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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是九千岁(穿越重生)——路归途

时间:2025-01-24 09:15:21  作者:路归途
  收重税银子怕是要用到这个头上。
  如此言论闹的人心惶惶。
  兆家在长兔镇算是有名有姓的人家,主要是兆老爷乐善好施,凡是修路搭桥,兆家都会出些钱的,年节了,兆家也会发发喜饼图个乐呵。
  百姓们之间起矛盾闹到打官司上几乎没有——因为府县衙门太远了,都是些鸡毛蒜皮小事也不敢见官,平时里村里就是村长、里正断定官司,镇上嘛就是这些有好名声的乡绅来断,有时候拿不定主意了,还会问问兆老爷。
  别看兆老爷家底厚,但为人很是谦和的。
  兆老爷一听,先是不信,说:“今上登基以来,咱们只见过减税的,从没听过加重税的,是不是?”
  “咦,这倒是。”、“确实确实。”
  几人一想还真是,今上封太子那年减了,有一年下冰雹,受灾的地方——他们镇灾情不算严重,但还是减了税。
  几人心里定了定,又有人说:“此次不一样,兆兄,听那盛都衙门小老爷说,圣上要娶九千岁当皇后给盖别苑。”
  “啊?”兆老爷也懵了。
  “以前是不收,怕皇帝老爷觉得亏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要今年开始收了?”
  “之前西南边打仗,是不是朝廷也没钱了?”
  “听说家里五十亩田地就要砍头呢。”
  “我们现在商量卖田。”
  兆老爷觉得无稽之谈太扯了,还让诸位等等,“咱们离盛都城也不远,我找人去打听打听。”
  兆家还没派人打听呢,之前来他们镇上吃饭的‘衙役’带着队伍来抓人了,就挑着富户来抓,说听上头命令来捉家里五十亩田地的人家,问罪。
  “什么命令?”兆老爷气不过质问。
  ‘衙役’拿不出,嚷嚷:“你还想跟朝廷作对不成?把你们一家老小全拿了。”
  “你看着脸生?哪个衙门做什么差事?”兆老爷也是见过风浪了,连着追问对方,还要去盛都告状。
  ‘衙役’怕了有些慌,更大声了,还让手下亮兵器,说兆家要造反不成。这口锅可太大太重了,兆老爷害怕慌了神,可也不能由着这些人在他家乱来,想到什么,一声大喊:“子和,快去请太子殿下的宝物来。”
  兆子和是兆老爷最聪明能读进书有秀才功名的二儿子。
  衙役一听‘太子殿下宝物’六个字,一下子慌了神,有些结巴了,什么太子殿下。兆老爷一看,果然此事有蹊跷,让儿子速速去请,还说:“之前太子殿下住过我家,我也是见过太子殿下的,你到底是哪个衙门?不如你我二人去盛都城东宫问问殿下。”
  兆老爷吓唬对方。
  没想到这些衙役真露了原形,兆子和去请太子宝物,刚捧着衣裳回来,一看院子空了,大门敞开,喊:“爹,那些官老爷人呢?”
  “什么老爷,我看是穿着官皮不知道什么宵小,此事不对子和。”兆老爷先让家丁关门,忙说:“你是读书人,能说得清话,老五你快来,带着子和去盛都城找太子。”
  “爹,我就一秀才也没官身怎么能见殿下?”
  兆老爷:“你拿着殿下衣裳,我之前经商你也见过,扯虎皮做大旗,口口声声嚷你同太子殿下关系亲厚,该攀扯攀扯,先见到殿下再说,殿下仁厚定不会罚你。”
  其实兆老爷也不确定,但为今之计只有这般上了。
  兆老爷经历多,觉得这些衙役现在跑了,他拿太子威名吓唬过,但要是回头跟背后人一合计,怕事情败落,毕竟攀扯圣上土改这事怎么看都是大事,兆老爷怕对方再来灭口或者给他家按个什么罪名,他们兆家稀里糊涂的给完了。
  就是日后真的真相大白,但为时晚矣。
  “快去,趁着他们刚跑还没反应过来。”兆老爷催老五。
  兆子和一听,当即不敢多说,知道事情严重,跪地给爹磕了三个响头,“爹,您等儿子,您一定要等我回来。”
  “快去快去。”
  老五骑马,带着二爷出镇往盛都去了。
  兆子和背上背着太子殿下一身常服,想到父亲刚才那些话,心里害怕,他怕一去回来家空了,却也不能不去,倒是对进了盛都如何见太子殿下没有怯意。
  他就是不要命,豁出去了,也要见到殿下。
  日夜兼程,两日后城门刚开,兆子和同家仆老五进了盛都城,也不敢吃喝耽误时间,直往太极宫去,还没到太极宫门口——内皇城那道就被巡逻的金吾卫给拦下来了。
  金吾卫看二人神色慌张,衣服凌乱脸上脏兮兮的不对劲,有问题。
  兆子和想到家里生死未卜的父亲,顿时是眼眶一红,眼泪就出来了,张口:“我、我是长兔镇兆家秀才兆子和,我来找太子殿下,一个月前太子殿下到镇上住在我家,我、我——”
  “殿下看我容貌娟秀,让我伺候。”
  兆子和想不出别的了,爹说要扯虎皮做大旗要和殿下攀扯关系,但他一个秀才一个镇上小百姓,怎么可能和殿下来往关系亲厚,只能这等事了。
  金吾卫:……
  这真是大事。
  “殿下还给我留了衣裳,这是殿下的衣裳。”
  金吾卫一看,衣服虽然是常服但是做工布料不是寻常百姓能穿的,本来信一半,现如今全信了。
  “你别嚷嚷,跟我来。”金吾卫皱着眉,这等事怎么说,往宫里通传吗?这是殿下在外的露水姻缘——这人找上门来了,还说殿下对他很好很亲厚,在他家住了两晚。
  都住两晚了。
  要是扣押暗地里给糊弄过去,万一殿下待此人亲厚,以后听闻算起账来,谁来背锅?
  金吾卫互相交流,有关太子殿下风流韵事还是小心为上,往东宫通传怎么报他们可不敢,要不找东厂?不行不行,现在东厂很忙,听说最近抓了不少当官的,不知道什么事。
  巡逻的金吾卫跟太极宫门前守门的如此一嘀咕,守门的目光震惊看向兆子和,这人瘦的跟麻杆似得,脸灰扑扑,还不如殿下容貌三分,殿下喜欢这样的?
  “我去问问东宫的许侍卫吧。”
  太子殿下十六岁了,没太子妃,没有侍妾,没有传出过什么风流韵事,这可是头一遭,即便许凌官听了先不信,但还是拿不住,“你先把人看住了,我去问问殿下。”
  许多福在东宫当咸鱼的日子早几天就结束了,又恢复到亲爹没打仗时的日子,不过去崇明大殿上学变成了早上由胡太傅到东宫来教,下午他去上体育课。
  体育课还是要人多才好玩有趣,还能跟严津津吃饭说话。
  此时太子殿下刚结束一早上早课,听得头昏脑涨,王伴伴给他递了甜水,见许凌官跑的一头汗,太子殿下还说:“给凌官也来一碗,给他来酸梅汤,大夏天热乎乎的你别太勤了。”
  东宫跟铁桶一样安全,不用一天巡逻八百次,偷偷懒!
  王圆圆去盛消暑的酸梅汤。
  许凌官站在那儿,神色复杂说:“殿下,外头巡逻队抓了两个形迹可疑的人,对方说是长兔镇兆家兆子和,您一个月前和他有染,不、不是,是您叫他侍寝。”也不对好像。
  “噗——”
  “咳咳咳咳咳!”
  王圆圆端着酸梅汤的手一抖,碗碎了一地。
  啥东西?
  许多福惊天动地的咳嗽,他被呛到了,一双眼含冤泪水,伸手让许凌官把话说清楚,他就在兆家吃了六顿兔子,不至于有染吧?他和谁有染?和麻辣兔子、清汤兔子有染吗?
  六只兔子嘎嘎来他被窝找他睡觉是吧!
  许凌官为难:“殿下,兆子和说的原话您怕是不想听。”
  “好好好编排我小黄文是吧。”许多福就没见过这等世面,仔细回想,扭头看王伴伴,王圆圆吓一跳,忙说:“我记得,殿下只吃了兔子,没睡觉,也睡了,但是和严少爷睡得。”
  许多福:!!!
  就是单纯睡觉,不是那个睡觉!
  许多福气归气,但记得兆家为人挺老实的,兆子和一个男子——
  “兆子和是男的吧?”
  许凌官:“正是。”
  兆子和一个男的,也不会怀孕,他没睡,兆家知道,这等谎话很快就能被拆穿,而且还找上门像是故意这么嚷嚷攀扯的,定有事情。
  “叫他进来吧。”许多福蹙眉说。要是没内情,看他不狠狠打兆子和的板子,就打十大板。
  许凌官应是,也察觉到不对劲,等会要仔细搜兆子和的身才行。
  “顺才你去崇明大殿一趟,跟我小同桌说我有事情,中午让他先吃。”许多福道。
  “喏。”顺才跑腿去传话了。
  没一会兆子和进来,夏日一身袍子灰扑扑的都有味了,兆子和一进正厅,离得远远的便跪地磕头喊:“请太子殿下救小人一家。”
  “到底何事,竟然污蔑殿下名声。”王圆圆先厉声问。
  若是鸡毛蒜皮小事,自然得严惩,不然殿下以后买了谁家吃的都能被攀扯上,像什么话。
  兆子和害怕也没求饶,先是口齿清晰,一五一十说了原委,许多福越听越不对劲,打断说:“跟孤走,去宣政殿。”
  王圆圆也明白过来,竟是跟朝堂土改有关,背后黑手真是胆大包天自寻死路了。
  宁武帝最近很忙,晌午了,听见太子殿下匆匆忙忙来了,还跟赵二喜说:“朕没空,让他在偏殿凉快会自己吃,冰别给他上多了,回头闹肚子又得哼哼唧唧。”
  “圣上,殿下带了一个人来说是事关重大。”赵二喜回话。
  书房里,除了宁武帝还有内阁一群人,宁武帝一听,“那让他进来吧。”
  许多福已经到了,来他爹书房跟回自己书房一样,通传也是个花架子,过过表面功夫。
  内阁众臣起身向殿下行礼作揖。
  “都免礼。”许多福看父皇,一口气说:“父皇,这个兆子和长兔镇兆家儿子,今日来求救到我头上,说长兔镇有衙役胡言乱语说土改令,凡家中有五十亩田的要查,还要收重税,镇上人心惶惶,那些衙役还要抓他父亲……”
  作者有话说:
  多崽殿下:幸好兔子好吃不然还真记不住兆家是哪家
 
 
第86章 
  崇明大殿刚下课。
  顺才作为东宫太子殿下亲近内侍,在东宫不算什么,但出了东宫,在太极宫行走,不管是到哪儿都是有几分体面的,那些小太监、宫婢都会热乎喊声:顺才哥哥。
  “哥哥怎么来了?”
  “可是殿下有什么吩咐的?”
  “大热天的,顺才哥哥辛苦了,您先坐坐。”
  崇明大殿的小太监见了顺才一溜烟全都围了上来,顺才在外头拿着乔端几分架子,毕竟是东宫出身,要是见谁都给个好脸,东宫威严何在?
  牛大海远远一瞧,他大殿的小太监就跟蜜蜂见了花似得,仔细一看,这可不是顺才么,笑呵呵走上前。
  顺才在其他小太监面前装大哥,但到牛大海这儿还真不敢摆架子,牛大海跟王总管称兄道弟的,他也不是没眼力见,此刻顺才亲热喊了声:“牛总管好。”
  “好好。”牛大海笑呵呵点头,亲亲热热说:“可是殿下有什么吩咐?”办正事要紧。
  顺才忙道:“我们殿下差我来给严少爷传个话。”
  “大殿刚下课,严少爷估摸是在大殿看书,你快去吧。”牛大海也不寒暄,他和顺才寒暄什么,顺才还不够格。
  顺才谢了牛总管提点,先进大殿,大殿里还有其他少爷,不过严少爷最为显眼,坐在第一排,模样也俊俏斯斯文文的,正在看书。顺才近身,先请安行礼。
  严怀津说起来吧,“可是殿下有什么事?”
  在外人下人面前,严怀津有些严肃,对许多福称呼也不是直呼其名,都是喊殿下的。
  顺才在这位面前更不敢拿乔,殿下多看重严少爷整个东宫都知道的,严少爷那就是殿下的自己人,此时顺才躬着腰,恭敬说:“回严少爷,我们殿下说今日中午不来大殿陪您用膳了。”
  “他可是有什么事?”严怀津想到什么,语气有些关切,“昨日他吃西瓜吃多了,有些冰,是不是闹肚子不舒服了?”
  顺才先说:“不是这事,严少爷您莫急。”他想严少爷是殿下自己人,便有意卖好,笑说:“本来我们殿下要过来陪您用膳的,早上胡太傅课刚上完,殿下用了一碗甜水歇一歇,本来要走,结果许侍卫领了个人进来,胡乱攀扯说是之前殿下出宫让他伺候过……”
  严怀津听着听着眉头蹙了起来,先跟顺才说:“殿下不是这样的人。”
  “对对,小的话多了。”顺才反应过来说太多了,也是今日稀罕,他们殿下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等事情,竟是跟个男的,此时说:“那姓兆的还不如我们殿下——”
  “顺才,殿下样貌不要和人比。”严怀津提醒。
  “是,多谢严少爷提点。”顺才一惊,止住了话头,刚舌头是长了些,要是王总管知晓他拿殿下跟那姓兆的比,肯定要抽他的。
  幸好今个是在严少爷跟前,严少爷不是话多爱嚼舌根的人。
  顺才话传到了,也不敢多留,规矩行了礼就撤了。
  牛大海见顺才来的时候还嘚嘚瑟瑟,走的时候夹着尾巴,还有点好奇,打趣逗了逗顺才,“怎么这么快走啊?不多留会跟你这些弟弟们玩玩?”
  “小的传完了话回去还要伺候殿下,不多留了。”顺才赶紧跑。
  牛大海笑呵呵,见人跑远了,才跟大殿小的们说:“指定是话多了说漏了什么,也亏得是在严少爷跟前,他那嘴松的毛病,王圆圆迟早得给他板正过来。”
  小太监们自然是捧着牛总管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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