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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学长是替身文渣攻(穿越重生)——揽山

时间:2025-01-24 09:05:03  作者:揽山
  钦钦真是一个大度的人。
  江钦默默在心里夸了自己一句。
  下午江钦去玩了冲浪。第一次尝试这种运动,江钦很是兴奋,在海面飞了几圈,回到岸边依旧意犹未尽。
  “再玩一次吗?”谢南驭把矿泉水递给江钦,见人脸红扑扑的,失笑道。
  江钦喝了口水,摇摇头,太阳已经落山,他看着谢南驭:“谢谢南驭哥陪我玩。”
  “谢什么,自家人。”
  手机铃声响起,是谢南驭的。
  江钦没说话,偷偷打量谢南驭的表情,从他皱起眉心,丧失表情管理那刻判断出电话那边的人应该是陈眠。
  他们交流的话江钦听不懂,但谢南驭最后那句:“好好待着。”让他心中一悸。
  等到谢南驭挂了电话,江钦随口一问,试探道:“是陈老师吗?”
  短暂的时间,谢南驭已经调整好了表情,又恢复那副温和清润的模样,他没否认,只是问江钦:“饿了吗?”
  两人去了附近的西餐厅,谢南驭提前在那里订了位置。
  单独的包厢只有他们二人。
  江钦搅动着冰美式,抬起眼睫瞄了眼对面的谢南驭。从接完陈眠的电话后,谢南驭就变得寡言,忽明忽暗的眸光昭示他不甚平稳的内心。
  “南驭哥,你喜欢陈老师是吗?”
  谢南驭指尖一顿,勾唇轻轻笑,黝黑的眼睛望着江钦:“有人跟钦钦说了什么吗?”
  江钦摇摇头,这段日子与谢南驭的相处,他能感受到谢南驭对自己并不是那种情感。
  诚然谢南驭待自己很好,但这种好十分纯粹。大抵他是真拿自己当弟弟疼,只是谢南驭本人没意识到。
  “南驭哥,陈秘书是一个很好的人,喜欢他也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江钦认真道。
  谢南驭闻言心猛地一沉,唇边笑意僵住,“钦钦喜欢陈眠?”
  江钦一惊,谢南驭的脑回路实在让他过惊叹。
  “不不不,不是那种喜欢,我对陈老师只有敬佩之情!”
  谢南驭无端松了口气,但听着江钦的话,有些疑惑:“一个秘书而已,有什么让钦钦敬佩的。”
  江钦:......
  有时候觉得很离谱,谢南驭最后是怎么追到陈眠的。反正不是靠嘴。
  “陈老师学识渊博,作为员工对公司鞠躬尽瘁,又很关心下属,人也温柔耐心......”
  谢南驭陷入沉思,除了在床上他从没仔细观察过陈眠,原来陈眠身上竟然有那么多优点吗?
  纯爱战士江钦趁机给谢南驭灌输正确的感情知识。
  听完后谢南驭直觉颠覆自己的认知。
  喜欢一个人就要尊重他的选择。
  让陈眠选择的话,估计会毫不犹豫地离开自己。
  谢南驭默默划掉这句话。
  喜欢一个人就要小心呵护他,不做伤害他的事情。
  想到自己曾经设计让陈眠家破产的事情,谢南驭再划掉这句话。
  “南驭哥,要追到陈老师就必须做到以上几点。”江钦指指点点,真心道,“听懂了吗?南驭哥。”
  以前的谢南驭简直把雷点踩了个遍。
  谢南驭眉心拧得极紧,神游似的点了下头。
  “南驭哥,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江钦意味深长地看着对面陷入沉思的男人。
  谢南驭把江钦送回家,然后恍惚地开着车回到嘉湖别院。
  欧式别墅每一层都亮着灯,谢南驭推开二楼走廊的房间。
  嘭地一声,烟灰缸砸到脚边,碎成两块。
  “谢南驭,你还要关我多久!”
  陈眠已经被关了几天,自从他知道当年他家公司破产是谢南驭一手操作,当即去找人对峙,但两人力量悬殊,他没法报仇,反倒被谢南驭关进嘉湖别院,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他冷冷地注视着谢南驭,清冷的双眸只剩下厌恨,谢南驭被刺到似的,弯身拾起烟灰缸碎片扔到垃圾桶里,避开陈眠的视线。
  送上来的晚饭一口没动,想起江钦那句“陈老师喜欢温柔脾气好的男生”,谢南驭眉心动了动,温声道:“不合胃口?”
  “你中邪了?”陈眠死死地盯住身前的人,皱眉道。
  谢南驭动作一顿,又把碗放了下来。
  “不合胃口我让人重新做。”
  “谢南驭,你惺惺作态给谁看?”
  谢南驭目光一沉,垂眸看着坐在床上的陈眠,因为没让人送衣服,陈眠全身上下穿的都是他的衣服,衣服宽大不甚合身,从他的角度往下看,陈眠的身体一览无余。
  “眠眠,不要试图惹恼我,否则后果你不会想知道。”
  陈眠抱着胳膊闻言冷嗤,突然道:“谢南驭,钦钦知道你把我关在这里吗?”
  谢南驭面色一顿,陈眠勾唇冷笑,“谢南驭,有时候真的很好奇,你明明喜欢钦钦,甚至不惜找我这么一个替身放在身边,为什么还要以哥哥的身份陪在钦钦身边,不敢表白吗?真怂啊,谢南驭。”似乎铁了心地要激怒谢南驭。
  谢南驭脸色如墨,黑沉的眸微微闪动,他扣住陈眠的下颌,让陈眠没法再说出这些气人的话。
  “我与钦钦如何你不配知道。”谢南驭压低身体,胳膊锢住陈眠的细腰,在他耳边轻声道,“合同没到期,眠眠,你还是我的秘书。”他特意咬重了秘书二字。
  陈眠嘴唇发抖,指甲陷在谢南驭的脊背,“谢南驭,我恨你。”
  谢南驭身形一顿,埋头啄吻陈眠的锁骨,在上面留出一道道属于自己的痕迹。陈眠愤恨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清冷的双眸渐渐起了水雾,他跟这个男人做了太多次,敏感之处被摸的一清二楚。
  难耐之际,他依稀听到一句话。
  “恨吧,至少你还在。”
  另一边,江钦刚到家打开手机,一下弹出好多条消息。
  囫囵翻了翻还是一些生日祝福,除了梁迟那条“你在家吗?”,六个小时前发的,已经被其他消息压到了最底下 。
  江钦:!
  连忙扣字,回复:我刚到家,是有什么事情?
  回完后等待几分钟,江钦切到别的聊天界面,给祝他生日快乐的人道谢。
  叮咚一声响,文清翻开手机。
  “景生,你小男朋友回我消息了。”
  梁迟正在看文件,闻言掀起眼皮。文清冲他一笑,“钦钦还怪礼貌的,回我谢谢。”
  指尖捻开下一页,梁迟垂下头接着看,又听文清一声:“啊,景生,我知道你小男友今天为什么不回你消息了!”
  梁迟抬眸,文清把手机竖起,是一条朋友圈,九宫格,没有文字。每一格都是江钦,背景是大海,照片里的江钦玩水的欢快,红扑扑的脸露出许多笑容。
  唇角微不可查地翘起,下一秒他看到发朋友圈的人—南风集团谢总,唇角一僵,眼底笑意全无。
  文清还自顾自地念道:“原来钦钦今天是跟谢南驭去海边呢,我说怎么一天没回消息。”
  咚的一声沉响,他抬起头就看到梁迟把文件放到玻璃桌上,起身往外走。
  “景生,你干什么去?”
  梁迟回头凉凉一笑,声音冷淡,像在压抑着什么:“捉奸。”
  文清一惊,又忍不住好奇,问道:“你去哪捉奸?”
  梁迟低头看手机,指尖落在江钦刚才回复他的消息。
  “他家。”
 
 
第34章 
  十分钟前梁迟给他发消息说一会儿到,江钦就搬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等,头顶上月亮悄悄攀升,缕缕桂花的清香飘散在空气里。
  院里很多花都开了。
  江钦心中一动,跑去拿水壶给灌木丛浇水,清皎的月光描摹出青年漂亮的轮廓,远远望去,像电影中调摄的滤镜,温柔恬静。
  车灯闪过,江钦停下手中动作,看到院外停了一辆纯黑色别克,正疑惑之时,驾驶座的车门从里面打开,车里走出一个男人。
  白色西装衬衫贴着身体,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袖子挽到手臂,还打了深蓝色领结。
  “学...学长?”江钦呆愣愣地盯着来人,直到梁迟走到面前,还是一脸不可置信。
  第一次看到梁迟这种打扮,江钦觉得新奇又震惊。
  但,但还是好帅哇…江钦脸一红,欲盖弥彰地转开视线。
  梁迟懒懒掀起眼皮,看到江钦身上穿着的与谢南驭朋友圈照片里一模一样的衣服,眼底暗了暗。
  “今天出去玩了?”
  江钦收回张成O形的唇,愣愣点头:“嗯,去了海边。”
  “玩的开心吗?”
  “开心。”
  两人站在院子里,地上影子相对。
  江钦无端感到一股很强劲的压迫感,是来自今晚的梁迟,他像被猛兽盯住的小羊羔,眼珠滴溜溜地小心转动。
  但因为是梁迟,所以他不会逃。
  半晌,他把洒水壶放到一旁。
  “等我一下哦。”
  快速说完,江钦头也不回地跑回屋里。不到两分钟,他又跑了回来。梁迟站在原地,锋利英挺的下颌隐匿在黑暗,漆眸意味不明。
  “给你。”
  江钦捧着块贝壳,圆溜溜的像是鹅卵石,冒着幽幽的淡紫色光。
  “今天在海边捡的。”江钦说,垂眼看了看这块最漂亮的贝壳,抿唇微笑,“好看吧。”
  梁迟捏着贝壳,指尖摩挲着棱角,面上表情模糊不清。
  停顿许久,他语气淡淡:“只有我有吗?”
  江钦愣了下,在梁迟漆黑的视线下缓慢地摇摇头。
  梁迟冷嗤,果然如此,然后把贝壳塞进了兜里。
  “给爸爸妈妈还有晓沅,陈老师他们都带了。”
  梁迟勾起唇角,笑意凉薄。
  下一刻,裹着温意的耳垂被轻轻碰了碰。
  江钦踮起脚尖,在梁迟耳边小声解释道:“但是给你的这块是最漂亮的。”
  梁迟眼神一沉,下颌线绷得很直,柔软的触感只短暂地停顿一刻。他看着面前的青年,江钦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被他全身心注视时,所有心底的阴暗都会抽丝剥茧地暴露,难言的欲望从脊背一点一点渗出,如同夜色紧紧攥着他的心脏。
  “谢谢。”梁迟哑声道,漆眸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江钦抿唇腼腆一笑:“不用谢。”
  “今晚有事吗?”梁迟突然问。
  “没事,怎么啦?”
  “想看星星吗?”
  江钦仰起头,今晚的星星确实很好看,点点的亮光缀满整片天空。
  “想。”
  跟管家叔叔说一声,他就跟梁迟走了。临走前管家欲言又止地问他今晚回不回来,江钦也不确定最后只说要是不回来会打电话,要是回来的话,梁迟一定会把他送回家。
  他们去了一个公园,坪坝上有许多人,那些人正站在望远镜前,对着天空观望。
  江钦:!
  原来不是简单的看星星。
  “今晚有流星吗?”江钦激动地抓住梁迟的袖子。
  “嗯。”
  梁迟打开后备箱,把硕大的天文望远镜从车里搬下来,放到草地上。
  江钦坐在梁迟铺好的毯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梁迟,等到他说好了,才起身上前。
  旁边有人手机里开着直播,距离流星划过还有十五秒,倒计时的声音从手机传出。
  江钦紧张地捏着掌心,心跳声与倒计时的声音重叠,变得模糊不清,从望远镜里他看到一望无际的天空,放大的星星像是珍珠点缀着这块黑色的布。
  三,二,一。
  两颗头凑到一块儿,天空划过一道亮光。起初只有一道,然后是几道,嗖嗖嗖地从眼前飞过。
  江钦看得入神,呼吸都变慢了,流星就持续了几秒钟,却让人意犹未尽。
  “啊,忘记许愿了!”
  梁迟正收拾着望远镜,闻言回过身与皱着脸的江钦对视。
  江钦懊恼地抓了抓头上的棕色小卷毛,嘴角往下一瞥,又委屈又后悔:“听说流星划过的时候许愿最准,我竟然忘记了。”
  梁迟失笑,夜风清凉,地上的草随风拂动,他从包里拿出一瓶尚且温热的牛奶递给江钦。
  江钦接过,用细管扎开,吸了几口,暖流顺着食道涌入胃里,面色好些,但还是很后悔。
  “明年可以再去看。”梁迟安慰他,手放在江钦头顶的小卷毛,轻柔地摸了摸。
  唰——
  江钦咬着细管不动了,耳朵红通通的,眼睛慌乱地盯住面前随风摇动的一棵草。
  直到梁迟移开手,江钦还捏着牛奶瓶,视线飘忽不定。
  梁迟在江钦身旁坐下,他坐在草地上,手撑在江钦身下的毯子一角,两人吹着晚风,沉默地坐了许久。
  江钦终于一小口一小口地把牛奶吸完,牛奶瓶在手里拿了半天,然后被梁迟一把抽走,扔到了对面的垃圾桶。
  “走了。”梁迟说。
  江钦乖乖站起,拿起小毯子亦步亦趋地跟在梁迟身后。梁迟打开车门让他先进去,江钦点点头坐到副驾驶安静地等梁迟。
  车子发动,显示屏上时间停在晚上十一点多。
  梁迟上车,坐到驾驶座,没有急着开车。先从储物箱里拿出一个木盒子,递给江钦。
  “嗯?”江钦疑惑地抖抖眼睫,看到木盒子上印着的Holbein的logo,猛然意识到什么,心漏了一拍。
  “生日快乐,钦钦。”
  今天上午以为梁迟可能不记得自己生日时,他不高兴。现在发现自己错怪梁迟,江钦又有些不知所措,心脏跳得厉害,感觉要挣脱他的控制。
  “这个很贵吧。”江钦小声道,耳尖透着血珠似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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