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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清冷师尊共梦(穿越重生)——鹤别泉野

时间:2025-01-24 09:23:05  作者:鹤别泉野
  说着谎言,路清淮欲逃离这个话题。
  却见萧玄卿眼含失落:“师尊,梦里你愿主动抱我,白日里却是不愿。”
  这是在伤心昨日里渡魔气的拒绝。
  ……
  路清淮主动起身,仰头,轻轻吻了下萧玄卿的唇,一触即离,耳尖泛起红晕:“白日里也是愿的。”
  可既然主动,萧玄卿怎可轻易放过他,声音带着微微的哑意:“那师尊,我们接着渡魔气可好?”
  ——
  路清淮坐在衍廊侧,将糕点碾碎,向水中的鱼儿喂食,鱼儿瞬间蜂拥而上。
  “怎又被他迷惑?”
  他唇上的伤口未好,此刻变回红肿盈润的模样,甚至往领口望去,一枚吻痕半掩,落在他精致的锁骨处。
  但对于和萧玄卿的接触,路清淮并不抗拒,反而心头是充实满足的幸福感。两人既是要成婚的关系,不过是亲吻,那便顺着对方。
  今日的天光正好,阳光折射在积雪上,世间一片洁白。
  手被握住,萧玄卿为他取暖:“师尊怎么不去屋内,手太凉。”
  看着回来的萧玄卿,路清淮温声:“玄卿,我想离开此处,到外面走走。”
  “师尊,有了我,还不够吗?”
  听到“离开”二字,萧玄卿被深深地刺激到。他想不顾一切地将师尊囚/禁在床上,抵死缠绵。
  在脆弱的颈侧注入蛇毒,让师尊眼里唯有自己,被情/欲所摆布。
  也许,只有这样,师尊才不会存有其他的心思。
  握住路清淮的手不自觉收紧,直到看到对方微皱眉。
  萧玄卿才反应过来,松开。路清淮的手背已留下可怖的淤紫手印。
  “抱歉,师尊,你现在的模样,我怕凡人非议。”他伸手摸了摸路清淮的狐尾和狐耳,柔软毛绒的触感,“不是不愿你去。”
  萧玄卿方才的反应过大,但对方说得不无道,路清淮压下心中疑惑:“不妨事,帷帽可以遮挡。”
  闻言,萧玄卿知晓无论如何都无法劝阻路清淮,再过,对方恐会起疑。
  他的指尖无意识摸索指节,似想到了什么,眸中意味深长:“好,师尊,我们这就出发。”
  ——
  “糖葫芦咯——”
  “米花糖,三文一包。”
  今日的城镇有一独属当地的节日,男女云织,有情人皆伴行。
  有许多孩子手携篮子,篮中是满满的香囊,跑来跑去,热闹非凡。
  路清淮与萧玄卿并肩而行,同那些出行的有情人融合在一起,并不突兀。
  不远处有悠扬的戏腔传来。
  路清淮的性子极淡,但这几日皆在庭院内,虽然院子极大,可除了萧玄卿,再没有接触过旁人。
  因此也是比平常多了些兴致,他主动提起:“玄卿,我想去看看。”
  “我也久未听戏,与师尊一同。”
  两人顺着戏声而去,是一间极热闹的戏馆,时不时传来叫好声。
  小二为两人安排了处视野不错的位置,便去招待新的客人。
  台上的伶人步态轻盈,唱腔婉转,剧情引人入胜。
  路清淮去拿茶盏,听得久了,其中的茶水已见底。
  但戏馆内的客人太多,连小二的影子都看不见。
  萧玄卿注意到:“师尊,我去寻小二添茶,很快就回来。”
  “好。”
  萧玄卿离去后,戏台上的戏落幕,转而是新的伶人上场。
  而戏馆的木门不知何时已关闭,显然这处戏不能大肆表演。
  此时的路清淮看得有些乏了,本未注意,只静等着萧玄卿。
  戏台上却乍然传来一声:
  “师尊,你难道不知我对你的情意吗,你想视而不见到何时?”
  台上的伶人跪在另一年长者面前,字字泣血,对方却只冷冷地看着对方。
  毫无回应,伶人由爱意渐渐化为偏执:“师尊,纵使你不接受我的情意,这辈子,你也只能同我成婚。”
  幕布合拢,再开时,已是一片大红,却没有丝毫喜气的模样。
  两人拜堂成亲,共入洞房。
  就在举盏喝交杯酒时,却有寒芒划过,腹部多了血口,不断有鲜血流出:“我不曾对你动过心,即使是死,也不会和你成婚。”
  伶人紧紧拥抱着对方恸哭:“师尊!”
  竟一朝白了发。
  明明讲述的是场戏,可看着台上,路清淮的脑海里划过萧玄卿的银发。
  心脏传来刺痛,无意识低喃:“不是的,我想和他在一起的。”
  清泪无法自抑地滑过面颊。
  “公子,你还好吗?”
  虽然有帷帽遮挡,可丘子穆阅美人无数。仅仅凭着身形和气质,仍能感受到路清淮的风华出尘。
  他喜欢男子,寥落绝望的美人,更是激起他收集的欲望。
  一句唤声,让路清淮从戏中脱离开。丘子穆望向他的眼神不正,递过的绢帕更是混杂着各式的香。
  “我与你并不相识。”
  “我看到你和同伴共同来此。”
  丘子穆顿了顿,有些不怀好意地笑:“他也是男子,虽然你们的举止没有过于亲密。但我若是猜的不错,你们的关系并不浅薄。你不妨也同我试试,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或者我们三人可共同‘玩乐’。”
  路清淮的眼眸寒了下来,冷道:“你怎能比得上他?”
  “呵。”丘子穆一声冷笑,“你方才不是看这出戏哭了吗?我们这种人各自玩玩便好,难道你想要像戏中人那样执念于一人,落得个世人唾弃的下场?”
  “别给脸不要脸!”
  丘子穆因为长相尚可,又是这座小城内鲜有的修真者。往日,都是他人主动贴上来,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拒绝,一时间更是恼羞成怒,竟是要伸手去打路清淮的脸。
  路清淮察觉,后倾避过,可帷帽却被丘子穆握住。
  “魔……魔物!”
  丘子穆面色惨白,大叫一声:“这里有只狐族魔物!”
  帷帽静静地躺在一旁,路清淮的狐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周遭人被丘子穆的声音吸引,皆看了过来。
  看到路清淮的狐耳,眼里有惊恐有害怕,但更多的是对异类的厌恶。
  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将身边能用的所有东西砸向路清淮,直到看到滚烫的茶盏还未接触路清淮就停止在半空。
  “真的是魔,他会魔气!狐族会吃人心,大家一起控住他!”
  谩骂声不断,明明路清淮不曾做什么。
  他看着周遭,一张张面孔近乎扭曲,心渐渐冷了下去。
  他不需要旁人的认可,可在此刻,唯他一人,无人携手面对。
  而萧玄卿隐在暗处,冷眼旁观着一切。
  在他回来时,便看到有人靠近师尊。
  师尊太过美好强大,即使被遮蔽了容颜,可当一个人的光芒太盛,是无法完全掩藏的。
  要将师尊从他身边抢走的人源源不断,若是可以,他也想将天下人杀尽,可这样便无法与师尊共处。
  所以,当众人围攻着师尊时,他并未走出,更是推波助澜。唯有让师尊对凡人失望,师尊才能更依靠他。
  他就这样静静看着,忍受着心痛,同路清淮即将独属他的喜悦相交织。
  人群内,路清淮不染尘埃,生人勿近的模样,眼神却不落于一处。
  他看清路清淮的视线所向,心口被狠狠撞了一下。
  师尊,在寻他。
 
 
第108章 发情/期【修】 每当师尊如此称呼我时……
  看着路清淮的狐尾狐耳, 丘子穆从最初的害怕中渐渐冷静了下来,主家曾说过这种无法控制魔族特征的魔物最容易制伏。
  就算对方只是低阶魔物,可路清淮的容颜, 世间少有。献给主家, 说不定就能回到本族。
  思及此,丘子穆勾起抹阴寒的笑容。
  一枚淬有毒液的银标在丘子穆两指间划过寒芒:“杀人不眨眼的魔物, 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
  银标破风,袭向路清淮。
  槿紫灵力化鞭,欲席卷银标, 可下一秒。
  【每月一失已生效,宿主将完全失去灵力。】
  周身的灵力骤然抽空,眼见银标就要刺入路清淮的心口。
  哐当!
  银标被断成两节。
  丘子穆看见突然挡在路清淮面前的男子, 也带着相同的帷帽:“他是狐妖, 是异类, 你莫要被他的容颜迷惑。”
  异类……
  路清淮垂落在身侧的手紧攥, 直到指尖泛白。这样的场景他似乎已经历了百次, 隐隐约约中仿佛有个人曾刻意陷害他、中伤他, 让他人远离自己, 更无人站在他的一方。
  却见萧玄卿缓缓摘下帷帽,银丝如瀑,披散于肩后, 望向丘子穆的眼神是冷血和杀意。
  “你……你你你!”丘子穆吓得跌坐在地, 指着萧玄卿道, “世间怎有人满头银发, 还是少年模样,你也是魔物!咳咳!”
  “你胆敢觊觎师尊,死万次也不足惜。”
  觊觎。
  路清淮抬眸, 看向身前人的背影,眸里晦暗不明。
  丘子穆被萧玄卿隔空而起,颈间瞬间多了道淤紫的手印。随着不断收紧,丘子穆的脸愈发狰狞,两眼外凸,青筋暴起。”
  他是修真世家的旁支,虽偏远,但仍留有保命之物。
  挣扎着从锦袋中取出宝珠,重重砸于地,溅起万千碎片,一缕烟雾飘起,构成金蟾的模样。
  萧玄卿认出这是玄微派的标志,他万万没想到这座小城内会有修真门派的旁支。
  若是玄微派的长老前来,必定会认出师尊。
  他将丘子穆丢弃在地,重新将自己的帷帽带上。又转身,温柔地将帷帽给路清淮带好:“师尊,你到一旁,这里由我处。”
  莫名其妙的机械音以及灵力消失,路清淮虽不解,但他知道眼下全权交给萧玄卿处是最好的选择。
  “好。”
  话音刚落,远处便赶来一约莫六十的长者,一出声便似天地在震动:“何人敢伤我玄微派子弟?”
  丘子穆看到主家的人前来,更是修为最高的唳檀长老,当下,指着萧玄卿和路清淮二人,颠倒黑白:“唳檀长老,是他们两个魔物,知晓我是玄微派的子弟,企图杀我以提高修为。”
  唳檀长老眼微眯,他隐隐能感受到一人修为深不可测,而另一人却灵力全无,但玄微派最忌讳外人打脸。况且,他的修为久不突破,魔族也可滋养他的灵根。
  他大喝:“竖儿受死!”
  渐渐变化身形,变为一只巨型金蟾。长舌一伸,如重锤。
  瞬间烟尘四起,戏台坍塌。
  一时之间无人能看清内围,而烟雾之中,萧玄卿竟不闪不避,仍在原处,魔气化为利刃,寒光闪过。
  长舌一切两段,残端汩汩地冒着鲜血,在地上仍痉挛性地抽搐着。
  唳檀长老满眼的不可置信,他的修为已是三界中靠前的修真者,能如此不费吹灰之力伤了他的人不超过三个。
  结合丘子穆曾称对方为魔物,他有了个荒谬的念头。但自清淮仙尊死后,那人已久不出世。
  “你究竟是谁?”
  萧玄卿未答,唯有魔气攻击一道比一道猛烈。唳檀长老步步后撤,狼狈地喘息着,他意识到自己惹到不该惹的对象,猛然想起还有一灵力全无的人在萧玄卿身边。
  不论如何,他现在只能赌一把。
  金蟾的身体极速膨胀,后腿用力一蹬,不顾魔气割破皮肉,从烟尘中跳出。
  随即,断舌重生,竟裹挟着毒液,向路清淮快速刺去。
  这一变化极快,萧玄卿未想到金蟾竟有复原的能力。飞身到路清淮面前,魔气汇聚成箭,就要贯穿金蟾。
  身后传来路清淮的声音:“玄卿,避开。”
  他的动作一滞,反而主动削弱魔气,毒液破开魔箭连同他的帷帽。
  “师尊,我先带你离开此处。”
  萧玄卿的小臂绕过路清淮的腰侧,飞身离开。
  两人离去后,丘子穆眼露崇拜,来到唳檀长老面前:“不愧是唳檀长老,两魔物已重伤,弟子这就去追。”
  唳檀长老却面色铁青,他方才已看清萧玄卿的发色:“混账东西,那是三界修为第一的萧玄卿,你竟敢惹他。虽然不知为何,但方才他是故意削弱魔气,你和我已难逃一死。”
  丘子穆的脸一下子煞白,他突然想起戏台上的唱句,正是在讲路清淮和萧玄卿二人。但一直以来,路清淮是修真正派,没有魔族特征,摇头否认:“不可能,他身边那人明明是……”狐耳狐尾。
  他话还没说完,回答他的却是重重一蟾掌,丘子穆瞬间碾成肉泥。
  唳檀长老气急,已不管什么高位修真者的傲气,朝着虚空跪下:“魔尊,是丘子穆恶意隐瞒,求魔尊放我一马。”
  噗嗤——
  心口绽放血花,唳檀长老直直地倒了下去。
  萧玄卿寻找复活路清淮的方法,修真界都认为是不可实现之事。
  但死前,他才想明能被萧玄卿护着的唯有路清淮一人。
  他想动路清淮,便不可能活。
  ——
  回到寝殿,路清淮捂住萧玄卿的伤口,蟾毒侵入,黑血不断从指缝间溢出。
  但他平静地审视着萧玄卿:“玄卿,方才你是不是就在暗处?”
  “……是。”
  萧玄卿不曾想路清淮察觉到了,语气艰涩。
  路清淮的情绪并无起伏,只是平铺直叙地问道:“是因为我是异类,你不想与我牵扯吗?”
  “不是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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