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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取豪夺了无cp男主(穿越重生)——观山雪

时间:2025-01-22 08:45:25  作者:观山雪
  比如那句恨不能砍的是你,越青君便当真将砍过自己的刀送回,又像宁悬明不愿越青君死,越青君自然也会让自己好好活着。
  他的言行虽无羁,却并也有自己的逻辑。
  虽是安了宁悬明的心,可之前的那把带血的刀,仍是让宁悬明受到了惊动,扰乱了心神,因而即便收到这封书信,宁悬明也并未回复。
  宁悬明不回,越青君的信却从未断绝。
  他好似并未看出宁悬明的恼怒,一如既往在信中讲述自己如今的生活。
  比如近来天气渐热,军营中多了不少感染而死的士兵。
  经常来他这儿蹭饭的野猫,生了一窝小猫,黑白相间,很是可爱,可惜太过瘦弱,幸而不是冬天,否则活不过几日。
  养伤期间他闲来无事,难得在边城游玩一番,郊外城中,山野市集,他都逛了逛,还买了一些当地特产。
  他真的在院子里栽了几棵梨树,这些树上还结了果子,只是个头较小,味道更是一般,他将果子和当地特产都装在包裹中,连同书信一同给宁悬明送去。
  宁悬明尝了,却觉得这些果子并没有越青君说的那么难吃,放在寻常人家,也是一样能够填肚子的食物。
  能吃,就是宝贝。
  大约是越青君自小生长在富贵窝,并未吃过平民百姓的苦,才觉得此物难吃。
  东西留下,然而对于那些书信,宁悬明每次静静看过,默默收起,一连数次,当真未回越青君只言片语。
  繁花开谢,景迁时移。
  天上的阳光逐渐炽烈,有宁悬明坐镇后方,越青君从未缺过粮草物资,就连那造价昂贵的火药,也是不断送来,战争虽耗资巨大,可朝廷显然还有余力。
  突厥先撑不住了。
  一连数月,战况别说不如人意,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原本很有威望的突厥王,在连续的败仗之后,也威望大减,突厥王庭争端不止,从前被突厥王打压下去的部落与兄弟都开始蠢蠢欲动,想要休战求和的人越来越多。
  直到军营中的马生了疫病,接连倒下,众人再也坚持不住,纷纷要求突厥王投降。
  突厥王倒是个有野心的人,从上位后便锐意进取。
  章和帝在时还曾给卫国朝廷找过不少麻烦,甚至娶到了中原王朝最尊贵的公主。
  那时的突厥王,是真的生出了自己便是天下之主的念头。
  可惜这样的念头在之后逐渐被打破。
  卫无瑕给他找了点麻烦,让他不得不安定部族,休养生息。
  好不容易将部族收服,成为突厥王庭真正的万人之上,不可违逆,他觉得自己到了反击的好时机,却又一头撞在了越青君的枪口上。
  有越青君在,他此前一切打算都注定落空。
  待到人走后,突厥王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伺候的人不敢露头,只埋头收拾残局,近来数月,这样的事发生过多少回,他们已然逐渐习惯。
  不习惯也无法,毕竟眼见着这样的日子他们还将过上许久。
  最终,还是不出所料,突厥王宣告投降,主动派出使臣前去议和。
  使臣才刚到李将军的营帐中,双方不过仅简单交流,表达了双方诉求,还未商谈妥当。
  朝阳公主便先找上了突厥王。
  开门见山道:“大王当真要投降,向景国俯首称臣?”
  见到她来,突厥王难得有些心虚,觉得无颜见人。
  不同于旁人所想,对于这位自卫国娶来的公主,虽然听说对方从前嫁过人,也有过放荡不羁的过去,但突厥王却意外地很喜欢对方张扬的性子,自成婚后,纵然朝阳公主鲜少给他好脸色,但依旧宠爱不断。
  攻打景国,有一部分也是因为朝阳公主的心愿。
  如今不仅战败,还要投降,在朝阳公主面前,岂不是颜面尽失?
  因而一时不愿见她,然而朝阳公主来都来了,又怎能让他随意打发。
  “大王曾经答应过本宫,要将景国打下,乱臣贼子都诛杀,为本宫报仇,为此我耗费大量心力,为大王寻来了火药制作的法子。”朝阳公主声音缓缓道。
  “可如今,大王不仅未能达成本宫所愿,竟还要向覆灭了卫氏之人求饶?”朝阳公主昨日收到消息,京城中的前朝皇室中人,已经尽数诛杀,一个不剩。
  如今还能算得上的卫氏血脉,也只有她自己。
  或许还要加上一个越青君。
  当着朝阳公主的面,突厥王自然不好明说自己打不过,对方都已经给他寻来了火药方子,可他依然打不过越青君,岂不是显得他太过无能。
  “眼下局势对突厥不利,不如暂时蛰伏,待到来日再寻机会讨回这一切。”突厥王劝解道。
  朝阳公主冷笑一声,锐利的眼眸扫了突厥王一眼,“来日?”
  “不会再有来日了。”
  突厥王以为她心有不甘,蹙眉不悦道:“王妃,本王也要为突厥民众考虑,数月战争耗资巨大,却没能得到回馈补给,若坚持打下去,本王的王位也不一定能坐得稳。”
  朝阳公主神色冷淡,看向突厥王的眼神中,再没有一丝情意,如今,眼前这个男人,再也没有值得她高看一眼的资格。
  “本宫自然不能勉强大王。”
  “你既无能为力,本宫又能如何呢?”
  突厥王听着不爽,但因为眼前人是朝阳公主,他也只好缓和心绪,刚想再出言安慰几句,下一刻却见一道亮光自眼前闪过。
  生长于马上,武力值不低的的突厥王,反应不能说不快,一把将朝阳公主推开,匕首仅仅扎进了一半。
  “来人!王妃行刺!把她给我抓起来!”此时此刻,突厥王眼中哪里还有半分温情,双目满满都是震惊与愤怒,捂着伤口退让几步。
  朝阳公主嫌弃地扫他一眼,冷冷道:“没用的东西。”
  她冷笑一声,“无需你动手,本宫自行解决。”
  说罢,不等外面的人进来抓她,朝阳公主便用匕首干脆利落地抹了脖子。
  鲜血溅了一地,也污了匕首一身,匕首上镶嵌着各色宝石,一看便贵重无比,是当初她还是卫国最受宠的公主时,底下的人敬献于她。
  是她权力地位的象征。
  后来她失势失宠,远嫁突厥,她也依旧是尊贵的公主,直到卫国被灭,皇室被诛,连突厥王都要向她那个好弟弟低头。
  意识到自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的尊荣,朝阳公主对这个世界也再没有任何留恋,连没能解决掉突厥王这个没用的家伙她也并不在意。
  她宁愿自刎,也绝不给任何人欺辱她的机会。
  直至倒地不起,她的头也依旧扬起,像那高高在上的凤凰,从生到死,从未低头。
  突厥王捂着伤口,在一众来人的惊呼声的环绕中,只觉得头晕目眩。
  “快请巫医来!”
  和谈的速度很快,原本突厥还不满越青君提出来的要求,想要再拖一拖,然而突如其来的意外让突厥处于极端劣势,再不敢拖延下去,与其惹怒越青君,让对方一不做二不休打进突厥王庭,不如趁着对方如今还愿意和谈,赶紧将事情定下。
  因而,在越青君强硬的态度下,突厥使臣捏着鼻子认了那些令人心梗的要求,签订好议和文书,既痛心,又松了口气。
  若是朝阳公主知道她的行为反而让越青君占了便宜,那她……那她也不能怎么样。
  即便知道,她还能不对突厥王动手吗?即便知道,她就不会自尽,选择活着受越青君欺辱,向这个将她一切尊荣都摧毁的便宜弟弟低头吗?
  绝无可能。
  战争持续三月,最终以大景大获全胜告终,全国上下,满朝文武,皆沉浸在打了胜仗的喜悦中。
  李不争也将暂时把边城交给副手,自己随越青君回京受赏。
  然而等他安顿好公务,将一切准备妥当,却再找不到越青君身影。
  “将军,这是陛下留的信。”
  李不争展开,却见上面只写了一行字。
  “先行一步,将军随意。”
  李不争黑线。
  “将军,陛下都走了,咱们可要尽快追上?”
  越青君一人一马,轻装简行,他们这么多人,能追的上才怪。
  “谁说陛下走了?”李不争将信纸引火点燃,警告道,“记住,陛下将随我们一同回京。”
  亲兵当即心领神会,恭敬应是。
  京城,距离宁悬明收到议和结束的文书不过五日,想到越青君即将回京,宁悬明便心乱难言。
  近来时常用公务麻痹自己,耗费时间。
  夜夜很晚才回府。
  管家难免忧心,担心宁悬明身体,毕竟前段时间对方还曾病倒,且病情危急,来势汹汹。
  每日一到时辰,就会派人去宫中或者官署接宁悬明回府。
  今日却不知为何,迟迟未曾来人,等到宁悬明回过神来,天色已经暗沉,暮色逐渐降临。
  他从官署出来,独自骑马回府。
  行至门外,忽闻一道声音自夜色中响起。
  “在下久未回京,一时迷路,不知阁下可愿为我指路,好让在下得以归家?”
  熟悉的声音宛若一道惊雷,刹那间,将宁悬明的心照亮,暗沉的暮色也好似被星辰点亮,光芒万丈。
  宁悬明指尖微颤,心跳渐乱,怔怔片刻,方才循声望去。
  只见在十数米外,有人一身玄衣,坐在马上。
  见他转头,那人方才伸手轻掀帷帽,露出那张熟悉的面容。
  走过春寒,历经盛夏,时隔数月,再次相见,有那么一瞬,宁悬明好似回到了三年前。
  同样的人海相逢,同样的暮色与明月,只是那时对方一身纯白,此时却深如玄夜。
  “郎君可知,我家在何处?”
  “在下急着回去,有明月正等我。”
  他盈盈一笑,一如初见。
 
 
第125章 以旧时花,续今时情
  氤氲暮色,皎皎月光,旧时之月,照在今朝之人身上,宛若时光重叠,往昔今夕交汇,回到原点。
  宁悬明望着远处的人,只觉心底某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空缺被填上,眼前之景骤然笼罩了一层滤镜,色彩更加明艳浓郁,万物也变得妩媚多情。
  小贩说着收摊,父母呼唤还在玩闹的孩童,繁华街巷,炊烟人家,茶楼酒肆隐约传来些许丝竹歌舞声,为这场暮色伴奏,谁家误了时辰的迎亲队伍在此时路过,吹吹打打的欢喜声,由远及近。
  宁悬明身处门口,越青君正在街对面,迎亲的队伍从路口进来,自二人之间穿行而过,将他们隔开。
  骑马的新郎,大红的喜轿,撒花撒铜钱的丫鬟,还放着金玉满堂不知何时出的礼炮,将喜气留在街上。
  待到队伍自拐角消失,待到捡钱接喜气的人再也不能从地上找到一枚铜板,逐渐散开,此处才重新归于平静。
  宁悬明与越青君之间,再无阻隔。
  他们遥遥相望,久未言语。
  越青君翻身下马,走近跟前。
  位置原因,宁悬明看他,只能居高临下。
  越青君自掀开的半边帷帽中微微仰头望他,抿唇微笑,“遥遥千里,今日方归,也不知他等急了没有。”
  宁悬明眼眶微蕴起热意,却又不舍得别开眼,只垂目望着眼前人,声音极轻,说出口的却是:
  “你想知道,问月便是,问我做甚?”
  越青君笑意不减反浓,“是啊,我正在问月。”
  “他可有想我,可曾寤寐思服,夜半难眠。”
  可曾以相思作茧,念明月难圆。
  “不知阁下能否替我解惑?”
  宁悬明抬头望了一眼天上的月亮,可纵然今日月正圆,却也有阴晴浓淡,难有真正的圆满无缺。
  “常以明月寄相思,然明月的阴晴圆缺,又与人何干,人间的悲欢,又与天上月何干。”
  他再次垂目望向越青君,声音沉静且坚定,“明月不想你。”
  眸光沉静如水,皎然如月,黑沉如墨的眼眸几乎要与暮色融为一体,但在荧荧灯烛清晰地映照下,还盛着一个越青君。
  “但……”沉吟良久。
  下一刻,却又柔和了眉眼,温软了声音。
  “但宁悬明思念越青君。”
  星月见证,良辰好景,皆听到了这句轻得仿若融化在夜色里的声音。
  可越青君还是听见了。
  他伸手将宁悬明从马上抱了下来,凝望片刻,忽而搂着腰的手臂收紧,倾身垂目吻了上去……
  不同于离别时那不知算不算吻的亲近,此时的亲吻毫无破绽,毋庸置疑,再不能找任何借口,也再不能被否定。
  宁悬明未曾推拒,却也只是被动接受,未曾主动回应,迟疑片刻后,终是将双手轻轻扶上越青君的腰背,极轻,好似随时便能放手,随时也能被推开。
  越青君却未给他放手的机会,从开始到结束,都紧紧圈着对方,未曾松开半分。
  瞧着温柔,实际霸道,纵然戴上彬彬有礼的面具,也不曾改变本性。
  一路的风尘让越青君身上带着几分尘土的气息,宁悬明被迫嗅闻,与这个吻一起,令他呼吸急促,逐渐窒息。
  越青君拥着宁悬明,附耳轻声道:“多谢悬明,愿意接我回家。”
  *
  越青君跟着宁悬明进了别院,管家前来迎接,猝不及防见到了本不该出现在京城的某人,当即大为震惊,立即便要下跪行礼。
  还是宁悬明及时制止,“家中来客,准备一间客房即可,不必兴师动众。”
  本该在边城和李不争一起回京的人,如今先一步出现在京城,纵然以天子的身份不能说他有违军纪,但该有的麻烦却也不会少。
  至于越青君,他当然愿意多和宁悬明有些自由的时间,不想管朝中那些破事儿,乐得隐瞒消息。
  只是……他牵着宁悬明的手,转头轻声问:“只是做客?”
  “原来悬明只是想与我偷情,不愿给我名分。”越青君语气失望。
  宁悬明停下脚步,状似思量片刻,忽而道:“既是偷情,又怎能光明正大进我家中,以客自居,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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