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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是九千岁(穿越重生)——路归途

时间:2025-01-24 09:15:21  作者:路归途
  既然都说到这儿了,许小满就把刘家也分了一次说了。
  许多福才知道,原来刘戗爷爷还有大哥的,刘家正支就是刘戗爷爷的大哥那脉,先前跟太祖打江山的主力军,世世代代盘踞西骞道,那是刘家的老家地头。
  当年仲谋开对赵家下手后,刘老爷子自请去守肃马关。
  肃马关穷、苦、贫寒,人烟稀少,盛朝与夷人族接壤地时不时有夷人族来犯,烧杀抢完边境村落百姓骑马逃开,那边一直很多摩擦,但没人管。
  实在是烫手难搞的地头。
  这道请旨折子,相当于是刘家自己内部分了一次,削弱势力。
  仲谋开自然高兴,他见不得这些手握兵马的做大,对赵家动手完顺势敲敲其他三家,刘家最识趣了。
  “刘家兵马不多,当时随我们干,老爷子是为了应和赵姝舅舅的结拜救命情谊。”许小满说。
  许多福明白皇帝爹刚才说天下重利者多数,少数者直勇单纯。
  “二爷爷真好。”许多福感叹。
  仲珵点头,刘家一向如此,人心无贪念,耿直忠心,不慕权力,不像其他世家冷眼旁观找机会下赌注,又想赢,又不敢担风险。
  “朋友少数,你自是珍惜,多数者都是要你放对位置,放的好了,那就是好棋子。”
  “那大坏蛋贪官呢?”许多福问。
  “想砍了砍,要是能用就尽用。”
  许多福不解。
  仲珵说:“若是时机合适,两个贪官放一起,一个查一个,互相斗,斗完了两败俱伤,你一起收拾了,还得了名声。”
  “爹你说的很简单,但我觉得好难,什么时候放对位置怎么做,弄不好了一团糟。”许多福知道自己斤两的。
  许小满捏捏崽发髻,看媳妇儿打眼色:说的太难了,再缓缓。仲珵接收到,便说:“不急,你不是说我和你阿爹活到百年,你这太子也能当到七老八十。”
  “对哦,嘿嘿嘿嘿,史上年纪最大的太子!”许多福又给支棱起来了。
  真正的啃老.jpg
  仲珵被逗乐了。以前他的那些兄弟口口声声都把孝心挂嘴边,但其实都盯着龙椅,想什么时候仲谋开能死,想赵家什么时候能倒,想做天下之主是什么滋味。
  而现在,仲珵丝毫不怀疑,他和小满的儿子是多么真心实意期盼他二人活的长长久久。
  确实是孝顺崽。
  偏殿里一家三口温情脉脉,俩爹慈爱祥和崽孝顺活泼。
  公主府和周府,许多福的朋友们挨打的挨打,挨罚的挨罚。
  周夫人担惊受怕了一下午,丈夫下值回来,本来是要替儿子遮掩,但难免神情不对被丈夫发现问了缘故。周大人还以为夫人今日身体不适,想着请大夫来看看。
  结果一问好家伙,周大人火冒三丈。
  连着周祖父都出动了,一听儿子说的,周祖父皱着眉头说:“全儿不是这般的孩子,定是里头有什么别的缘故。”
  “我是信他,但是他如今交的什么朋友,刘家的小子武夫一个,东厂太监的义子不学无术,文章都写不明白,还有宗室公主府的——这还算学问上进些。”周大人确实有些偏见在身上。
  儿子进了崇明大殿学习,下学回府,周大人时不时会考校儿子学问,再问问其他情况,有时候上早朝碰见了胡太傅也会问问。
  周家不算真贫寒出身,周家祖上出过大官,只是没落了几代,到了周父这儿,老家其实和贫寒差不多了,空有些祖上留下的书籍和名望在。
  周父寒窗苦读考取功名在身,兢兢业业在朝为官,不站队不结党营私,一心做个纯臣。对内,孝顺父亲,他母亲早亡,尊重发妻,有两位良妾,对庶子庶女也很疼爱,作风端正,御史台就是找人参完成每月的KPI,瞅着满朝官员,参谁,都不带看一眼周父的。
  周大人就是如此没半点小辫子。
  结果他儿子跟着几个不学无术的小子钻一起玩就算了——功课没落下,周父睁只眼闭只眼过去,结果今日去风月场看荤戏,为了戏子大打出手被人找上门要赔偿来了。
  周父能快气撅过去。
  于是周全回到家中,先是见长辈,一进正院祖父在,父亲也在,阿娘在旁哭过了,眼圈都是红的,周全一下子明白过来,糟了,他们今天看戏这事传到了父亲耳朵里。
  完蛋了。
  周大人问:“孽障,还知道回来。我问你今日去哪里了?”
  周全不敢隐瞒,一五一十说了。周父气消了一半,全儿没说谎还好,又说:“你母亲被你连累担惊受怕了一下午,那些泼皮赖子讨到家中了……”
  原来是这样泄露的。周全心想。
  周祖父听明白始末,此时出声护着孙儿,“全儿也是被骗进去还以为是正经戏楼,好了此事作罢,全儿也知道错了。”
  “祖父父亲母亲孩儿知道错了。”周全认认真真道。
  这事本来就这么过去,周大人都喊周全起来了,周母才敢扶儿子,周大人末了说:“今日和你一起出去的几个人,以后不要和他们来往了。”
  “父亲,他们也是被骗的。”周全不愿,他不想阳奉阴违面上答应父亲,背地里又和李昂他们一起玩,此时认真说:“父亲,我会努力上进好好做功课,不再嬉闹玩耍,李昂为人上进功课也做的好,许多福为人坦诚真挚,刘戗很是仗义——”
  “好好好,我说一个不许,你如今这么一通话驳我。”
  “孩儿不敢,不是这个意思父亲。”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变得牙尖嘴利。”
  周母在旁轻声哄儿子向父亲赔不是,周全却极为为难,“父亲,他们是儿子至交好友,儿子不愿意因此和他们断交。”
  周父原本消下去的火又冒上来了。
  ……
  公主府,李昴李昂兄弟俩原是想遮掩过去,当没发生过,不知道府里已经知晓,俩人也呆瓜都没察觉家中长辈大人神色不对,然后就——罪加一等。
  因为被诓骗进去没什么大碍,但是说谎瞒着长辈那可不行。
  两兄弟瞒也没瞒几分钟,前后脚的事就抖落的干净。
  最后昌平公主小惩大诫,罚了两兄弟一个月的月银。
  两兄弟每月月银三两银子。
  李昂羞愧难当,甘愿受罚,之后蔫头蔫脑的回自己院子睡觉去了,明早还上课,但因为太羞愧没睡好反省中。李昴回到自己院子,虽然胆小但年龄到了,当天夜里做了个春梦。
  这小子,白日看戏的时候不好意思面红耳赤,手遮着眼睛,其实手指头缝大大的,内容看了大多半。
  几家欢喜几家愁,昭武将军府就很平静。
  王元孙回府后,王将军在,王元孙先去正院请安,王将军随口问今日如何,可出了什么事。王元孙想了下说:被骗去看荤戏了。
  王将军听到荤戏,眼睛都没眨,挥了挥手,意思可以走了。
  王元孙退下。他想,许多福要赎戏子,刘戗说要把荤戏戏子带回家,这两件事肯定不可能当真的,许多福爹不可能给许多福银子,刘府更不可能让个戏子回府。
  那就没有说的必要。
  这些府邸都一样,面上很是高洁,看不惯这些下九流的东西,实际上——王元孙眼底阴郁,都是脏的。
  明日要进宫,王元孙早早睡。
  夜里做了个梦,王元孙大汗淋漓,梦里今日那几个痞子那些话反反复复说——
  外族人太骚了。
  蓝眼珠子就是勾引人的。
  再哼哼两声,叫声好哥哥。
  装什么装,真以为你是正儿八经的少爷了。
  你真以为父亲看重你啊,不过把你当个狗用来捧人的。
  ……
  一张张脸最后变成了熟悉的脸,所谓的大哥、叔叔家的堂弟,那两个废物,装的忠厚老实,不过他也不是善茬,踢到了他这块铁板。王元孙咬牙切齿从梦中惊醒,小厮都不敢上前,王元孙坐了许久,半夜起身在院中磨他的大刀。
  恨不得砍了那几个赖子。
  不行。
  磨着磨着,王元孙的杀性下去了,若是以前继续若无其事睡觉,今日喊了小厮,问小厮拿一百两出来,他明日要用。
  小厮擦了冷汗,忙应上。
  今日少爷在外肯定遇到了什么事,怕是不长眼的说了少爷相貌。
  但不敢问,只能当不知道。以前在府里时,大少爷动辄提姨娘的事刺少爷,后来又说少爷模样长得好如何如何,用娈童相比,少爷就会如此,只是后来大少爷踢到几次铁板,不说了,换成了二房三少爷说……
  少爷性子变本加厉更让人害怕了。
  ……
  第二天,日头照常升起。
  许多福垮着一张脸背着小书包上学,“伴伴啊,为什么快乐的日子如此短暂。”
  “奴才说实话啊,昨个那么一遭,伴伴觉得上学也挺好的。”
  许多福不可置信,咻咻的抬头,立即用‘王伴伴你真冷酷真无情’的眼神指责王伴伴。王圆圆看的直呼:小多福这眼睛又大又圆亮亮的脸鼓鼓的多可爱啊。
  “唉。”许多福指责了会,眼睛先受不住,风太大了。
  王圆圆乐呵呵说:“一会小公子进了大殿,伴伴去刘府拿驴肉,正好回来加热一下,午间你们再吃。”
  吃货许多福立即元气恢复一半。
  “行!”
  又高高兴兴背着小书包上学,因为认命了,小孩子都是要上学的,一年四季,哪哪都要上学,仰天长叹!
  收假第一天,大家都来得迟,严怀津照旧那个点到,班里同学都在吃东西闲聊。李昂眼底挂着两个黑眼圈,淡淡的,只是看着没睡好,周全一脸苍白,走路还有些不稳。
  许多福一看,紧张了,“昨天的事被发现了吗?”
  李昂点头,“祖母罚了我们一个月月银。”
  周全嗯了声,却不说下去。
  许多福见周全更惨一些,小声关心:“你家里人打你了吗?要不要我去解释一下。”
  “没事,只是跪了会。”周全没说父亲不让他和他们做朋友的事情,长这么大,他第一次违抗父亲的意思,虽是受了皮肉之苦,不过心里竟然很是坦然。
  许多福也不好再问下去,给周全留面子。
  李昂拍拍周全肩膀,“好兄弟,咱俩一个伤荷包,一个伤了腿。”
  “你还挂了黑眼圈。”周全玩笑道。
  两人难兄难弟苦笑一声,然后齐刷刷看许多福还有严怀津。
  严怀津说:“叔父未罚我,我说没看到什么,许多福捂着我眼睛和耳朵,叔父便点了点头。”其实叔父想说什么的,但可能觉得他年纪还小不是时候。
  “你俩最好别问我,我怕你俩会羡慕嫉妒冒酸气,因为我阿爹根本没罚我打我。”许多福说着说着有点压不住嘴角,然后看两人目光,忙说:“诶呀没办法你们问起来,真是对不住了,让你们酸了。”
  周全、李昂:……
  “等会刘戗来,我再跟你们一起说。”许多福说,又好奇,“不过你们俩家大人怎么会知道?”
  说起来,周全就来气,如此这样一说,李昂才反应过来,“竟然是那些泼皮无赖上门告状讹钱,我还以为是我和三哥不善说谎被发现了。”
  “那你俩确实是不善说话。”许多福先说。李昂还好,他三哥李昴更是老实巴交,想什么脸上写什么不说,别人起个开头打听点什么,李昂三哥能给抖全了,前因后果都交代。
  又气鼓鼓拍桌说:“那些流氓赖子真是没皮没脸真可恶。”
  周全李昂皆是点头。
  刘戗今日坐车来的,路上碰到了王元孙,二人一道进来,刘戗才来几天现在给王元孙讲哪里是大殿,他座位在哪里,然后听到许多福的话,人还没走到前排,先同意:“对!”
  “你说昨日那几个?那得狠狠骂了,不过怎么又提起来了?一大早上的说这个多晦气,坏小爷心情。”
  许多福:“那还有更坏你心情的,那几个流氓昨日还去李昂周全家告状。”
  刘戗骂了句脏话。
  周全李昂点头,两人有点有气无力。
  刘戗可生气了,又去拍许多福桌子,拍的太过大力扯到了背后的伤,顿时龇牙咧嘴,许多福一看不对劲,站起来拉刘戗胳膊,“你慢点,你怎么了?背上——”
  “他背上有伤。”王元孙说道。
  许多福立即松开拉刘戗胳膊的手,关心问:“你爷爷打的吗?那不然你别上课了,我跟胡太傅请假,你去我家睡觉休息,我找太医帮你看看。”
  “不用,小伤。”刘戗还装,“区区三鞭子,没事。”
  许多福:!
  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三鞭子,区区,还没事。
  “你别逞强了——”许多福立即改口,“难道你很想上胡太傅的课?”
  刘戗看向许多福,“你能请来假?”
  “包的。”许多福想,他今日就是在胡太傅面前撒泼打滚耍赖也要给刘戗把假请了!
  义气!
  刘戗头一次在同龄人面前示弱,“那三鞭确实是有点重,我昨晚都没睡好,趴着睡了一晚上,半夜起来撒尿还扯到了可疼死我了。”
  周全李昂一听刘戗的伤,对比起来,俩人只是罚月银和罚跪也不算什么了。严怀津站起来说:“我去请假。”
  “我同你一起。”许多福怕小同桌请不来,不如他撒泼来得快。
  此时许多福低估了学神在老师心里的魅力,以及不学无术的学渣上不上课在老师心中也没什么重要的。
  假很好请的。
  严怀津还去叔父那儿也请了。
  于是刘戗有了一天的假,刘戗高兴的龇牙咧嘴喊不疼不疼。
  临走去东厂休息前,刘戗还给王元孙交代,“你就坐我那儿,我的东西你随便用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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