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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仙被神级Boss缠上了[全息]——塬

时间:2025-01-20 08:25:30  作者: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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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
  蔺云谦睡得迷迷糊糊,隐约间听见院子里,有些细细簌簌的响动。
  本以为是那郑德柱大半夜去而复返,或是柴门中进了贼人,蔺云谦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定睛一看,只见微弱的油灯下,伫着的一个瘦削清冷的影子。
  发丝散乱,双眸微垂。
  冷倦的气质与温黄的灯光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是封徵雪?
  蔺云谦静静地盯着封徵雪的影子琢磨,一时也跟着有点恍惚,心中倒是升起几分疑惑。
  因为此时此刻的封徵雪,不似平日里那般干脆利索,他甚至等在锅炉边上,浅浅地发了会呆,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点着了烧水的锅炉,点火的姿势本该像煎药一样很熟练,此时却颇有几分笨拙。
  这么晚了,封大夫还洗澡么?
  ……封大夫倒是爱洁之人。
  不知怎得,蔺云谦又蓦然想起顾时秋所说封徵雪被梁应淮带走,于是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从窗边探出头来:“雪哥,你在烧水?——要我帮你吗?”
  封徵雪罕见地吓了一跳。
  蔺云谦便眼见他发丝散乱,鬓角添红,两瓣薄唇在灯光下既红且肿。
  可是他并不像那些娇软的男妻。
  他的皮肤并不会剔透晶莹,反而粗糙且苍白,他的气息也不是温软香甜,反而像一块无色无味的坚冰。
  唯有一双灵动的眼睛,看上去仍旧憔悴柔软。
  “没事,我一会就好了。”
  夜风似乎带走了一些暑气,蔺云谦被那风吹得凉飕飕的,有点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在人家封大夫也并不想和他多说,抱起盛热水的木桶就往主屋里走了,搞得蔺云谦连一句“首领怎么样了?”都没能问出来,不过看封徵雪的神情,你多半有答案了。
  夜已深了,封徵雪草草将自己清洗干净,没再往那张床上去躺,卷了几层旧被子,在石板地上打了个地铺,无声地守着蔺司沉。
  共鸣界面依然显示着99+的提示,不厌其烦的告诉他,他的伴侣有需求——就算他连最特别的方式都试过。
  好在他早已经习惯了命运的“礼遇”,因而即便心中满是血泪,脸上却依然看不出什么如罹苦难的神情。
  他面上淡淡的,好如一条冰冻三尺的江河,坚硬又安静。
  睡觉吧。
  封徵雪默不作声地将自己卷紧,迷迷糊糊的时候想,人果然不能太贪心,爱也不能太圆满,不然老天爷便要收回所有的欢喜。
  而正当封徵雪半张脸隐在被子里,眉心依然紧锁着,心神不宁难以入睡时,下一刻,一个温热的怀抱扑了上来,熟悉却混沌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封徵雪也被人从地铺上抱起。
  “怎么睡在地上?”
  话音未落,封徵雪一惊,脊柱蓦然绷直,眼睛茫然张开,下一刻就被某人撂在床上,两只长腿被人自然分开,蔺司沉跪在他腿根子旁边,就要压下来吻他。
  封徵雪大腿内侧的肌肉抽搐一下,猛然偏过头,差一点就哼出声。
  蔺司沉的唇舌强势,缠绵,也温柔。
  只是说话的口吻很欠揍:
  “你想我没有?”
  封徵雪的耳根微微发热,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但还是镇定自若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蔺司沉敷衍道:“刚刚。”
  “刚刚是什么时候?”
  蔺司沉放肆地舔上封徵雪红透了的耳根,一分一寸更强硬的动作逼得封徵雪闭紧了眼睛,掩住眼眶中明显的水汽和碎光。
  他不会告诉封徵雪,其实在他含住自己的时候自己就有了意识。
  他不是故意要骗封徵雪要为自己那样做,他不舍得封徵雪去做那么肮脏的事,但是那时,他的身体动不了。
  只有一想到封徵雪在为自己做什么,浑身的血液便鼓噪得血脉喷张。
  想要醒来的意愿无比强烈,身体就像是被封印禁锢住一样。
  那样没用的自己,蔺司沉不想让封徵雪知道自己知道,只是蔺司沉只会亲他,不会说谎。
  封徵雪看他的态度,心底隐约有了答案,知道蔺司沉在那个时候就醒了。
  封徵雪的耳根烧红一片,没脸再睁着眼,因而故作无事地闭上眼睛,颤抖的声线却撑不出体面:“……那你现在感觉——唔!”
  蔺司沉用大了一圈的身体将爱人结结实实抱紧,握紧了封徵雪颤抖的手,从十指交叠,到捏住一双手腕,举过头顶,强硬地附上了封徵雪颤抖的唇。
  封徵雪偏开头。
  被强吻的滋味明明并不好受,可是心却像是要被填满了。
  “雪雪想我没有?”蔺司沉执着又问。
  封徵雪没有说话,清矜完美的侧脸上被舔得湿漉漉的,泪水顺着眼角无声滑落。
  蔺司沉动作瞬间就顿住。
  只听封徵雪声音很轻:“你觉得呢。”
 
 
第69章 
  封徵雪轻微侧头,像是在掩饰自己没有哭过一样。
  他不知道蔺司沉到底是怎么好意思问出这样的话,更不知道蔺司沉到底是怎么有脸若无其事地按着他亲,封徵雪冷冷地蹙着眉头,心里越想越气。
  这人睡了这么久,醒来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解释,而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所以还是什么也不跟他讲,什么都瞒着他?
  谁家谈恋爱会这样?
  还是说,所有正常的恋爱关系都是这样?
  ——只要一个亲亲抱抱,就能把问题都回避了?
  封徵雪没有谈过很多恋爱,他只知道以前的曹精诚如果敢这样对他,他早就把曹精诚甩了,哪里还会等着曹精诚来绿他?
  封徵雪心中有气,不想跟蔺司沉说话,于是把头先偏到一边。可碍不住蔺司沉又不知死活地贴上来,压制性的气息将封徵雪强硬裹住,给人家的整张脸都亲得湿漉漉的,还要强词夺理说,是封徵雪自己哭得湿漉漉的:
  “我怎么感觉,你的泪水好像很多?”
  蔺司沉话音一落,封徵雪反应过来蔺司沉在暗指什么,身体瞬间绷紧了,差点气得一口气背过去。
  前天两人做的时候,封徵雪实在受不了,把头埋在枕头里,压抑着疼痛和灭顶的爽感,泪流得无声无息——对于封徵雪这种性格和年龄层的人来说,被自己的男朋友搞哭绝对称不上什么光彩的事,而蔺司沉原本也没发现,只是感觉封徵雪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直到事情快要结束,蔺司沉很突然地将封徵雪翻了个面儿,说什么都要讨一个由封徵雪主动的亲亲,这才撞见了一双隐忍而朦胧的眼睛。
  封徵雪也会哭?
  当时的蔺司沉愣了愣,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望着封徵雪发着抖躲开的样子,心音瞬间沸腾,肌肉立即绷紧——蔺司沉大抵是有点变态,因为“封徵雪被他弄哭了”的这个认知,差点让这人,兴奋到发疯。于是蔺司沉米青关死守,也不身寸了,抱着他的爱人又是一番颠鸾倒凤,久到封徵雪承受着蔺司沉既凶又狠的动作,心中甚至升起过无数次想要分手的念头。
  封徵雪当时的确觉得难堪,他自己活了两辈子,好像就没这么丢脸过,但好歹关着灯。
  可现在的难堪却是开着灯的,封徵雪的泪水根本避无可避。
  至于为什么会流泪,封徵雪没想过,他只觉得喘不过气,胸腔胀得难受,心脏又紧又疼。
  ……
  什么叫他泪水好像很多?
  蔺司沉这人,惯会强词夺理。
  不想说的事情,就守口如瓶,等到发现实在混不过去了,便又将自己装得像一只求偶期的野兽,将蒙混过关的技能点了个十成十,极擅长诱骗别人的情绪,因而自己看似在关系中占据着主动,实则却是处处被蔺司沉牵着鼻子走。
  譬如现在,封徵雪都怀疑自己是被这人下了蛊。
  稀里糊涂就跟着进了黑塔副本,稀里糊涂就被强迫绑了共鸣,稀里糊涂就确定了关系,甚至还上了床——仔细想来,哪一桩哪一件不都是按照蔺司沉的设计?
  什么都变成听他的了。
  向来清醒的自己,就像是着了道似的。
  封徵雪抿紧了唇线,垂下一双好看的眉眼,明明像调l情似的言语,却听得出几分凛然的冷意:“我为了你哭,你还挺有成就感的,是么?”
  蔺司沉倒是实诚,下意识就点了点头,而且贴紧着压住封徵雪,很亲昵地蹭了蹭,没意识到危机:“这是能说的嘛?我感觉你哭起来确实好漂亮......不过你本来就很......”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蔺司沉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
  蔺司沉被扇得懵了一脸,本能攥住了封徵雪的手腕,捏紧。
  只见封徵雪克制地捏紧了指l尖,手掌却依然发着抖,强忍着怒气的样子,蔺司沉于是捉着人家的手,掰开,在封徵雪的手心亲了一亲:
  “...你怎么打我啊...?”
  “打你怎么了。”
  “没关系,我让你打——就算你打我,我也喜欢你。”
  封徵雪气闷,无语地闭了闭眼睛。
  蔺司沉这人真不能处,不知道是跟哪学的,还是天生无师自通的,哄人的话一套一套。
  封徵雪避开他那双温柔缱绻的桃花眼,将指尖掐在被子里,胸膛浮动的频率彰显着忍耐,声音听不出情绪,却是在竭尽所能把自己的诉求讲清楚:
  “蔺司沉,你之前说,我们是在谈恋爱。”
  蔺司沉眼睛一暗,喉结滚动,声线既沉且哑:“…当然。”
  “...那我们是不是该坦诚相待?”
  “...嗯。”
  封徵雪深吸一口气,眼尾发红,睫毛轻轻地颤动着:“你今后的能把每一个有关于我的决定...都跟我讲么?”
  蔺司沉呼吸屏住,两人的眼睫毛只相距几毫米。
  封徵雪见他不说话,一双秀丽的眉头越蹙越紧,下意识地瞥开眼,不知怎得鬼使神差地补出一句:
  “...你知不知道你昏睡的这两天,别人有多担心你...”
  蔺司沉沉吟半晌,俯下身亲了亲封徵雪的鼻尖神色终于认真承诺:
  “好,今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封徵雪这才不着痕迹地舒一口气,冷道:“像你这种自作决定的人,死了我都懒得管你。”
  话音一落,便见封徵雪手一伸,牢牢捏住蔺司沉的手腕,将手指搭在蔺司沉脉搏上。
  蔺司沉的笑容即刻扩大:“哦,这就是你的懒得管我?我还以为你趁我睡着,都偷偷给我号过好多次脉了,怎么现在还要摸?”
  封徵雪不说话,极深地望了蔺司沉一眼,从背包里掏出两根银针,在蔺司沉的足三里扎了两针,冷冷挑眉,道:
  “摸啊,反正摸不了几次了。”
  “嗯?”
  “心悸虚烦,腰背酸沉,你再这样多来几次,就可以变成肾虚老头了。”
  蔺司沉揉了揉自己的老腰:“你这么说我还真的感觉有点——什么叫摸不了几次了?那我们封大夫,不得负责把我治好?”
  “治好你干什么?”
  封徵雪把自己的手猛抽回来,薄凉唇角冷冰冰地一勾,弯起一个嘲讽的弧度:“等你性功能丧失,我们就分手,我就换个男人玩——我还管你的死活?”
  蔺司沉的眸光流转,眼神黯然变深,目光里蓄满了深渊般的情l欲,将封徵雪小自己了一圈的身体圈在自己怀里:“你好狠的心啊,雪雪...…人家都说蛇蝎美人,我还以为是假的,现在想来确实真的。”
  “滚。”封徵雪面无表情从齿缝里吐出一个字。
  “哦——我不,”这人死皮赖脸又贴上去讨人嫌:“我醒都醒了,你还在气什么?”
  “我只知道你自作主张替别人做决定的样子,像个傻逼。”
  蔺司沉抱住他的姿势一动不动,幽深的目光则是盯着封徵雪泛红的眼尾,也一瞬不移。封徵雪眉角却皱得更紧,头猛然偏开,口吻则像在跟曹精诚说话一般薄凉:
  “看什么看,从我身上下去。”
  蔺司沉声音带笑,很欠揍,“就算装的再冷漠,说了半天还是心疼我?——超爱我啊。”
  封徵雪:……
  “好吧,我告诉你个秘密。”蔺司沉叹一口气,“我和你双修,比起让你尽快升级,还有个更主要的原因……”
  封徵雪眼刀一凛。
  于是便听蔺司沉话音一顿,轻轻吐出几个荒谬的字:“我有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真想让你怀孕。”
  封徵雪:?
  有病?
  蔺司沉的样子情真意切,封徵雪当真怀疑了一秒,难不成在这世界里,自己还真的能怀孕?
  当然这种天马行空的可笑想法,很快就被理智给否认了,因为封徵雪很确定,蔺司沉狗东西只是在口嗨,毕竟这人每次都很克制得没把东西弄进去。
  于是封徵雪凉凉地望向蔺司沉,眨了眨眼睛,一副耳朵不太好的样子,反客为主:“哦,你怀孕了?”
  蔺司沉眨眨眼睛:“嗯?我是说——”
  封徵雪面无表情:“挺奇怪的,我没想到你能怀,刚刚号脉看漏了?”
  蔺司沉警惕地支楞起双臂,因耍流氓失败而眼神有点迷朦。
  下一刻便见封大夫煞有其事地伸手向下一捞,公事公办道:
  “衣服撩起来,我摸摸你的子宫。”
  蔺司沉:……???
  -
  第二日寅时,蔺云谦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便听到主屋里发出了细细簌簌的响声。
  一开始蔺云谦还只是以为早醒或是没睡,正感慨封徵雪的精力真是比蔺司沉都旺盛,然而凝神仔细一听,却听到两个人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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