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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想到了最开始清除计划是人烂在街上，这种念头在两人心里疯长，她们多看了两眼郭睿，郭睿居然没有注意到她们的目光，她们看着郭睿差点撞到一个人身上，对方身上还装着什么东西把他扶住了。
“你听听他们说什么。”沐卿云通过眯眯眼认出那个人是X，但是隔得有点远她听不太清楚，所以让秦泠枫听。
秦泠枫看向那两个人，说话声也传入她的耳朵。
“小心点，院长，你去干什么了？身上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那不是做了个全面消毒？你怎么上来了？不在地下待着？怎么喜欢阳光？”
“你今天好像有点冲啊，情绪不稳定。”
“不和你废话了，我该走了，咳咳……”郭睿捂了一下。
“咳血了？你生病还是被感染了？”
“用不着你假惺惺，我现在这副样子应该是你想看到的，我不会让科学院落到你手里的，咳咳咳……”
X捂住口鼻拉开了一段距离说道：“哎呀，你快找个医生看看吧，不然哪天暴毙了还赖我。”
郭睿踉踉跄跄的走了，X睁开眼眼望向在那边观望的两人。
“都看到了，走吧，去问问。”沐卿云同时听完秦泠枫的转述和X对视上了。
“好。”秦泠枫点了点头，她感觉X的眼睛好像有点像一个人，但是想不起来是谁。
X看着两人走过来，沐卿云率先打了招呼：“你好，X博士，我是帝都公安局重案组的沐卿云，有一些事情想和你了解。”
“什么事情。”X又恢复了那份笑眯眯的样子。
“就是慕子舟博士和郭睿副院长的关系怎么样？”沐卿云问道。
“水火不容。”X说道。
“怎么个水火不容法？”秦泠枫问道。
“因为上任院长去世后，慕云笙发现郭睿在偷偷像人贩子购买女学生，给他下了一剂猛药，让他和他的同伙不能在生育了，郭睿一个吃绝户的凤凰男而已，上任院长在世的时候还挺会装的，死了就开始原形毕露了。”X说道。
“你有他购买女学生的证据吗？”沐卿云皱眉。
“当然没有，不让他还有今天吗？我听慕子舟说的，那孩子最看不惯的人就是郭睿了。”X说道，“你们不是抓了元世成和历鸿吗？可以问问他们，毕竟他们也是他的同伙。”
“同伙？你的意思的？”沐卿云想到了什么，“您知道什么？”
“我只有一张嘴，说什么都不作数的，还得你们去查，不过最近的这件事我拿到修改实验室进入人员的权限，权限还在郭睿那里，你们可以直接去总控查记录，用我带你们去吗？”X说道。
沐卿云和秦泠枫对视一眼然后说道：“那麻烦了。”
监控室里，X突然到来打了监控室里那些人一个措手不及，面对沐卿云和秦泠枫的问询，他们只能说没有接到类似的命令，可能系统出错需要还好检查一下。
出去后，X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监控室的门说道：“看吧，郭睿在科学院养了很多条忠心的狗，之前的历鸿是最忠心的一条，作为‘奖励’郭睿对外单方面宣布了历鸿和慕子舟的婚事，现在历鸿定罪进去了，他的狗都想表现自己是最忠心的，因为在他们看来娶了慕子舟就是科学院下一任掌权人。”
“郭睿也是吃绝户过来的他会放任那些和他原来一样的人娶慕子舟吗？”秦泠枫问道。
“他只要慕子舟诞下有着他血脉的孙子，在他眼里血脉和性别同样重要。”X说道，“好了，我还要回实验室继续我的实验。”
“等等。”秦泠枫想起之前慕子舟提过X也对君泠的手臂做了实验，“我听慕博士说您也对君泠的手臂做了基因提取实验？”
“你知道我来自哪里吗？我和你妈妈之前是同事，郭睿挖我过来就是想要那项技术，不过很显然，除了秦清谁也做不到，那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我用技术使那些胚胎转化为养料，保全了那些女人的性命，如果她们落在历鸿或者元世成手里，会死得很惨，而且我做了些手脚，如果君泠被提取出的基因链条遇到Y染色体会马上裂解成为那些女性的养分，如我所料郭睿他们后面连续失败还是放不下男的。”X说道，“我有错，你们可以审判我，但是有人不希望我倒下。”
“的确那时候有一批女性恢复得很好，完全不像山中研究所解救出来的。”沐卿云说道，“有人替你背书了。”
“军方需要我的技术，科学院需要这次和军方的合作修补裂痕，总之我还有点利用价值。”X说道。
秦泠枫好像想起来了，那双眼睛她小时候看见过，那个人在秦清身边，但是具体内容不记得了。
“您不怕沦为斗争牺牲品吗？”秦泠枫问道。
“如果她需要我牺牲，那我会随时做好牺牲的准备。”X睁开眼睛看向秦泠枫，“你们该走了，我也要回去了。”
回到车上，沐卿云迅速理清了现在科学院的情况，并做出了推测：“郭睿应该是这次爆发大规模病症的罪魁祸首了，慕子舟只是研究成果被郭睿派人拿走，不过郭睿现在的情况并不好，还有X，她所说的TA是谁？显然她不是真心来到科学院为郭睿他们效力的，不过现在郭睿需要她的技术来维持科学院与军方之间的友好合作。”
“X说的她应该是秦清，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背叛她的人，而且我记忆里很小的时候，X就在她身边了，对她的态度很恭敬，不过她的样子我想不起来了，只记得那双眼睛。”秦泠枫说道。
沐卿云倒是好奇X追问道：“她的眼睛？也是眯眯眼？那不对啊，你应该早认出她了。”
“是睁开的，洞悉人心，探知一切。”秦泠枫脑海中刚刚X睁开的眼睛与记忆里小时候那个人重合。
而回到实验室的X来到卫生间脱下衣服，肩膀到锁骨处是一朵绽放的雪源花。
“多么美好的东西。”X抚摸着花瓣的形状，“不过她好像并不知道我们的事情呢。”
第105章 消除9 AI
在实验室记录新药剂的秦清手一顿不过又恢复正常继续书写，沈橙茹注意到了对方的异常问道：“阿清怎么了？”
“衍心刚刚见过小枫了。”秦清说道。
“见就见吧，反正你也放心她不是吗？”沈橙茹倒是不在意。
“的确，她很省心。”秦清赞同沈橙茹的话，同时她也记录完实验结果，拿起一支药剂给小白鼠注射，“我们已经研究出好几版药剂了，你说慕子舟她们会推出哪版？”
“她们的研究速度应该没有那么快，而且她应该也不愿完全治愈那些人吧。”沈橙茹说道。
隔天，帝都人民医院病例观察室。
“注射药物后病人病情稳定，本来咳血状态也消失了，有几位已经昏迷的病人已经恢复清醒，没有出现反复的情况。”女研究员给慕子舟汇报情况。
“再观察看看，如果有自愿接受药物实验的就给他们注射，不愿的，就不要勉强，人各有命，我也不好干预什么。”慕子舟说道。
药剂的实验阶段，每天都会在社交网站上公布被注射药剂的病人情况，还是有一些谣言说慕子舟的药会害死他们，有副作用，慕子舟真的很想告诉他们她想他们死，一点也不想救人，要不是有人借着这个事情企图把她当踏板。
“慕博士，司徒逸约您今晚上在总统府见面，要拒绝吗？”桓殷说道，因为上次号码被公布后慕子舟的电话还是处于关机状态，现在什么信息要找她都是发给桓殷。
“去吧，看看他想干什么。”慕子舟说道。
“仓库里的那具无名尸查到身份了，一个失业人员，他的卡里面有一百万由慕子舟的建设银行卡打出。”古月寒把资料递给沐卿云。
衍墨敲了敲门把尸检报告一放：“尸检报告。”
秦泠枫拿过来打开查看后说道：“被注射了过量的特殊物质，体内内脏都化水了，外表基本完好，不过注射针孔附近皮肤已经开始腐烂，死亡时间推测是一周前，刚好是查封水厂的时候。”
“如果刚好是查封水厂的时候，那背后的人对这一切了如指掌，说不定查封水厂的时候就有他的人在现场。”沐卿云说道。
“技术科查过三人的手机联网间歇定位，大致推出了这一个路线。”楚晟打开投影，水厂仓管是从水厂绕开监控前往仓库，货车司机是绕开路上的监控开车前往仓库，失业人员是基本上就是在仓库活动，唯一的活动路线也是去那处监控死角。
“手机里面查到什么吗？”沐卿云问道。
“删除的短信已经恢复，同一个号码约在仓库他们见面。”楚晟说道，“卡号的号主是慕子舟。”
“我查了银行卡和电话卡还有仓库购买者，没有证据说是她本人办理，都是在网上办理的，华科长只查到ip来自科学院内，具体来自哪还得再查证。”秦泠枫说道。
“现在银行卡不用本人去当场办理吗？”沐卿云问道。
“有些人是不用的，可以让人拿证件代理。”秦泠枫说道，“我已经让电话卡运营商、银行拿出那天办理人所交的材料，仓库的话是线上过户的，不过我也让房地产管理局找出材料，他们的动作太慢了，昨天到现在都没弄好，说有点难找，我怀疑有人向他们打过招呼。”
“输证件号进入数据库基本上都出来了，怎么可能那么久？我去问问上官副局看看能不能申请让技术科的人进入他们的数据库里去找。”沐卿云说道。
电脑叮咚一声，有邮件进来了，是前面提到的那三个发来的资料，他们表示是慕子舟本人无疑。
“他们所提交的时间，8月31号12点、13点、14点，慕子舟本人通过人脸识别进入，然后办理成功。”沐卿云扫了一下邮件内容，“附带了当时的人脸识别记录，我拿起给技术科检查一遍，泠枫你联系一下桓殷让她问慕子舟那段时间在干什么，有没有证人。”
秦泠枫很快从慕子舟那边得到答案，她那天在实验室一直没出去，监控和桓殷都可以作证。
华若雪解析了人脸识别那张图片对沐卿云和秦泠枫说道：“图中的人是慕子舟不过背景是合成的，我查了网络安全部的大数据系统找到了一张类似的，在五月份的时候科学院录入人脸的时候和这张的神态一模一样。”
“所以这可以算是有人假冒的？不是还有眨眼摇头的视频吗？那个呢？”沐卿云问道。
“AI，看起来很真，不过这项技术是网络安全部未公开的技术，我来自那里还是很熟悉的。”华若雪说道，“这种东西虽然逼真但是有破绽，因为这需要另一个人或者建模来做这个动作，不过我们现在的人脸识别可以在基础识别上检测对方是不是见面还是贴图AI。”
“那就是说有人假冒她，而且那三方机构都没检测出来。”秦泠枫说道。
“是，人脸识别每次大更新是要求全体落实的，更别说他们这种，你们可以去找他们问问，如果没有是要被处罚的，伪造的人脸通过也会获刑。”华若雪说道。
“看来我们需要走一趟了。”沐卿云说道。
说走就走，沐卿云和秦泠枫拿着华若雪出具的证明，先是去了房地产管理局。
房地产管理局的工作人员看见两人走进来上前询问道：“两位是来办理什么业务的？”
“帝都公安局重案组，找你们负责人。”沐卿云出示证件说道。
“两位到这边稍等一下。”工作人员把两人带去一旁等待，自己马上联系人。
过了一会一个男人过来说道：“两位警察同志，找我有什么事？”
沐卿云扫视了一遍对方问道：“你是房地产管理局的局长？”
“局长今天有事外出，我是他的助理，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达。”男人说道。
“副局长呢？”秦泠枫问道，“不知道你能不能担得起，叫昨天和我对接的那位金建科长来。”
男人眼色飘忽，问道：“请问两位是什么事？”
“他也不在吗？”秦泠枫问道。
“金科长今天去市局参加网络安全大会了。”
“那我们就直说了，你们提交给重案组的人脸识别视频为AI仿照，按照我们所掌握的线索，现在的人脸识别及其严格，可以识别出AI，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除非是你们没有更新人脸识别版本，没有更新的话是要面临开除罚款，有人通过这个钻空子的话，你们的相关人员，上至局长下至业务员可能都面临牢狱之灾。”沐卿云说道。
“刚好联系一下监察院来查查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秦泠枫直接打电话给韶夙白说了这里的情况，其实来的路上就打过招呼，韶夙白都带人到门口了。
“两位这件事我们会好好核查的，不劳烦监察院那些大人物了。”男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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