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去年她一个公司后辈遭遇负面新闻时,她第一时间站出来给予支持。
没戏拍的时候乔佳还会参加各种慈善公益活动,为弱势群体发声,整个娱乐圈都找不出她这么正能量的了。
“我看的不会错,印堂黯淡,山根低陷,眉乱如麻且逆生,此为煞气侵面之兆。印堂者,乃命宫所在,黯淡无光则运势低迷,晦气笼罩,似有乌云蔽日,难见晴明。山根低陷,根基虚浮,财帛与官禄皆受其累,事业之途坎坷,易逢困厄之境。眉乱逆生,主其心性浮躁,行事乖张,易招小人暗害,招惹是非争端。且其眼神游离,瞳仁无光,似有幽影暗藏,此乃邪祟近身、灾厄将至之象。”
“哥信你,我等会儿就去找乔佳好好沟通一下。”席酌洲毫不犹豫的信了谢绸庄的话。
仔细想想,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像乔佳这样完美得让人惊叹的人,显得有些不真实。
乔佳实在是太过完美了。她不仅容貌出众而且心地善良。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她几乎都是无可挑剔的存在。可是,正是因为如此完美无缺,才让席酌洲心生疑虑。
席酌洲深知,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真正做到十全十美。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而那些看似完美的人,往往只是将自己真实的一面巧妙地隐藏了起来而已。所以对于乔佳来说,也不外乎只有两种可能性。要么她真的天生就是如此优秀和完美,毫无任何缺点可言;要么就是她一直在伪装自己,将原本真实的性格藏起来了,但无论如何,一个人的面相是骗不了人的。
“那要把毛彦叫过来看看吗?”
“叫过来吧,早点解决,不然这个剧一直拖着也不是事儿。而且我看毛彦的面相不像是什么恶人,他养了小鬼,但是没做过坏事。”
“那行,你去我休息室等着,我去把毛彦叫过来。”
“导演,您……您找我吗?”毛彦微微低垂着头,可以看得出来,他确实非常内向,进入休息室后,毛彦显得格外局促不安,双手紧紧地搅在一起,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有些发白,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内心的紧张情绪。
“他找你。”席酌洲指了指坐在旁边的谢绸庄。
“你,你好。”
“嗯。”谢绸庄点头,单刀直入,“你养小鬼?”
毛彦大脑霎时间一片空白,在凉爽的室内,他脑门上硬是憋出不少汗来。
“你别紧张,这位是庄先生,我们这个剧最近一直不太顺,所以我特地找人看看。”席酌洲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毛彦哆哆嗦嗦的接过来,手指抖得不像样,要不是水杯里的水不多,毛彦能泼一身。
“我看过了,你养的小鬼没有害人,但是一直带着鬼对你身体不好,你没有发现你脸白的吓人吗?长此以往怕是要折寿。”谢绸庄也没想到他会吓成这样。
“你要收了他?”
谢绸庄叹气,“这个小鬼待在你身边时间长了会害死你的,到时候他就要背上孽债了。”
毛彦满脸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他是我哥哥毛立,他很有才华,小时候作文比赛总是拿奖,他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大作家,我也一直坚信他可以成功,可是天意弄人,我爸妈都是很传统的人,他们坚信只有考上公务员或者当老师才是铁饭碗,我哥哥的梦想被他们知道后,他们就极力打压,甚至高考私自篡改他的志愿,把他的志愿从一本改成了一个离家很近的师范学校,哥哥和父母吵了一架之后离家出走,出了车祸,去世了。”
说到这里,毛彦已经泣不成声,看的出来他和哥哥毛立的关系很好。
“节哀。”席酌洲给他拿了几张纸巾。
毛彦擦了擦泪,接着讲述,“我以为我此生都见不到哥哥了,没想到没过两天我发现哥哥因为执念太深,一直没办法离去,反而是频繁出现在我梦里。我当时特别开心,想着无论如何都要让哥哥留下,就找了偏门方法养鬼,其实不瞒你说,我写的这些小说不是我自己写的,都是我哥哥的作品。”
“怪不得你的笔名是毛立。”席酌洲起初还以为是想纪念他的哥哥,没想到这小说就是他哥哥写的。
“庄先生,我哥没有害人,你能不能别伤害他?”毛彦满脸祈求的看着谢绸庄。
“你现在鬼气缠身,你哥哥确实不能呆在你身边了,长此以往不但你倒霉,你身边的人都会被影响,不过你也可以放心,你哥哥没有作恶,不会被打散魂魄的。”
“那就好,那就好。”
“你哥现在在哪?”
“在我家,我担心带到剧组冲撞了人,所以没有让他过来。”
“等会我去你家一趟,消除了你哥的执念之后送他下去投胎,人鬼殊途,他也不能一直四处游荡吧?”
“我哥应该是希望这部剧成功播出吧,这个作品是他最喜欢的一个了,他花费了很多时间去写,这次网上出现这么多负面新闻,虽然我哥没说,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情绪不太好。”毛彦一直和毛立待在一起,对他也很了解。
“放心吧,这部剧肯定会顺利拍完。”席酌洲给他保证。
“保险起见,我还是去看看。”
“中午行吗?”
“可以。”
第50章 神秘人
吃过午饭之后谢绸庄就跟着毛彦去了他家,谢绸庄没想到毛彦一个大编剧竟然住在一个老式居民楼里。
居民楼周围杂草丛生,一些不知名的藤蔓顺着墙角攀爬上来,缠绕在锈迹斑斑的防盗窗上。院子里有几棵老槐树,枝叶稀疏,树干上布满了虫洞,偶尔还会有几只虫子从里面爬出来。树下是一些废弃的自行车,轮胎干瘪,车身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
居民楼外墙的涂料早已斑驳脱落,裸露出里面青灰色的水泥块,摇摇欲坠。楼道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昏黄的灯光在头顶上忽闪忽灭。墙壁上贴满了层层叠叠的小广告,有治疗疑难杂症的,有低价租房的,还有开锁的。
楼梯的扶手是木质的,上面布满了划痕与污渍,摸上去黏腻腻的,有的地方甚至已经开裂,露出里面粗糙的木头纹理。台阶也磨损得厉害,中间部分微微凹陷,边缘被无数双鞋子蹭得光滑无比。
“其他地方太显眼了,这里三教九流都有,哥哥和我一起住在这里安全一些。”毛彦有些局促的解释了一句。
“你在几楼?”
“三楼。”毛彦领着谢绸庄上了二楼。
一个戴着口罩的中年男人和他们擦肩而过。
毛彦有些疑惑的看了男人一眼,也没有多想,直接上了三楼。
三楼一共有两户人家,其中一户门口堆放着无数乱七八糟的皮鞋,一上来就闻到一股恶臭,另外一户门口倒是整整齐齐,只放着一个门毡,还有一个空架子。
“没办法,这家人是个老赖,沟通过了还是屡教不改。”毛彦径直迈过无数乱七八糟的皮鞋,走到自己门前打开了门。
看的出来,毛彦是个很热爱生活的人,家里虽然不大却是摆放的整整齐齐,屋内放着一张柔软的深蓝色布艺沙发,上面随意地摆放着几个色彩斑斓的抱枕。沙发前是一张木质茶几,色泽温润,上面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旁边是一本摊开的小说。旁边的墙角放着一个木制的架子,上面放着的都是毛彦这些年出版的小说。
“庄先生,我能先和我哥沟通一下吗?”毛彦打开其中一扇门,他给自家哥哥单独准备了一个房间,门里是一张浅米色的床,床对面就是屋子中央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木桌,桌上供奉着一尊小鬼雕像。桌前的地面上,画着一个复杂的圆形法阵,用的是一种暗红色的颜料,仿佛是干涸的血液。法阵周围散落着一些动物白骨,都被摆放成奇特的形状。四周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容器,有的装着不明液体。
毛彦原本脸上还洋溢着淡淡的笑容,可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房间时,那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煞白之色,他嘴唇颤抖地惊呼:“我哥的魂魄不见了!怎么回事?”
一旁的谢绸庄听到这话,心头一紧,赶忙快步上前查看情况。果然如毛彦所说,屋内虽然看似一切正常,但仔细观察便能察觉到有一丝极为细微的鬼气残留其中。这缕鬼气表明那只鬼魂并没有离开多长时间。
毛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刚刚那个男人,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他绝对不是我们这栋楼的住户!”
“糟了!”谢绸庄的脸色也微微一变,急忙说道,“那个男人现在应该没有走远,赶快下楼去追!”
两人不敢有丝毫耽搁,以最快的速度奔下楼梯。他们冲到楼下的时候,恰好看到那个戴着口罩的神秘男人正不紧不慢地朝着大门外走去。
“站住!”毛彦心急如焚,根本顾不得其他,扯开嗓子便开始大喊。身旁的谢绸庄想阻止却已然来不及了。
果然,听到身后传来的喊声,那戴口罩的男人显然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回过头来匆匆瞥了一眼。紧接着就毫不犹豫地转身拔腿狂奔起来。
谢绸庄和毛彦跟在后面追。
可是戴口罩的男人刚刚跑出一小段距离之后,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悄无声息地驶到了他的面前稳稳地停了下来。
车门猛地拉开,那男人一个箭步冲上了车。随着车门还没有完全关上,面包车就已经疾驰而去,眨眼之间便消失在了毛彦和谢绸庄的视野之中。
“怎么会这样啊!我一直隐瞒的很好,连朋友和家里人都不知道,怎么会有人知道我哥的事?”毛彦心急如焚,“他们究竟把我哥带到哪里去?”
“我有办法找到你哥,你好好想想,家里有没有留下你哥哥的什么东西?最好是那种贴身携带的物品。”
听到这话,毛彦忙不迭地点头:“有的有的,我之前养小鬼的时候特意留了我哥哥的几根头发,这个可以吗?”
“可以,先回你家,只要有你哥哥的头发,我就有办法能够确定他现在所在的大致位置。”
毛彦颤抖着手跑到房间里拿出了装着哥哥头发的小盒子递给谢绸庄。
谢绸庄接过盒子从里面拿出两根头发,拿出拘灵笔点在上面,头发染上一丝微光,那丝光若隐若现,随时都会熄灭。
“准备半碗水。”
“哦好。”毛彦强行冷静下来拿出一个碗装了半碗水。
谢绸庄把带着微光的头发放进水中,头发漂浮在水面上左右旋转了几圈,最后指向了某个特定的方向。
“你把这个端好跟上,我去开车,一旦跑远了就真没办法了。”
“好。”
两人上了车沿着发丝指的方向过去,毛彦虽然住在老式居民楼,但这里交通却是极为发达,还没走多久就堵车了。
毛彦心急如焚在副驾驶上左顾右盼。
“把东西拿稳,别急,我们堵车他们肯定也是堵,差不了多远。”
不知道什么缘故,这条路格外堵塞,一路上走走停停,最后停在了一个城中村。
“这是……刘毅他那个远房表姐住过的地方?”谢绸庄看了一眼地图上显示的地方,皱眉思索。
第51章 我一直都在
刘毅也是爱分享的性子,当时还特地讲了她表姐恶有恶报,当时顺嘴提了一句城中村,现在偷走毛立魂魄的人也停在了这里,难道是巧合不成?
“什么刘毅?”
“这地方可能有问题,上一次我的一个雇主就和这里有点关系。”
“这么巧?”毛彦下意识接话。
“就是太巧了才不对劲。”谢绸庄停下来掏出手机,“保险起见我先找个人。”
毛彦也知道急不得,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要是贸然行动不但救不了他哥哥还可能把自己搭进去,因此他虽然很急,但还是耐心等着。
谢绸庄拿起手机直接给祭思闲发消息,要是摇人,摇个最保险的人一劳永逸。
消息一发出去,对面很快回复了:放心去,我一直都在。
“走吧。”谢绸庄把手机揣回口袋,就往里面走。
“不等人了?”毛彦有些疑惑。
“他已经来了。”谢绸庄嗅到空中飘浮的若有若无的沉香,笃定开口。
毛彦左顾右盼,发现周围只有路过大爷大妈,没有看到其他人。
“走吧,拖的越久,感应越少。”
毛彦不明所以,但想到自己的哥哥还是连忙捧着碗跟着谢绸庄进了城中村。
另一边,中年男人从面包车下来之后进入了一栋居民楼,他打开已经锈迹斑斑的铁门,进入卧室,推开卧室摆放的大床,对着地板连敲三下,地面打开,露出一个向下的楼梯。
男人沿着楼梯进入地下室,头顶上的地板自动合上,床也自行归位。
楼梯很长,男人走了十几分钟才走到尽头,那是一个人工开凿出来的巨大洞穴,一踏入其中,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男人拿起火把点燃,光亮很快笼罩这片空间。
脚下的地面崎岖不平,时不时传来“咔嚓”声,男人踩着地面上无数动物的骨头,往深处走,走到更深处甚至可以看到几具人骨头,白骨森森,有的头骨上还带着裂痕,空洞的眼窝死死地盯着闯入者。山洞的墙壁上,隐隐约约有一些抓痕,像是某种巨大的生物在挣扎时留下的印记。角落里,还有一团团疑似毛发的东西,早已与灰尘和黑暗融为一体。
时不时有蛇和老鼠爬过地面,有的甚至爬过男人的脚背,沿着他的大腿往上攀爬,男人毫不在意,继续往前走。
尽头是一个更大的山洞,墙壁前放着无数坛子,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祭坛,一个穿着怪异服装的光头正背对着男人坐在祭坛中央。
“带来了?”光头缓缓地转过身子,那张苍老的面庞逐渐展现在眼前,眼窝深深地凹陷进去,仿佛两个漆黑无底的洞穴,让人不寒而栗。他那冷漠的目光扫过面前的人,一股无形的杀气瞬间弥漫开来。
“带来了。”中年男人将手中那块木牌放进其中一个空坛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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