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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种田打丧尸/我在古代砍丧尸(穿越重生)——绯红雨

时间:2025-01-24 09:06:16  作者:绯红雨
  裴梅生说着说着搓起了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反正最近不太平。”
  裴苏止听着心里也不得劲,他抬头,太阳极为刺眼,他眯起眼睛,看着船靠岸了,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到了。”
  裴梅生看着阳光下裴苏止如玉的侧脸,突然伸手摸了一下,“苏苏,你脸上怎么没毛?”
  “草,我又不是猴。”裴苏止拍开他的手,双腿一蹦,跳上了对岸。
  裴梅生叫着,“你怎么能跳这么远。”这船还没靠岸,还有两米多的宽度呢。
  “别磨磨唧唧的。快过来,你看那边好几艘渔船要靠岸了,走看看有没有咱们认识的。”
  宽阔的港口边上,停靠了十几只渔船,海浪轻轻地拍着船头,这些渔船大大小小的都有,大的渔船有几十丈那么长,宽阔的甲板上人来人往,渔网堆成山,鱼儿在渔网上挣扎着。小的渔船上只有一人宽,一个人坐在那在收网,把鱼扔在鱼桶里。
  渔船上的白帆在阳光下散发着白色的光晕,洒在海平面上流光溢彩。整个港口喧闹又井然有序,人们搬着从渔船上出来的海鱼,摆在岸边。一些小摊贩们开始到处搭讪,询问着新鲜的鱼价和特殊珍贵的鱼种类。港口到处都是人,热闹纷呈。
  还有专门来打零工的妇人来询问着要不要收渔网,补渔网,挑鱼。海岛上的妇女一般不出海,但是当渔船上岸后,到处都是她们的身影。她们活跃在渔船的每个地方,打扫船舱,收拾甲板,给渔民们做饭,整修渔网。
  从渔网上把鱼卸下来,把死鱼和活鱼分开,分门别类放在不同的鱼箱里,把鱼整理好搬回家或者和小摊贩们讨价还价等,或者自己找买家来贩卖,这种种活计都离不开她们。
  裴苏止灵活地穿梭在渔船中,寻找着自家渔船。他家是西橘村比较富裕的那一拨,他爹是村长,裴苏止家族人口也不少,他爹有三个兄弟两个姐妹,兄弟姐妹成亲又是一大家子,所以早些年他们一起兑钱买了一艘大船。
  自家人出海打鱼全靠这条船。但是出海也有个规矩,就是一家人不上一条船,要分散到其他渔船上。这就是为了避免一条船出事,全家都没了。家里剩下的儿女怎么办?
  鸡蛋从不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所以这次出海,他家的渔船上只有他爹和大堂哥和姐夫。其他几个堂哥和小叔他们分散在其他渔船上,还有几个堂姐夫们没出海。家里人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来东篱村港口等着。
  裴梅生跟在裴苏止后面找裴家的船。他爹和姑父们也在裴家的船上。裴梅生严格来说跟裴苏止有一丁点的亲戚关系,按照辈分来说他还得喊裴苏止小爷叔。谁叫裴苏止爹妈生他生的晚,虽然年纪小,但辈分高。
  裴梅生一下子看到自家姑父了,跳起来喊着裴苏止,“在那,苏苏,他们在那里!”
  裴苏止跳过去,少年矫健的身姿在阳光下灵活生动。
 
 
第5章 
  裴风顺吸着旱烟,咂巴咂巴嘴,看着院子摆满的渔货,脸上的喜色掩饰不住。
  这次出海收货颇丰,他们打到了带鱼,黄鱼,胡鱼,金枪鱼、鳕鱼,鲳鱼、还打到了一条河豚。河豚和金枪鱼价值最高,可惜一共三条金枪鱼只活下来一条,但就是这样,这些海货移到千岩城去卖也能卖出好价钱来。
  院子里有八个渔箱,三十几条渔网,裴大娘和裴芝兰都在收拾渔网,准备晒干修补。院子里飘满了鱼腥味,但裴风顺不觉得难闻,反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吐出烟圈儿“就是这个味。”
  满满的渔货在渔船上已经分好了,他家分到了近五百斤鱼货,还分到了金枪鱼和一条极品的二十斤重的大黄鱼。还有一条活的河豚也在这里,独自在一个大水缸里养着。只要卖出去,他家三个月内不用出海了。
  “行了,别骂你弟弟了。”裴风顺止住了大儿子裴照意对裴苏止的训斥。逃学嘛?哪个孩子不逃学,再说他好几个月没见儿子了,也很想念这个臭小子。
  裴风顺掐了旱烟,喊了儿子过来,仔细看看儿子。刚才在东篱村港口忙的要命,分鱼卸渔箱搬运的也没仔细瞧儿子。如今看了看儿子,白白嫩嫩的脸,嗯,吃胖了。
  裴苏止赶紧凑到他爹旁边,“爹,这次卖鱼我能跟着去吗?”他好想出去逛逛,出去看看啊。传过来一年多都在这个小海岛上待着,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从书上得知这个大庸朝还挺大的,大大小小的城池和岛屿有一百多个呢。
  不过大部分小岛都不能住人,都是一些很小的群岛,海平面一上升就会被淹没掉。海岸线有五万多公里呢。裴苏止根据书上的知识猜测这个大庸朝应该是类似琉球群岛、印度尼西亚,新加坡,日本和古朝鲜那样的岛屿国家。他想去千岩城看看,千岩城说是繁华的很,有好多好玩的。
  裴风顺拍了拍儿子的脑袋,拒绝了他,“不行,你在家好好读书。”
  裴苏止不情不愿的,在自家老爹身边磨蹭着,想让老爹改变心意。
  裴风顺被他磨得没办法,要说什么。
  裴芝兰走了过来,“爹,我和大鹏还有大哥去卖鱼,你就在家歇着,也好管管苏止。他上次还跑海里游泳。”
  “阿姐,你怎么胡乱告状?”裴苏止急了。
  裴芝兰瞅了他一眼,冷哼道:“不管你,你要无法无天了。”慈母严父,在家里裴苏止第一怕的是裴风顺这个爹,第二个就是大哥裴照意。
  果然这两人听裴芝兰说他又跑去海边游泳了,立刻脸色变了。裴照意立刻眼睛瞪过来,裴风顺拽过儿子的胳膊,就要去找板子打他。
  “娘,娘,你快救我。”他爹打是真的打,一点都不含糊。打一次他能在床上躺三天,裴苏止都快哭了。他马上都要十六岁了,这个时候还要挨打,还是要打屁股,他受不了。
  裴大娘赶紧放下渔网,过来拦着。裴芝兰见自家老爹似乎来真的,想起半年前那一次,裴苏止挨了打躺了好几天,好了后整整有半个月没和她说一句话,她也后悔告状了,也赶紧拦着。裴蓉蓉也过来凑热闹,喊着不要打小舅舅。
  正闹得鸡飞狗跳时候,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叫声凄厉惊恐,接着是几声巨响。听见外面有人喊:“有人吗,救命啊!救命啊!”
  裴照意第一个跑出去,裴风顺也放下板子,指着裴苏止,“等会儿再收拾你。”
  裴苏止逃过一劫,扑棱着自己的小心脏抱起了裴蓉蓉。
  裴蓉蓉摸着小舅舅的头,奶声奶气地说:“小舅舅以后我保护你,你躲我后面,姥爷就打不到你了。”
  外面的声音越发凄厉,裴芝兰立刻关上了院门。裴苏止往门缝里朝外一看,正好看见隔壁王叔在地上乱爬,四肢痉挛。
  王婶捂着脸哭喊着说老头子发疯了,咬人了。邻居们在帮着拦人,去喊大夫。那王叔见谁咬人,表情狂躁又痛苦,口水横流,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力气大得很。众人一开始拦不住他,后来被裴照意用木板子压住了。
  王叔还手脚乱蹬着,想要挣扎着咬裴照意的胳膊。
  裴蓉蓉吓坏了,裴苏止捂住了她的小眼睛,眉头紧紧皱着,喊他姐过来,“你和娘还有蓉蓉别出去。”
  他见王叔这症状像狂犬病啊。一想也是,王叔家里好像吃了好几天的狗肉。
  裴苏止把院门开一条缝,挤出去,然后在裴照意旁边对王婶说:“王叔的嘴巴要堵上,他咬人可不行。”这里的猫狗都不打疫苗,咬人会传染吧?他小声对大哥说:“大哥,你没受伤吧,你看到有人被咬了吗?”
  木板压住了王叔的头,但他还是发出瘆人的吼叫声。王婶回过神来,捂住自己的胳膊,让他们把王叔捆起来。
  裴苏止赶紧找了两块长的木条,用破布包着把王叔的嘴堵起来。就在这个时候裴苏止看到了王叔的眼睛,瞳孔放大了,眼白扩散到了整个眼眶,明明是白色的但是却透着猩红。眼神凶狠,似乎再渴望着人肉。
  裴苏止被这双眼睛一瞪,心中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抓住了大哥裴照意的手。
  “怎么了?”裴照意问。
  “大哥,你看王叔的眼睛。”
  裴照意将裴苏止推到一边,直接用油布把王叔脸裹上了。姜小虎家的人也帮忙,五六个大男人把王叔手脚都捆起来,脸上脖子上都绑了布条,嘴巴封得严严实实得,只露出一个鼻子来。又将他送回王家去。
  “王婶,你们家几天杀的狗有疯狗吧,那狗肉不能吃的。”裴苏止没有进王叔的家,在门口说了一句。
  他这一句话出口,姜小虎的娘亲就问:“疯狗肉吃了会怎样?变成王叔这样吗?”
  王叔门口这一闹,一百多米外的邻居也过来了,听到这话就说:“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裴家小子。”
  裴苏止摇摇头,想说自己没乱说,但又没有实在证据,于是就不说了,回到家里就和爹娘大哥说:“裴梅生说也看到有人像王叔这样,反正你们要是在外看到野狗,可躲着点。”
  裴风顺是村长,想的比较深远,“你王叔这情况是不对劲,等会儿看大夫来了怎么说,我去千户长那一趟。”得把这个情况和他说说。他出海这么长时间,对待村里的事情也了解不多,于是赶紧出去找人问问。
  裴苏止逃过一顿打,表示庆幸。
  裴风顺这一去很晚才回来,他回来后家人都睡了。老婆子问他千户长怎么说。
  裴风顺皱纹很深,缩缩手,叹口气小声道:“千户长说近来有好几起人发疯情况了,大夫找不出原因来,听我说可能是吃狗肉引起的,他说派人查。王叔明天可能会被带到渔山塘,关起来。”千户长掌管着整个镇子上的治安,渔山塘是个大地牢。
  “王婶愿意?”
  “不愿意也没法子。那边有七八个人都是这样的。千户长说他们跟疯了一样,咬人吃生肉,力气还贼大,差役都被咬伤好几个了。”裴风顺敏锐的觉察到不对劲了,“你明天回你娘家说一声,让他们别吃狗肉。”
  裴大娘点头,裴风顺又问:“女儿女婿回去了?”
  “大鹏又不是入赘的,老住咱这里算什么。我给撵回去了。”
  “你啊。”裴风顺看了一眼自己老婆子,知道她就是这性子,嘴硬心软,“以后别说这话,芝兰听了不高兴。”女儿婚事他一开始不同意,但现在他已经带着大鹏出海打鱼了,就代表他认可这个女婿了。
  裴风顺起身去裴苏止房里看了一眼,儿子睡得很熟。他摸了摸儿子的额头,又给他被子往上拉一拉。
  裴照意睡在隔壁小屋里,他警醒,睁开了眼睛,见是父亲。便起身跟着父亲出来,听到裴风顺说:“明天你们就去卖鱼,我留在家里,你和芝兰还有大鹏一起,你多注意点。”他不能走了,要留在家里看着。
  村里也要走访一遍,前几天的大黑雨,他们在大海上没多大感觉,只是感觉到海水增多,在瞭望塔那边看到旗帜,于是选择在东篱村港口上岸。可是回到家里,听老婆子说起大黑雨和苏止发烧的情况,又看到今天千户长说的状况,他有些心神不安。
  裴照意点头,家里是要留人的。裴风顺拍了拍他的肩膀,“去睡吧。”去千岩城卖鱼并不是想苏止想的那样简单容易,相反会更累。“这回卖了鱼回来,就给你娶媳妇。”
  裴照意脸红了,不过天黑也没人看见,他闷声闷气的嗯了一声,回房睡了。裴风顺却是睡不着了,天一亮就起来,拿着卷旱烟,开了院门出去了。
  裴苏止起床的时候,家里的板车都已经堆满了,就连小花背上也拖着一个大渔箱。
  “你去上学去!”裴大娘催促他赶紧吃饭上去,别误了时辰。裴照意裴芝兰大鹏他们拿着干粮和工具,推着板车又赶着驴车上路了。
  裴大娘抱着裴蓉蓉说等爹娘卖了鱼回来给她带好吃的买个花灯,她们俩留在了家里。
  裴苏止看着他们出发,闷闷不乐地吃完了饭,便走出家门去书院。离开前他看了一眼王叔家的大门,紧紧关闭着,门缝很大,从里面透出黑沉沉的空间来,仿佛带着死气。
 
 
第6章 
  “这天,这都入秋了,怎么还和夏天一样热?”周婶子嘀咕着,“狗子,来,把这给你裴苏止哥哥送去。”她让孙子提了一壶凉茶往格物班送去。
  说是凉茶,其实只有海蛤壳和一些薄荷叶熬煮的。薄荷叶是刚入夏时候裴苏止从家里拿来过来的,说是给她泡茶喝。周婶子拿来煮凉茶,也顺便给裴苏止送上一壶。
  狗子很快回来,说给了裴苏止,裴苏止还问中午吃啥,有没有新鲜的菜市。一个厨娘说:“这裴家小儿子就记得吃。”
  周婶子也笑,“可不是嘛,这孩子聪明灵巧,也会吃。”她来应聘厨娘,有好几道菜还是在裴家学来的,裴苏止还教她怎么做用鱼虾调味,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爱研究吃的。裴大娘和周婶子说过,说要是他能有一半心思放在学业上,也不会考了三次才考入博德书院。
  “你知道那个被狗咬的学子吧,听说夜里一直在叫,被狗咬了有这么疼?”厨娘八卦道。周婶子皱眉也跟着说了几句。
  两人说了一会儿闲话,一会儿厨师长来了,便开始择菜洗菜准备午饭。
  到了中午,太阳的威力更大了,书院的后厨像个蒸炉一样。周婶子忙得一头汗,和另一个厨娘嘀咕着这天热的出奇,“这群公子哥吃的真尖嘴,这好好的菜都看不上。”那边南园的菜有单独的两样,都被退下来了。
  周婶子眼馋的很,想将那剩菜剩饭收拾收拾带回家去,也好让家里人尝尝这新鲜玩意儿,听说是从千岩城运来的芦笋和番茄。稀罕玩意儿——她朝和她一起工作的厨娘努努嘴。
  两人凑到那案板前,“刘厨,这菜倒了可惜。”
  刘厨师一张白胖的脸,是书院专门从外面请来的给南园那群公子哥做饭的大厨,闻言轻蔑地看了两人一眼,挥挥手,“拿去吧。便宜你们了。”
  周婶子喜笑颜开地开始恭维他。刘厨不耐烦地打断她的吹捧,“快把这里收拾好。然后去收盘子。”那群少爷们是自己不会把盘子碗碟送回来的。
  周婶子讨好地说:“没事,我孙子去收了。”
  正说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拖着一个木箱子过来,里面都是碗碟餐盘木桶。“奶奶,我收好了。”周婶子和那个厨娘开始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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