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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是九千岁(穿越重生)——路归途

时间:2025-01-24 09:15:21  作者:路归途
  那是年前过年时,文而旦跟殿下提过一嘴,没想到四个月过去了,殿下记得,还会关心两句,文而旦大为感动,连忙说就这几日了,请好了稳婆。
  殿下:请了稳婆也得叫郎中过去盯着稳妥一些。
  文而旦很听殿下的话,当日回去就花银钱请了郎中这几日多留心一些他家中情况。
  文家儿媳还纳罕,怎么公公如此折腾了,生孩子她也不是头一遭了,真是怪了。虽是这么说,儿媳也没反驳,都听公公的话。
  公公是十里八乡唯一考出来做了官,在盛都立足的读书人。
  过了十多日,文而旦拎着两篮子红鸡蛋到了东宫当值,一篮子送给了殿下,一篮子几位同僚分了分。他本来觉得拿鸡蛋有些寒酸了,谁知道殿下很是稀奇。
  殿下说:哇这鸡蛋真是红的,生的熟的?熟的,那我先吃一个。
  文而旦提醒,红鸡蛋有些咸,他们村的风俗红鸡蛋还腌过。
  殿下:伴伴,我要一碗白粥。
  当日殿下用了红鸡蛋下粥做早饭,还夸说好吃,鸡蛋是麻酱流心的,口味适宜,不是特别咸……文而旦听了脸上褶子都松快了,殿下喜欢就好。
  那日下值回家,王总管送了他添丁之喜,有一道长命锁牌,银的,很小巧精致,其余民间送的几样,不过东宫出的东西,便是红糖都比外头红糖颜色好味道好。
  添了丁,手里有些余钱的文而旦在宁武六年十月搬家,不是买的宅子,租的,就在西坊这片,是座大的二进宅院,比以前老宅子距离太极宫要近一柱多香车程。
  文而旦让老妻接着睡。
  蒋氏说:“人老觉少,你今个上早朝,等你走了再睡也不迟。”
  老两口起来穿衣。蒋氏见外头天黑乎乎的,“今个也太早了。”
  “不早,等乘车过去也得丑时末,宫门前还要搜身列队候着,昨日温大人同我说,今日早上别吃汤汤水水的,若是饿了吃点肉干带身上。”
  蒋氏:“温大人人真不错,处处提点你。”
  “是不错。”
  老两口闲聊,文而旦官服穿上,肉干早已备好,蒋氏将肉干装在荷包里递过去,文而旦接了,又吃了半块窝头,他过了大半辈子苦日子,最初以为当了官顿顿精米白面吃,结果做官这些年,反倒是喜欢吃以前村里那会吃的东西。
  窝头糙,虽是软的热的,但还是糙了些。
  文而旦噎的不行,蒋氏给递水,文而旦也不敢喝,愣是硬生生咽下去,而后粗粝声说:“今日早朝不是在东宫,在东宫清闲犯了小错,胥大人严厉纠正了错就好,不会太过责备,但要是上朝出了篓子,堕了东宫殿下名声,我是汗颜愧对殿下。”
  蒋氏就不敢劝了。
  殿下是位好太子。
  文而旦吃过就上了马车,到了太极宫寅时初,宫门口还没有官员,他来的最早,等了一炷香时间,断断续续来人了,文而旦一看,都是他们东宫的。
  何通第二个来。
  何通擦了擦汗,拱手作揖跟文大人打招呼,“我家住的远,路上时就怕迟了,万幸万幸。”
  “都是咱们几个。”文而旦笑说。
  东宫几个七品‘芝麻官’互相看看,而后眼底都有了几分促狭笑意,因为上早朝要五品以上官员,他们七品小官以前是没资格上达天听。
  现如今都是沾了殿下的风光。
  寅时半,宫门开,金吾卫搜身验明诸位大人身份放行。
  太子东宫。
  寅时半,许多福坐在饭桌上吃早饭,脸上还有些睡意,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伴伴宫门开了?”
  “刚开殿下。”王圆圆对殿下‘掐着点’上学上朝早已习惯,此时说:“您有半柱香用膳时间,过去坐轿子快一些,正好合适。”
  许多福一听心里有数,当即是不紧不慢吃起来。
  早上他也没喝粥。
  许多福知道俩爹疼他,对他诸多偏爱护短,私下里怎么玩闹都行,但大场合了不能乱来,倒不是说皇帝爹会骂他,只是有些不尊重人以及可以避免的问题,没必要犯。
  像是他在宣政殿问政,坐板凳没问题,但要是大臣跟父皇汇报朝政,他坐在一旁吃点心那就有点过分了——他都是中间休息时候吃的!
  补充一下能量。
  今日早朝,他还是坐着的,就坐在皇帝爹龙椅台阶下方位置,要是大臣们正激烈讨论,而他想上厕所——偷偷从后门走根本不可能!
  不管是崇明大殿还是朝堂上,他都是前排位置。
  许多福硬生生啃了一个肉夹馍,一口水不喝。王圆圆在旁心疼殿下,这得噎坏了,许多福确实噎,一抬手,王圆圆连忙捧着汤送过去,许多福喝了一口顺下去。
  “好多了,不喝了。”他再去趟厕所就能出发。
  坐在轿子上的太子殿下披星戴月往宣政殿去,路上就在想:要是孤以后做了皇帝,第一个就是改早朝时间,搞人性化……
  宁武帝也刚到,父子俩碰头,大早上的许多福脑子还稀里糊涂没清醒,宁武帝问想什么呢,又跑神。
  太子殿下霹雳巴拉把来时路上想的一说。
  宁武帝:……
  呵。
  许多福太子才坐几年,这都想好当‘朕’的时候干什么了。
  宁武帝瞅着太子那呆瓜模样,心里先是叹口气,要是许多福能真机灵有野心,也不至于他这般操心了,此时连理都不想理。
  “父皇?”
  “爹?”
  “我说完了你不想给点意见吗?”
  “比如改一下?”
  宁武帝:“干。”
  “!什么时候改良?”许多福一个激动,没想到自己就是说说,他父皇真的愿意改动时间了!
  宁武帝闭着眼:“嗓子干,朕懒得跟你浪费口水。”
  激动的许多福一个沉默:……
  被嫌弃了。
  哼!等孤做了皇帝,等着吧,孤自己改,就是到时候那些老头怕是要等不了这么久了。
  他父皇长命百岁。
  就拿文而旦来说,比他父皇大,肯定走得早。唉。文大人享不了福了。
  “又想什么呢?”宁武帝睁开眼问。
  许多福如实说,宁武帝听完,认命闭上了眼冥想,看都不想看太子一眼,想自己还要活到百岁啊,百岁老头上早朝,时间是该改改……
  唉。
  早朝时间到,击鼓三声,百官跪拜。
  宁武帝先到,太子跟在父皇身侧下方位置,父子二人皆穿衮冕,圣上先端坐在龙椅之上,三步台阶左下方是太子椅子位置,太子先立在一侧,等宁武帝喊起。
  赵总管又喊了一遍百官起。
  诸位大臣起身,行作揖礼拜见太子,太子殿下抬抬手才坐下。
  龙椅上的宁武帝见此,每每都想感叹:许多福装倒是装的很会,像个初具神威的太子殿下,只是内里一团呆瓜模样。
  早朝开始。
  东宫的官单列一队站着,由温良洳打头阵,位置倒是很靠前,文而旦站在倒数第二排,旁边竟是吏部侍郎正三品。他一时不敢乱看,规矩站着垂头。
  龙椅上的宁武帝倒是往太子东宫官员看了看,许多福说的文而旦是谁,后排略是寡瘦的小老头好像是了。
  那确实比朕年岁长,不及朕年轻俊美。
  早朝开始了,上一次早朝先是言官参些鸡毛蒜皮小事,许多福都有经验,还挺爱听,早朝热身似得,像是参某位大人多纳了个妾,后宅家风问题。
  太祖立下规矩,几品官能有几位妾,都是有规格的。
  那位大人喊冤,意思之前他是四品,差事办砸了愧对圣上,被贬官,但是妾室已经纳了好几年,还生了子,总不能送出去。
  许多福第一次上早朝听到这个,本来昏昏欲睡的眼顿时瞪得比牛还要大,没想到啊没想到,父皇在早朝还吃瓜。
  宁武帝还要断这种官司。
  后来当日饭桌上,许多福话多跟阿爹说,许小满已经见怪不怪了,叽叽喳喳跟多多说了几个类似的,不过那位大人当场反驳回去:我只是养外室不算纳妾。
  御史台就此吵起来了。
  像是上次那个‘纠纷案子’,宁武帝在朝堂上各打板子和了稀泥,一家三口吃饭饭桌上说:两人之前有过过节,朕罚了杜卿,御史台那是借机生事。
  许多福一句话总结:趁你病要你命,即便要不了你的命也能恶心恶心你。
  确实如此。
  不过圣上还要用杜大人,两人一人一巴掌。
  今天早朝,太子殿下见御史台站出来,心里一个‘来了来了’,吃瓜开胃菜来了!然后就听到言官参周大人和林首辅有结党营私之嫌。
  许多福:???
  我去,周全的爹!
  许多福也不敢悄咪咪看他爹,他回头动作太明显了,屁股有点坐不住也得稳着听,好在这位言官没有实质性证据,就说林首辅和周如伟两家有结姻亲之好痕迹,还给画饼,预想要是二人结了亲家,未来肯定营私。
  ???不是未来,没发生的事你现在说?
  许多福松了口气,也不急。
  周大人的爹先站出来——周如伟官位不及林首辅高,这种被攀扯的事,尤其言官参的是他,自然是他站出来澄清了。
  总之周如伟先说对方无稽之谈,而后说他母亲信佛,同林首辅母亲能说的上来,并非是给孩子定亲云云,最后说犬子年幼,不急成婚。
  从头到尾,林首辅没站出来说过一句,等事情定了,林首辅跪地道:“老臣一心为大盛,从未有结党营私之举,请圣上明鉴。”
  宁武帝道:“林爱卿快快起,你是三朝老臣了,朕自然信得过你。”
  小内侍亲自扶了林首辅起身。
  至于旁边跪着的周如伟,宁武帝只让起,小内侍并未扶。
  许多福注意到朝堂氛围的变化,以及他父皇偏心举动,倒也没说什么,这个环节就结束了,之后上了些政事,开始说政务。许多福却还在想周全婚事这事。
  莫不是他说漏嘴才害的周大人被参?
  父皇不想周全早日订婚,可以私下说的,为什么搬到朝堂之上?还有周大人忠心耿耿的,父皇要敲打周大人吗?
  他心里一通猜想也想不明白。
  直到又说起黔中那边夷族、戎族来犯,王佐听闻,怒气腾腾,恨不得披甲上马杀的蕞尔两族屁滚尿流滚回去,王佐单膝跪地,言辞意切,为大盛尽忠,请圣上放他归去。
  朝中众臣有人站着未发一言,武将这边倒是有些意动,几位站出来支持王佐的,也有请命愿意前往。
  宁武帝脸色未变看向朝堂。
  氛围一下子降到冰点。
  许多福坐着,就听脑袋上方他父皇声音平平说:“赵二喜,让王佐看看,这就是王家驻守边关带的兵。”
  那封加急送来的迷信送到了王佐手里。
  其实朝臣都知道了,听闻王佐将军的弟弟王勉将军带兵反击回去,结果连败,都是小战……但是之前圣意猜不出,现如今发难。
  “圣上,臣有罪。”王佐双膝跪地,一头磕地。
  宁武帝:“你是有罪,王家更是有罪。”
  他父皇声音并未震怒大声,但是许多福觉得更可怕,底下朝臣哗啦啦立即跪地,许多福想了下站起来立在一侧,表现出‘太子跟着一起惶恐’模样。
  “传朕命令,王勉屡战屡败,有辱大盛威名,罢去大将军头衔……”
  众臣跪地战战兢兢听闻一系列变更。
  黔中那边不仅王勉被罢免了官,连带着当地的布政司、军指挥司都有人员调动,留在盛都得金吾将军王佐也被牵连降了品级,圣上令其闭门思过。
  “退朝——”
  圣上与太子殿下离去,诸位百官才起,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言刚才的事情,东宫那几个官更是不敢多留,一直到了东宫地界才松了口气。
  文而旦:“这便是早朝啊。”
  “吓死了。”何通和文大人也能聊得来。
  两人官低,都有点‘不思进取’那味,其实说实在话二人都有自知之明,出身低微背后没靠山,全家就指望二人,当官没什么野心志向,把本分工作做好就行,挣点俸禄,教导下一代成才……
  胥牧屿和温良洳看似不对付,实则二人倒是有点野心的,不过也有些许不同,温良洳是在哪个山头唱什么歌,一心为太子着想,太子当今独子,已经得天独厚没什么大风险,他只需要做的就是替太子在外将名声经营好就行了。
  以前胥牧屿是心在东宫野心在本朝,如今心态一换,跟着温良洳能聊到一起,此人也不是爱面子顽固之人,认清形势后主动给温大人赔不是,还请温大人喝了酒。
  “今日朝堂,温大人怎么看?”胥牧屿先开口。
  “左右跟咱们东宫没什么事。”
  胥牧屿一下明白,主动说:“温大人是怕下官套话不成?其实也不算无关,周如伟周大人儿子、王佐大人儿子,同殿下在一起念书,殿下性情温厚——”
  “不会。”温良洳知道胥牧屿想哪里,摇头断言说:“他们同殿下再交好,是至交好友,朝堂上的事,尤其是圣上定夺的,殿下都不会为此开口,小事还行。”
  胥牧屿便放心了,想:“殿下知道轻重大局很好。”
  “……也不是这样,那两位朋友再好,哪能比得过亲父子关系,再者圣上对周大人也没罚什么,本也不是什么大事,这没什么。”温良洳一针见血,“王家不得了,不过殿下和王少爷过往相交不算亲密。”
  要是刘家犯了事,他得着急,就像胥牧屿说的,殿下肯定会为刘戗奔走求情,王元孙——殿下和对方还没有特别好。
  温良洳又想了下朝上发生的事,神色疑虑,胥牧屿见状,说:“温大人,是不是也看出来了,林首辅……”
  “有点怪。”温良洳瞥了眼胥牧屿,这人半个月前向他示好,倒也不笨,做官的有野心志向没什么问题,整个东宫,其他官聊不到政务上,他们二人还有些见解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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