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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取豪夺了无cp男主(穿越重生)——观山雪

时间:2025-01-22 08:45:25  作者:观山雪
  事实证明,几人当真是在这山谷中走惯了的,即便背着人,也轻轻松松爬了上去。
  “我们山庄就在前面不远,如今已入夜,二位郎君不如先到山庄稍作休息?也好治伤。”药奴问道。
  越青君咳了几声:“如此,会不会太过麻烦,打扰到主人家?”
  药奴:“我家主人性情和善,待人很好,便是我等药奴也不会随意责罚,二位大可放心。”
  “不知主家姓氏?”
  “我家主人姓孟。”
  *
  孟九思听说药奴们带了两个生人回来,并未有什么兴趣,时有山民遇险被救,自有下人处理,他并不过问,只是这回却是有人禀报到了他这里。
  “二位郎君得了山庄相救,想亲自感谢郎君。”来报的侍女道。
  从她的称呼,孟九思便听出那二人并非寻常山民,许是什么贵人,但能让婢女觉得他可以见一见的,想来对方或许身份不凡。
  婢女又道:“今日婢子听见山中有人呼唤声。”
  孟九思常年隐居山庄,但不代表人都上门了,自己还视而不见。
  “也好,那便瞧瞧。”
  然而这一瞧,却是见到了曾有一面之缘的人。
  “六殿下?”
  越青君笑着盈盈一礼,“今日不慎落入谷中,幸得孟郎君的人相救,多谢。”
  孟九思看了看他与宁悬明狼狈的模样,“举手之劳,当初六殿下也曾让路于我。”
  他并未询问越青君为何会如此,只是道:“既然六殿下身上有伤,不如就暂且在山庄休息,我让山庄的大夫来给二位看诊。”
  越青君并未推辞:“那就有劳孟郎君了。”
  孟九思离开,下人们井然有序地为二人打水洗漱更衣。
  在听见越青君的身份后,他们的言行显然更恭敬也更谨慎了些。
  大夫来诊脉看伤,也是十分小心。
  他们久居山中,并不知晓越青君品行,但对章和帝却多有了解,并对皇室血脉中的劣根十分有信心。
  只尽力做好自己的事,其余并不多嘴。
  直到被宁悬明叫住,那名婢女心中一紧。
  却见宁悬明十分温和地道:“殿下落难,府中还有人手在寻,不知姑娘可否让人找到他们,告诉我与殿下下落,将人领到山庄外?”
  “奴婢去请示管家。”婢女匆匆下去。
  宁悬明摇头失笑,转头看向越青君:“倒像是将咱们当做洪水猛兽了。”
  越青君脚上有伤,此时正半靠在床上,也跟着笑:“当初你我初见,悬明眼中的我想来也是如此。”
  宁悬明抿唇:“休要污蔑我。”
  越青君挑眉,“既然如此,悬明不如说说,当初见到我时想的是什么?”
  宁悬明不说话。
  越青君微微直起身,凑到宁悬明身边:“悬明当真不肯说?又或是我太过寻常,未能在你心中留下印象?”
  宁悬明看着眼前这张面容,便是苍白带病,也足以令人心驰神往,若这样都叫寻常,那恐怕世间都不再有绝色。
  “那时想着,这是哪儿来的冤魂成了仙,来寻人报仇来了。”宁悬明说笑道。
  越青君低头轻咳:“原来我在悬明心中,都不是病人,而是直接就是个死……”
  宁悬明一把捂住他的嘴,让他把话吞了回去:“我说笑的,你别当真。”
  他正了正面色,唯有眼眸不减温柔:“凡人得见天颜,如何还能有思有想,只觉仙人自梦中来,由虚化实,落于眼前。”
  越青君坐在床上,宁悬明坐在床沿,此时挨得极近,近在咫尺,连彼此眼睫都能根根分明。
  宁悬明的手还捂着越青君的嘴,药香侵占了口鼻,让人只能感受到药味与宁悬明的体温。
  山庄为他们二人各自安排了房间,但显然宁悬明并不放心留越青君一人在此。
  “夜已深,人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今夜算是二人第一次同床共枕,虽是分盖两床被子,但也是从未有过的事了。
  当初在宁悬明官舍未能达成的事,倒是在这陌生山庄做到了。
  因受了伤,且又是在别人家中,二人今晚睡得并不好。
  宁悬明还好,第二天只是精神不济,但是越青君就没那么幸运了,昨日宁悬明说的话终究还是成了现实,吹了半日的谷风,越青君毫不意外地得了风寒发热了。
  宁悬明虽然在昨晚听到越青君咳嗽时就有了预感,但仍是为此忧心,倒是越青君反过来拉着他的手安慰:“老毛病了,悬明放心,我的身体我知道,会没事的。”
  宁悬明看他睁眼都很累的模样,真的很想相信他。
  他低头凑到越青君耳边:“殿下若是好起来,我就告诉殿下一个秘密。”
  越青君睁了睁眼睛,一副恨不得立刻就好的模样。
  宁悬明笑了笑,给他掖了掖被角,“殿下还是好好休息吧。”
  孟九思听闻越青君病倒,对这位殿下的身体有了确切认知。
  为表主人家的礼仪与关心,他特地亲自探望了一回,却被宁悬明请去了隔壁。
  “听说孟先生与崔家那位郎君多有往来?”
  孟九思微微眯眼,负身而立:“孟某不过一山中闲人,不知什么崔家,只是有一相识多年的友人。”
  宁悬明拱手一礼:“在下从前就拜读过孟先生诸多大作,观其华丽之余,也见其中志向,不知孟先生如今可还记得。”
  他并未说多少,只稍作提点:“山谷中并非只有我与殿下二人,还有一名车夫,孟先生或可派人查探一二。”
  他敢如此挑明,也是因为张校尉今早已经赶到山庄,孟九思是个聪明人,不做什么还好,若非如此,张校尉等人的到来也会让他不得不做一个聪明人。
  他走后,孟九思派人去山谷查探,那人不仅找到了车夫的尸身,还从一些痕迹中发现这位车夫或许不是摔下山谷致死,而是被人溺死。
  孟九思心中一寒,他当然不会觉得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越青君动的手,只会是那位看着文雅,实则颇具锋芒的宁悬明所为。
  原以为是个弱书生,却不想竟是手段狠辣的毒书生。
  崔行俭都招惹了什么人!
  踏过门槛的宁悬明狠狠打了个喷嚏,婢女道:“郎君或可去别处休息,未免也得了风寒。”
  宁悬明揉了揉鼻子,“无事,我戴上面巾即可。”
  等越青君醒来,见到的就是宁悬明戴着一块白色面巾的模样。
  他体温退了不少,此时竟也有力气调侃起宁悬明来:“悬明这样,倒像是一些家中礼教森严的小娘子。”
  宁悬明:“若当真是如此,早在昨日你冒犯我时,我就该羞愧自尽了。”
  越青君坐起来喝药,喝完方道:“何故如此,你若愿意,我自是愿意与悬明明媒正娶。”
  宁悬明为他擦了擦唇角,坏心地不给他蜜饯,留着那满口苦味。
  “是了是了,殿下再说,大家都要知道你我昨日无媒苟合了。”
  越青君抬头,见他眼中含笑,便知是在打趣他。
  他也不恼,笑了一下,就这么看着宁悬明。
  谁知方才还说笑的宁悬明此时却又微微正了颜色。
  伸手抚过越青君因喝药微微泛着粉的唇瓣,声音悠悠似寻常:“早上我曾说,殿下若是好起来,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越青君微抬下巴,视线与他齐平。
  宁悬明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再未躲避,唇角微微扬起:“其实,当初即便是挚友,我也是愿意与无瑕相伴一生的。”
  人生难得一知己,有卫无瑕,宁悬明此生就不算孤寂。
  越青君好似知道他要说什么,唇瓣动了动,半晌方才道:“既有当初,那应当也有如今?”
  宁悬明此时却卖起了关子:“如今嘛……”
  声音拖了好一会儿,又停了好一会儿,见越青君视线仍旧看着他,不着急,却也不退却,宁悬明忽然就笑了,恰似山花烂漫。
  “山风知我意,吹至今日,迟迟方醒。”
  他解下面巾,低头轻轻在越青君唇角落下一吻,尝到了那点苦意,“宁悬明心悦卫无瑕,愿与君共赏此生良辰美景。”
  “仅此一句,说与你听。”
  春日已尽,但属于他的那朵春花,终是开了。
 
 
第43章 由他所写,远超所写
  一吻轻轻。
  落下来时却极动人心。
  口中药苦尚在,顷刻之间,却好似全然化成了糖与蜜。
  犹记当时明月楼,他们尚且要义结金兰,明说暗喻,不过数月,便已是如今互说倾心。
  那时越青君曾说自己要等树开花,而此时,这朵花当真为他而开。
  他眼中神色翻涌,翻来覆去好似过了几个春秋,似乎想垂下眼睫,却又实在舍不得移开半刻眼睛。
  只用它向宁悬明展露着心中万分欢喜。
  嘴唇开合半晌,第一句发声,却是一连串的轻咳,好似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齐齐在此时挤出,喉咙不堪重负。
  “咳咳……咳!”
  宁悬明为他倒来一杯水,越青君缓缓喝完,缓了缓,方才用微红的双目看着他道:“悬明方才不该吻我,我还在病中,若是将你也带病了该如何是好?”
  宁悬明正欲说什么,却又见越青君笑开了,“不过,我很欢喜。”
  他笑着,正因宁悬明方才的言行而开心。
  后者不自觉也被他带起了心中欢悦,面上笑意。
  越青君伸手牵住他,将人拥在怀里:“能得这一句,便胜过万千华丽辞藻。”
  “能得明月垂怜,无瑕何其有幸。”
  “我自知情爱于悬明而言不过锦上之花,断不可与黎民百姓相比,只愿此生常伴身侧,圆你所愿,许你所请。”
  字字句句,情真意切,皆是真心。
  却让宁悬明心中忽然好似软塌一片,不觉软了声音,“怎会是锦上之花。”
  “我既许了你,自然将你放在心中,与之等同,黎民是我所愿,无瑕也是,永不相负。”
  越青君再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明月那能令人沦陷的魅力。
  分明由他所写,却又远超他所写。
  真奇妙。
  越青君一共在山庄留了两日,待到越青君好转,便动身离开。
  走之前,越青君特地向孟九思道别:“多谢孟郎君相救收留,改日无瑕定让人备上厚礼相送。”
  孟九思并不喜欢被人打扰,正想婉拒,却又想到什么,眼眸微闪道:“厚礼就不必了,过些时日我或许要回京城一回,届时就有劳六殿下留孟某一顿饭。”
  越青君笑着应下:“府上大门对孟兄敞开,孟兄来便是。”
  待人走后,孟九思方才将一封信交给下人:“给崔家送去。”
  越青君与宁悬明身上皆有伤病,无法骑马,孟九思十分体贴地派了一辆马车送他们,张校尉一行人护卫在侧,这一回,安安稳稳地回了府中。
  吕言早知越青君平安,此时赶紧迎了上来,并且告罪:“都是奴婢不够谨慎,才害的殿下被贼人所骗,奴婢罪该万死!”
  越青君虚扶了他一把:“别人算计在先,便是有错,也罪不至此。”
  “你且起来,查清来龙去脉,将功折罪。”
  吕言俯首称是。
  他未再犹豫,便将自己这两日查到的东西交给越青君。
  越青君看了一眼,便知大半属实,至于其中添油加醋铲除异己的部分,越青君也当做没看到。
  他拿着这些东西,转身马不停蹄进宫向章和帝告状。
  “还请父皇做主。”
  他瘸着腿,伤着手,还发着热,面色苍白,唇上没有丝毫血色。
  章和帝见状也是吓了一跳,当即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老六起身坐下!”
  宫人们纷纷搬椅子的搬椅子,拿软垫的拿软垫。
  “去请个御医来。”
  说完,章和帝看着越青君送来的证据,也没问是真是假。
  反而问道:“先前他害你,你还帮他说话,怎么今日却是拿着证据向朕告状了?”
  在章和帝的锐利视线下,越青君面色不变,他病怏怏地歪倒在椅子里,一副病得难受,全靠一口气撑着的模样。
  “先前多半是有人设计,三哥纵然有心,却未必当真动手,可如今却是三哥真心实意想要害儿臣,儿臣自然不愿再忍。”
  原来他还知道太子是想害他。
  章和帝还以为这儿子是真的修佛修傻了的圣人呢。
  御医过来与越青君看伤诊脉。
  “六殿下受的伤不轻,失血过多,气血两虚,又受了寒,不易痊愈,得好生养着,否则极易留下后遗症。”
  宫中的御医总会将病情说重两分,越青君的伤并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但这话落在章和帝眼里却已经足够了。
  “来人,去查查太子近日是不是在东宫好好反省。”说完这句话,章和帝忽觉头有点晕,眼前一黑,整个身子歪了歪,还在被身边人眼疾手快地扶住,这才没摔着。
  “父皇!”
  “陛下!陛下您没事吧?!”张忠海心头一慌,差点没吓得心脏骤停。
  作为身家性命全系在章和帝手中的太监,这世上没人比他们更盼望章和帝能长命百岁。
  章和帝也就黑了那一下,很快又站稳,视线也恢复正常,只是方才那瞬间的不适还是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当即也不站着了,就近坐了下来。
  只是想到自己这是被太子气成这样,章和帝心中就更对太子多了几分厌恶。
  若说从前只是看太子不顺眼,那么现在就是恨不得立马把太子赶走,多看一眼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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