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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睡得正香被电话吵醒，沈橙茹也迷迷糊糊的，问了句：“谁啊？”
“沈尚雄。”秦清看了一眼来点人，亲了一下沈橙茹说道：“睡吧，我等下就回来。”
秦清走到书房接通了电话问道：“你最好有要紧事，不然你就死定了。”
“夏彧注射了吐真剂突然吐血了。”沈尚雄说道。
“那估计活不久了，死了吧，不差他这一个，再放松一下周祺昇的警惕，让他以为你们还是那么无能。”秦清说道。
“你有目标了？”沈尚雄被秦清这么一说倒也不生气。
“马上就有了。”秦清说道，“主要是现在我是不会进去的，封梦语也没空，再说，夏彧给周祺昇做了那么久的中介，我估摸今晚上会有人按耐不住了，看看能不能抓出你们里面的老鼠，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行吧，上面那些人最近想用君泠剩下的胳膊制造出新的武器，你不打算做些什么吗？”沈尚雄想起来上面最近的动静。
“呵，要是那么容易被复制就好了，我二十多年前的研究谁复刻了？周祺昇当年偷走了我的原液，不也什么都没成吗？”秦清不屑一顾，“除了提炼出让人上瘾的药物，那么多年了他依旧一事无成，上面那些塞了那么多人进研究所，不也是什么都没搞到，连周祺昇都不如。”
“你心里有数就好。”沈尚雄说道。
结束电话后秦清走出书房准备回房间，在走廊上看到了沐卿云。
“秦教授晚上好。”沐卿云只是想出来喝个水。
“那么晚不睡吗？”秦清问道。
“酒喝的有点多，有点口渴。”沐卿云说道。
“喝完水早点睡，晚安好梦。”秦清对沐卿云说完后进入卧室。
前段时间，不夜城赌场被缉毒局和军方封锁的事情惊动了不少人，一时各种灰色产业都夹紧尾巴好好做人，只有暗链还是灯火通明。
“赌场那边到底怎么回事？”
“据说是永恒系列的酒水点心出问题了。”
“我也吃过那东西感觉吃了还想吃，但是之前去检查也没问题啊。”
“军方和缉毒局一起出动也就那位能办到吧。”
“谁啊？”
“你不知道？这的主人。”
“衍赤老板？”
“你新来的？”
“以前都在不夜城赌场混，没来过这边，大哥你讲讲咧。”
“衍赤只是暗链的代理人，后面另有其人。”
……
衍赤在吧台里打着哈欠，人真多，她摸了摸淇淇的脑袋，好像有人在这里面开赌局，可是她不想动，拿出对讲机。
“从我这里10点钟方向，有人开赌局，丢出去。”
祝锦刚好离那地方近，带着人把开赌局的和下注的都丢出去了。
“暗链不许开设赌局。”祝锦对着门口被丢出去的人说道。
封梦语带着黎茗来这边接黎狸，刚好看见祝锦把人丢出去，两人和祝锦打了个招呼就进去了。
“今天暗链那么热闹？”两人走到吧台问道。
“嗯，赌场那边被封了，黑市什么的都不开了，生怕下一个是自己。”衍赤说道。
“我家小混蛋呢？”封梦语问道。
“这呢。”衍赤拎起一只狸花猫，“它每天来这里就和淇淇玩，玩累了就在这睡等你们来接。”
“前段时间还跑老师那和小黑小白玩呢，养了个不着家的小混蛋。”封梦语抱起黎狸。
黎狸直接给了封梦语一爪子。
“给我吧。”黎茗从封梦语怀里接过黎狸，黎狸到了黎茗怀里亲了亲黎茗。
“不行就直接留暗链吧，你们天天跑也累。”衍赤说道。
“得带回去的，不然哪天连回家的路都不认得了。”黎茗说道，“我们走了，拜拜。”
“慢走。”
第22章 糕点厂1 情人
隔天，城南的星汉小区，有人报警说老闻道隔壁散发着一股臭味，敲门也没人理，物业也来过好几次了都没用。
负责民事调解的警员去了感觉有点像尸臭，消防把门开了以后发现里面有一具重度腐坏的尸体。
这起案子被移交到了重案组。
“起码死了有四五天了。”黎茗看着眼前这具尸体，“头部有多次重击，脸上也有多次被击打的痕迹，致命伤我回去做个仔细检查。”
沐卿云掩住口鼻在死者已经腐烂的尸体上找到一个钱包，里面有一张身份证和几张百元大钞。
“蔡青？”沐卿云拿着身份证给走廊问正在被询问的邻居，“这个房间住的人是叫蔡青吗？”
“是的。”邻居大妈看了看身份证说道。
“他平时一个人住吗？”沐卿云问道。
“他有个情人，还有个老婆，不过准备打官司离婚了。”大妈说道。
“怎么说？”沐卿云问道。
“前段时间有个女人说是他老婆来找他说孩子生重病了要钱，说当年他拿着岳父给的积蓄来帝都赚钱，以前还每个月打钱，最近半年没打钱了，还以为是他在帝都出了什么困难，但是这次家里积蓄真的花没了，孩子还等着化疗，结果那天来了发现他和他情人在床上呢，他还丢给那女的一张银行卡让她滚远点，那天闹得整栋楼都知道了。”大妈说道，“我看她可怜收留她一晚说，大不了和他离婚打官司，让他净身出户，她说家里还有孩子急着用钱，没有多余的钱请律师，我给她介绍了住我们楼下的萧律师。”
“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妈思考了一会，“有差不多一个月了吧，说处理好老家那些事就离婚。”
“那蔡青的情人有再来过吗？”
“好像没来过了，之前老见她来，还以为她是蔡青对象。”
屋子里，秦泠枫在卧室找到一些合同文件，死者承包城南工业园区好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厂的食堂，还有一些棕色的长发。
重案组办公室。
“先说一下现场的发现，经过DNA比对，死者已经确定是房主蔡青。”沐卿云在电子白板前梳理着案发现场的发现，“根据死者邻居说，死者有一个情人，上次被死者妻子发现过好像再也没出现，死者的妻子正准备和死者离婚……”
“我们在尝试联系死者的妻子。”林佑之说道。
“死者的卧室里有几根棕色的长发和一些承包食堂的合同，都是城南工业园的企业，有三十四家，几乎把工业园的企业食堂都包了。”秦泠枫说道。
“我调取了案发一个月内死者那栋楼前面的监控，死者5月6号晚上11点，回到家后再也没出来过，我调取了死者6号回家后出现在监控里的人，有六个人，其中这个人来回了两次，但是这个监控拍不全没办法完全确定。”古月寒调出了监控截图。
“有没有发现死者的情人的影像？”沐卿云问道。
“还没看到。”古月寒说道。
“房门没有破损的痕迹，鉴证科在现场破碎的五个酒瓶其中一个酒瓶上找到几枚指纹，其他酒瓶上没有找到任何人的指纹，但是死者的钥匙不见了。”沈凌天说道。
“得，我和泠枫，还有楚晟林佑之去找一下这三十四家企业的负责人了解蔡青的情况，月寒你和沈凌天找蔡青的情人和排查那六个人。”沐卿云把任务分配下去。
城南工业园区是帝都上世纪就开发出来的工业园，入驻了大大小小五十多个企业。
沐卿云和秦泠枫来到第一个企业，出示了证件说想见负责人了解一些事情。
“两位同志什么事？”负责人见到两人后问道
“你们食堂的承包商是蔡青是吗？”沐卿云问道
“的确是蔡老板，他出什么事了吗？”负责人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两人的神情。
“为什么这么问？”秦泠枫问道
“因为我们这边准备在城北再开个分厂，想问问他城北那边承包食堂吗，结果最近一直联系不上。”负责人说道
“你知道他有什么关系比较好的女性朋友吗？”沐卿云没说蔡青已经死亡的事情。
“郎莫糕点厂的老板娘莫闻昧和他关系不错，他就是莫闻昧介绍给我承包食堂的。”负责人说道。
“关系不错？不错倒什么地步？”沐卿云感觉到负责人好像知道什么。
“他俩举止看起来比较亲密，但是我听说因为糕点厂的秘方在莫闻昧手里，所以糕点厂老板也就是她老公朗月平不好发作，一直忍着，还和蔡青称兄道弟。”负责人说道。
沐卿云和秦泠枫想去企业的食堂看一圈和食堂员工了解一下他们老板的事，负责人也带他们去了。
从食堂员工口中了解到之前城南工业园这一片的企业都是蔡青原来的老板承包的，但是两年前那个老板被蔡青送进去了，原因是偷税漏税，蔡青踹掉他自己当老板了，还承包了这里绝大部分企业的食堂。
两人再走访了几个企业发现那些人的说辞都差不多，蔡青和郎莫糕点厂的老板娘莫闻昧有不正当关系，食堂员工里有些人是蔡青的同乡，说和蔡青的老婆暗示过好几次，这次蔡青老婆来帝都找蔡青的地址还是他提供的。
楚晟和林佑之那边的情况也和这边差不多，四人在郎莫糕点厂门口会和了。
“你们去找食堂员工，我和泠枫去找他们老板。”沐卿云说道。
老板办公室，朗月平接待了沐卿云和秦泠枫。
“两位同志。”朗月平看见警察的时候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
沐卿云和秦泠枫认出他是出现在监控里来回两次的男人。
“你5月6号晚上11点到7号凌晨3点在哪？”沐卿云问道。
“我在星汉小区。”朗月平说道。
“去找蔡青？”沐卿云问道。
“嗯。”朗月平点了点头。
“找他干什么？”沐卿云仔细观察着朗月平的表情。
“我想问一下他真不知道我老婆去哪了。”朗月平说道。
“除了这件事你还干了什么？”沐卿云感觉到朗月平还有事情没说。
“他挑衅我，我就拿酒瓶子砸了他，然后他倒地了我就离开了，但是在他们小区那个花圃那里想了一下，我还是回去看看，但是我没有钥匙，敲门也没开，就走了，想着第二天再问他，连续好几天都没见着人。”朗月平说道，“警察同志，蔡青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死了，死亡时间刚好是你在星汉小区的时间。”沐卿云说道。
“警察同志，真不是我，我只是拿酒瓶子给他来了一下。”朗月平说道，“我走的时候他还是活着的。”
“你怎么知道他是活着的？”秦泠枫问道。
“他倒下去的时候我探了一下鼻息，还有呼吸我就走了。”朗月平说道。
“你知道他昏过去了为什么后面还回去找他？”沐卿云说道。
“因为莫闻昧说我老了比不上他年轻恢复得快。”朗月平说道，“我下去冷静了一下想看看他是不是恢复了，就回去敲门了，那时候我还听见屋里有动静，我还以为他生气了。”
“后面没找过他了？”沐卿云问道。
“后面打过电话，他都没接，去他家敲门，也没人应，倒是听隔壁说他老婆来这边找她刚好发现蔡青和蔡青情人在床上的事情。”朗月平说道。
“情人是莫闻昧吗？”沐卿云问道。
“我想应该是的，她有些时候夜不归宿也是常态了。”朗月平说道，“要不是为了糕点厂能经营下去我早就和她离婚了……”
“你前面说莫闻昧不见了，她什么时候不见的，你没报警？”秦泠枫想起前面朗月平说莫闻昧不见了去找蔡青问莫闻昧的下落。
“上个月十五号左右。”朗月平说道，“我本来以为她是去拿配方原料，就没管，她以前去拿配方原料都要花个十天半个月我也没多想，但是这次真的太久了，她也没和我联系，我打电话给她舅舅，她舅舅说她并没有回去过，我又去找了蔡青，蔡青说是我太没用，莫闻昧找了别人了一些羞辱我的话，然后我就打了他，过了两天莫闻昧还是没出现，我才报了失踪。”朗月平说道。
朗月平的说辞存疑，沐卿云让秦泠枫采了朗月平的指纹的唾液样本。
出了郎莫糕点厂车间，秦泠枫感觉有人在看着她们，回头看到三楼有个蓝色的人影缩回去。
“怎么了？”沐卿云看见秦泠枫回头。
“我感觉刚刚有人在看我们，穿着蓝色上衣。”秦泠枫说道，“三楼刚刚有个人影，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沐卿云抬头看过去，并没有什么人影，“先去找楚晟和林佑之会和吧。”
现在这个点正好是吃晚饭的点，楚晟和林佑之打听到一堆关于莫闻昧和蔡青还有朗月平和另外几个男的的事情。
“简直是八卦大杂烩，沐队，你不知道莫闻昧和多少个男的……”林佑之说道。
“先说蔡青。”沐卿云说道。
“我们打听到是据说两年前蔡青原本的老板想让蔡青给自己顶罪进去坐牢的，然后蔡青在莫闻昧的帮助下掀桌了，把原本那老板送进去了，据说判了三年。”楚晟说道。
第23章 糕点厂2 线索
“他没什么仇人吗？”秦泠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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