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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想起来了，二十五年前老齐好像干完那个工程没多久那个施工队开始死人，一开始是他们那个老板在视察的时候从楼上摔下来串到钢筋上，然后没过几个月，管他们那个什么我不知道叫什么职位的，老齐说他没有看到标识掉了掉到打的坑里，直接摔死了，反正后面接二连三的死，那个施工队也解散了，邪门得很，反正他们还有联系的，这几年也陆陆续续死完了，上次老齐出事我还没想到这茬。”马姐越说越懊悔，“好像他们当年施工那地原来是个山神庙后面被他们推翻，反正后面我给老齐找了个寺庙拜拜，没想到还是没逃过，也怪当年穷，对方给的多，钱多就不在意那么多东西了，没想到啊。”
“那现在齐廉还能说话吗？”秦泠枫问道。
“他是可以说话的，但是在睡着的话可能要等他醒了才行。”马姐说道，“你们先到院子里坐吧，我去看看。”
马姐进屋后沐卿云开始了解她们家里的情况：“她们家除了马姐还有其他人吗？”
“老齐和马姐有一个女儿在市里面工作，周末才回来，上次老齐倒了以后，她请我们村委吃了餐饭，让我们多照顾一下老齐要是有什么要紧事搭把手，这是我们分内的事情，肯定会对生病且子女不能在家的多关照一些。”村委说道。
在聊天的时候，屋内突然传来一声叫喊：“快来人啊，打120。”
“怎么回事？”沐卿云和秦泠枫感觉不妙。
“你打120，我们进去看看。”秦泠枫对村委说道。
“欸，好。”村委看着两人跑进屋也急忙拨打了120。
屋内，马姐跪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秦泠枫进来后第一时间试探了对方的脉搏，然后对沐卿云摇了摇头。
“怎么会这样？”沐卿云感觉这一系列不能说是凑巧了，没有人在后面操纵她是不信的。
“老齐……”马姐边哭边呼唤着老齐的名字。
“马姐，还没确定脑死亡，没准还有活的可能呢？”沐卿云安慰马姐。
“活不了了都是报应……”马姐哭喊着，“老齐当年要是没去就好了……”
秦泠枫仔细查看了一番觉得可以直接通知黎茗尸检了。
救护车来了，不过医生到了检查了一番以后告诉几人，齐廉已经走了，让家属节哀。
后续沐卿云征求到了马姐及她女儿的同意，把齐廉的尸体拉回去尸检了。
黎茗正在观察室里看着封梦语对那个财务进行催眠解除，电话响了，是那个陈法医的电话。
“喂。”黎茗接通了电话，还打了个哈欠，她看封梦语看得有些困了。
“你在哪？刚刚沐队联系我说，有新的尸体送过来，你要过来吗？”陈鸢在电话那头说道。
“来，我马上过去。”黎茗说完和旁边的何颖说道：“何医生，如果等下梦语出来不见我，麻烦你和她说一声我去验尸了。”
“嗯，好。”何颖点了点头。
尸体送到解剖室，沐卿云对两人说：“这次要仔细尸检，他的死太过蹊跷，要是有什么困难和我说，我联系帝都那边，设备仪器药剂都尽量帮你们弄过来。”
“嗯。”陈鸢点了点头。
“死者生前确诊了脑梗？进行保守治疗好转后出院，复查一直没什么恶化症状，偏偏你们今天去就死了，我怀疑有可能是药物导致的，这样吧，卿云，你让泠枫去帮我们弄一些试剂，让她和秦教授说伪造脑梗病症的药物，秦教授应该知道是哪几种。”黎茗说道。
“行。”秦泠枫回来后就回办公室了，沐卿云打算等下下去和她说，“那我不打扰两位验尸了。”
沐卿云走后，陈鸢看向黎茗问道：“你确定他是人为的吗？”
“不能，但是总得要试一试，这起案子和Z的关联太过紧密，他的手段一向如此。”黎茗说道。
“你好像对他很熟悉？”陈鸢问道。
“那当然，开始尸检吧。”黎茗说道，她并不想深入自己对Z了解的话题。
陈鸢也没有多问，现在尸检才是要紧事。
办公室里沐卿云向秦泠枫转达了黎茗要的东西。
“Z真的有那么五花八门的药剂吗？”沐卿云有些好奇。
“有，现在收录的Z系列药品有九百多种，有些再次发现的时候还在不断更新改进，每年也会有新药品出现，他养了一群药剂师，可以用他的名头做事，不过每样药剂的配方需要给他留存一份。”秦泠枫说道，“我只是清楚那几样毒品编号，其他的我少接触的就不太知道，也许真有导致脑梗的药物。”秦泠枫说着给秦清打去电话。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怎么回事？”秦泠枫有些疑惑，她再打给沈橙茹，这回倒是通了。
“小枫，怎么了？”沈橙茹那边有些吵闹，有人攀谈的声音，不过声音渐渐小了，应该是沈橙茹出去了。
“妈，我另一个妈怎么不接电话我有事找她，和Z有关的。”秦泠枫说道。
“我不清楚，我现在在外面参加和科学院的学术研讨会，阿清没来，她今天在研究所，我现在这边走不开，我打个电话让衍赤她们去看看。”沈橙茹说道。
“好。”秦泠枫说道。
沈橙茹挂掉电话后想起前几天秦清特地让她答应今天这个会，难道有什么事情没告诉自己？不应该啊，想着拨通衍赤的电话。
第142章 替换23 老鼠
衍赤带人来到研究所的时候看见门口保安室内昏迷的保安就知道事情不妙，自从郭睿倒台后，那些被送来的学生也被送了回去，研究所平时人也不多，除了秦清和沈橙茹也没其他人，封梦语在帝都的话倒是会经常来，除此之外就只有沈凌钰会偶尔来。
“你们两个去看她怎么回事，其他人和我进去。”衍赤说道。
研究所对面山上，一个女人正看着她们进入研究所，女人的无力的靠在树旁，拨通了一个电话，对那头说道：“我需要治疗。”
衍赤带着人一个实验室一个实验室的找去，来到最后一个实验室看见了一地的狼藉，窗子被打碎，里面的药剂撒了一地，秦清坐在实验台上哼着歌谣。
“老大，没事吧？”衍赤说道。
“没事，把东西收拾一下，窗子要换新的了。”秦清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她心情也不错。
“是。”衍赤点了点头，马上就安排清理，她也没忘记这次来的主要事情，“小姐给您打过电话说您没接，夫人让我们来看看，如果老大您没什么事可以给小姐回个电话。”
“嗯。”秦清点了点头，拿起地上被摔碎的手机，然后对衍赤说道：“把你的手机给我。”
“好。”衍赤把手机给秦清。
秦清找到秦泠枫的电话打了过去，电话一瞬间接通。
“衍赤，我妈怎么样了？”秦泠枫的声音传来。
“我没事，找我什么事？”秦清问道。
“那你怎么不接我电话？”秦泠枫问道。
“研究所来了一只小老鼠，手机不小心摔碎了。”秦清漫不经心，好像这都不是什么事。
“不是？研究所那个安保力度怎么进去的，妈你真的没事吗？”秦泠枫不敢确定。
“她盗用别人的生物信息，我会查这件事。”秦清说道。
“我知道了，黎茗让我转告你，她要验证制造脑梗症状的药物。”秦泠枫说道。
“好，我会让暗链的人以最快的速度送过去的。”秦清说道，“海城之旅怎么样？还不错吧？”
“现在查到一些和Z的关系，但是我们还没搞清楚，把我们引来的那个人想干什么。”秦泠枫说道，“她知道林佑之尸体所在的地方，还知道我的地址，多次出现在我附近，而且我没有察觉，我是不是……”
“停，你是我和阿茹的孩子不需要妄自菲薄，不是你不够敏锐，可能是她让你很熟悉，她会降低你发防备心。”秦清笑着说道，既然周祺昇那么想这样，就给他添一把火吧。
“熟悉？”秦泠枫有些不解。
“好了，我还要收拾实验室，如果有什么需要再联系我吧，联系不到打给阿茹。”秦清说道。
“好。”秦泠枫说完电话挂断。
“衍赤，手机。”秦清叫道，“这些药剂都可以丢了，不重要。”
“不需要倒废液桶吗？”衍赤问道。
“你以为这些是什么？”秦清拿着手机点了点衍赤的眉心，“重要的东西我会放在这里吗？色素水而已，搞好卫生和我说一声。”
“是。”衍赤收好手机，看见秦清离开实验室问道：“那您去干什么？”
“我去看看有没有备用的手机，坏了总要换吧。”秦清说道。
海城警局。
沐卿云正看着鉴证科送来的报告，剥离掉新油漆的栏杆上找到了王文斌的掌纹，从掌纹推测，他是自己撑杆子跳出去的。
还有王文斌家里的检测报告，除了王文斌的指纹还找到几枚林佑之的指纹，说明林佑之之前真的来过，但是他家很乱没有第三个的指纹，要么是他自己翻的要么是别人带手套翻的，而且，王文斌家里的两把钥匙一把在王文斌身上另一把在房东那，很多地方都被清理过，再丢上其他东西弄得混乱。
“他家里并没有毒品的痕迹，清理的痕迹倒是很明显，后面翻乱的其他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在掩盖这一切。”沐卿云说道，“鉴证科的报告意思是对方清理得很仔细，专业的现场清理人？”
“我看她们是用了特殊药剂的，但是没有找到毒品残留痕迹？”秦泠枫说道，“全部找过了？”
“是，她们把王文斌家从头到尾翻了一遍，今天还打算回去复查一遍。”沐卿云说道。
“或许我们换个思路，他用完的东西要丢掉吧，去翻翻垃圾桶看看有没有漏出来留在垃圾桶里的？”秦泠枫提议。
“那等下我们和她们一起去看看吧，反正黎茗那边也没那么快，月寒和晋队去查宋家的事情了，我们只能故地重游了。”沐卿云说着给鉴证科的负责人发消息，“我问问她们什么时候去。”
秦泠枫又想到前面秦清和自己说的话，她想不通，决定问问沐卿云：“卿云，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沐卿云看向秦泠枫，她感觉到对方和秦清那一通电话后情绪有些不对，“是刚刚妈和你说了什么吗？”
“那个给我们放甘蔗渣，把我们引来这里的人，她出现的时候我没有察觉，她藏得很好，妈说可能是我熟悉的人，没有给我危机感，可是我印象里面没有这样的人。”秦泠枫说道，“我怀疑是不是我敏锐度下降了，但是妈说没有。”
“我觉得妈的说法是有道理的，我也没有察觉到对方，泠枫，你在我认识的人里面观察力敏锐度算是顶尖的了，要么对方真的很会隐藏直接，要么对方对你没有恶意，又或者两者都有。”沐卿云说道。
秦泠枫陷入思考，比自己还厉害的，如果自己认识的话……她自嘲的笑了笑，那个人已经死了。
“想到了？”沐卿云问道。
“唯一符合的人只有君泠，但是她已经死了。”秦泠枫确信君泠死了，亲眼看着她被炸死的，“对方可能真的有通天的本领或者从军方下来我的敏锐度真的下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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