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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是九千岁(穿越重生)——路归途

时间:2025-01-24 09:15:21  作者:路归途
  “小公子想吃羊肉了?”
  许多福怪不好意思的,他听着听着饿了。王圆圆一见多福害羞,便乐呵呵说:“天冷了是该进补吃羊肉,跟着萝卜炖一炖很滋补的。”
  “王伴伴烤羊肉可以吗?”
  “可以。”王圆圆都答应。
  许多福回到后院书房就开始写写写,写着发现不对劲,他想写阿爹家乡,现在纸上全是巫州……
  宫门落钥前,许小满赶回来了,没去找仲珵直奔东厂,他家多多今天换新太傅,早上他看着和小神童相处很不错,不知道今日课上的如何。
  一进后院,许小满先是蹙眉,“晚上烤羊肉还炖了羊肉?”
  他不爱吃这个。
  “你鼻子还挺灵的。”王圆圆神出鬼没出来,见许大人瞪他,立即说:“多多要吃。”
  许大人收回‘怒目’,很是捧场说:“天冷了是该吃羊了。”
  王圆圆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没吩咐厨房单做两份。许小满则是把羊这件事放一旁,问:“今天多多上课如何?被罚站了吗?新太傅喜不喜欢多多?”
  “上课上的很好,早上是胡太傅。”
  许小满:“这我知道。”胡太傅一到,他就害怕赶紧先走了。
  “没罚站,胡太傅也没布置作业,下午时严太傅上课,学什么五横山。”
  “五横山是啥文章?要背吗?”许小满下意识替崽操心,“这五横山听着就很长,别是五篇吧。”
  那多多还睡不睡觉了。
  王圆圆嘿嘿笑,许小满敏锐看过去,看来五横山不是文章,“你直接说。”
  “五横山是严太傅的家乡。”
  “他家不是周柏山吗?”
  “你都说了,五个山,周柏山就是其中一个山。”王圆圆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别说,他往日站在大殿门口听胡太傅讲课,没一会也犯困,站着都能睡着。
  今个严太傅讲的听进去了。
  许小满点点头,一边和王圆圆闲扯,看王圆圆这精神头就知道今天多多上课上的不错,王圆圆跟在后头继续说:“严太傅布置了作业要说家乡,今天多福问我家在哪,一会肯定也要问你。”
  “对了,我说了些巫州的事,没说旁的,就是天气、百姓吃喝——”
  “难怪多多想起吃羊来。”
  王圆圆看了眼天,“差不多该好了,我去后头厨房问问。”
  “那就直接架到院子摆着吃。”许小满想起来,“你跑一趟,问问圣上要不要来吃羊。”
  别说,许久没吃羊,现在闻到了也蛮香。
  许多福在书房放下笔,一刻钟前吧,空气里就弥漫着一股烤羊的味道,是孜然和辣椒的混合香气,这个世界的香料好丰富,他真的有口福了。
  “爹!”
  许小满进来,一看书桌上摆了好多纸,上面写了好多,可见多多今日上课很不错,他拿了一张看了下,旁边还画了一只羊。
  “嘿,我写到后面馋的肚子咕咕叫,阿爹好香的烤羊。”
  许小满摸崽脑袋夸道:“画的好。”这羊画的怪可爱的,头上顶着一坨卷。又说:“烤羊马上好了,再等等,看圣上来不来。”
  “那我也不是很饿。”许多福拉着阿爹坐,“阿爹你的家乡在哪里啊?”
  许小满说:“阿爹家人去别的地方了,不在原先的村子过。”又低头看纸上条条记录,“巫州好。”
  许多福感觉爹不想提原本家乡,便不说了。
  “阿爹,王伴伴今日说巫州每年都要下很大的雪。”
  “对,冬日近两个月了,雪季就一个月,冷的时候瓦片都能冻裂开。”许小满说到这儿,“吃羊好。”
  许多福咽了口水。
  许小满便笑的高兴。
  “阿爹哼哼。”
  “不是笑你,诶呀圣上怎么还不来,我们都饿了。”
  “我们出去等阿叔吧?”许多福实在是馋了,他为了等晚上这顿大餐,放学后没有吃加餐点心,现在确实口水直下三千尺了。
  父子俩拉着手往外走,东厂门前挂了灯,等了没半柱香功夫,宁武帝到了,没带轿撵仪仗,只是四个护卫还有两个太监跟随,很是轻便。
  门口见礼。许小满还没张口,仲珵先一步说:“爱卿免礼,进去吧。”
  许多福在旁边就装智障,俩爹在他跟前演的越来越敷衍了。
  芜湖~吃烤羊了。
  院子点了灯,烤全羊已经移出来了,底下是炭火保持着羊肉的温度,桌子布置好,还配有一些小菜,吃羊肉容易上火,便配着一些凉拌萝卜丝等小菜。
  东厂厨子做饭没御厨那么精细,但做民间家常菜很有滋味。
  “今日怎么想起吃羊。”仲珵接过巾帕擦手问。
  许小满说:“多多的功课,严太傅让说家乡……”他说了一通。
  仲珵听闻看了眼小满,而后点点头说:“说巫州好。”
  俩爹一个话。许多福本来要思考,但是羊肉烤的滋滋冒油,香味直往鼻子里钻,一张口就要流口水。王圆圆在旁看的都替小多福急,弓着身上前说:“圣上、大人,羊烤好了。”
  “吃吧。”仲珵已经看到没出息的小愣子咽了口水。
  真像小满。小满第一次吃烤全羊,也是这样,眼睛直勾勾的冒光,咽着口水,手指冻得疮还未好——
  仲珵目光落在了小满的手上。
  借着月色掩护,宁武帝在桌下拉过了九千岁的手,温柔的细细的摩挲着九千岁的手指。许小满心里一紧,先看崽,幸好幸好,崽啃羊排啃得高兴。
  许小满本想让仲珵撒手,但一扭头看到仲珵望着他的目光很是爱慕,那种特别特别爱——又怎么了,吃个烤全羊怎么就把媳妇儿迷得迷迷叨叨离不开他了?
  九千岁许公公很是迷惑且得意。
  “羊排吃不吃?啃带骨头的香。”许小满声音都软了哄着问。
  仲珵平日里不吃带骨头的食物,嫌不雅,但也有例外。
  “嗯,劳烦九千岁伺候了。”
  “不劳烦不劳烦。”九千岁脸都要笑烂了。
  捧着骨头啃啃啃的许多福:继续装智障.jpg
  晚饭很是尽兴,吃到后来,俩大人喝了些酒,宁武帝看待孩子目光也柔和几分,说巫州地势、见闻,许多福吃饱后脑子反应慢,想象不来,呆了呆。
  宁武帝:……忘了是个小愣子了。
  “笔墨来。”
  许多福忙去拿纸,宁武帝看到这乱糟糟,角落还画了一只羊的纸,怔了下而后笑出了声。许小满在旁夸:“多多画的,是不是很可爱?”
  仲珵一看,小满脸上是由衷的赞美——‘多多画画肯定是随了仲珵,画的真好’。
  他再看看那只羊,可入眼了,点评:“不错。”
  许多福望着纸上的懒羊羊,他画的真这么好吗?
  不愧是我!
  作者有话说:
  皇帝爹其实在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笑了下,被误会了。
 
 
第24章 
  许多福吃的迷迷瞪瞪先去睡了。
  许小满一见,看了眼王圆圆,王圆圆一脸‘我懂您尽管开心去相会’的表情。许小满:……行。
  他也蛮开心的。
  同仲珵去紫宸宫路上,许小满说:“严太傅真是很好,才半天的课,多多今天真的很快乐。”
  仲珵没说话,只是握着小满的手。
  “以前在巫州吃羊吃的犯恶心,但今天一吃又想到以前了。”许小满刚喝了点酒,话很多,眼睛亮晶晶的,凑过去轻轻撞仲珵胳膊。
  也是仲珵习武不然以九千岁‘轻轻’力道,寻常人得趔趄。
  “小羊羔小小的很可爱,那会我馋,也不想宰一只吃,我就跟你说,再等等,等羊儿养大了,可以吃好多,先不开这个戒,一旦开了戒那就太招人了……”许小满说的颠七倒八的。
  但仲珵都能明白。
  那会真的穷,但再穷巫州王一只羊羔钱还是能掏得起的。只是他作为巫州王,管辖以后第一件政令,给巫州不好种粮的村落发羊崽下去,百姓养殖,来年秋以羊代粮税,多收二成——羊崽的钱。
  剩下的,包括羊儿有崽,百姓可自留。
  大批羊崽子不好得,费了些力气买了许多。那些小羊崽咩咩叫,小满抱着小羊羔用冻得红肿的手指头,轻轻地温柔的抚摸小羊羔脑袋。
  一说话有些含糊,那是馋的口水。
  小满馋羊,狠狠咽了一大口口水,突然抬头看他,很认真说:咱先不吃再忍忍,等它们好好长大长得多多的,百姓们都能冬日吃得起羊肉了,一年两年,羊跑的漫山遍野哪哪都是……
  十六七的小满,因为割的早,样貌处于男女莫辨的清秀,落在仲珵眼里是一股生机勃勃,像是一团火,借着小满的话,似乎看到了未来的巫州。
  还有他。
  那一团生机怎么也烧不灭。
  才十三岁的仲珵看的移不开眼。他不想擅作主张把羊杀了给小满吃肉,他知道小满很馋,也知道小满说的那些话不是‘欲拒还迎’、不是‘口是心非’,这一刻他觉得忍着也很好,以后和小满吃不完的羊肉。
  那便忍着……他很会忍耐。
  只是以前忍耐与他而言是不断折磨自己,感受着疼痛,提醒自己时刻清醒,而现在忍着变成了期待还有雀跃。
  他说:好,那我们一起忍着。
  有点享受这个过程。
  后来巫州羊很多,尤其是产粮不好的地区,羊是最出名的,羊肉半点不膻,肥瘦正好得宜,羊皮也很多,后来很便宜,冬日就是羊皮袄子取暖。
  “小满,我们现在有很多羊了。”仲珵望着小满喝醉几分莹润的目光说道。此处的羊,自然不是单指羊。
  许小满一个机灵,“就今天吃一吃还好,我也没想天天吃,你可别乱来。”
  “……知道了。”宁武帝心里感慨,跟这个大愣子谈不了一点往昔花前月下。
  好在,他也不喜欢花前月下。
  “其实偶尔吃吃还行,别天天整。”
  “好,都听你的。”这不,愣子怕伤了他的好心,主动退一步。宁武帝都知道,紧紧地握着九千岁的手,“都听你的。”又说了一遍。
  许小满:仲珵今晚是真的醉了,醉的都有点像个大好人——虽然仲珵是心肠很不错的。
  “那一会咱们睡个素的行不行?”
  仲珵看向小满。许小满被媳妇欲求不满眼神一看,立即:“行吧行吧,做做做,本公公年富力强正值壮年怕什么。”
  宁武帝:他也不是这意思。他是想问小满是不是太累了。
  愣子。
  宁武帝含笑夸捧:“九千岁真真英雄豪杰。”
  “那当然了。”九千岁一个骄傲挺着胸膛,甚至为了证明他行,拉着宁武帝走快了几步。
  刚是酒劲上头身体有些无力,但是到了紫宸宫,热水洗漱过后,又喝了热茶,身体有力了,变成了脑子迟钝又有些兴奋。
  仲珵极为占有欲的亲吻他的太监。
  许小满很快绽放开,然后惯性胜负欲,媳妇儿都这么伺候他了,现在换他了。仲珵揽着小满的腰,细细的摸着,说等会,“你先喝一口水累不累?”
  “不累不累,你别小瞧人。”
  “我从不小瞧许小满。”
  “哼哼。”九千岁高兴了,迷糊扒拉仲珵,过了一会,说:“仲珵,今天多多问我家在哪,我想的是巫州,咱们在巫州挨冻、放羊、骑马、学武打拳哈哈哈哈师父骂你不如我。”
  宁武帝嘴角含笑,顺着怀中人,“许大人习武天赋异禀谁人也不及。”
  “那也不是。”许小满反驳,看向仲珵,有点醉醺醺还飘着语气说:“我刚才说错了。你很聪慧读书极好,擅长谋略,学武伤筋动骨,我保护你,媳妇儿我保护你。”
  仲珵早知道小满背地里偷摸叫他媳妇,从不为这个称呼生气,他和小满性命相交走过来,他们是两人却是一条性命缠在一起,谁死了谁也活不久。
  “好。谢谢许大人保护我。”
  “嘿嘿,不客气,谁让本公公厉害呢。”
  小满十六岁才习武,年岁上来讲已经很晚了,好在天赋在,吃了许多苦头才有如今身手。
  “我也不想爹娘他们了,二姐有了孩子,三哥娃儿死了俩,小妹也嫁人了,过的都乱糟糟的,现在他们日子也好,我没啥牵挂了,我有你有多多了……”许小满想一出说一出,说着说着开始犯困。
  音调越来越浅,直到没有。
  许家是真的穷,最最底层的百姓,以前遭灾荒卖孩子度日。许小满跟着仲珵在巫州待了七年,许家拿着卖许小满的钱勉强活了几年,饿不死,孩子有病有痛就是扛,扛过去了活着,没了就没了。
  宁武帝登基三个月后,许小满偷偷摸摸到了老家,父母头发花白,田地又卖出去一大半,一小半糊不了口,给地主老爷种田。
  家里孩子都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小孩,连着三哥认起来都费劲。
  许小满无奈报了身份。
  他来就两件事,给家里钱再换个地方住,给二姐赎身。
  二姐当初被卖到老爷家当丫鬟,从小丫鬟到粗使婆子,主子做主让二姐嫁给了车夫,现在娃儿都三个了。
  许小满打断,就问:二姐日子咋样,还挂着奴籍,以后娃儿也是奴籍,他给钱脱奴籍,连着二姐夫一起脱奴籍。
  大盛律法,奴籍与平民不可通婚。若是通婚,仗二十,罚银一两,生下子女皆是奴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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