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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每天只想挣钱怎么办(古代架空)——鹿为冬

时间:2025-01-19 09:22:16  作者:鹿为冬
  至于最后那句君子什么有道什么的,早晚有一日他会懂的。
  至于夫子为什么要惩罚他和哥哥,可能是哥哥用力过度,把那个同窗推到地上脑袋上肿了个大包吧。
  他光是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疼,比起这个,抄书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就是苦了最讨厌写字的哥哥了。
  解除了心中的疑惑,林希泽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而另一边的林阳还在为白天的事气不过,而且夫子罚抄的这篇文章他甚至好多字都认不全,遇到笔画多的字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写错又要从头再来。
  也不知道希泽弟弟抄完了没有,那个家伙最近觉多吃的也多,明早上课指定要哈欠连天了。
  早知如此,他不该那么冲动的,至少得等下了学堂偷偷收拾那几个讨人嫌的家伙。
  翌日,林希泽准时起床,先把今天要学的内容再温习一遍。然后才开始洗漱吃饭,等吃的差不多了就可以叫哥哥起床了。
  而睡眼惺忪的林阳看到神清气爽的弟弟十分不解,难道他们罚抄的不是同一篇文章吗?他可是抄到半夜了才抄完睡觉的!
  还没完全睡醒的林阳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被林希泽牵着一只手出门了,另一只手上则是还热乎乎的酱肉饼。
  出门在外,作为弟弟照顾好哥哥是他的首要任务。
  到了学堂,其他几人还未到,林希泽静静的把笔墨准备好等待夫子。
  临到最后一刻以孙明瑞为首的四人才摇摇晃晃进来,走在最后的田万林路过林希泽时故意把他的桌子撞歪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喂!没长狗眼啊!”一旁的林阳见了立马爆炸,本来他就见他们不爽没想到这群人更嚣张还敢主动挑衅。
  “你骂谁呢?乡巴佬!”田万林的爹是个秀才,考了半辈子都没考上一个举人。心里的不忿和执念直到儿子出生才找到了新的寄托。
  可惜田万林随他爹也不是个读书的料,又不敢忤逆父亲,只能天天到学堂混日子。
  后来孙家的小少爷也就是孙明瑞也来了,他的姑姑是通判大人的得宠小妾。因此,孙家在平良县向来是横着走的。
  田万林使尽浑身解数才在孙明瑞跟前混到一个跟班的位置。
  因此,孙明瑞看不上从乡下来的林阳两兄弟,他自然得想得办法给这不识好歹的两兄弟找不痛快。
  “谁在狗叫我骂谁咯!”林阳做了个鬼脸,一脸挑衅。
  “你!”
  “哥哥,快坐下,夫子要来了。”
  林希泽好掉落的书本和歪掉的桌子,轻轻拽了拽林阳的手。
  昨天才被罚抄,今天可得小心点。
  “哼!”林阳也被那晦涩的文章搅得头疼,再抄一篇他要疯了。
  见林阳再不他,田万林自讨没趣的回了座位。
  两个泥腿子,怎配跟他们坐一个学堂上课!
  不消片刻,袁夫子便带着教案到了。有夫子在场,两拨人倒也相安无事的上完了一天的课程。
  孙明瑞从始至终都没看过林阳兄弟一眼,日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一个眼神,田万林就能接收到他的意图。
  出门时林朗已经提前下学在此等候,孙明瑞擦肩而过时倒是难得的扫视了他一眼。
  明明只是个十岁的孩童,却把这股子傲慢无礼、自诩人上人的高贵感觉表现得淋漓尽致。
  今日休沐林朗便先来接两兄弟回家,这是之前就说好的,正好林晋逐可以空出时间回村再侍弄一下兔子。
  前两天第一窝母兔已经下了崽,夜里天冷刚生的崽兔十分虚弱需要小心照看,听林晋山说当晚就死了三四只。
  余下的二十七只大概在明年二三月就可以再生崽或者宰杀了。
  林朗还不知道两个小侄儿在学堂树了敌,突然被人白眼顿感莫名。
 
 
第93章 添喜
  待两兄弟和林朗走后,田万林才从学堂里出来。
  也不知那两人给袁夫子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让一向严厉公正的铁面夫子将他单独留下,就为了告诫他不准再惹事生非,说什么同窗间更是要互尊互助。
  呸,屁的互尊屁的互助,他好歹也是秀才的儿子。那两个低贱的泥腿子算什么东西,不在家好好种田锄地,竟不自量力的妄想靠读书更改门楣吗?
  田万林越想越气,天天跟在孙家那个盛气凌人的小子后面点头哈腰就算了,现在还要他跟这两人和平相处?
  门都没有!
  “薛元,你把年底要送礼的名单拿给我看一下,可不能漏了任何一个。”叶稚今天难得歇着,便去店里转转。
  开张半年,除了经历过一次劫难但好在顺利解决还因祸得福以外,倒是平安无事。
  得镇上百姓的支持,辣酱铺生意一直红火,老顾客还常常帮他们推荐新客来品尝购买。
  尤其是杨檀一家,给他们宣传拉生意还给他们解决了两个孩子的上学问题。
  类似这些老顾客,年底他们也会准备一些谢礼,亲自送到府上。
  一来表达感谢,二来稳定客源。
  “薛元?”叶稚低头货却迟迟没得到回应,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柜台里的薛元。只见他手上无意识地拨弄着算盘,双眼游离,很明显是在走神。
  薛元自来了铺子一直勤勤恳恳的干活从未有过懈怠,就连这心不在焉的状态都是第一次。
  “薛元?”叶稚凑近了些许又喊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
  “叶哥!怎么了?”
  “我看你精神不佳,是身体不舒服吗?”薛元一直低垂的头抬起来,叶稚这才发现他的脸色有些憔悴,两眼下的黑眼圈也很明显。
  “我...我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薛元眼神闪躲了几分,堪堪打起精神道。
  “如果有什么事就直接告诉我或者其他人也可以,不要憋在心里,知道吗?”叶稚还是有些担心的,只是薛元不愿意说,他也不能强迫,但愿是他多想了吧。
  检查过名单没有问题后,叶稚又交代了几句便回去了。
  离年关还有半月需得多赶制一些兔肉出来,这段时间生意正是兴隆的时候,趁着年前多卖些给员工们发奖金。
  回去时林晋逐已经从村里过来了,又带了十只处好的兔子。
  刚一靠近,叶稚便闻到一股还未消失的血腥味,喉咙里顿时涌起阵阵恶心。
  “呕!”
  “没事吧!”林晋逐下意识想要靠近,又看了眼自已手上的兔子赶紧拿远了。
  “我没事,就是突然有点恶心。可能是昨天吃了太多柿饼凉到了,今早就有些反胃了。”叶稚没想太多,前两日娘和弟弟来赶集,顺道过来看他送了家里自已做的柿饼。一个没忍住吃了好几个,这才把自已的肠胃吃坏了。
  “那我给你煮些姜茶,以后可不能这么贪吃了,柿饼性凉。”林晋逐知道叶稚喜欢吃柿饼,没想到一个没看住就出岔子。
  林晋逐无奈地拍了拍叶稚的脸蛋,实际上叶稚自已也挺难为情的,都当爹的人了还在因为吃多了东西闹不舒服。
  喝了姜茶叶稚也没再当回事,尽管胃里仍然有些反胃。
  之前摊的酱肉饼深得林阳喜欢,昨天睡前就说好了今早如果还有酱肉饼的话他可以破例早起。
  毕竟香酥薄脆的酱肉饼只有刚出锅的时候最好吃了!
  结果第二天清晨林阳和林希泽早早的醒了等饼吃,做饼的人却还没睡醒。
  委屈巴巴的林阳悄咪咪地去小叔叔房间看了一眼,果然床上的人睡得格外香,并且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二叔说小叔叔生病了需要多休息,他只能乖巧地退出来对同样期待着酱肉饼的林希泽摇摇头。
  林晋逐摸了摸叶稚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烧只是贪睡后退了出去,两个小家伙难得起这么早,正好带去市集上吃。
  以前住在村里每回赶集都会特意去吃点小吃,这住到镇上这么久了反而没再去过。
  寒冷的清晨喝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汤,吃一口吸满羊汤的厚饼别提有多幸福了。林晋逐又给两兄弟加了一两羊肉,吃得林阳早把没吃到酱肉饼的遗憾抛之脑后。
  送完孩子林晋逐猜叶稚也该起床了,便打包了一份紫菜馄饨回去,胃里不舒服喝点热汤也好受些。
  如果今天还是没有好转,林晋逐就要带他去医馆瞧一瞧了,生病最怕的就是小病越拖越严重。
  刚进院子果然就看见叶稚扶着墙在干呕,脚边还放了一桶水,应该是想给菜苗浇水。
  镇上不比村里,什么都要花钱买。为了方便和省钱,叶稚便让林晋逐在两侧的墙边围了一个菜圃。
  种些耐寒的青菜萝卜,小葱这些,吃个鲜。
  林晋逐把馄饨放在院里的石桌上,快步走到叶稚身边担忧道:“漱个口歇一会再吃点东西,一会儿咱们去看看大夫。”
  叶稚也觉得今早起来越来越难受,见林晋逐一脸担忧心里也有些害怕起来。
  他忍着不适吃了几个馄饨,平时能一次吃一大碗的鲜肉馄饨竟有些难以下咽。
  终于,肉腥味和紫菜自带的海腥味熏得叶稚再也忍不住放下勺子跑去一边呕吐的停不下来。
  这可把一旁的林晋逐吓得失了七魄,再也坐不住背着吐得虚脱的叶稚去了医馆。
  医馆内,老大夫把了一会儿脉又瞧了眼如临大敌的夫夫俩,了然道:“不必紧张,令夫郎头一胎,妊娠反应大一些也正常,过段时间就没事了。”
  大夫见这两人还年轻,只以为是第一次怀孕没经验,想起他们刚来时还以为得了绝症的样子一阵好笑。
  他行医多年,见惯了这样的场景,还是每次都忍不住被他们的喜悦感染。
  新生命的到来是多么伟大而隆重的一件事。
  “啊!”
  没有丝毫准备的小两口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甚至不敢说已经有了一个四岁大的儿子。
  这几年他们虽然没有特意避孕,但是时间长了叶稚的肚子也没有动静,两人便顺其自然了。
  所以当叶稚身体已经有了妊娠特有的症状时也没有往这方面想。
  有了孩子二人自是欣喜若狂,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得他们晕头转向。
  考虑到这是他们第一个孩子,大夫说了很多注意事项。林晋逐也不否认,虽然已经了解过但还是认真听大夫交代,唯恐漏了什么他不知道的。
  肚子已经两个月了,之前月份太小,如果不是误打正着恐怕二人还要继续犯傻。
  林晋逐又跟大夫请教了些温补之法,如果不是叶稚拒绝,他甚至要买一根人参了。
  马上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怎么还是这么傻里傻气的?
 
 
第94章 找工
  等林晋逐和叶稚大包小包的回家,林晋山已经拖了一车的干柴从村里过来了,昨天兄弟俩上山砍了半天柴。家里留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运到镇上来。
  镇上烧柴用水都要花钱,山里随处可见,没道还要花钱去买。
  叶稚平时炒兔肉用柴量比村里还大,林晋山特意挑了耐烧的好木块。
  “嚯!这么早就开始置办年货了?”林晋山瞧这二人满满当当的东西,这怕是把个镇的铺子都逛了一遍吧。
  “大哥!”林晋逐自医馆出来脸上的笑就没消失过,还真像第一次当爹的楞头小子,趁得叶稚都过分淡定了。
  “叶稚,你先坐着,现在起什么都不要做。想要什么想吃什么,尽管跟我说,知道不!”林晋逐怕凳子凉特意拿了厚褥垫在上面才让叶稚坐下。
  温水、肉干、果脯蜜饯一一摆上,林晋逐乐呵的样子让林晋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二弟,你这是...”
  “哦,是这样,刚刚我带叶稚去看了大夫。大夫说又有身孕了,快有两个月了!”|
  “果真!哎呀,真是太好了!”
  怪不得二弟这般小心呢,原来家里又添喜事了!
  “我回去就跟爹和玉荷他们说,人丁兴旺,人丁兴旺好啊!哈哈哈哈...”林晋山嘴笨,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只能跟着傻乐。
  “好,回头我带叶稚回一趟叶家村,年底了正好给奶奶上个香也跟她老人家说说这个好消息。”
  叶稚坐在一旁吃着酸甜可口的杏果干,静静听着兄弟俩对话。
  他轻轻摸了摸自已还未隆起的肚子,满心满眼都是幸福。
  林晋逐能细心地想到他的爹娘和奶奶,就连自已还沉浸在喜悦中没反应过来。
  傍晚,薛元刚到家门口已经能听到里面剧烈的咳嗽声,还有屋内的药味浓稠得像是化为了石头重重压在他的心上。
  薛元在门口发了会呆,狠狠抹了把脸才推开院门,张爷爷听见开门声极力止住了咳嗽,问道:“是二娃回来了吗?”
  “爷爷是我,薛元。二叔出去了吗?”
  炉子上的药已经煎好,薛元拿了碗倒出一些递给床上憔悴的张爷爷。
  自从入冬,张爷爷的身体每况愈下,之前留下的病根像顽石一般根深蒂固。
  天气稍有变化,便发烧不退,浑身酸痛难忍,咳嗽不止。
  薛元找了几个大夫来看,药方也换了几副但都不见效。
  去年这个时候好歹吃药就能好转,不知怎的,今年竟是一病不起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张爷爷病倒第二天,在酒楼跑堂的王二叔被食客认出他曾在街头做过乞丐,直接找到掌柜要他立马辞退王二叔,否则这位食客便扬言将不再去这个酒楼吃饭。
  不仅如此还要宣扬他们酒楼居然找乞丐做工,根本就是看不起他们这些食客。
  可恶的是,其他吃饭的人也纷纷被煽动非要辞退王二叔不可。
  无奈,掌柜只能结算了工钱,挥手让他离开。
  没了营生,还在众人跟前丢尽了脸面,王二叔羞愤难当,回到家后窝在屋里好几天都不愿出门。
  张爷爷一病,拿药的钱都是薛元一个人出,其他几人要到月底才能领工钱。
  薛元今年才十五岁却要撑起一个家,里里外外付出的已经够多了,他作为一个成年人还在颓废度日实属不该。
  这才振作起来每日出去碰运气找零工。
  可惜天不从人愿,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地方愿意收留他。
  不是嫌他年纪大没力气就是嫌他不认字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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