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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对了，多关注下秦泠枫，如果可以借着她拿到QS-001的配方就好了。”
“这……这恐怕不太好拿。”
“我给你设计的躯体还不好吗？不够迷惑一个女人吗？”
“她好像有女朋友。”
“那就处理掉。”
“不是，她女朋友好像是沐卿云，就那个重案组负责人。”
“那就找机会给她换了，我能换第一次也能换第二次。”
“好，我知道了。”
秦家，沈凌钰坐在秦清对面，她们之间摆着一盘围棋。
“如果人被替换，你说她们多久才能发现。”秦清落下一子。
沈凌钰也落下一子，“如果他们想不开去把沐卿云换了，那么可以藏一段时间，不过黎茗也快回去了不是吗？应该回去后没多久就露馅了吧。”
“那你觉得那个人，该怎么处理？”
“她身上已经背负人命了，我觉得还是留给栾无生吧，她需要一个这样的助力。”
“栾无生不一定可以压制得住她。”
“会的，我也是看过她资料的人。”
“那通缉令呢？”
“政客会处理好的，只要栾无生和她达成合作意愿。”
“别玩猜谜游戏了，阿清，我饿了。”沈橙茹的声音传来。
秦清刚好落下最后一子说道：“你的棋艺还需精进，我去给阿茹做饭了。”
秦清出去后，纪长卿走了进来，她看着棋盘问道：“又输了？”
“嗯。”沈橙茹点了点头指着棋盘说道，“只是这里输了。”
“那你还想哪里输了，每次沈教授说她饿了，秦教授就会以最快的速度结束这一盘棋。”纪长卿揉了揉沈凌钰的脑袋，“等下还去你爸妈那吗？”
“去吧，顺便把我妈接我们家住一段时间。”沈凌钰说道。
“嗯好。”纪长卿点了点头。
在秦家用完午饭后，沈凌钰开车到了沈家老宅。
“妈，你出来吧，我和长卿就不进去了。”沈凌钰给司珉打电话。
“行，我马上出去。”司珉说道。
屋内，沈凌天已经注射了Z0378的解药，沈不珏没有同意秦清所谓人格毁灭，他现在还是时不时有些狂躁易怒的现象，沈不珏给他走关系等过段时间稳定了他又可以去重案组上班了。
管家帮司珉把行李放上车子。
“走吧。”司珉上车后说道，“我和你爸……那老头说了，去你那住一星期好了，免得打扰你们。”
“妈，我们家隔音很好的。”沈凌钰说完就通过后视镜看见纪长卿别过头去，“而且就沈凌天那个样子，我真怕他暴躁起来把你都打了。”
“秦清来看过几次，说还算稳定，不过还得注□□神类药物抑制，他这个状态我感觉不好去公安上班了。”司珉说起沈凌天就感觉头疼。
“老头还真豁得出去。”沈凌钰说道。
“大家都看着沈家在帝都的份量才给的，而且还有秦清呢。”司珉说道。
“为了那点东西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沈凌钰说道。
科学院地下X实验室。
“我们的人传回来那边都可以根据基因制造克隆人了，为什么我们这边一直不行？我们科学院可是全国精英中的精英，天才中的天才。”院长大发雷霆，旁边一干人大气都不敢出。
“您如果多关注我们院里那些‘天才’在干什么就好了。”X笑眯眯的说道。
“你！”院长对上X怒气更大了。
“X，你少说两句吧。”有人扯着X的袖子小声说道。
“我就说有些东西存在缺陷需要清除，这种没有意义的会议，只能看老头子无能狂怒真是无趣。”一个在角落快打瞌睡的女研究员嘀咕道。
“不光是母体的原因，多次实验下来君泠的基因链条都会破裂，导致实验体甚至母体死亡。”X说道，“而且用克隆人的方法复制君泠也不现实，我的建议是取消这个计划。”
“你说取消就取消啊？我和那些人承诺过，制造一支超级军团。”院长说道。
“可是现在制造不出来。”X说道。
“不能取消。”院长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今天会议先结束吧，再讨论下来还是浪费时间，不如让天才们去做他们本来该做的事情。”X说着调出日程表，“提醒一下一年一度的心理检查要开始了，要保持健康的心理才能在研究所干下去哦。”
“行了，你们回去吧，注意心理检查，监察院那群人可不好应付，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不给你们背书。”院长听到心理检查就头大。
那群人走后，X坐在椅子上查看多次复制实验的资料，在她不远处的透明玻璃箱子里放着一只手臂。
“X。”院长还没走，“或许我们可以自己制造一个，真正属于我们国家的人形兵器。”
“别在这里发癫。”X的机器人助理把院长推离X十米范围。
“你这个人机。”院长说道，“X，给它关了。”
“不如和军方那边联合研发军火，人不容易掌控。”X说道，“至于那边的话，我建议你去给公安递个口信。”
“不行，那我们的人不是暴露了？”院长说道，“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得要一份他们的实验记录。”
院长走后，X把那些资料全部放下，长舒一口气道：“终于走了，真没脑子的人说话真难受。”
第71章 投票1 老朋友
“国家网络安全部联合公安发布网络安全公告，希望广大市民注意网络安全，不要因为蝇头小利误入歧途……”
电视机里放着新闻，而电视机面前的女人正在擦拭着一把形状特异的匕首。
旁边的电脑屏幕是一个聊天室，一群momo和江湖骗子的消息一直在跳，仔细看还能看到上面的标题——杀死那个游戏策划。
【momo：我今天看新闻了，真的死了。】
【momo：哈哈哈哈哈，活该，谁让它把我女的图画成男的。】
【江湖骗子：才死了一个而已，接下来的也得死！】
【momo：你们真不怕这个游戏倒闭吗？】
【江湖骗子：公司在怕什么倒闭，只是换批策划而已，不好的就要被淘汰！】
【江湖骗子：对，就要被淘汰，垃圾策划。】
女人放下手中的刀看向电脑屏幕，在键盘上飞快敲下几个字。
【虚面：聊天室主人发起投票，下一个是谁（投票链接）。】
【momo：投，投美工！】
【江湖骗子：投美工干什么，把决策层先杀了！】
【momo：支持！把决策层那群伪人杀了！就算下面的人有再多的想法，决策层只要有一个傻叉就会搞砸一切！】
【momo：想起一些不好的记忆，聊主什么时候开始杀节目策划啊。】
【momo：我靠那太多贱人了，杀不完啊，根本杀不完。】
【江湖骗子：再杀杀几个超绝顿感力。】
【momo：和超绝钝感力对线过感觉像伪人。】
【江湖骗子：你还和他们对线啊，那不是对牛弹琴。】
……
早晨，聊天室里虚面提醒投票时间结束。
【momo：无奖竞猜，会是谁？】
【momo：决策层吧，从那些游戏决策层里面挑一个。】
【江湖骗子：啊啊啊啊，睡醒打开手机一看有看到傻叉对我推开黄腔了，纯贱种！】
【momo：开黄腔的马上枪毙。】
【江湖骗子：枪毙太痛快了吧，我上次转到那个药品聊天室有一种可以让人感觉全身有虫子在爬，还会出现幻觉感觉自己身上用虫子开始孵化钻出来自残的那种。】
【momo：有点重口，不过对那些人刚好。】
【江湖骗子：我记得还有定制款，还能制定哪个地方烂。】
女人查看了仅她可见的投票结果，决策层吗？一堆什么都不懂的人在上面指手画脚，看见稍微有点起色就来加于干涉的蠢货，想着便找出对应的资料资料。
“那就今晚行动吧，杀快点，好像有不少人等着去死呢。”女人轻笑道。
夜幕降临，女人借着人流靠近猎物，在对方脖子上抹了一刀，趁着对方没反应过来又借着人群迅速消失。
男人捂住脖子，嘴巴发不出声音，窒息感越来越重，最后倒在地上。
“你好？请问需要帮助吗？”衍墨刚刚给姐姐买完礼物出来，在给姐姐发消息的时候，前面的人突然倒了下来，她说着把人翻过来发现对方脖子上有一道切口。
衍墨旁边的路人也发现了，爆发出尖锐爆鸣。
“啊！”
衍墨拿出手机给局里打电话，很快重案组就来了。
拉起警戒线，找目击证人做笔录，调取监控，取证……
“黎法医？”衍墨注意到黎茗也来了，“您回来了。”
“对呀，我不回来谁值班啊。”黎茗蹲在尸体旁边准备开始尸检，但是她看了一眼伤口后说道，“衍墨，你来，让我看看你这段时间的成果。”
“你们来之前我就看过了，死者是窒息死亡，犯人割断了死者的气管，使其无法呼吸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不过那时候尸体还是温热的，应该是刚死。”衍墨说道。
“给他们画好就把尸体拉回去吧。”黎茗说着起身，看向某处，女人和她对视上了。
女人并没有走远，她在一处安全的地方注视着这一切，她看出黎茗眼里的警告之意，这个恋爱脑原来是给警察当同事了吗？不过……那就加快速度吧，投票太慢了，直接按名单杀吧。
黎茗看着女人消失，她只希望这些老朋友别给她增加工作量了。
衍墨看着裹尸袋合上，发现黎茗在看别的地方，“黎法医在看什么？”
“一个老朋友。”黎茗说道，“我们回去吧，这里交给重案组和鉴证科就好了。”
重案组办公室，几人正在梳理现在的情况。
“死者经核实是清零游戏公司的一名工作人员，叫任儒建，负责起游戏公司下面的一个工作室的，目前我们调查到他所在的工作室和公司内其他工作室有竞争关系，但是没有具体杀人动机。”古月寒说道。
林佑之把案发时候的监控调上前：“调取了附近监控发现一个可疑人员，带着个帽子走到死者身边，30秒之后死者开始捂住自己的脖子，没有发出任何求救声音，随后倒下，走在他后面的衍墨马上发现了这一情况。”
“气管被切开后不应该那么快死掉，据衍墨所说她发现对方的时候已经死了，我怀疑他的死因不只是窒息那么简单。”沐卿云说道。
“询问了附近人，也是和衍墨同样的描述没有关于犯人的线索。”秦泠枫说道。
“林佑之，你把监控那一段调慢播放。”沐卿云说道。
林佑之把监控调慢播放，倍数依次递减，秦泠枫看见一个类似扑克牌的东西。
“有点像扑克牌。”
“还能放吗？”沐卿云问道。
“得拿去给技术科处理了。”林佑之说道。
“行那你去负责这件事，顺带让技术科查一下他的社交软件通讯记录，确定是这个人以后就发布告示，你再带人去那边找找有没有目击者，月寒找其他监控看看有没有犯人踪迹，我和泠枫去他们公司一趟。”沐卿云说道。
在车上沐卿云收到再度放慢的监控，是扑克牌，不过扑克牌上还有图案，不是一般的扑克牌，有些像什么周边衍生的，她和秦泠枫说：“我觉得这个扑克牌上面的图案肯定有寓意。”
“如果是连环杀手，的确有共同点，但是从我们来看，这就是第一起。”秦泠枫说道。
“我已经让技术科帮忙查了。”沐卿云说道，“不过图太模糊了。”
车子停好后，沐卿云和秦泠枫来到死者所在的公司，现在是晚上九点半，公司还是灯火通明。
两人到达死者所在的工作室办公室，沐卿云出示了证件：“你好，帝都公安局重案组，来了解一下关于任儒建的事情。”
“警察同志，我来晚了。”一个年轻女人从两人身后的电梯走出来，“我是清零游戏公司的老板段言宴。”
“段言宴？”沐卿云总感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这家公司在段氏名下吗？”秦泠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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