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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取豪夺了无cp男主(穿越重生)——观山雪

时间:2025-01-22 08:45:25  作者:观山雪
  薛辞玉抬头看他。
  面具下越青君的神情根本看不清,但那种闲适自若,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气度,却能感染所有人,让人心自定。
  越青君抽出腰间长刀,银光晃过眼睛,伸手在上面轻轻抚过,声音仿佛是对情人般的温柔,“刀是好刀,如今,也是时候开刃了。”
  日落时分,宁悬明带着礼物上山,为表诚意,身后只带了十几名士兵护卫。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袁县尉。
  先前让袁县尉陪同上山,还多有不愿,而此时他跟在宁悬明身后,却没有抱怨半句。
  来之前,他倒是装模作样关心了一句,“大人,山上匪徒众多,危险重重,不如还是算了吧。”
  宁悬明摆摆手,神色平静:“无妨,我相信越庄主的品性。”
  县尉心中暗暗唾弃,都土匪了,还讲什么品性。
  作为一个曾经被越青君用箭威胁过的人,袁县尉心中是绝不相信这群土匪能是什么好人的。
  先前能够不动宁悬明,也是因为没到那份儿上,如今可由不得他们。
  袁县尉想到自己安排包围了剑屏山,并派人偷袭的人,心中大定,走起路来也闲庭信步,极为轻松。
  宁悬明假装没注意到他的神色,兀自往前走。
  剑屏山陡峭险峻,仅仅上山,就从日落走到了天黑。
  好在提前通了气,否则他们绝对要被当成贼子直接射杀。
  等终于进了山庄,宁悬明已经开始大喘气,缓了许久,才堪堪对越青君拱手一礼。
  “在下宁悬明,拜见庄主。”
  院子里点着灯笼,虽不比白日明亮,但也能将眼前事物照得一清二楚。
  山上所有人均是一身融入夜色的黑衣,可越青君那身气度,却绝非随便一人便能模仿的。
  尽管是茫茫夜色,也极为明显。
  金色的面具少了几分明艳与耀眼,却又多了几分神秘与危险。
  那人躺在躺椅中,便是有人来,也不曾多看一眼。
  直到此时,听见宁悬明的声音,才逐渐睁眼,双眼映入无边月色。
  宁悬明将眼前之人尽收眼底,白日因距离过远,而未能看清的面貌与神情,如今在夜色遮掩,与面具遮挡下,也并没有多看清几分。
  但是莫名的,白天那种距离感,似乎也随着现实距离的拉进而拉进了几分。
  越青君淡淡扫他一眼,微微勾唇,“钦差大人竟亲自前来,越某深感荣幸,想不到贵人竟当真敢来这山野之地。”
  他坐直身子,一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握住腰间长刀,倾身笑问,语气危险:“大人就不怕吗?”
  视线相对,宁悬明清楚瞧见了对方眼中的兴味盎然。
  也从对方气定神闲,好整以暇的姿态中,感受到了他的镇定从容。
  他也确实该从容。
  毕竟剑屏山是他的地盘,他的主场,该担心的是主动上山,身边还无人真心护卫的宁悬明。
  宁悬明浅浅一笑,言行间并不显得拘谨,反而很是自然,“庄主既是义士良民,宁某又非那等为谋私利,陷百姓与水火之人,为何要怕。”
  “只是不知,庄主手中的刀,是否敢铲奸除恶,为鸣不平。”话里似乎意有所指。
  越青君轻笑一声,“我与大人不过初初相识,大人今日便问我刀做何用,是否太过不知礼数?”
  宁悬明在他面前坐下,“我与庄主一见如故,如今正是好时候,缘分正巧,或早或晚,都不行。”
  越青君并不相让,“缘分这东西,我更喜欢天定,而非人为。”
  宁悬明:“何为天定?何为人为?”
  他轻轻一笑,“我只知即便今日不上山,该来的还是会来,正好我在,才使它成为一份机缘,而非厄运。”
  “你威胁我?”越青君眸色微深。
  “不敢,只是庄主聪颖过人,想必不难分辨,这份缘分是好还是坏,能否抓住,皆在庄主一念之间。”
  越青君与他定定对视片刻,方才垂眸看向手中未出鞘的长刀,“我的刀,在我手中,便由我做主。”
  “大人既然是来赴宴,那就好好做宴上宾客。”
  “今日是好宴,自有好酒好菜送上。”
  视线相对时,一切尽在不言中。
  分明今日才初见,分明戴着面具,不知真容,但不过寥寥几句言语,便能知其心,解其意。
  宁悬明垂眸,下意识摸了摸腕间念珠。
  认真思考起了掀开眼前这张面具,看见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的可能性。
  当然,也只是想想。
  宁悬明很清楚,一切不过是因为这位越庄主不仅十分了解情势,也当真如他说的那般,聪慧过人。
  他可不会觉得是自己的谜语说得有多高明。
  早在宁悬明说自己要来时,山上就开始准备酒菜,此时已经陆续上来。
  几人入座,越青君毫不客气地占据了主位,并没有因为在场除他之外都有官职而相让。
  袁县尉自然是不满的,然而宁悬明这个京中高官,圣旨亲封的钦差都没说什么,他一个小小县尉,又哪里有他说话的份儿。
  但他心中隐约感到一阵不妙,越青君连宁悬明的面子都不给,还会给他一个县尉面子吗?
  桌上酒菜皆是用心准备,然而除了分别许久,终于再次与宁悬明一同用饭的越青君吃得津津有味外,其他人都食之无味,心思完全不在饭菜上。
  眼见越青君吃得投入,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袁县尉耐心耗尽。
  “大人不是说,今日要向庄主道谢?既是道谢,怎能不敬上一杯?”若是寻常,袁县尉绝不会让高官向一个草莽敬酒,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
  然而今日事已至此,袁县尉早已不顾什么尊卑。
  宁悬明似乎也不在乎这个,闻言也并未拒绝,反而举起酒杯,对着越青君微微一笑,“夜色已深,庄主不如尽快喝了这杯,免得扰了山庄清净。”
  越青君默默放下碗筷。
  难得能和悬明一起吃顿饭,还被中途打断。
  他是卫无瑕的时候悬明就不会这样。
  果然,切号换的不仅有无瑕的病弱debuff,还有悬明的宠爱buff。
  越青君当然不会怨宁悬明,那就只能怪别人了。
  嗯,怎么能不算另一种恩怨分明呢。
  越青君举杯将杯中酒一口饮尽,下一刻,杯子却没被重新放回桌上,而是被重重砸向袁县尉。
  就是这个玩意儿,不仅当电灯泡,还打扰他吃饭。
  杯酒碎,好宴惊,刀光乍现,剑影四起!
 
 
第60章 惊鸿
  在越青君的杯子砸向自己之前,袁县尉都以为对方是应了自己的要求,要抓宁悬明的。
  然而当酒杯碎在自己眼前,袁县尉不得不认清一个现实,那就是越青君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他。
  袁县尉怒不可遏,瞪向越青君的目光仿佛看着什么不可理喻的存在,“姓越的,你疯了?!”
  越青君皱眉,用真名就是这点不好,听见讨厌的家伙叫自己,就有种自己名字被玷污的感觉。
  “帮助钦差拿下犯官,乃忠义之士,该受嘉奖,怎么能说疯了呢。”越青君还未说什么,宁悬明却先出声为他辩解。
  越青君余光往他那里看了一眼,却见面对着袁县尉带来的人,宁悬明往他身后靠了靠。
  越青君心中失笑。
  袁县尉再不掩饰对宁悬明的敌意与仇视,“钦差大人还是太单纯了,竟然就这么相信一个敢对官员出手的山匪。”
  宁悬明微微一笑:“越庄主再是淳朴山民,也曾对宁某出手相助,倒是袁县尉,以士兵假冒山匪,袭击钦差,本官不知这是否是剑屏风俗,只好将其上报一番,好让朝廷帮忙定夺。”
  听见宁悬明竟是知道了自己耍的那些把戏,袁县尉也不再与他虚与委蛇,冷笑一声道:“你当真以为,有这群山匪帮你,你就能高枕无忧了吗?我的人已经在山下,将剑屏山团团包围,就算你能侥幸活命,也走不出这座山。”
  宁悬明皱眉:“你带走了军营所有人,让营地失守?”这绝不合规矩。
  不着痕迹看了越青君一眼,目光中难免带上了一丝担忧。
  袁县尉此时虽对周围的匪徒有所警惕,但因为山下的军队,整体心态上还是放松的,因而也愿意多与将死之人多说几句。
  “原本只要姓越的听从我的吩咐,就半点事儿也没有,可谁让他太不听话,让我不得不做好两手准备。”
  他看向越青君的目光中带上了几分遗憾:“你要是听话,还能好好做你的山匪,可惜了,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只好和宁悬明一起死了。”
  他想看越青君后悔,想看越青君为了活命妥协,背刺宁悬明,想看先前那样嚣张,甚至对自己射箭的人,此时只能跪下求自己。
  然而让他失望了,以上画面他什么也没看到,却听到一声低低的轻笑。
  仔细看去,便见灯烛之下,越青君那双未能遮掩的眼眸满含笑意,正好整以暇看着自己,长刀在手,可神态分明还是方才吃饭般闲适。
  金色的面具遮掩住了大半张脸,唯有眼睛、下颌、嘴唇显露在外,方才的宴席上,这方便了越青君用饭,可此时,这也方便了袁县尉看清越青君的好心情。
  便是不听声音,也能清楚地瞧见他是在笑。
  皎皎月色下,被酒色晕染的红唇微弯,如弦月在人间。
  “县尉大人不会真的以为,剑屏山是那么好上的吧?”
  “是谁告诉你,在我的地盘,你能为所欲为?”越青君的声音里带上了淡淡的疑惑。
  袁县尉面上笑容渐渐淡去。
  心中暗道,不可能,他都打听过了,这山上大半都是老弱妇孺,青壮远比不上自己带来的人,剑屏山地势虽险,但在此之前,他就收买了人,要来了地形地图,还有哨岗分布图,那时宁悬明都没来,越青君不可能未卜先知有这么一天,所以提前做好准备。
  此人惯会装模作样,此时不过是想瓦解他的心防。
  他冷笑道:“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休想拖延时间,今日之后,就是钦差为探敌情深入山庄,却被山庄所杀,而我手刃匪首,为钦差报仇,杀了他!”
  说罢,早就准备着的十几名士兵也不管其他,在袁县尉下令后,直直朝着宁悬明冲去。
  越青君眸光微凝。
  长刀迎上袁县尉的佩刀,立时在袁县尉的刀上留下一道明显缺口。
  袁县尉瞪大眼睛,“你!”
  “不可能,你哪儿来的这么好的刀?!”
  要知道为了今日,他可是难得让自己和手下人带上了武库里最好的武器。
  可就是这样好的武器,在越青君的长刀面前,竟也显得不堪一击。
  越青君不语,余光始终注意着宁悬明的方向。
  为了不让越青君受到影响,在方才众多士兵攻来时,宁悬明就飞速离开了越青君身后,好在薛辞玉等人早就藏在暗处,见状当即冲上来对上那些士兵,宁悬明顺势躲在众人身后。
  越青君轻轻啧了一声,速度更快了几分。
  袁县尉出身军营,刀法更偏向大开大合,以势压人。
  越青君的刀却更加精妙诡谲,一如他这个人,分明能正面迎敌,他偏要阴那几下,让人摸不清路数,应对得手忙脚乱,耍着人玩儿似的。
  长刀在他手中灵活多变,不像杀人的武器,反而像耍弄的玩具。
  不过片刻,袁县尉就从主动出击,变成了疲于应对。
  心中意识到不行,他当即想转变风格,不顾自己可能受伤,大刀就朝着越青君脑门而去。
  越青君也不闪不避,只是手中长刀一转,迅速从朝着袁县尉的腰间砍去,变成了朝着袁县尉的□□而去。
  袁县尉浑身一僵,冷汗都差点出来了,下意识躲避。
  越青君抬脚踢在袁县尉手臂上,他也是奸,不踢握着刀的手掌,而是哪里痛踢哪里,哪里酸软发麻踢哪里。
  不过两下,袁县尉拿刀的手就迟钝许多,不如先前灵活。
  在他想要暂避锋芒时,越青君又不给他这个机会,将人踹倒在地,一刀贯穿袁县尉手心,直直插进地里!
  “啊——!”
  痛呼声惊扰了那些士兵的心,他们也渐渐力不从心,陷入颓势。
  越青君踹了袁县尉的脑袋一脚,“叫什么叫,别吵!”
  踢完,还在地上狠狠蹭了几下,仿佛刚刚踩了什么脏东西。
  袁县尉心中不知道骂了多少句,但一定比越青君的鞋脏的多。
  在袁县尉被制服后,现场形势也清晰明了,士兵们很快不敌山庄的人,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缴械投降。
  很快,便有人自山下上来,“庄主,大公子与我们前后夹击,已将士兵们制服。”
  袁县尉心中一凉,饶是刚刚被越青君制住,他也并没有全然失去希望,只想着山下还有几千人,并非完全没有胜算。
  直到此时此刻,听见这句话,袁县尉心里的那点希望彻底破灭。
  他颤着嘴唇,脸上的胡子都随着他的肌肉齐齐抽动,看向越青君的眼中终于再没有轻视,而是惊惧。
  袁县尉不由软了声音,“越庄主,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必弄到今日这般场面,你是匪,我是官,咱们天然就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那就能互相帮助,您说是不?”
  说到最后,竟用上了敬称。
  手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这种情境下,袁县尉还能忍着痛跟越青君扯什么官匪一家亲的话,可见也是生死存亡之际的大爆发。
  越青君面带微笑:“县尉大人与我说什么,我不过是个遵纪守法,见钦差有事,好心出手相助的良民,其他的事,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事已解决,越青君重新坐回位子上。
  好在先前有先见之明,将酒席准备在石桌上,此时虽然菜肴已经被扬起的灰尘玷污,不知道还能不能吃,但那壶酒还是能喝的。
  越青君也不用杯子,直接拿着酒壶,高举着往自己口中倒。
  满场倒地受伤的残兵,唯有他一人,便是衣发稍有凌乱,也只是给他增添了几分潇洒落拓,风流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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