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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人他只想要个孩子(古代架空)——祈赢

时间:2025-01-24 09:21:53  作者:祈赢
  他去哪儿给魏宿找千年柳枝。
  魏宿要千年柳枝来干什么?成亲用百年柳枝就是讨个吉祥意头,两人如同这柳枝,百年恩爱。
  魏宿倒好,一要就要千年柳树的枝条。
  魏珏看着清单气笑了。
  他翻到最后一页纸。
  【哥,别拖我后腿,我好不容易缠着他同意和我成亲,对了,我给你找了个继承人,再过两年你就能清闲了。】
  拖后腿?
  魏宿现在要是在他面前他非得骂人一顿。
  不过...继承人?
  太子吗?
  他不信魏宿舍得花念自己坐上来框着自己,那就只能是太子。
  魏宿难不成发现哪个宗亲的孩子特别有灵性?
  有能力有野心的都被他们兄弟俩杀了,剩下这些姓魏的还能找出这么个人?
  魏珏拿着信封靠着椅背想了一圈,没想到皇室宗亲里能有这样的人。
  “逢春,这人是哪家的?”
  年迈的寻王?远在皇陵守灵的旭王?上一辈没死的那几个老东西家的?
  或者安王。
  暗探来报过安王魏秀在柳城住了半年,现在人去了河东。
  魏珏摸着桌上的镇纸,倒是还剩一个聪明人。
  而逢春拿到信阅读后一脸迷茫:“臣不知道。”
  什么继承人?
  这信写的时候他没在旁边啊。
  有这么个继承人吗?
  总不能是尚在襁褓中连眼睛都不会睁的小世子吧,小世子再过两年也不过两岁,还拿不稳筷子呢。
  魏珏盯着信件,连逢春都不知道的人。
  他往后翻,发现魏宿还有一句话。
  【放心吧哥,花念会是他的老师,教出来的人绝对有书卷气。】
  魏珏更加好奇了。
  不过以花念的才华教出的人他倒也放心。
  只要不是魏宿那个匪脾气就好。
  平庸的靠不住,但是和魏宿一样极端的也最好别有。
  昏君和暴君都不可取,他费了这么多日夜治理的国家可不是给别人祸祸的。
  他抬头瞥了眼逢春,这个也靠不住,天天跟在魏宿身边,连魏宿说的是谁都不知道。
  “去给你主子说,让他定个日子过来,到时候朕将这些东西送过去,由谢昔送。”
  逢春:“是。”
  “日子?”
  魏宿正扶着花念在院内散步,孩子马上就要满月了,花念的伤口已经结痂,现在活动如常,不过神医让他这几个月都要多散些步,不能久坐。
  魏宿毫不犹豫说:“四月十六。”
  “等等,四月十号之前必须到。”
  逢春:“是。”
  他再次回去报信。
  花念走了一圈,奈何打不掉魏宿的手。
  他现在自己能走,魏宿是扶上瘾了吧,二十多天都不放手。
  “殿下,在下不是瘸了。”
  魏宿搂着花念的腰,神医说花念的体质比较好,恢复得很快,就是这二十多天明明都在补着,这人因为怀孕吃胖的脸和腰都在迅速恢复原样。
  啧。
  心上人喂不胖怎么办。
  花念又拍了魏宿的手一巴掌:“放开。”
  魏宿不放,放什么放,这几天到哪都能黏着花念可没把他爽死。
  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可惜花大人太自律,就不能学学那些纨绔吗,做什么都指挥他去,出门都需要他抱。
  花念无奈,只能冷脸:“魏宿。”
  看着花念要生气了,魏宿依依不舍收回手。
  “多吃些,长些肉,你现在还是太瘦了。”
  花念歪开头:“不吃。”
  怀孕的时候克制不住地想吃,现在那个感觉没了,神医都说了他身体健康,也就魏宿一天说他瘦。
  这几日魏宿寸步不离守着他,一点公务都没能处理,他现在想去看看公文。
  “魏宿,你去看看花晏清醒了没有。”
  花晏清有些咳嗽,柳闻来看了说花晏清夜里扒被子,有一点点着凉,不用喂药只是需要看紧些。
  还有三天才满一个月呢,也不知道花晏清哪来的力气扒被子。
  保险起见,柳闻将花晏清和花霁洲隔开了。
  花霁洲现在在花念的卧房睡得很熟。
  魏宿不想去。
  花念悠悠一句话:“你是不是他们爹。”
  魏宿:“......”
  得,他去。
  魏宿走了,花念直直回了卧房。
  花霁洲依旧在睡,非常乖,每日睡醒了就吃,吃完了花念逗一会儿又睡了。
  花念坐在窗边,让常玉将最近的局势说给他听。
  拿起笔开始看公文。
  花晏清醒了魏宿至少半个时辰都过不来,哄人也是件麻烦事。
  河东这个月异常安静,朝中冯家也格外安分,上次刺杀一个刺客都没放走,全埋在了柳城。
  两千多人。
  柳茂给他的暗卫一次只敢给不到百人,这样的规格甚至不是冯家完全的实力。
  冯家没见刺客回去肯定还有下招。
  花念思索着给魏珏写信。
  有些时候对付这样的人还真就需要魏宿这样的强盗手段。
  他刚落笔让人去送信,就听见魏宿的声音。
  “你也太能闹腾了,也不知道随谁。”
  花念摆手,常玉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跳窗出去。
  花念整理了衣服,想起魏宿那狗鼻子,拿了一张宣纸画了两笔。
  他抬头,恰好和床上醒来的花霁洲对视。
  小家伙黑葡萄似的眼睛转啊转笑了起来。
  花念立刻跟着笑起来,笔再落下就成了花霁洲的模样。
  魏宿无声无息抱着花晏清过去,发现花念是在画画,画的还是花霁洲,他突然酸了。
  都没画过他。
  他抬眼看去,花霁洲躺着看着他,小脸没什么表情。
  ....他刚刚进来时花霁洲是不是笑了?
  他去看花念笔下的花霁洲,确实是笑了,他认出了这个唇角。
  更酸了。
  花念不画他就算了,小安乐居然也不对他笑。
  “嘶。”
  花念轻声痛呼声成功将魏宿从醋缸里捞出来,他低头一看,花晏清抓住了花念的头发扯了一下。
  魏宿:“!”
  想抱远一点头发缠住了花晏清的手。
  不是,你才一个月你能安分一些吗,安文,安文,真的能安文吗。
  花念慢慢解开绕着的头发,花晏清立刻笑起来。
  虽然神医说花晏清和花霁洲现在还没发育好,没有思考的能力,但是他莫名就是觉得花晏清这个笑很像那种做错事后的笑。
  扯的其实没什么力气,是魏宿后退时花晏清挂着了他头发。
  花念握着花晏清的手。
  “怪有活力的。”
  魏宿点头:“是有活力。”
  有活力到他都不能将人放下,一放下就哭,只能抱着。
  花晏清又笑了会儿,随后似乎是累了,挥舞着手拍在魏宿的衣服上。
  花念去看花霁洲,小家伙就这么会儿时间又睡了过去。
  魏宿抱着花晏清在房内走着,哄了好一会儿才将人哄睡着。
  花念看着轻轻扬起嘴角,刚开始抱人还僵硬得像块木头,这才二十几天已经能熟练哄睡精力旺盛的花晏清了。
  奶娘也能带得很好,不过魏宿现在几乎有一半事是亲力亲为。
  魏宿将人放在床上。
  “小安乐要是也和安文一样活泼就好了。”
  他总担心安乐不活泼是身体不好,他更希望两人都这么闹腾。
  花念:“安乐和安文的性格就不一样,她喜欢安静些。”
  偶尔能看得出来,人多了安乐就会闭上眼,没有睡觉可能是觉得吵。
  魏宿看不出来,他只能看出安乐的眼睛特别像花念。
  安文这几日长开了些,下半张脸能看出花念的影子。
  除此外,他一样都看不出。
  有了孩子就是不一样,只要花念在身边,魏宿光是逗孩子就能逗一天。
  无所事事靠着花大人养的日子就是好。
  难怪坊间总有想吃软饭的男人,别说,就是香。
  魏宿想着去亲一口花念。
  花念没躲,却也淡淡说了一句。
  “孩子在呢。”
  魏宿抱着人,将头塔在花念肩上看着床上两个小家伙,他笑起来:“那怎么了,他们俩现在什么都不懂。”
  花念:“...殿下,请在花晏清和花霁洲的成长中,你做点正面形象。”
  魏宿一把将花念抱起来,抱到后面的床上。
  花念突然腾空,他最近已经习惯魏宿冷不丁来这么一下,倒是没有吓到。
  只是现在是正午,太阳正当空呢。
  他躺在床上看着魏宿:“克制一点。”
  魏宿随手扯下床帐:“花大人,我只能保证不带坏他们。”
  至于克制?
  他觉得他已经很克制了。
  心上人在怀,每日只亲只抱他比那柳下惠还柳下惠。
  花念想说什么腰带被解了,他眼尾勾起,似含了水一般。
  “魏王殿下,这么把持不住啊。”
  魏宿本来把持得住,被这一眼看得瞬间低头去亲人。
  这双眼睛一旦含了情,勾他易如反掌。
  不怪花大人长得好,怪他太没定力。
  两人又亲作了一体。
  魏宿呼吸很快:“真希望明天我们就成亲。”
  花念勾唇。
  “你要是想,今晚也可以。”
  魏宿埋头在花念脖颈处吸了一口,这人分明动情不深,他都没闻到那股醉人的香气,就会勾他。
  花念只要钩钩手,钓他比钓鱼简单。
  自从两人互通情意之后,这人一兴起就勾他,明明知道他不可能做什么。
  魏宿在脖颈上吻着。
  “神医说了,你最好养两三个月。”
  要趁着这个机会给花念养身体,纵欲是万万不可。
  花念朝着魏宿耳边吹气:“那你早点结束不就好了。”
  魏宿抬眼。
  花念无辜看着魏宿,眼睛一睁大,一股子不谙世事的天真模样,看得人心痒。
  “啧。”
  这个姿态,这不是勾他是什么,魏宿抓着对方的手狠狠亲了两下,笑出声:“花大人,一旦给我开了这个口子,早不了。”
  他要够了才会停。
  或许要不够。
  都忍了这么久了,他也不差这一两天,成亲那天让娘将两个孩子抱去,花晏清和花霁洲都不认人,到时候就由不得花念了。
  花念叹气,似乎很苦恼。
  “可你现在把持不住啊,魏王殿下。”
  魏宿挑眉,大大方方承认。
  “我也不是现在才把持不住的,跟着你来柳城的第一天就把持不住了,这不也忍过来了吗。”
  花念失笑。
  忍过来?
  这个月确实是忍,亲他抱他都有度,刚开始以为是顾及他的刀口,可这几日刀口已经长好魏宿还是没有更亲近,原来是在忍。
  忍这么久,是想成亲那天报复回来了吗。
  想起皇城郊外那一晚,花念有点怕了。
  他拉拢衣衫,又恢复那副正经模样:“好了,别闹了。”
  魏宿阻止了花念的手,在花念看他的目光里拉开里衣露出已经平坦的腹部。
  花念想说什么,肚子上沾到了冰冰凉凉的药膏。
  魏宿仔细在疤痕上涂着药膏,神医说花念恢复得很快,每日记得多次涂药膏这道疤大概率能完全消失。
  他怕花念冷,涂完低头吹了吹,希望尽快干了好穿衣服。
  “每日至少要涂三遍。”
  花念倒是无所谓。
  他问魏宿:“你觉得丑?”
  魏宿听着这话在花念唇上咬了一口。
  “我身上的伤疤你觉得丑吗?”
  花念不说话了。
  药膏干了,魏宿给花念系好衣服又拉好腰带。
  “说得我像个没良心的,花大人,本王是最有良心的。”
  花念笑起来,摸到了魏宿放在一旁的药膏道:“衣服脱了。”
  魏宿照做脱了衣服。
  花念给魏宿上药:“魏王殿下说错了,你有良心,我没有啊,我觉得丑。”
  魏宿失笑:“行,你觉得丑,觉得丑别亲啊。”
  花念觉得这人无中生有的能力越来越强了。
  他可没亲。
  魏宿身上的疤痕很多,其实这一道箭伤相比较下反而没那么显眼,宫内的御医看得也不差,这些伤疤都没生出横肉。
  花念将背部所有伤疤都抹了药。
  “转过来。”
  魏宿转身。
  花念看着前面,前面没有后背多,前面最重的伤就真的是他射的那一箭了。
  “殿下,当时疼吗?”
  魏宿:“不疼。”
  花念眼尾一抬,睁眼说瞎话是吧。
  魏宿低笑:“真的不疼,当时忙着记你去了,忘了疼。”
  怎么就被一个读书人射了呢,夜里翻来覆去早就忘了这箭伤,满脑子都是当年花念射他时的模样。
  冷静,拿着弓的手漂亮极了。
  他那会儿就觉得漂亮极了。
  只不过当时的想法是:小白脸。
  他居然被一个小白脸射了。
  花念抹着药问:“记了多久?”
  魏宿坦然道:“记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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