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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臣(穿越重生)——黑猫糖

时间:2025-01-20 08:42:57  作者:黑猫糖
  “那……”突然有人道,“二皇子呢?”
  虽然百姓们不知二皇子也来了江都县,可他们这些富绅消息灵通,却是知道的。
  “二皇子?”主位上的那人听了不禁哈哈一笑,嘲笑起来,“谁人不知那就是个贪财的庸才废物?天天待在府衙里躲清闲,等着坐享其成呢!不足为惧、不足为惧!”
  “也对,哈哈哈哈哈!”
  富绅家中传来哄然大笑,而府衙内,朱小彪把烤鸽啃干净了,对着府衙里的看门犬招了招手,“嘬嘬嘬~过来~吃骨头~”
  看门犬立马跑了过来:“嗷嗷嗷!”
  ——
  翌日下午,益州东部县城的第二波和第三波难民到了。
  城门再次大开,这一次,发馒头和守馒头的妇老男人皆是换了脸,笑容真切地对上了这些同样来自东部县城的老乡。
  他们的县城彼此临近,常有生意来往和嫁娶之往,甚至有的人可以认个脸熟,如此一来,忽悠起人自然更是方便了,生意上把这俗称为——
  杀熟。
  新来的难民们,丝毫不知即将走入这一逐渐成熟的套路之中,揣着馒头纷纷进入城内。
  只见县城内的老人和女人们都在编织草篓蒸煮饽粥,男人们都在搬运铁锅刀具砍木烧铁,少男少女们齐力挑空被洪水污染的水井,幼童们则在传唱歌谣,好像讲着什么山仙和愚公的故事。
  “古有山,阻人行,愚公曰,要移山。智叟笑,尔年迈,拔草难,人先去!”
  “愚公笑,我有儿,儿有孙,孙有儿,孙有孙,千万代,移山成,万民福!”
  “今有山,阻水行,旱千里,要挖山!益州人,千万人,挖山成,亦万福!”
  身后的城门,带着沉重又刺耳的嘎吱声响,再次重重地关上了。
  一场大洗脑、啊呸,一场振奋人心的演讲,即将再次上演……
 
 
第0040章 喜提爷爷的沈渊,我好惨啊谢承泽
  受朱小彪的影响,学子们也纷纷效仿起来,在城内各处摆起台子,讲述愚公移山的故事和挖玉稷山的好处。
  百姓们憧憬读书之人,听得津津有味,不免也愈发觉得,应该去挖山。
  城内挖山的气氛,愈发高涨。
  城门口,谢承泽一人站在城墙之上,金色滚烫的午光铺落在他的身上,犹如披上了一层闪亮灼目的金纱,美得雄雌莫辩的面容上,似悲似悯的目光远远望向城外,仿若一尊慈悲喜舍的佛像在垂怜苦难的众生。
  突而,佛像深深叹了口气。
  “好饿啊,好久没吃肉,嘴巴要淡出鸟来了。”谢承泽忧桑地望着远方的天空,“如果谁能现在给我射只鸟吃,我可以认他当爹。”
  然后让沈渊喊对方叫爷爷,嘻嘻嘻。
  “殿下,有信。”
  身后,无痕悄声落地,朝他递过来两封信。
  谢承泽扫了眼上面那张信封,在看到“吾儿亲启”四个字时,就忍不住想翻白眼。
  又有什么屁事。
  拆开信封,发现这次书信里没有唠国事,而是单纯的问候,满满当当的墨字行间都是吾儿累不累,馋不馋,瘦没瘦,想不想念父皇,朝中无你甚是无趣,上朝十分没有意思,每天都想打瞌睡。
  谢承泽:?
  意思就是我是个乐子呗?以前每天在朝堂上瞎蹦跶,你上朝就跟看连续剧一样精神倍儿爽呗?
  狗皇帝。
  谢承泽气得想怼回去,抬了抬手才发现没有笔墨。
  他不禁看向无痕,“你去拿笔墨来。”
  无痕身形顿了一下,见他没有立马离开,谢承泽疑惑道,“怎么了?”
  无痕的右手朝身后伸了伸,从腰后解下来了一个粗麻布袋,那布袋里面盛着什么活物,一动一动的,看得谢承泽眼睛一亮。
  “是什么?”他伸手摸了摸。
  瞧见谢承泽一脸欣喜,无痕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野兔。”
  谢承泽:!!!
  无痕!你,就是我的神!!!
  谢承泽立马朝他的后背上爬去,兴奋道,“立即回府!我要吃麻辣兔肉!”
  他一刻也等不了了!
  府衙内。
  身形高大的无痕坐在小板凳上,对着手中毙命的小野兔挥刀拔毛去脏,谢承泽从案台上找来毫笔,正欲回信时,瞥到外头那一地的兔子血,顿时心生一计。
  他连忙攥着书信纸,小步跑出来,伸出湿润的舌尖舔了舔毫笔毛,蘸着兔子血,在建帝的书信背面回复道:
  我好惨啊……
  “嗯~”谢承泽眯着小眼儿、搓着下巴观摩了一会儿,又在这几个字底下连着竖着添了点波浪水线,让本就狰狞扭曲的字迹上更添几分恐怖的视觉观感。
  不错不错。
  这次的情绪表达得十分到位。
  谢承泽满意地点点头,又去拿第二封信,估计这信也是建帝没什么营养的家信,一起回复了吧。
  谢承泽拿起来,却发现这是沈渊的信。
  “计划已成,商粮何时出发?”
  沈渊的字清秀中规,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令人舒适的感觉,这是他初登场时的笔风,即便谢承泽不懂书法,看一眼也能瞧出其中的秀丽清爽,好似春季的山风拂过柳枝叶梢,沁人心脾。
  而沈渊后期的笔风,则是肆意放荡却又禁锢的感觉,好似困在囚笼的猛兽在撕扯着破旧生锈的铁笼,可脖子上的铁链和四肢上的铁球,却限制住了他的凶猛动作,将他勒得难以呼吸。
  如今沈渊将自己的字迹写成这样,这是在跟他故意装嫩呢。
  哎呀~真可爱~
  谢承泽又蘸着兔子血,在旁边写道:你在那边给我顺(划掉)带点好吃的过来!另,即日出发。
  怕沈渊看不懂,又在书信的背面补充了一句:你那边的厨房!搬光!全都搬光!
  写完了,谢承泽还有点意犹未尽。
  这信纸也太小了,他的大丑字都盛不下了。
  算了,就先写这些吧。
  谢承泽去拿信封,目光落在一封是“吾儿亲启”,一封是“殿下亲启”,他脑瓜子又是一灵动,把回给沈渊的信放进了吾儿亲启那封信封里。
  反正赌约沈渊必输,喊他儿子所当然~
  至于另一封,谢承泽直接敷衍地把“殿下亲启”的殿下二字给涂抹掉了,这才递给无痕。
  无痕烤完兔子,便去驿站送信,驿站有两人等着,无痕拿出信,看了看信封的题字。
  吾儿亲启……是建帝给的,上次殿下也是直接塞入原有的信封寄回去,那这封应当是回给建帝的。
  无痕又去看另一个信封,暗道殿下身为皇子对待沈渊肯定是不能随意的,所以才特意涂抹掉了殿下二字,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于是将这封只剩“亲启”二字的信,寄给了远在益州关口的沈渊。
  ……
  来自南部洪区的受灾县城难民们,也在次日抵达了江都县,自家县令不发粮,听说江都县有余剩的赈灾粮,为求活路他们便亲自来了。
  谢承泽站在城墙上看着他们。
  这些难民在短时间内一下子全簇拥过来,背后必定有人指使,想必是沈渊把某些人给逼急了,导致他们想给沈渊出出难题,再借此发挥,让朝廷上面的人弹劾他才不配位,再借机将自己的人安排过来。
  也不知他那封“我好惨啊”的回信,会不会正好让建帝误会,真给派人来了……
  大意了啊……
  谢承泽正叩着下巴寻思着,突然肩膀重重落下一只手掌,吓得他一哆嗦。
  谁?!
  来到这个世界后,除了建帝和太子,还没有人敢直接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谢承泽迅速回头,却是对上了一双泛着血丝、眼底尽是疲倦的眼睛。
  “沈……渊?”谢承泽惊讶开口,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怎么会在这里?这时候他不是应该跟着商人们的粮车一起朝这边出发吗?
  “你……”沈渊疲惫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打量,继而蹙眉,“没事?”
  “本殿能有什么事?你在说什么呢?”谢承泽神情不解,他扫了眼沈渊的双手和腰间,没有瞅见有储物的布袋,不禁不高兴道,“我好吃的呢?”
  他怎么这么抠啊,不就是带点吃的吗?就算不能搬空那狗东西的厨房,给他带一块糕点和烤鸡解解馋也行啊?
  “什么好吃的?”沈渊蹙眉,脸上隐隐露出烦躁的情绪,将手中的信纸推在谢承泽身上,“你不是在书信里用血书向我求救吗?”
  他以为谢承泽遇到了生命危险,他不是没想过谢承泽身边有无痕保护,但如今的谢承泽一言一行皆与前世有异,他还是抱着一丝“或许谢承泽把无痕也派出去办事才导致被人绑架威胁”的可能,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却没想到,谢承泽一点事儿都没有。
  他又被他耍了吗?
  谢承泽接过信纸,看着上面血淋淋的“我好惨啊”四个大字和一个省略号:……
  坏了。
  定是无痕把信搞错了。
 
 
第0041章 退一千万步来讲,真的不能亲上吗
  “这个事儿有误会,我可以解释给你听。”谢承泽急忙抓住沈渊的手臂,想要解释。
  然而沈渊却不想听。
  前世,谢承泽也曾这样骗过他。
  与谢承泽初见的他,并不知道对方十分厌恶别人议论他的容貌,因此有一段时间,在得知此事后的他对谢承泽也曾心中有愧,想要与其道歉。
  只是当时益州水患,他与太子南下益州,这份歉意便一拖再拖,直到益州之事解决,他再想与谢承泽表明歉意之时,朝廷局势已经悄然发现变化。
  谢承泽表面与他交好,背地里却开始与张知行等人狼狈为奸,为了夺走太子之位,在秋猎之上以自己为诱饵将他调离开太子身边,设计让太子伤于熊掌之下,无法再以健全之身守住太子之位。
  若非太子文武双全,以及那一年的新科武状元恰好经过,二人齐力杀死了那头疯熊,这太子之位还真说不准会不会成为谢承泽的。
  那时的他察觉到端倪,找出了谢承泽下手的证据,他去质问谢承泽,谢承泽也是说,“这是个误会,可以解释。”
  现如今,谢承泽又故技重施,以自己为诱饵将他调离益州关口。
  这次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
  胸腔的怒火燃烧,沈渊的心情愈发暴躁,手指死死攥在剑柄上,骨节都泛起了青白。
  他也真是蠢,竟然又信了谢承泽。
  “不必解释了,臣不想听。”身心疲惫地甩开谢承泽的手,沈渊转身朝着城墙下走去,不知是天太热了还是气得太狠了,他感觉自己头昏脑涨,脚步都有些虚浮起来
  “沈渊!”
  耳边响起谢承泽惊叫担忧的声音,沈渊还没来得及去想对方的声音为何会如此,下一刻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应是最近以来一直劳于奔波,又进食甚少,加上中暑导致身体到达了极限,沈大人这才晕了过去。”
  随行医师把完脉后对着谢承泽道,“下官去熬些药,沈大人的身体底子好,喝了应该就没事了。”
  “去吧。”谢承泽挥挥手。
  医师离开后,谢承泽看着处于昏迷中还紧紧拧着眉心的沈渊,叹了口气,“还是这么逞强。”
  拿起旁边铜盆里的毛巾,拧净水后,谢承泽倾斜着身子给沈渊擦了擦脸。
  一张脸上全是土粒,可见他这是连夜奔波回来,就这么怕他出事吗?
  也是,自己出事了,沈渊恐怕难逃其咎,万一建帝心情不好,说不定就直接把沈渊一家几百口全给杀了。
  那沈渊,可就白重生了。
  谢承泽又给他擦了擦脖子,擦着擦着,视线就不由飘移落在了那紧贴在沈渊身上的衣内襟。
  咳咳,听说沈渊的身材很好来着?书中曾用了不少笔墨来描写他沐浴、冲水澡时的健劲腰肢和腹肌,还有那令无数男人都歆羡的……
  咳咳咳,同样身为男人,他因为好胜心而好奇对方有多大很正常吧?
  很正常的……对吧?
  好吧,退一万步来讲,他不好奇那个,他就好奇好奇沈渊的上半身有多优秀总行了吧?
  谢承泽一直对自己这副如白斩鸡般的瘦弱身体感到遗憾,但他又懒得锻炼,所以只能看看别人的肌肉块解解眼馋。
  “咳哼,沈大人,你这中暑了应该很热吧?我给你解开衣服,散散热。”谢承泽飞快地伸手,毫不墨迹,将沈渊上半身的衣袍直接扒开了。
  “嘶——”谢承泽瞳孔微微一颤。
  不得不说,书上写得确实不错。
  即便昏迷,男人的肌肉也依然紧绷强韧,结实有力的臂膀曲线十分流畅,轮廓分明的腹肌线条深邃而紧实,犹如一块块雕琢精美的玉石,在宽阔的腰际线衬托下,更显坚硬而紧致。
  谢承泽都不敢想象,这手感会有多好。
  妈的,他为什么不穿越在沈渊身上啊!
  谢承泽内心嫉妒得咬手绢,伸出手指狠狠戳了戳那腹肌块,酸溜溜道,“给我一块怎么了?给我两块怎么了?给我三块怎么了?”
  “你在干什么。”
  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谢承泽“嗖”地缩回了手,下意识道,“没干什么!”
  醒来的沈渊勉强坐起身,蹙着眉头揉了揉太阳穴,大抵猜出自己是因为连日的操劳又中暑了才会昏迷过去,“药呢?”
  “还没熬好。”谢承泽偷偷瞥了眼他的神色,“沈大人,关于那封信……”
  沈渊脸色蓦地一冷,“二皇子殿下,臣不想知——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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