醒。
  薛瑞邦一把抄起扶苏,打横抱着,颠了颠怀里的重量,意外的轻。
  将扶苏一路抱到卧室,安顿好之后,薛瑞邦和谢轩方才离去。
  出了扶苏别墅的大门,两人的司机和保镖就等候在门外。
  谢轩看出好友有心事,两人便一起去了薛瑞邦势力之下的一家高端酒吧喝酒。
  两人喝的微醺之时,谢轩道:“怎么,心疼了?”
  薛瑞邦饮了口酒:“不是我的东西,我有什么可心疼的。”
  “喜欢就抢过来,”谢轩靠在椅背上,审视着薛瑞邦,“难道因为劳伦斯家族扶植了个家伙和你作对,就令你如此忌惮?”
  “激将法对我无用。”
  薛瑞邦抽了口烟,“那些家伙不足无惧,劳伦斯家族却是我目前不想招惹的。劳伦斯家族现在的掌舵人——欧文·君·劳伦斯,是个让人看不透的人物。”
  “没想到,他竟会这么维护苏哲。当初苏哲也只不过是一个一无所有身败名裂之人,也没传出两人之间有什么暧昧,看现在苏哲的态度,两人也不像有什么,真是令人费解。”
  谢轩分析道,“劳伦斯家族,做为M国老牌财团,以石油起家,后垄断控制了M国多家军火公司、银行、金融、航空等领域,进而向其它财团一样控制全球许多企业,组成庞大的网络。和M国政要和众多势力都有密切利益关系。更不用说此次主导全球新能源的变革中所展现的手腕。和这种老牌家族比较,目前的确不可轻举妄动。只是,你真的甘心?”
  “注定得不到的东西,又何须谈什么甘心?”薛瑞邦眼眸幽暗,“何况,四十岁的人了,还如此幼稚,这家伙真是让人搞不懂。”
  谢轩不知想到什么,轻笑一声,“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之前特别流行的一句话。”
  “什么话?”
  谢轩缓缓道:“愿你走出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薛瑞邦思索了下,“荒谬,什么年纪就该是什么年纪的样子,做什么年纪该做的事。”
  谢轩放下酒杯,摇摇头,“你这个现实主义者,无可救药了。不解风情,无趣的很。”
  薛瑞邦轻嗤,不以为然。
  “时间不早了,阿宁和我的宝贝儿子闺女还在等我回家,可不像你这种不结婚也不要孩子,无所牵挂的家伙。”
  谢轩走到门口,回头看向独自坐在吧台前的男人,“还有一句:
  ‘也许爱一个人,就是允许他以自己最舒服的模样去生活。’
  扶苏能在自己热爱的领域里,达到了别人无法企及的高度,且活得这般自由自在,那位劳伦斯,一定对他十分宠溺。
  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他是被人利用。而且,他也不像很需要你补偿的样子。”
  薛瑞邦抬眼看向他:“我怎么没发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煽情?想改行做情感专家了?可惜我不需要。还有,我什么时候担心过他?”
  “好了,你说没有就没有吧,我走了。”谢轩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薛瑞邦自斟自饮。
  他不需要家庭,不需要妻子,也不需要子孙后代。
  在他这种自小在黑暗血腥中拼杀出来,为利益不择手段的人眼中,所有人都可能会因利益而背叛他,他也不需要任何弱点。
  他看着窗外的月色,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争夺家族控制权的夜晚。
  那时他只不过十五岁,被亲信背叛,被仇家和争夺家族继承权的几位兄弟同时追杀,身负重伤。
  他失血过多,也不知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突然撞到一个人,自己反而倒下了。
  “喂!你没事吧?怎么回事?!”
  他双耳被头上流的血堵着,且双耳耳鸣,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只能躺在地上,抬眼看着那人。
  是个小女孩,长发及腰,耳朵上戴的红宝石耳坠一看就不是凡品。
  他似乎之前在哪个拍卖会上见过,他恍惚的想着。
  最特别的要数这双眼睛。
  出身这样的世家,从小到大阅人无数,他见过各种各样的眼睛,这双却是最特别的:
  纯粹,
  纯粹到耀眼。
  他被小女孩拖到一条窄巷里,塞进垃圾桶,盖上盖子。
  他被熏的晕头转向,耳鸣却好了些,隐约听到女孩在外面做着什么,然后脚步声跑远,不一会儿,几群追杀者先后经过,寻着一个方向追去。
  他巴着垃圾桶盖,透过一丝缝隙,冷眼观察着,心里嘲讽着那个烂好心的女孩儿。
  最后,分不清是失血过多还是被熏的,他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在一家小旅馆。
  浑身□□,身上被清洗干净,伤口都被清理敷了药,缠着纱布,纱布缠的歪七扭八乱糟糟的,却缠的很紧。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上面搭着一块毛巾,里面裹着一个融化了的冰袋,已经退烧了。
  恍惚中想起昨晚有个身影在他身边给他敷冰袋,用酒精擦身降温,就是之前碰到的那个女孩儿。
  能引开追杀他的几波人还能全身而退,这丫头倒是让他刮目相看了。
  他勉强坐起身,忽然又倒了下去。
  “嘶!”
  两边屁股针扎的疼,他不记得自己那里受伤了。
  他转头,看向床头柜,上面放着五张百元钞票,摆着五只针筒,两盒针剂,分别是消炎和退烧的,另外还有一塑料袋药盒。
  两支针筒已经拆了封,其中一支针头弯的跟只大虾似的,下面的垃圾桶里还有几只空的针剂玻璃瓶在躺尸。
  “啧,这个胆大包天的丫头……”
  他不禁咬牙切齿,终于知道自己屁股为什么这么疼了。
  这是拿他做了多少试验,针头都弯了……
  随即,想到自己赤着身子,身上明显被清洗过,又看向阳台晾晒着的整套衣服和内裤,脸忽的红了,“真是,还如此不知羞……”
  他蹭到床边,拿过塑料袋,里面口服的退烧药,消炎药,止痛药,治跌打损伤的药,纱布,绷带……
  他需要的差不多都有,还有一袋红糖……
  他无语半晌,挣扎着翻个身,腿边碰到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他皱眉,掀开被子,顿时哭笑不得。
  被子里面竟然也是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快餐密封的塑料杯,小米粥,白粥,八宝粥,足足有十杯。
  这是,放被窝里保温呢……
  他拿起一杯白粥,找出吸管扎破封口,喝了一口。
  温度正好,就是糖放的有点多。
  太甜了,他想,他被甜到了,嘴里是,心里也是。
  胃里暖和了,他恢复了些力气,拿过放在枕头边的手表看了看,下午两点半。
  勉强站起身,查看房间。
  在衣柜里看到了一套廉价的运动服和运动鞋,还没拆封,像是旅馆顺便卖的地摊货,还有一箱子方便面。
  他走到门边听外面的声音,又在窗前,扒开窗帘一条缝隙查看周边。
  这里他有些印象,一处老街区,距离他晕倒的地方步行得一个小时,在完全相反的方向,鱼龙混杂。而这里应该是个小旅馆,不需要身份证就能混进来那种。
  他在这养伤养了一周,直到伤好的差不多,却再也没见过那个女孩。
  虽然在他醒来看到她准备的东西后就有预感,她不会再过来,可还是莫名的有些失落。
  之后,他用那五百元买了部老年机和不记名电话卡,联系手下,离开这短暂的避风港,去腥风血雨中拼杀,夺取他想要的一切。
  当多年后,历经风雨,心早已冷硬无比的他重新在梦境中回到这一段过往,忽然想要找到那个胆大妄为的丫头。
  而他的线索只有那对红宝石耳坠。
  经过一番周折,他查到耳坠的拍卖纪录,在夏家的宴会上,看到那个戴着耳坠的女人。
  他觉得,又回到了那次,心中某处忽然柔软。
  他将那个名叫夏欣的女人当作那个丫头,给他所有能够给予的。
  却渐渐发现,再也找不到当年那种感觉,也无法在她身上看到那种纯粹、大胆和周到。
  他渐渐失去兴趣,也许是自己本性如此,不能长情,也许是时光让那个丫头变了模样,也许是自己当时情况特殊对那丫头的认知完全是一厢情愿的错觉……
  不过都不重要,他无法给她所谓的爱情,还可以护着她,祝她达成愿望,为她扫清障碍……
  只是没想到,那个最大的障碍——苏哲,那个胆大妄为的年轻人,那个被打碎了傲骨被踩进泥里的还不肯服软的家伙让他产生了特别的兴趣……
  那个家伙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然逃脱了,他忽然产生了莫名的兴奋,之后的一场对猎物的追逐让他乐此不疲。
  直到那次在M国,那相似的场景,那个他念念不忘的纯粹眼神,让他如坠寒窟。
  之后的一切调查,猜测,旁证,以及最后看到照片,印证了他的猜测。
  原来从来没有什么丫头,那不过是几个孩子的恶作剧。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找错了人。
  他再清楚不过的认识到,他错失了,曾经唯一想珍惜的人。
  至于这阴差阳错到底是误会还是别有用心,他会让那个女人亲口|交代。
 
 
第11章 落难新贵11
  余伯的身体好转,扶苏准备回M国。
  临行前一天傍晚,余伯坐在轮椅上,由两位护工推着,找到正在花园里和夏清一起喝茶聊天的扶苏。
  他看着两人,神色有些不舍:“阿哲啊,我们明天就走吗?”
  扶苏点点头,“嗯,明天早上出发。这边的事情都告一段落了,我回去还有着要事需要处理。”
  其实主要是想念欧文了,虽然每晚睡觉前他们都会通话或视频。
  夏清笑着安慰余伯:“我看余伯是不舍得我吧?”
  余伯叹道:“都不舍得,都不舍得。我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余伯您一定长命百岁呐!”夏清逗余伯,“您去了M国,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立刻飞过去看您!如果阿哲欺负您,您告诉我,我一定替您揍他。”
  “你还是快歇歇吧。”扶苏喝了口茶,挑起眼皮看了夏清一眼,“有时间还是处理下你那些红颜知己和漫天飞的绯闻吧,连我这个不怎么看娱乐版的人刚来这两个月都知道不少了,要我和余伯讲讲么?”
  “哼!那是我受欢迎,你不要太嫉妒。”夏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呵呵。”扶苏回以冷笑。
  余伯看看斗嘴的两个人,叹口气,“阿哲啊,我这一走……唉,我这一走,很多老朋友以后还能视频联系,可是有些……有两位我的已逝故友,每年我都会看看他们。”
  余伯有些为难,试探的看着扶苏,“我想走之前再去祭奠他们,和他们告个别。”
  扶苏沉吟片刻,随即笑了笑,露出两个梨涡,“今天恐怕来不及了,明天的航线早已申请好,时间也改不了。不然,我们明天清晨出发,先去祭奠您的故友。”
  余伯高兴道:“太好了,那边是在郊区,和机场有点距离。”
  “没关系,您把墓园的地址告诉我,我请玛莎安排一下就好。”扶苏从余伯那问到地址,查了查,应该不会耽搁很长时间。
  “今天阿清住下吧,”扶苏将地址和事情发消息给玛莎说明,对夏清道,“不然明天送行太早了,赶不及。”
  “谁要送你啊?我送的是余伯。”夏清朝余伯眨眨眼。
  “那你今天住还是不住啊?”扶苏戏谑的看着他,“该不会和哪位红颜知己有约吧~”
  “有啊~”夏清坏笑,伸出手指挑了下扶苏的下巴,“不就是阿哲美人吗?”
  扶苏轻笑一声,一秒变脸,一脸娇羞的起身,走到夏清面前,一下子坐到夏清腿上,依偎在夏清怀里,翘起兰花指划过夏清的脸颊,捏着嗓子道:
  “哎呀,还是官人了解奴家,那官人今晚来不来嘛~”
  说完还抛了个含羞带怯的媚眼。
  饶是夏清影帝出身,也着实打了个机灵,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
  “哎呀我去!阿哲你可别这样,吓死宝宝了!我留下还不行嘛,你快从我腿上下去,太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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