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自己压下去的反应,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
“是太亮还是太凉?”序鸣用带着坏的语气问道。
还没有缓过来的风宿阳抬头迷茫地看向他。
这个样子的他更要人命。
完全被打湿的长发有几缕贴在脸上,那双湿漉漉眼睛满是不解地看向序鸣,挑战着对方的忍耐力。
序鸣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重新把浴室的灯光调暗。
然后拿过一件浴袍披在风宿阳的身上。
“地上凉。”
说着把裹着浴袍的人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
因为这个动作那条本就搭在腿弯的裤子掉在了地上。
序鸣把人困在自己的双臂之中观察着他的神情。
“还难受吗?”
还在余韵中的人,伸出自己的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腾空的双腿乱动着说:“难受的话可以再来一次吗?”
序鸣空出一只手握住他乱动的脚,说:“一次就好。”
风宿阳问:你不会真的不行吧?
序鸣对他笑了笑,没有回答。
第31章 “那换成永久标……
“五天了!”
风家老宅中, 风清荷坐在院中的摇椅上仰天说道:“我亲爱的哥哥,已经足足五天没有回来了。”
说完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凌文锦, “妈妈,你说我哥不会失踪了吧?我们去报警吧!”
凌文锦合上手中正在看的书,轻轻地拍了拍她伸过来手,说:“乱说什么呢?”
风清荷蹭地一下坐了起来,把自己五个手指完全摊开来,“五天哎,你和爸爸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的吗?”
“还有爷爷也是。”说着她看向坐在不远处正在下棋的两人。
凌文锦把她炸毛的小卷发了, 说:“阿序那天的电话你忘了?”
“我没忘, 但是……”风清荷还是觉得不靠谱,也觉得他们的心是真的大。
订婚当天的上,从浴室出来后风宿阳酒劲上来加上刚才也跟着消耗了力气, 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等他睡着后序鸣回浴室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
出来时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他的内心无比安定。
看了一会他给风家打去电话, 说了情况。
风家父母相视一眼,风向晨回:“好, 那宿阳就麻烦你了。”
“您客气了,我和宿阳已经订婚,照顾他应该的,您和凌姨别担心。”
他们以为这个照顾最多也就一个上, 没有想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天还没有回来。
期间风宿阳有打电话回家, 没有多说什么, 问就说自己的身体还好, 暂时想和序鸣待在一起,因为高契合的信息素会让他觉得舒服一点。
如果是在他们订婚之前,风家父母和风老将军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和担不担心序鸣的人品没有关系,而是担心风宿阳的身体,他之前每次发/情期间的反应算不上严重,一开始的几次会做出一些奇怪的反应,后面随着他去了军营,每次都会算好时间在发/情期来之前就打抑制剂。
这一次明明时间还没到,却来得突然,他们心中很担心。
但是在听到风宿阳自己说和序鸣待在一起就不难受了,他们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这五天的时间也属实有点夸张了。
五天同样也是序鸣没有想到的。
当天上他睡着之后,序鸣在挂断电话后先是在房间中陪了他一会儿,然后在准备离开的时候,床上的人再次难受地扭动着身子。
见状序鸣快步走回床边,把上面的人抱在怀里,问:“还是难受吗?”
刚刚经历过一次的人,原本潮红的脸此时变得煞白,那双眼睛紧紧闭着嘴巴无意识地张开,想要说什么但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双手死死地攥着序鸣身上的浴袍。
“告诉我哪里难受?”
说着序鸣摸了摸他冰凉的脸颊,和刚才的炙热完全不同。
在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后,风宿阳朝着他的手贴了贴,口中呢喃道:“别动。”
“好,我不动。”
保持这个姿势用自己掌心的温度温暖着他,时间在流逝,个庄园内包括这个房间都安静得可怕。
序鸣听着他轻微的呼吸声,在看到他张着嘴巴,想要对自己说什么的时候凑了过去。
用很轻的声音问道:“想要什么?”
风宿阳攥着他衣服的指关节泛着白,和他现在毫无血色的脸一样。
然后很轻地吐出一声:“给我抑制剂。”
序鸣看一下床边,那支剩下的抑制剂。
透明的液体被禁锢在细细的针管中,毫无温度的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光。
他知道这根针刺进腺体中有多痛。
想要拿起的手又放了下来,他把人横抱在怀里用自己的额头贴着他的,
还是很凉。
“刚才不是想闻闻我的味道吗?现在还要吗?”他问着怀里的人。
风宿阳摇头,此时的他比刚才更加难受。
这一次的发情期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严重程度,那种异样的感觉像是千万只蚂蚁在血液里撕咬着想要挣脱出来,疼和麻的感觉在全身反应的同时也在侵蚀着他的思绪。
这样的感觉太难受了。
序鸣看着他因为难受蹙起的眉头,眼中满是心疼地问:“让我标记一下好不好?”
“标记?”风宿阳似乎在脑海中搜寻关于这两个字的解释。
可是一阵又一阵像是波涛一样涌过来的异样情愫,让他根本无法思考。
看着这样难受的他,序鸣轻轻掰过他的脖子,白得刺眼的后颈上那块红肿突起的腺体完全暴露在他视线中。
好在他提前给自己打了抑制剂,不然今天上他们两个就不是现在这样简单了。
在此之前对于高契合信息素这个概念,只是一个冰冷的87%数据,现实原来会这样的控制不住。
在准备贴上去之前序鸣吻了吻怀里的人,从轻缓到急促他控制着对方的呼吸。
直到对方因为呼吸不畅,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一下,序鸣才把人放开。
然后在他耳边说:“很快就不难受了。”
说完他侧头看着那个红肿的腺体不再迟疑,埋下头尖锐的犬齿没入腺体中。
刺进去的那一瞬间风宿阳是疼的,但是很快被对方的信息素气息包裹住。
青榛子的香味但风宿阳身体里游走,缓解了疼和麻,让他很快安静了下来。
临时标记后,风宿阳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对他笑了一下,然后转身把脸埋进他微微敞开的睡袍中,双手抱住他的腰,这次是真的沉睡了过去。
也是从这天上开始,风宿阳时而清醒时而昏睡,一日三餐都是被序鸣抱在怀里喂着吃完。
直到第三天的时候他清醒时间变长了一点,利用这个时间序鸣让他和家里通了话。
简短的几句话过后,他就不愿意再多说什么。
在序鸣的怀里动了动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他变得格外粘人。
当他的思绪开始慢慢变得清晰后,序鸣带他离开了庄园,回到之前的住处。
随着临时标记反应逐渐减弱,在第四天上的时候风宿阳就主动要求自己坐在餐桌前吃饭。
他看着序鸣身下的轮椅,问:“我坐在你的腿上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吗?”
序鸣摇头,回他:“不会,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风宿阳放下手中的筷子,单手撑在饭桌上侧过头慵懒地看向他,问:“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序鸣没有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思考了一下,回他:“一种得到了就会让人沦陷的感觉。”
“比如?”风宿阳追问。
他的长发这段时间都没有打,比刚开始见到他的时候长了很多,不清醒的这几天时间中都是序鸣帮他清洗。
此时松垮扎在脑后的头发也是今天午睡后序鸣给他绑的。
序鸣很喜欢他依赖自己的这种感觉,也很喜欢他需要自己的那种状态。
就这样安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在这次临时标记仅剩下的一小段时间里,序鸣无比的希望这个时间可以再长一点。
但是现实的一切都在告诉他要清醒了。
因为他的不及时回答,风宿阳撑着饭桌的手有点发麻,他收了手变成环抱在胸前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
序鸣知道冷静强大自持的那个他回来了。
指腹轻捻着自己的裤子,也收回眼中不舍得情绪。
序鸣说:“比如你看向我时的眼睛,比如你对我说话的语气,比如在我帮你扎头发的时候,你主动递过来的发圈,再比如你窝坐在我怀里就算一句话都不说,也会让我觉得无比满足,这些种种的感觉都会让我沦陷。”
也很不舍。
风宿阳笑了笑,问:“我还有这种魔力呢?”
序鸣的目光中满是真挚的神情,他点了点头,“你的魔力远不止这些。”
似乎被他夸奖的话弄得不好意思,风宿阳放下环抱在胸前的手,身体也坐的不那样直挺。
他朝着序鸣的方向倾着,这样的角度下他们望着对方。
中间隔着的距离不远不近,风宿阳微抬着的眼睛在这个角度下几乎看不见眼皮的褶皱,好看的桃花眼中含着一丝试探还有几分疑惑。
关于他缺失记忆的这几天时间里发生过的事情,想问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序鸣看出他的疑惑,说:“你想不起来很正常,临时标记后omega在差不多一周的时间中只能待在alpha的身边,并且陷入一种不去思考,只是通过最本能的原始接触去感受身边的人。”
“临时标记?”风宿阳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生气了吗?”序鸣转动身下的轮椅想朝他走过去,在抬起的手机会要碰到他的衣服的时候,风宿阳躲开了。
一个很小的动作,让序鸣愣在原地不敢再动。
放下的手握着另一只紧紧交错在一起,因为用力手指扭曲,而他像完全感受不到一样。
口中不停地解释着:“我知道打抑制剂有多疼?”
“你当时的情况很严重,前面在浴室中帮你解决一次后很快又……”
“等等。”风宿阳打断他,问道:“浴室?浴室里什么事?”
序鸣眼神微微闪躲了一下,回答他:“就是和那次在车里我帮你的一样。”
风宿阳扶额,无奈问道:“我为什么一点感觉……不,印象都没有?”
“你有感觉的。”序鸣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他说:“你当时还说要再来一次,我怕你承受不……”
“呜……”后面的话被风宿阳抬手捂住,听着的人被闹红了脖子和耳朵,他说:“行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已经想起那种感觉了。”
看着弯身贴向自己的人,还有随着他过来时带着的红醋栗的香味,序鸣觉得好像回到了前面那几天的时间。
他亲了一下捂在自己嘴上的手,然后在对方拿开后,脸上露出得逞且带着蔫坏的笑。
只是那开口再次询问时的语气带着小心的试探,还有一丝丝的委屈。
“对不起,我知道这样不好,下次不会了,你还会生我的气吗?”
风宿阳抬手对自己的脸扇了扇,等到觉得脸上那股燥热消散才转过身来,看着他问:“下次?那你准备怎么办?”
序鸣想了想,试探地回:“那换成永久标记?”
“去你的。”风宿阳笑骂了一声,问:“能不能好好说话。”
看着他这样的状态,序鸣知道他并未真的生气,悬着的心也跟着落了下来。
然后还是想要逗逗他,说:“我觉得在有必要的时候还是需要好好为自己证明一下的。”
之前绑着的头发太过松散,前面长长的发丝都落在脸颊两侧,风宿阳取下发圈想要重新绑上。
就这样在听到他的话后,什么都没想顺口问道:“你要证明什么?”
序鸣抬手示意他走过来,没有先回答他的问题,说:“我帮你吧。”
“你绑不好。”风宿阳回。
序鸣的手还保持抬起的动作,看着他问:“那你教我好不好?”
“这有什么好学的?”话是这样说着,但人已经回走了过来。
风宿阳想要在他前面蹲下。
“我们去客厅。”序鸣拉住他的手说道。
客厅灯光并全部打开,只有几处必要的亮着,那盏沙发旁的落地灯散落着大部分光亮。
昏黄的光线下,风宿阳坐在单人沙发上,序鸣在他的身后双手跟着他口述的动作轻轻照做着。
拢起全部的头发,用指尖代替梳子穿插在发丝间。
每一下都很轻,不像是在学习,更像是一种撩拨。
看着他又变红了的耳尖,序鸣手下的动作放得更加轻也更慢。
风宿阳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又问了一遍他刚才没有回答的那个问题,“你说的证明,是要证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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