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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人他只想要个孩子(古代架空)——祈赢

时间:2025-01-24 09:21:53  作者:祈赢
  两人同时道:“是。”
  花念泡了壶茶,慢慢看着柳城的卷宗,柳城是柳氏的地盘,他外祖家的地界,这件事可大可小,他亲自去只是为了避开魏宿一段时间。
  一壶茶喝完,花念的卷宗看了大半,非瀛还没回来,他看着外面的天色。
  “常玉,让人去寻寻非瀛。”
  常玉:“是。”
  花念等了一个时辰,非瀛一个人抱着个盒子回来。
  “主子。”
  花念看着非瀛身上的血:“怎么了。”
  非瀛将盒子递过去打开。
  花念看着里面的玉佩,眼神一冷。
  “常玉,你带着人接着往前走,在前面驿站等我们。”
  他下了马车上了马:“非瀛带路。”
  非瀛:“遵命。”
  花念随着非瀛一路到了一处山洞,洞口处正守着他的人,洞外是几个流寇尸身。
  非瀛招手,让自己寻路的鼠子回到自己身上。
  “主子,人就在里面。”
  花念下了马,朝着洞内走去。
  山洞深处,一个穿着紫色武服的男子躺在草堆上,额角带血,昏迷不醒。
  花念伸手探到了鼻息,他稍稍闭了闭眼。
  非瀛:“主人,要不要杀了。”
  花念抬头。
  非瀛和花念对视,他恍然大悟道:“主子放心,这一路的痕迹我都遮掩了,不会有人知道他在这里,杀了就地掩埋,此事与我们绝不会有任何干系。”
  花念面无表情:“闭嘴,将人带走。”
  非瀛:“啊?”
  他不解但照做:“是。”
  花念回头:“既然功夫这么好,带人回去的痕迹也处理干净。”
  非瀛低头:“哦。”
  花念带着人暗中去到驿站,第一时间找了神医。
  花念:“神医,帮我看个人。”
  柳闻跟着花念去了,看着床上人的面貌,柳闻只当自己瞎了,他检查完道:“没什么大伤,只是他以前应该患有眼疾,眼疾发作估计有一段时间会看不见,额上的伤只是破了个口子,应该是看不见自己撞的,不过他中了药,武功短暂失去过几息。”
  花念皱眉,若有杀手藏于其中,几息时间够人死个来回了,他拱手:“请神医配药。”
  柳闻微微皱眉:“他这个眼疾光是配药没用,还需要搭配施针,需要些时日,一两日治不好。”
  而且这个眼疾他敢说这天下除了他,没人能治。
  花念笑着说:“针要施,药不仅是给他配,也要给我配。”
  柳闻诧异。
  花念接着道:“再请神医配些让人情动的药。”
  柳闻看着床上的人瞬间接受了,面貌极好,身量高大,血统纯正,如果不是这次眼疾意外发作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当孩子另一个父亲是个不错的选择。
  柳闻:“给我一夜。”
  他说完给床上人扎了一针:“他会昏睡到明日。”
  花念:“多谢。”
  他看着魏宿的脸,出去吩咐事情,然后写了封信。
  明日,常玉会带着队伍出发去柳城,一路上会有人代替他,到了柳城,他的这封信常玉会带去给他外祖父,到时“花念”会在柳城露面。
 
 
第2章 
  翌日魏宿慢慢睁开眼,眼前一片白茫,他第一反应是探自己的脉息,然后才摸头,在额头上摸到了包扎的布带。
  “李泉。”
  “李泉?”
  门嘎吱一声开了。
  花念处理完这一路的事,听见动静衣服都没换就抬着药进来。
  魏宿闻到一股墨香,他警觉,这人不是李泉。
  花念慢慢靠近魏宿,他晃了晃手,魏宿果然看不见。
  他伸手拍了一下。
  魏宿听见拍手声,这通常是哑巴引人注意的方式。
  魏宿:“你不会说话?”
  花念勾唇,轻轻去拉魏宿的手,魏宿的手紧绷着,很显然现在处于警惕中。
  花念在魏宿手上写字。
  【我不会说话,我给你熬了药,趁热喝。】
  魏宿放松下来,如果这人想杀他,他昏迷的时候够他死上千次了。
  魏宿:“多谢。”
  花念抬着药放在魏宿手上,魏宿接过来没犹豫喝了。
  花念笑容越来越大。
  魏宿将碗递过去:“谢谢,请问怎么称呼?”
  花念拉着魏宿的手准备写字,魏宿的手上多是茧,右手还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他轻轻摸着这道伤疤。
  魏宿将手动了一下:“嗯?”
  花念收回思绪,在魏宿手上写:【不必在意,没有名姓。】
  这个触感,魏宿皱眉:“你是女子?”
  花念不明白魏宿怎么得来的这个结论。
  对方没动静,魏宿:“男子?”
  花念慢悠悠在魏宿手上接着写:【不重要。】
  魏宿突然一笑:“你认识我。”
  非常肯定的语气。
  花念看着魏宿,还是那么聪明。
  他抬手写道:【不认识。】
  魏宿没说话了,显然是不信,花念轻轻给魏宿梳顺头发。
  魏宿躲了一下:“不用。”
  花念也不执着,他放下梳子让人将准备好的热水放进来。
  魏宿听着声音,屋子里不仅一人,听着这些人的脚步声,显然会武,救他的人身份不简单。
  花念喝了刚刚熬好的药,哪怕他体质特殊,以男子之身想要有孩子还是不容易,得喝药调理保证这几夜能成功。
  看着另外一碗药,花念抬手倒了。
  让人将东西拿出去,花念的人就退出这座阁楼。
  魏宿静默听着这些动静,他开始察觉不对劲,撑着床的手逐渐没有了力气,身子软弱无力,某个地方却像烙铁一样,立如石柱。
  他拉过被子想要遮住,然而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失了力摔在床上。
  魏宿咬牙:“你刚刚给我喝的是什么。”
  花念慢悠悠找出做了棉花套的绳子,他靠近魏宿,扶着魏宿睡下。
  魏宿:“你到底是谁,想得到什么?”
  花念一个字没回,拉着魏宿的手绑了起来。
  魏宿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人摆弄,他勉强动了动手就耗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他感觉到禁锢着他手的东西很宽很软,若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消息,这个做法未免太仁慈。
  魏宿没想完就感知到自己脚也被绑上了,他一时猜不出此人想做什么,有什么目的,对方不会说话或者对方不想让他知道声音,那他问什么对方都不可能答。
  这种情况只能等待。
  花念看着魏宿身上的里衣,最后还是选择脱了。
  魏宿:“!”
  他沉声:“你在干什么,放肆。”
  花念充耳不闻,他去桶边抬了水过来,慢慢给魏宿擦洗。
  魏宿脑中闪过一个荒唐的想法,对方这个手法怎么像是在做菜,就像他府中的厨子,杀猪时也是这般,或者用药或者绑起来,洗干净后好下锅。
  花念擦洗得仔细,一点一点细细擦,他喜洁净。
  魏宿感觉对方在脱他亵裤,魏宿稳着声音:“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花念轻笑。
  魏宿眼睛有病,耳力比常人好,这会儿听见一声气声,分辨不出男女,但凭声调能判断对方是在笑。
  笑什么?
  对方这会儿脱了他的亵裤,举止......莽撞!他感觉到对方帕子正在给自己擦拭,魏宿咬着牙,帕子一来一回摩擦,对方力道还不小。痛意中带着些......
  魏宿自小在皇宫里长大,有些事见得多了脸皮比别人厚得不是一点两点,命根子在人手里他还能沉住气问:“你要做什么?”
  哪怕是净身都没有这么磨叽的道理。
  花念握着柱子上下左右仔细清洗,里面两颗石头也洗了两遍水,毕竟人救回来后昏迷了两天没洗过,洗干净了自己用着放心。
  擦完重点地方,其他地方潦草擦了一遍,花念扔了帕子在魏宿手上写:【放心,不阉了你。】
  魏宿感受着字迹,他冷声:“你敢吗?”
  抓了他却不杀他,证明不是宿敌。
  自他醒来没有威胁没有交换,还扮作了哑巴,对方一点利益不图的话他不信,阉了他,这人不敢。
  屋内门窗关死,内里层层纱帐,青天白日的只有这样才让花念觉得可行,他慢吞吞脱了衣裳,没脱完,哪怕魏宿看不见。
  他看着旁边的粗细不一的长玉,拿着最边细那根抹了药,靠在床边慢慢送入。
  魏宿捕捉到房内清浅的呼吸声,从一开始的隐忍变得略微急促。
  房内安静得魏宿能听见那人的一切动静,对方呼吸的气调,抬手带起的风声,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以忍耐的事。
  随着时间过去,屋内弥漫着很淡的香气,盖过了之前闻见的墨香,他捕捉着这股香气,居然有片刻的放松,似乎以前也在哪里闻过。
  对方放松了下来,随之响起微弱的水声,魏宿皱眉。
  随着水声越来越大,像是装满酒的酒瓶被拔开塞子,带着清脆一声“啵”。
  不知为何,他越来越热,神智却越来越清醒,这种下三滥的药不该是让人失去神智吗?
  从左到右换了一遍,花念自己准备最大的长玉才和眼前的实物差不多,这可太难吃下,光是吃下去就费了他小半力气,若要等适应......
  不行,太浪费体力。
  魏宿似有所感,看不见的眼睛紧闭,听觉和嗅觉放到最大。
  一双手摸了上来。
  魏宿冷声:“不知羞耻。”
  对方没有理会,他只知道那双手撑着他胸膛,人跨坐在他身上。
  到了这个时刻,魏宿心里有个荒谬的猜想。
  花念看着掌心下健壮的身子,他拉了被子盖住了魏宿,只露出了他想要的地方。
  扶着缓慢坐下去。
  魏宿脸色涨红,有被药憋的,还有被气的,更有说不上来的舒坦和憋屈。
  强行蓄起力气也只能勉强握拳,更别说挣脱。
  “你,你......荒唐!”
  “放肆!”
  花念咬牙松手,没了支撑他落了下去,他咬着自己手指,不泄露一丝声响,眼前一阵花白。
  等他缓过来心里起了一丝埋怨。拉开被子一角在魏宿脖子上写字。
  【又不是第一次。】
  只是这次比上次更加可观,更加撑人。
  魏宿脑子一钝,嘴快说道:“本王从未有过女子。”
  花念一怔,两人之间除了那个地方,其余地方都用被子隔着了一层,不该接触的他都没让接触。
  他敛眸,望着自己手,修长秀气,难怪魏宿会分辨不出男女。
  两次了。
  他收好情绪更加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过多接触,让接触范围只在这一小片地方,然后跪着缓缓起落。
  魏宿说完就后悔了,他给一个陌生人解释什么,这人也真是胆大包天,他这一辈子都未受过这种屈辱,此刻直冲上头、令人发麻的快感更加让他愤怒,他冷声道:“你最好杀了本王,别让本王找到你,否则本王不会放过你的。”
  花念有些累了,自从他入朝后就甚少锻炼,这会儿还不到一刻钟他就有些感到腰酸。
  看着黑脸的魏宿,花念也不想让魏宿就这样恨着,他在魏宿胸膛上写道:【庆熙二十三年冬月初九,邀月楼三楼第三间房的暗室里。】
  魏宿瞬间紧绷,庆熙二十三年,是先皇在世的最后一年,冬月初九,他在西门截杀最后一批叛贼遭了暗算,眼睛瞎了,当时太乱,他从河道爬出误入了邀月楼,被人追了上来后他拿烈酒暖身想要杀敌,却没想到酒里下了烈性助兴药,动手用了力气恰好催发了药性。
  那个药可没有现在的好,失去意识前只能杀了追杀他的人,后面逃去了哪,发生了什么他都不记得了,他看不见,全凭直觉横冲直撞,只知道自己第二日是在邀月楼三楼暗室内醒来。
  他原以为是自己命大扛过去了,毕竟醒来的时候衣服还在身上,只是盔甲散了,满身酒气,像是打翻了酒洒了自己一身发了场酒疯。
  身上人还在写字,魏宿安静等待着,急促的呼吸却暴露了他的心,脑子转起来慌忙去判断笔画。
  【那晚你穿着盔甲,摁着我的样子真凶,疼死了,哄骗许久才让你脱了那身冷硬的盔甲。】
  魏宿才判断出写的什么,人立刻烧了起来,他不觉得是骗他,这人若是想骗他,这些年早就来找他了,何至于现在来说。
  他语无伦次:“本王......我,我那晚没了神智,对不住。”
  花念撑着慢慢坐起来,又落下去,起落一次都是一次的折磨,他手指上都咬出了齿痕。
  魏宿此刻看着有一丝乖觉,没了刚刚的横眉冷语,神色还算和顺。
  花念用尽了力气,他最后一次落下失了力倒在魏宿身上。
  魏宿脸没被蒙着,脸侧散落了对方的发丝,他顿了会儿问:“你......还好吧?”
  花念写字:【不好,你能不能快点。】
  快去小半个时辰了。
  魏宿失语。
  花念再次撑着身子起来,就听见魏宿说:“你下的药让我如何控制。”
  花念一怔,没想到自己下的药最后还害苦了自己。
  他咬牙接着坐下去。
  绝不能半途而废。
  到了后面魏宿一直没说话,忍到脖子上青筋暴起,额角全是汗珠都未发一言。
  花念额角也漫起细汗,是累的,也是忍的。
  今天就算是铁柱也要给他磨成针。
  最后花念太累了,倒在魏宿身上连手指都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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