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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座山雕强行报恩(玄幻灵异)——啡枝儿

时间:2025-01-19 08:42:47  作者:啡枝儿
  而此时在他的四面八方,一头又一头老鹰从半空中落到草地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白汐的笑声卡在嗓子眼,他也掉在了祭坛上,感到浑身无力,翅膀已经抬不起来了,他瞠目看着天上还在下的老鹰雨,只觉后背发麻,心里狠狠升起了敬畏心,不禁脱口:
  “擦,还得是老祖宗!道教真流弊!”
  “这回不笑了?”
  白汐:......
  白汐见观主不知何时蹲在了自己身边,正冲自己露出一排大白牙,又从右耳朵上摘下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着后抽上了,“我这还没用烧的,符篆一旦烧成灰,威力更大。”
  白汐:......
  “臭道士,快把解药给我!”金映雪的温雅端庄荡然无存。
  “......中毒才用解药。”观主收起笑容,眯着眼看向趴在地上的金映雪,“没文化真可怕。”
  “臭道士你不要命了,难道要与我大穹作对?”
  观主这回没再搭金映雪,吐出口烟后看向白汐:
  “我跟您说白先生,咱都甭搭这些个没教养的晚辈,他们跟咱那都不是一个时代,当然,我跟您也没法比。”
  白汐:......
  白汐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小黑孩,怎么看怎么像个躲厕所里抽烟的不良初中生......
  “你......你什么时代。”话一出口,白汐心说观主真敢说,自己也是真敢接......
  “想当年我们毛山派帮助穹朝驱退狼族大军,没费一兵一卒,正儿八经的兵不血刃,现在不行喽,末法时代了,全相信科学了。”
  白汐:......
  “......毛,毛山派?毛衣的毛?”
  “对啊。”
  白汐:......
  观主撇了眼金映雪,“那会儿他们穹朝那个上百岁的祭祀大人都还没出生呢。”
  白汐:......
  白汐:......
  “......那,那我是什么时代......”
  “呦。”观主立刻严肃表情把烟头杵地上,作势又要给白汐跪下,却突然僵住,左右看了两眼,笑出两颗虎牙:
  “天机不可泄露,我先给您抱回观里去,您就放心在观里养着,但凡是个带翅膀的都飞不进去。”
  白汐:......
  白汐脑瓜子正嗡嗡的,忽然余光看到早已“雨停”的天空又骤然飞下一头黑色巨鹰。
  “啧......忘说了,我这些个符篆对灵鹫还是不起作用的......”观主拍拍手站起身:
  “早知道小胡能赶回来,我就不显山露水了,这下全知道我们道士织毛衣不是搞副业了。”
  白汐:......
  观主抬手又指了下正飞来的胡尔烈:“瞧瞧这被淋得落汤鸡似的,怎么羽毛上还亮晶晶的,结冰碴子了?”
  白汐吃力坐起来,果然看到胡尔烈浑身上下羽毛全湿透了,就连原先红艳艳的“围脖”都被雨水冲淡不少,更别提羽毛上还结了不少冰碴。
  一股暖流从白汐心底悄悄盘旋而起,他知道胡尔烈昨夜肯定不顾电闪雷鸣,顶风冒雨往山谷赶,都是为了救自己......
  随后白汐又立刻想起金映雪昨天说胡尔烈曾从两千米高空俯冲而下,命都不顾了,同样也是为了救自己......
  白汐感到跳动的心脏好像也随无力的身体软成一滩,他看着那座黑色山峰此时威武不再,已变成落水鸟般的胡尔烈,白汐鼻子一酸心疼起来,刚要开口却被观主抢了先。
  “小胡啊,你赶紧回去冲个热水澡别再生病喽,白汐这边有我在。”观主边说边还回头看了一眼白汐:
  “你瞧小胡对你多好,他这是为了你......”
  “映雪!”胡尔烈径直从白汐和观主头顶飞过,看都没看俩人一眼,竟直接落去了金映雪身旁,声音里满是关切紧张,“你没事吧?等我下。”
  随后胡尔烈眨眼又飞进半蹲在地上的武士队伍中,再出来时已穿上一件雨衣,银亮发丝全塌在脸庞,一滴滴雨水从发尾砸到身上。
  胡尔烈手里还拿着一件外套,此时已体贴盖在了金映雪身上。
  金映雪已挂上哭腔,“尔烈,是观主他......”
  “我知道。”胡尔烈轻轻打断金映雪,随后声音虽严厉却又难掩温柔,“你头伤没康复不能淋雨,还要我提醒你多少遍。”
  白汐:......
  观主:......
  冷不丁被灌下大口狗粮的白汐立刻冲空中那些可忽略不计的毛毛雨,使劲翻了个白眼儿,心头刚升起的暖流瞬间变成泥石流堵在胸口。
  擦,胡扒皮这还心疼起要害死我的金贱人了?他真就妥妥一个没良心渣!见色忘义!
  “那个,没大事啊,你也知道符篆快失效了。”观主抬手蹭了下鼻子,“要不......我先给白先生抱回观里去。”
  观主刚弯下腰,还没等伸手,瞪时一阵狂风卷来把观主掀飞,刮出去好几米远,直接摔在了被鹰群组成的“羽毛垫子”上。
  “小胡你反了!”观主嚎了一嗓门,在羽毛垫子上蛄蛹了下身子,“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经得起你这么摔吗!”
  白汐此时还没回过神,只知道自己同样被一阵劲风挑起,但随后就被一座大山给压住了,没飞起来......
  胡尔烈此时已变回胡秃鹫用一只利爪重重按在白汐身上。
  白汐:......
  “观主,你越线了。”胡尔烈的声音比雨水还冰冷,“穹朝的规矩容不得你指手画脚,更容不得一个外人插手。”
  胡尔烈此时已松开按在白汐身上的利爪,转身用翅膀将地上雨衣掀到半空时,又变回人形重新穿戴整齐。
  “今日这笔帐我给你记下了。”胡尔烈的声音从牙缝里冷飕飕冒出,字字结冰。
  远处的观主已气得浑身乱颤,“你个翻脸不认人的小秃鹫,看我以后再教你织毛衣的!”
  白汐:......
  胡尔烈转身后从地上拾起了那把沉重的剪刀,由两位武士端着的剪刀竟被胡尔烈轻松拿在手中,他一步步朝白汐走来的脚步声像重锤砸在地上。
  “胡尔烈!你敢动下白汐试试!他翅膀要是断了,我这老命也不要了,我一分钟织一道血符,还就不信弄不了你?!”
  胡尔烈像听不到远处观主的嘶嚷,居高临下屹立在白汐眼前,双手缓缓展开了剪刀。
  “胡尔烈!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他是谁吗!”观主的嗓子劈了。
  “当然知道。”胡尔烈偏头扫了观主一眼,不紧不慢,“他是违背禁令的囚犯,应受刑。”
  说罢胡尔烈将吹毛利刃伸向了白汐的翅膀。
 
 
第30章 第二九颗 洗澡
  白汐梗着脖子狠狠闭上眼,他知道挣扎也没用,更何况自己已经成“瘫痪”了,也只有任人宰割的命......
  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白汐的魂儿当即跟着飞出去......
  随后又是“咔嚓”一声,白汐的五脏六腑一整个沉了下去......
  胡尔烈你大爷的,俩翅膀都给爷爷剪了?!就不能给爷留一个!!
  白汐心底骂骂咧咧却根本不敢睁眼,因为他最害怕鲜血淋漓的场面,小时候他母亲在一次杀鸡时把鸡血溅了他一脸,结果他一连做好几天噩梦,从那以后他不仅怕鸡还怕血了......
  不过此时的白汐心里也犯起嘀咕,心说这特么剪刀是上古神器?
  怎么一点儿后劲儿都没有,压根儿没觉着疼啊?
  难道是小黑孩儿的符篆有麻醉效果?
  白汐正琢磨,又是“咔嚓”一声响,白汐只觉一股邪火噌地窜出天灵盖,他倏地睁开眼不管不顾脱口就骂:
  “胡尔烈你特么还剪上瘾了!?你这是把爷爷的爪子也给剪了??!”
  声音炸出去还没等落地,白汐就见胡尔烈不知何时已经蹲下身,而且就蹲在自己旁边。
  在伴随着又一声“咔嚓”,白汐看到自己身上一根羽毛被他剪断掉到地上,而自己一双大翅膀还老老实实长在原位......
  白汐:......?
  白汐:......
  “尔,尔烈,你......”远处金映雪的声音已经挑高八个调儿,“你,你怎么不剪白汐的翅膀??”
  胡尔烈并没回应,只是吹了下挡在眼前的几捋银发,露出峭立挺拔的鼻峰,飞刃削玉的下颚,他随后缓缓撩起眼皮睨向白汐,声音低沉阴冷,似隆冬刮过的风:
  “小时候,你就像现在这般把我死死按在床上,拿着一把剪刀一根根剪光我的羽毛,我每次挣扎逃出你的恶爪,就又会被你重新按到床上。”
  白汐:......
  白汐飞快咔吧两下眼,愣了半晌后大脑终于转过弯儿,狠狠吞了下口水:
  “咱,咱俩能一样吗,你刚才不也说了我是给你按在床上,又不是像你现在这样给我按地上,再说我给你剪羽毛根本不是给你行刑啊。”
  白汐不自觉动下翅膀,确认自己翅膀的确还能用,而且好像也渐渐恢复了些力气,他又接道:
  “其实剪羽毛就跟剪头发一样,越剪长得越浓越密,你小时候头顶上压根儿没几根毛,这把我给急的,所以我才给你剃光了想让你重新长啊,你看你现在这一身羽毛蓬松油亮的,那不得有我一份功劳?”
  “歪!我自己会换毛还用得着你给我剪?”胡尔烈倏地拧紧眉头,但漆黑眼眸中却似掉进一粒石子泛起微微涟漪,他忙垂下眼皮又给了白汐一剪刀。
  白汐:......
  啧啧,咋还跟个孩子似的。
  剪吧剪吧,只要不剪爷的翅膀,让你剪几根毛算什么。
  白汐正腹诽着眼珠又一转,偏头看了眼远处已经摇摇晃晃站起身,浑身发抖的金映雪,心说金贱人现在肯定气得舌头起泡吧,再给她再加点儿码。
  “其实......我也藏了私心。”白汐故意放低声音,调柔了语调,又开始胡编乱造:
  “因为一只被剪过羽毛的小鸟不仅会更加依赖主人,还会深深爱上他的主人,其实我就是想让你更加喜欢我......”
  话因落了地,胡尔烈腾地站起来,却偏开头没说话。
  白汐歪着头又补一句:“所以......你其实潜意识里早就爱上我了,是你自己没......”
  “闭嘴!”胡尔烈猛一松手把剪刀“咣”地一声扔地上。
  旁边却突然传来一阵孩子的笑声,白汐转头一看,见观主蹲在祭坛外叼着根烟,一边傻乐一边咳嗽,乱糟糟头发里还蹲着只小鸟,被他咳得歪到一边,定睛一看居然就是平头哥......
  白汐:......平头老弟挺野啊,都能在观主头上“做窝”......
  而此时草丛上乌压压一片老鹰早就站起身,一个个使劲伸着脖子乐滋滋朝这边看大戏呢。
  白汐:......
  白汐一见这么多子民都看着,赶紧又冲着胡尔烈找补了一句,“反正你刚刚给我剪了羽毛,我突然就觉着更稀罕你了,还真神了。”
  胡尔烈:......
  胡尔烈直接上腿踢了白汐一脚。
  远处的观主当即又呛口烟,一边笑一边抬手指着胡尔烈哂笑着:“呦,快瞧那小子,脖子都红了。”
  胡尔烈遽地把帽兜戴上,不忘回头狠剜了观主一眼。
  观主:......
  白汐歪在地上咔吧两下眼,也乐了,心说胡尔烈还真被自己给忽悠害羞了?
  他再一看远处的金映雪此时已拍动翅膀直接飞过来了,身上批着的外套都掉到地上。
  “尔烈,白汐应被剪掉羽翼,你乃一朝宗王,又怎能......”
  胡尔烈一抬手止住金映雪,随后转身把目光射向尖刀团,幽幽开口,“昨日是谁挑头让白汐跟孩子们一起参加飞行考验的?”
  金映雪:......
  胡尔烈声音不急不徐,却又字字如冰锥扎在身上。
  尖刀团内武士此时已基本恢复气力,一个个身体站得笔直大气不敢喘一下,之前还在队伍最前端的那个公鸭嗓的金雕,此时从后面踉跄着飞出来,身体像片叶子般簌簌颤着。
  “回,回宗王,是我。”
  “恩。”胡尔烈低头搓了搓手指,又开口问了一句:
  “昨日是谁救了映雪将军。”
  “......也,也是我。”
  胡尔烈手指一僵,轻轻转头看了金映雪一眼。
  金映雪立马偏开了头。
  “......”胡尔烈又把眼睛扫回那个金雕身上,“恩......念在你救将军有功,便给你留下一边翅膀,砍掉一只便罢,行刑之后押进地牢。”
  武士们立刻齐声接道:“是!”
  “宗王!”金雕武士俯身在地抖成筛糠,“在下不知犯了何罪要被断翼啊。”
  胡尔烈勾了勾手指,忽然深吸口气转身朝白汐走去,一弯腰把白汐抱起端在身前,随后面冲祭坛外的子民,再开口时声音低沉深远一字一顿,似要把每个字都刻进大家心里。
  “白汐是上天赐给穹朝最贵重的礼物,所有穹朝禁令将对他无效,何况他于我有恩,但凡我还在穹朝当一天王,就不准任何子民动他一根羽毛,否则轻则牢狱,重则杀无赦。”
  白汐:......
  你自己就能随便剪呗......
  白汐虽腹诽但眼角却不自觉淌出眼泪,嗓子眼儿瞬间被升起的热浪席卷,他仰头泪汪汪看着胡尔烈,还没忘趁机小声洗个脑,“你看,你就是爱我。”
  胡尔烈:......
  胡尔烈一把给白汐的脑袋按下去,“一会儿给你把头顶的卷毛剪了。”
  白汐:......
  “尔烈。”金映雪依旧悬在半空,声音明显颤抖,声音已没刚才响亮,“穹朝禁令对白汐无效,可是你与祭司大人商议的?先知长老可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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