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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男高误入妖怪书[快穿]——咸鱼明天就翻身

时间:2025-01-22 08:40:20  作者:咸鱼明天就翻身
  明熙拿着杯子去水流处接了水,接回来后又坐回窗户底下,他拿木枝蘸水,在走廊的地面上写写画画。
  明熙把已知的案件信息写下来。
  死者是前院二等丫鬟,死亡前替自己赎了身,赎身后还打算置办宅院,说是要做小营生。
  死的时候穿着里衣被剜心。
  房内找到一块通行令牌,是她这个等级丫鬟不应该有的。
  明熙想一个丫鬟自己独自做营生,如果没有帮衬,她再怎么努力也是赚不了多少钱的,不是他看不起对方,而是书中这个社会背景就是这样。
  刑府是棵参天大树,丫鬟仆人的月钱怎样也比外面工作赚得多,运气好的话,时不时还能得到主子们的打赏。
  不然紫烟怎么会有钱赎回自己的卖身契,赎完后还有钱置办宅院,还说要做营生,做营生也得出本钱。
  那就奇怪了,明明怎么看都是刑府的待遇更好一点,还能赚不少钱,怎么会想着去外面做营生。
  一个女人穿着里衣被杀,说明那个凶手是她亲近熟识的人,不然不会穿着里衣见对方了。
  听那个大少爷说的,令牌是从紫烟房里搜出来的,那就证明二等丫鬟是单独居住的,不然同睡的丫鬟发现室友久久不归,应该会上报的。
  出入刑府都需要令牌,紫烟如果彻底离开刑府,那么她的令牌应该会被收回去,而不是人还在府里。
  如果是借别人的令牌,那为什么对方这么久了还没有来找他的令牌?不会担心出行不便吗?就算是挂失的话也应该会有记录。
  大少爷他们来查各房的令牌,那就证明在负责人那里,没有那段时间的挂失记录,也就那段期间没有人丢令牌。
  杀人丢尸,这一路没有血迹吗?
  唉,他没看到现场,只是远远看的,加上夜色又黑,尸体具体情况根本不知道,而且也不知道那个验尸者得出的信息准不准确。
  明熙拿着木枝写写画画,停下动作后没多久,地面就干了,没留下一点痕迹。
  就在这时,院子的圆形拱门处,有一位仆人疾行进来,明熙有些好奇,于是丢了木枝顺着窗户边走到书房门口。
  “二少爷,大少爷派人来传话,说凶手找到了,已经捆起来了,待明日就送往鼓楼街。”
  “凶手是谁?”
  刑宴之转动轮椅,从书房里往外走。
  “是二姨太娘家侄儿身边的仆人,他喜欢紫烟,私底下多次托人给紫烟送过东西,那些东西值钱的紫烟就收下了,不值钱的就退了回去。”
  “去查令牌,各房各院得知死的丫鬟是紫烟时,其中有一名仆人言辞闪烁,问话时也前言不搭后语,问题很大。”
  “大少爷说他定是凶手,叫人拿下他了。”
  “后面审问,才知道他喜欢紫烟,给紫烟送了不少东西,那仆人一直不肯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
  “但大少爷说肯定是这仆人求爱不成,恼羞成怒,所以愤怒之下杀了人。”
  明熙听到仆人说到这里后,然后又继续等仆人说接下来的消息,但等了半晌仆人都没有开口了,表示传话已经完毕了。
  不是?这就完了?
  证据呢?凶器呢?
  事情前因后果,加犯案过程呢?
  明熙瞪大眼,探着脑袋到仆人跟前。
  “没了?”
  仆人虽是奇怪明熙的举动和问话,但还是回了话,说没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刑宴之听完汇报后,挥挥手让人下去了。
  明熙听二少爷说他知道了,这能知道个什么?于是明熙转头又望向刑宴之,眼里满是大大的疑惑,询问他。
  “二哥,你知道什么了?”
  “知道凶手犯案的过程了?”
  刑宴之转动轮椅往书房里面走,明熙也跟着他走,像小猫一样在人身边团团转,刑宴之往什么方向,他就走什么方向。
  “凶手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哥告诉众人这案子结了,这件事了了。”
  听到刑宴之的解释,明熙简直震惊得不敢相信,凶手是谁都不重要了?就这样草草结案了?
  那什么算重要的?
  刑宴之见明熙一副不知世事的模样,倒是起了一丝耐心,给他解释大哥这样做的原因。
  “在大哥看来,死的人不过是一个丫鬟,眼下有一个现成的嫌疑人,何乐而不为,而且那个丫鬟,只是一个前院奉茶做杂事的二等丫鬟,并不是哪位主子的心腹,谁也不想府内人心惶惶,自然是早早结束得好。”
  明熙听到刑宴之说‘死的不过是一个丫鬟’这句话时,心里阵阵发寒,浑身的鸡皮疙瘩和汗毛都起来了。
  昨夜刑老爷这样说的时候,他没有多大感想,今早几位少爷也是这样说的。
  如今他觉得和善的二少爷刑宴之,说这话时也是轻描淡写的。
  在他们眼里,他们从小接受的观念就是如此,尊卑贵贱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签了卖身契的丫鬟就不算是人,只是一个物件而已。
  不管杀她的人是谁,他们都认为不值得大动干戈去查案,能快速查出来最好,查不出来就快速解决问题,给众人一个交代,让不明真相的府内众人,继续安心生活。
  刑宴之说完这话后,他见明熙神色惨白吓人,不知道自己说的哪句话吓着对方了。
  他回忆了一下,并无不妥,又觉对方是不是担心那个暗里隐藏着,没有被揪出来的凶手。
  “明熙,我这院子日夜都有人把手,你不用过多担心。”
  刑宴之想了一句安抚的话,说完后他见明熙身上粘了一片叶子,想伸手替他拿下时,却见明熙视他如洪水猛兽一般,后退了好几步。
  这一举动算是惹到了刑宴之。
  不过是瞧着有几分逗人和喜欢,他才收留了对方,搭了几次手。
  “刑明熙,二哥很可怕吗?吓成这样?”
  刑宴之放在轮椅上的手,轻轻叩击着把手,说出的话也十分温和,让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刑宴之是真的关心对方。
  “如若不然,二哥让人送你回自己的院子。”
  这一次刑宴之说的不是反问的语气,而是陈述他想做的这件事。
  明熙一下子被他这句话给点醒了,于是赶紧上前蹲在刑宴之身边,讨好的搂住了他的腰,把脑袋埋在刑宴之的胸口。
  “不,二哥,我哪里都不去,我只是害怕而已,我听你的意思是,不去找真正的凶手了,我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
  刑宴之把手覆在刑明熙的头顶,轻轻抚摸了一下,像逗弄真正的宠物那样安抚。
  感受到身边的人在他每一次轻抚时,就把他的腰搂得更紧时,心里起了一丝愉悦。
  看来还真是胆小。
  “这样吧,我让一个身手好的仆人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你在我的院子里待着,不要出去,遇见老爷少爷时,记得躲起来,不要往他们跟前凑,免得吃亏。”
  刑宴之按住明熙的手,让他松开自己。
  明熙经此一事,保命要紧,哪里敢得罪刑宴之,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只有有身份的人才算是人,他这个姨太太偷情生的野种,根本也不算是人。
  他得讨好二少爷。
  “谢谢二哥,你最好了。”
  明熙挤出一个笑脸,只是他这样年少又单纯的人,怎么可能做到快速变脸自如,所以挤出的笑在刑宴之看起来,难看得很。
  不过刑宴之也不计较,轻声哼笑了一声。
  没过多久,刑宴之吩咐人摆膳了。
  明熙看了一眼书房里的西洋挂钟,才下午五点就吃晚饭了?吃这么早,晚上不饿吗?
  中午为什么不吃饭?
  这位二少爷喜欢中午晚饭一起吃?
  晚饭比早上那顿丰富许多,明熙早上下筷最多的那几道菜,又出现在了餐桌上。
  明熙虽然饿得前胸贴后背,但经过刚刚的事后,他不敢吃太多,甚至还有些提心吊胆的。
  生怕自己哪一点做得不好,惹到二少爷不高兴了。
  刑宴之见席间安安静静,刑明熙吃饭也规规矩矩了,他的胃口便没那么好了,略微动了几筷子后便放下了。
  筷子放在筷架上时,发出轻微的磕碰声,明熙听到后,赶紧也把筷子放下不再吃饭了。
  刑宴之见他那样,心中叹了口气。
  怎得这样胆小不经吓。
  “刑石,到了晚上,你派人去把那个捆着的仆人带过来,旁人问起,就说我有话要问。”
  门外听吩咐的刑石,听到这句话后,心里惊了一下,二少爷要管这件事了。
  “明熙,你晚上跟我一起去听。”
  刑宴之说完这句话后,就又拿起了筷子吃饭,不再说任何话了。
  明熙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知道刑宴之说这话的意思,原来对方要插手这件事了。
  只因对方以为,他害怕那没有被捉住的凶手。
  明熙心里害怕刑宴之的同时,又感激他这样做,不管怎样,至少不会有人无辜受冤了。
  想到这里,明熙拿筷子给刑宴之夹了一块,他喜欢吃的白切鸡。
  这一次倒是笑得开心,一点都不难看了。
  “谢谢二哥。”
  刑宴之看着碗里的那块鸡肉。
  心想,这小东西,果真有奶便是娘。
 
 
第7章 
  天刚刚擦黑,明熙就跟着二少爷离开书房,往其它地方走,二少爷住的地方很大,分寝院和待客的正院还有书房、库房、厨房和后院,以及仆人住的院子。
  明熙跟着对方一直到了厨房,厨房后边挨着一排空房子,有的屋子上着锁,有的则是虚掩着。
  提着灯笼带路的仆人,先他们一步,上前去推开了其中一扇门,门内漆黑,他们进去后,灯笼照亮整间屋子。
  这间屋子空空荡荡的,是闲置的。
  墙角落有一个被捆着的仆人,布条从嘴巴捆到脑后,估计是怕他咬舌或者吵闹。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刑宴之推着轮椅走到那仆人面前。
  被捆着的仆人,鼻涕眼泪糊了满脸,额头还有磕伤,看上去惨兮兮的。
  刑石上前去,把对方绑在脑后的布条解开了,解开后又威胁他,让他老实回话,否则小命难保。
  被绑的仆人连连点头,爬跪起来,先给二少爷嗑了个头,随后说起了他自己知道的事情。
  仆人名叫吴冬,是二姨太侄儿的心腹跟班,主子父母双亡,二姨太就把侄儿接到刑家照顾,吴冬跟着主子在刑家住了有两年。
  他们住的地方是刑家客院,客院和前院相邻,所以吴冬和前院奉茶的丫鬟们都见过面。
  前院的一等丫鬟负责管理安排桌椅摆放位置,奉什么茶给客人,还有客人喜好什么东西,就按喜好置办,这个位置不仅需要丫鬟心灵手巧察言观色,还得要有极佳的记性。
  一等丫鬟只有两个,她们各自住一间小院子,并不常在客人面前出现,只负责幕后工作,所以对于长相没有太多要求,多是年岁大一点有经验的丫鬟。
  二等丫鬟有八个,她们住一个院子,有单独的房间。做的是奉茶的工作,只负责刑府前院的端茶倒水,这个位置是要见客充当门面的,所以八个丫鬟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出挑。
  在几个丫鬟中,紫烟的颜色最好,性格娇俏,说话声音像黄鹂鸟一般,所以经常被安排给重要客人端茶倒水。
  她的工作也轻松,就是替那些客人端茶倒水而已,连茶水也用不着她亲自泡,只需要端着托盘给每位客人上茶就可以了。
  吴冬跟着主子去过几次前院,一来二往的也就看上了紫烟姑娘,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和紫烟同工的丫鬟套上话,打好关系,让她替自己给紫烟送东西。
  送去的东西,有些被退回来了,有些留下了,偶尔他和紫烟相遇时,能得到对方一个笑。
  紫烟模样好,笑起来更是好看,迷得他神魂颠倒,一有什么好东西就给紫烟送过去。
  突然一个月前左右,紫烟亲自找到他,说想借他的令牌一用,用完第二日便还给他。
  吴冬犹豫再三没当场答应,虽然府里的主子们出入不要令牌。主子带着仆人出入时,刑府大门的守卫虽不会检查令牌,但难保什么时候主子有吩咐,让他单独去办事呢?
  从这次拒绝后,紫烟便不再理他了,遇见吴冬也只是避开,佳人冷眼待他,这让吴冬怎么受得了,于是辗转反侧两天后,决心把令牌给紫烟送去。
  反正左右不过借一日罢,要是恰好主子有事吩咐,他便说令牌掉了。
  于是吴冬便托经常帮他送东西的那个丫鬟,把令牌给紫烟送了过去。
  送东西的那个丫鬟,说过去了没看见紫烟,在紫烟房间敲门也没人理,估计是没在,所以她便把令牌从窗户处放进去了。
  刑府太大了,府内的人也多,他们都以为紫烟被哪位主子叫去做什么事了,所以一时也没有回来,毕竟紫烟没有令牌,也不能出府去。
  然而就是从那一天后,他们就再也没有看见过紫烟了,吴冬去问过刑府守门的大哥。
  因为紫烟长得漂亮,所以守门大哥也有一点印象,说在他给紫烟令牌的前两天时间,紫烟就出府去了,快傍晚才回来的,之后他就没见过了。
  后面吴冬去问和紫烟同班的丫鬟,她们都说紫烟已经在外置办宅院过好日子去了。
  听到她们这样说,吴冬心灰意冷,请送东西的那丫鬟帮忙,让她把令牌拿了回来。
  吴冬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的令牌不对,不是自己原先的那一块。
  但他也没有往深了想,就接着那块令牌用。直到昨夜说死了人,他心里一惊,第六感觉得肯定是紫烟。
  于是悄悄的跑到了前院窥探。听他们说死的是个丫鬟,于是吴冬更加胆战心惊。
  紧接着第二天就盘查令牌了,这让没经历过事儿的吴冬,一下子就吓出端倪来了,接着就被抓了。
  明熙听完仆人的叙述后,看了一眼这个仆人的身板儿,回想了一下死者紫烟的身高和大致体重,他觉得这个仆人一定不是凶手。
  人活着的时候还好,一旦死了,尸体是特别重的,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吐槽,醉鬼和死猪一样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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