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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龙谈恋爱后搞到真人外了(玄幻灵异)——蜜桃甜酒

时间:2025-01-22 08:12:29  作者:蜜桃甜酒
  不会有下个孩子,也弄丢了现在的孩子。
  他没有孩子了。
 
 
第111章 一百一十一条龙龙!
  “真的要休学吗?休学档案上不好看,要不给你批个病假,回头再回来补个期末考试得了。”
  系主任言辞恳切,拿着辅导员签字的材料,手中的笔顿了很久,还是忍不住抬头看着侄子的眼睛苦口婆心的劝说。
  都说中式教育,再难受也没想过不上学,这一年到头出不来几个休学的,系主任笔在纸面敲了敲,面露为难。
  符苓摇摇头,说:“我就休学一年,下一年重读大二,耽误不了什么事。”
  “那回来你还读这个专业吗?”敖子君问。
  “这……”符苓思考了一下,思考无果,耸了一下肩:“您知道我以前不打算读这个专业的,转不转到时候在说嘛。”
  “哎,行吧行吧。”
  敖子君看实在劝不住,摇摇头把字签了。
  字一签,学校的事解决了,符苓顿时感觉浑身轻松。
  “得嘞!我们走啦!”
  他挥挥手里的休学材料,简直就像是摆脱什么束缚般,笑得张扬又明媚,挑眉间神采飞扬。
  “走走走,今晚吃火锅!明天出去玩!”
  青年嗓音飞扬,畅快欢呼的声线愉悦至极。
  敖子君端着保温杯,无奈的摇摇头,笑叹了口气,好笑得看着两条小龙勾肩搭背离去。
  今天在国内吃火锅,明天就飞到瑞士打高尔夫。
  尼德那伽低着头,嘴里还叼着半块对象吃剩的干巴面包。
  他比划着球杆,在对象的指导下,漫不经心的咬着面包,随意的一挥球杆。
  白色的球瞬间旋转着跳跃着,咻得一声,直直飞向天空,化作流星一瞬间就没了踪影。
  现场一群球童下意识抬头,愣是没看见球在哪。
  符苓摇摇头,挥舞着高尔夫球杆对着球比了比,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坪上瞄准洞口就是一挥杆,高尔夫球飞也似的一跃而起,咕噜滚进了洞里。
  一杆进洞!
  一身白色运动服的青年将手搭在额头上,遥望两秒,得意的冲同伴比了个赞。
  全场瞬间欢呼出声。
  在贝加尔湖的垂钓区。
  裹得严严实实的垂钓人在漫天的风雪中提着铁桶,端着板凳,长长的杆子往湖一甩,鱼漂在水面浮动两下。
  一小时过去了。
  符苓撑着下巴,不耐烦的用手指敲了敲侧脸,他无聊的鼓了鼓腮帮子,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又一个的露营好物。
  小铁架架起小炉子,塞满无烟碳,用帅气的金属打火机一点,火上架上一锅热气腾腾的汤,汤咕噜咕噜冒着白色泡泡,符苓依次拆了午餐肉、冻丸子……
  垂钓的尼德那伽鱼竿一动,他立刻拉紧鱼线,抓着长杆用力一甩,鱼拍打着尾巴在空中滑过半圆,啪叽甩在冰面层上。
  “鲑鱼!”符苓长大嘴巴,呼出的热气变成了白雾,遮不住他带笑的眉眼。
  他一把扑向鲑鱼,八斤大鱼在他怀里可劲扑腾,他笑得惊喜,留下了一张与白桦林、贝加尔湖大鲑鱼合照的相片,照片里双脸冻得通红的青年笑容明媚,全然不见丝毫阴霾。
  尼德那伽拍下照片,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许久,抬头吧唧一口亲在对象脸上。
  他目光深深,缱绻的摩挲着青年冻红的侧脸,满目情深真挚旖旎。
  “我的。”漂亮对象。
  符苓笑着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在白茫茫湖边接了一个充满温度的吻。
  芬兰的拉普兰小镇。
  传说中圣诞老人的诞生地,在圣诞节,连绵不绝的灯光点缀着这座冰雪小城。
  符苓坐上红色的雪橇车,几只驯鹿踢踏着脚步,叮铃叮铃的往前跑。
  “芜湖~”
  雪橇车在雪地里来回窜梭,漂亮的树林被冰雪笼罩着一层晶莹剔透的白装,远处亮着灯的小镇如童话般美丽耀眼。
  他拉着驯鹿飙车,车痕在雪地里撵出长长两条。
  身边,一道飞似的身影划着雪,护目镜上飘满了白花。
  符苓指着他大笑出声:“哈哈哈尼德!看你好像蒙面大侠啊!”
  从头到脚蒙得严严实实的蒙面大侠一丢滑雪杆,直接一蹦跳上雪橇车,雪橇车顿时在雪地里左摇右晃。
  符苓顿时吓得吱哇乱叫:“啊啊啊!尼德!”
  尼德那伽嘴角微翘,低头扯下遮住脸的围巾,一把按住对象的下巴,深深亲了下去。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滚烫的呼吸笑容了冷意,将唇间的风雪化作黏腻潮湿的暧昧,任由驯鹿叮当作响,雪花飞过身侧吹拂着雪松的枝叶。
  一时间万物俱静,连带着风雪都在耳边消弭。
  唯有逐渐亮起灯火的小镇,一盏一盏点燃了温度。
  他们在雪下接吻,亦在大雪围困的冬日,在温暖的壁炉边享受着冬季永恒的安宁。
  阿卡迪亚的风雪并不温柔,反而狂风呼啸,敲打着脆弱的玻璃,森林里的动物畏惧的拥挤在小屋里。
  金发碧眼的美人笑语盈盈,身穿白裙的莉莉丝温声讲述着潘神的传说。
  松鼠在她肩头睡得安稳,膝头的雪兔子肚子一起一伏,就连调皮捣蛋的猫咪都放松的在壁炉上翻了个身。
  符苓和尼德那伽躺在厚厚的毛毯上,相拥睡在一起,温暖的氛围令屋外的风雪都不觉可怕。
  莉莉丝将身上温暖的毛毯披到孩子们的身上,低头温柔的给予晚安吻:“晚安,宝贝们。”
  在春天。
  符苓在新西兰的草地上奔跑,风吹起他的草帽,他按着草帽哈哈大笑,转头满脸笑意的朝身后的对象挥手。
  “尼德!快来!”
  正被羊群包裹的尼德那伽不得不用手挥开恼人的羊群,羊群咩咩乱叫,咬住他的衣服不让走。
  完全被对象抛弃的尼德那伽只能无奈的挥舞着手,试图把玩野的对象召回来。
  然而符苓只是指着他笑得前仰后合,并且举起相机,把龙龙被羊困住的画面酷酷狂拍。
  真等人抛开羊群追上来,一把将他捞起来,他瞬间惊叫,手忙脚乱的求饶,在男人的肩膀上胡乱摆动着手臂。
  “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哈哈真错了唔唔唔不许挠我痒痒肉哈哈哈哈——”
  ……
  他们还去了哪呢?
  数也数不清了。
  在马尔代夫穿着花花绿绿的休闲装喝椰汁,在土耳其宗教风的城堡里捉迷藏。
  西海岸的公路线看日落,拉斯维加斯的狂欢之城跳舞。
  在巴黎的埃菲尔铁塔下拍照,一起吐槽这还不如国内大杭州。
  去英国博物馆看那些还没有回家的文物,在威尼斯坐小船逛河道,在希腊的蓝顶教堂抛礼花……
  日落时分,教堂钟声阵阵嗡鸣。
  符苓撑着下巴,看着窗外那一片蓝白通话世界,童话风的小镇坐落在爱琴海的小岛上,是浪漫的代名词。
  他们光着脚踩过细白的沙滩,一起在蓝白教堂拍照……
  此刻夕阳西下。
  风吹过他的发丝,那一瞬间,他眉眼柔和,温暖的望向身边。
  “明天就要回国了。”
  “嗯。”尼德那伽应答,他一把抓着符苓的手,两人交握间十指相连。
  他唇角微勾,任由风吹过两人的头发:“一起。”
  两人身上单薄的衣服吹鼓而起,被风牵动着联系接触,符苓歪着脑袋笑着问:“一辈子啊?”
  “由生到死。”尼德那伽扭头,单薄的话语几乎遮不住他满腔的深情,他几乎没有思考,只倾过头,认真的与符苓贴在一处,让那双鎏金色的眸子清晰的倒映着两人的身影。
  就像本该如此般。
  他低声重复:“不止一辈子。”
  一辈子太短了,是永永远远。
  符苓笑了起来,他越笑男人的手越重,尼德那伽抚开他凌乱的发丝,露出一整张带笑的脸。
  他亲了上去。
  符苓早已习惯了,这一次他却躲开了。
  他仰着头,眼睛晶亮。
  “尼德。”
  符苓拉着尼德那伽的手,贴在脸侧,他弯眉一笑,转身拉着他的手就跑。
  时间还来得及。
  他们手牵着手,像是要私奔到全世界般,跑过圆形的拱门,跑过蓝白的阶梯,在夕阳西下的背景中对视。
  “哐——”
  符苓一把推开教堂的门,无数光彩顺着头顶落下,像是祝贺的彩带。
  不知道何时布置好的教堂里只有一位神父,神父温柔而庄严的询问:“这位先生,请问您愿意以后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当然,当然!”
  符苓高声同意,他牵着尼德那伽的手,一步一步走向神父,义无反顾的从口袋里掏出盒子。
  盒子里面是一对非常朴实无华的黄金素戒。
  ——毕竟对于巨龙来说,再花里胡哨的珠宝,还是金子更令龙心动。
  “我的新郎,你愿意以后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我、安慰我、尊敬我、保护我?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我永远忠心不变吗?”
  符苓单膝跪地,歪头俏皮的朝尼德那伽眨了眨眼:“怎么样?你当初说回家结婚,真的让你来结婚了。”
  尼德那伽一时无话,他眸色渐深,像是凝聚着无数风暴般,攥着符苓的手腕一把将人拉到怀中。
  “愿意。”他认真点头。
  “新郎可以亲吻新郎了!”
  在神父高喊声中,尼德那伽低头,结结实实的亲在符苓的唇上。
  这个亲吻比平常还要急切,还要深入,喜欢的金子从手中滚到地上,他动也没动,急切的向符苓索取。
  符苓仰着头,在狂风骤雨般激烈中难以维系般混乱呼吸着,脚尖垫在男人的鞋面,后颈更是被人按着无法逃离。
  他也不会逃离。
  他与爱人纠缠,缠绵中,含糊的窃笑声从喉间发出。
  他眉眼带笑,温情的抚弄爱人的发丝。
  像是催促又像安抚。
  何必着急呢?
  他们还有无数的时间。
  还有无数的故事。
  尼德那伽克制着亲吻符苓的额头,他俯下身,将戒指戴在两人指间。
  璀璨的黄金在交握的十指间璀璨生辉。
  此证。
  (全文完)
 
 
第112章 番外:尼德变小记
  “唔?尼德。”
  宿醉的感觉残留在身体,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时,不免头昏脑胀。
  符苓眼眸半眯,露出一副十分难受的表情,趴在床边一脸“要死”。
  他幽幽吐魂,艰难的在床上翻了翻,一把把自己翻到正面,碍事的被子被一脚踢开,露出半裸的长腿,大咧咧的从床上垂落。
  脚掌在地毯上找摸了几下,摸到了拖鞋,把脚往里面一蹬,符苓打着哈欠,顶着一头乱糟糟的一头发,轻车熟路的翻找牙刷牙膏。
  他咕噜咕噜,吐出嘴里的泡沫,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觉得不对。
  “尼德?尼德?”
  符苓拖着拖鞋,在几百平米的大平层来回寻找,他从一楼的楼梯往下一望,入眼遥遥遥望故宫的大露台外,天空清明、白云飘飘,一派安详景象。
  早已毕业好几年的青年还是当初的模样,他身上胡乱套着一件睡衣,光着腿在屋子里游荡。
  正漫无目的的召唤着对象,突然身后一阵风声袭来,符苓扭过头的瞬间“啪叽”一个东西砸在脸上。
  他面露惊愕,巨大的冲力令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尾椎骨发疼的同时,一条黑鳞尾巴从头顶垂下,在眼前晃来晃去。
  “尼-德!”符苓气笑了。
  他伸手想把头顶的黑龙拿下来,却没想到黑龙脚一蹬,从他的头顶蹬着肩膀一下子翻到了背后。
  下一瞬间,金灿灿的龙尾从衣摆下钻了出来,一把圈住了调皮的小黑龙。
  符苓危险的眯起眼睛,用尾巴圈着小黑龙拎到面前,却不想小黑龙摇身一变,变成了短发的小男孩。
  头顶稚嫩黑龙角,甩着黑龙尾巴的小家伙看起来只有四五岁,软乎乎的小脸龇牙咧嘴,挥舞着小短手努力朝着符苓张牙舞爪。
  “嗷~嗷呜~嗷呜~”
  符苓一把掐住小龙的腮帮子,在小龙崽“嗷呜嗷呜”的反抗中,像是捏面团似的,用力的捏来捏去。
  小龙崽起先挣扎,很快就被揉得满脸惊恐,眼泪汪汪的露出尖牙,手脚并用的试图把眼前的大龙蹬开。
  “尼德?”符苓把眼前的小脸揉来揉去,怎么看都是一张小孩子的脸,眉眼看起来格外熟悉。
  他一时觉得自己还在酒醉,肯定是还没醒酒。
  符苓仰头一倒,倒在地上倒头就睡。
  他一定还在做梦!
  放在肚子上的小龙崽爬来爬去,摇头晃脑的钻出毛绒绒的祥云尾巴,没人管着,唔唔啊啊的往下爬。
  符苓躺着躺着,突然惊叫出声:“嘶——你这个!”
  他一把翻起身,小龙崽摇晃着龙尾巴,满脸无辜的望着他,嘴巴一口咬在符苓的大腿上,咬得又疼又痒。
  “嗷!”小龙崽凶巴巴的嚎叫逞凶,一巴掌拍在符苓脸上,低头又是一口。
  这一口,咬得符苓差点跳起来。
  哪有什么醉酒不醉酒了,再躺下去这家伙能把他吃了!
  符苓又气又恼,恨不得抓着尼德拍屁股!
  “啊啊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啊啊!”
  符苓抓狂,一把捞起不断挣扎的小龙崽,气呼呼的给昨晚一起喝酒的人打电话。电话嘟嘟响了好久,怀里的小龙崽力气大又逞凶,一口咬在他手上凶巴巴的低吼,符苓不得已先去冰箱掰了两块吐司给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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