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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而残疾的Alpha老公(近代现代)——十二清风

时间:2025-01-24 09:28:40  作者:十二清风
  走到车子前单手打开车门,半回头看一眼跟在自己后面的人,说:“你很快就知道了,上车。”
  虽不是很懂,但索契还是快速跟上了车。
  刚想张口问什么,阿洛扯过安全带扣上,“等下安静点。”
  索契:“老板今天心情不好?”
  阿洛看了他一眼,没回。
  但很快索契自己就感受到了,从看到自家老板沉着脸坐进车内后,氛围一下就变得压抑很多。
  看着车子驶向的位置,索契没有忍住开口问:“我们这是要去机场?”
  阿洛点头,紧接着视线中扫到那幢高耸建筑上正在投放的画面,侧头向后喊了声:“老板,看外面。”
 
 
序鸣先撇了一眼,准备收回视线的时候在看清画面上的场景后眯起了眼睛,降下车窗视线变得更加清晰,也让他本就沉着的眸子更加阴沉。
  像是记录片一样的拍摄角度,虽然无声但是在看到被子弹击中破损的树木,下面观看的人群发出阵阵倒吸声。
  长达十多分钟剪辑过的视频循环播放着,每一次最后定格的画面都是小白击中倒地的画面。
  一遍又一遍,何其残忍。
  “他们故意的。”阿洛在车内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后座,沉声道:“他们这是在故意制造舆论从而撇清和自己的关系。”
  车子已经驶出那段道路,视频画面消失在视线中,序鸣依旧开着车窗,炎热气息随风吹了过来。
  入夏后温度骤升,带来的燥热感也强烈得很。
  “他是想要把这件事甩锅给总军盟,这件事看似严重,但受伤的人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甚至说就算是死了人,只要不是重要的他们也都丝毫不在意。”阿洛思索分析着局势,虽残忍但无比现实。
  这就是早已经“溃烂”的军盟现状。
  一旁的索契皱眉,刚才视频画面阿洛因为开车只短暂看了一眼,可是他看得清楚。
  “不,最后那个画面…… 中弹的人应该活不下来。”
  阿洛跟着拧眉,问:“什么意思?”
  索契解释:“最后那段视频,单是从中弹的角度是心脏。”
  一直以来都嘻嘻哈哈的索契也完全冷了脸,他继续说:“那人我见过,是宿阳少爷小队的成员。”
  在他说完后两人全都抬眸通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人。
 
 
序鸣收回看着窗外的视线,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
  “是小白,一个很可爱的小孩。”
  索契用自己家乡话骂了声脏,别开视线看向自己那一侧的外面,车窗上映出他红了双眼。
  阿洛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知道名字后再对上那张之前见过的脸,心中很不是滋味。
  脚下的油门踩了又踩,车子快速向着机场飙去。
  停下后,序鸣快他们一步走下车,阿洛看着他的背影对索契说:“走,跟上!”
  私人飞机上,序鸣没再说一句话,直到临近降落前,他对阿洛说:“先带人离开,不要多纠缠。”
  阿洛和索契点头跟上。
  他们赶到的时候遇上正在往山下撤离的各个小队,视线快速扫过他们的脸,全都不是。
  路过时听到他们口中说道:“刚才听到了吗?风家那位刚才被带走了。”
  另一人小声接话:“不止他一个人,是支小队全都被带走了。”
 
 
序鸣不信直接冲上山,看到的是半山上那架起刚起飞的直升机。
  追上来的阿洛看着地面大摊血迹,还有这片激战后荒乱的场景。
  单是从眼睛看到的这些,不难想象当时会有多混乱。
  “阿洛,去查他们被带去哪里了?”站在岩石边上的序鸣看着那架直升机离开的方向说道。
  应声后阿洛先下车离开,索契留下。
  当天下午阿洛查到小队所处的位置。
  一座鲜少有人走动的私人医院,序鸣下车后径直走了过去,然后就看到等在里面的人。
  “现在这是不装了?”说话的是那次在小巷中被序鸣踩在脚下的江匀,说话时看着序鸣的眼中带着明显的兴奋,似乎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无比期待。
  “我说你怎么没死,原来是江家找了新的靠山。”序鸣走上前一步,睨眸看了他一眼,问:“他们人呢?”
  “他们?他们是谁啊?我家的私人医院怎么会有你要找的人?”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站在原地摊开双手微笑着说道,那样的语气听得索契直皱眉,握着拳头就要上前。
  “别激动,这里不止他一人。”阿洛拉住他说道。
  索契向着周围环视一圈,高处的各个角落中都架着枪口。
  冷笑一声,索契说:“怕个锤锤,大不了就是干!”
  “他们都还在里面。”阿洛提醒他。
  听到这个索契耷下了肩,瓮声道:“我听老板的。”
  站在前面的序鸣着急见人,不想和他多废口舌,直接问:“条件?”
  江匀仰头大笑了一声,然后在低下头看向序鸣的时候,脸上神情瞬间变得阴狠,“序鸣啊序鸣,你果然和消息中说的一样,喜欢风宿阳真的是喜欢的不得了啊。”
  从他嘴巴里听到那声名字,序鸣面上愈加不悦,又走上前一步,沉声问:“说还是不说?”
  “条件倒是真的有一个。”江匀摇头晃脑地走到序鸣面前,本想很酷的贴着对方耳边说出来,可两人的身高相差太多,就算他垫着脚都够不到。
  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江匀后退了一步,抬着下巴说:“那你让我踩回来。”
  身后索契暴脾气再次怼上来,连续吐出一大串听不懂的话就要挣开阿洛的手。
  “索契!”
  “阿洛!你没听到那小子刚才的话吗?你还能忍?”索契脸都气红了。
  阿洛扯着他的手臂,上前一步把人拦在身后,那爆脾气真的上来一只手根本拦不住。
  “你想踩回来,也不是不可以。”序鸣走近弯身侧贴着他的耳边说:“就怕你没那个命!”
  “你……”江匀话未说完,双手被扭曲地折在背后,一把枪抵上了他的脑袋。
  这个局势转变包括正在怒头上的索契一下都没有反应过来。
  阿洛从后腰上拿出枪,回过头看他一眼,问:“跟在老板身边这么长时间,怎么还这样暴躁。”
  索契冲他笑了笑 ,双手持枪两人背靠背护着前面的人,“回来这段时间一直见老板坐在轮椅上,这不是一下没有转变过来吗,下次不会了。”
  在江匀被枪抵着的那一瞬间,周围那些藏在暗处的人全都上前了一步。
  “你觉得他会出来救你吗?”序鸣看都不看周围的那些枪口,低声问着被自己控制的人,话问出口手中握着的枪用力抵了抵,江匀的双腿在他这个动作下已经抖成了筛子。
  “要不你喊一声试试?”序鸣给出建议。
  江匀声音发颤像是被人捏住了嗓子发出来的声音一样,无比难听。
  “序鸣,你不敢杀我的!”这句话他说得笃定。
  听到这句,序鸣先是笑了一声,手中的枪上膛后他说:“哪里来的底气让你觉得我不敢?”
  下一句话更是把声音压到最低,“是你们江家以为攀上的那座‘靠山’吗?可是你都没有发现吗,他,包括周围这些所谓跟着你护着你的人,都有把你放在眼里吗?”
  问完身前的人抖得几乎站不住身子。
  看着这样的他,顿时让序鸣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把人往前一推,那双像是摆设一样的双腿顿时瘫在了地上,而序鸣走上前一步抬脚再次踩在了他的身上。
  脚下用了几分力道,他就疼地拍地。
 
 
序鸣抬眼看着前方,扬声道:“唐赫,哦……不,现在应该尊称一句唐上将了,你就准备一直站在后面看着吗?”问完脚下用力,江匀脸色变得青紫,呼吸不畅让他张大嘴巴想要得到更多的空气。
  但是序鸣的脚已经从他的胸口挪到脖子,他能呼吸的气息越来越稀薄,拍打地面的手也越来越轻。
 
 
序鸣脚下没有丝毫松动的痕迹,似乎真的做好了里面那人不露面他就一直不会放开脚下人的打算。
  “序将军的儿子,果然和他当年一样啊。”里面传来一道声音,很快那人站在了序鸣的视线中。
  看着穿着一身军装的人,序鸣一脚踢开江匀,单手把玩着手中的枪,语气平淡地说道:“看样子唐上将很重视新投诚的江家啊,居然舍得露面了。”
  唐赫垂眸弹了弹军装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笑着说:“身为上将,保护州内各家的安全都是份内之事,谈不上格外对哪家重视,在我心中大家都是一样的。”
  一番虚假的话,听的索契直接对他的翻了个大白眼。
  缓过气来的江匀骂骂咧咧从地上爬了起来,就要往回走,但序鸣的枪再次对准了他的脑袋,“我让你走了吗?”
  “你个……”后面的话在他转身看到对着自己的枪口时停了下来。
  人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包括嘴巴都安静了下来。
  很满意他这样的表现,序鸣对唐赫说:“我要带他们走。”
  唐赫抬手示意周围人的枪全都放下,然后他笑着说:“早说你是来找我们风队长的,大家何必这样枪口相对,你们已经订婚了来探病这很正常。”
 
 
序鸣走到江匀的身后,对着他的枪口扬了扬 ,说:“我刚说的是带他们走,唐上将的年纪不大,耳朵怎么就不好使了?”
  被他这样说唐赫脸上的笑意依旧不变,“原来是他们……可以啊。”
 
 
序鸣眯眼,在判断他这句话的真假。
  唐赫在说完这句话后,就侧身对序鸣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这个时候为了尽快见到人,就算是刀山火海序鸣也二话不说就进了。
  推着江匀走了进去,在病房门外他看到躺在里面的人,冷声问:“你把他怎么了?”
  跟在后面的唐赫说:“别担心,风队长身上都是小伤,刚才医生已经帮他上过药了,现在只是睡着了。”
 
 
序鸣显然不会相信他的话,把江匀一推他自己走了进去。
  普通的病房中没有那些仪器的声响,格外安静。
  走到床边,序鸣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才几天的时间就瘦了一圈。
  想要抬手摸摸他,在快要碰上的时候序鸣又收了回去,害怕弄疼他。
  附身离他近了一些,序鸣小声地说:“我来了。”
  “小白……”闭着眼睛的风宿阳在序鸣说完那句“我来了”之后,眉头紧锁,口中喊着小白的名字。
 
 
序鸣知道队里的几人对他的重要性,指腹轻柔地拨开他落在眼睫上的发丝,说:“他们会没事的。”
  可是这样的安慰当在另外一间病房中看到抱着小白不愿意松手的南门时,序鸣闭上了眼睛,沉重的无力感袭来。
 
 
第64章 “你才是我的礼……
  另一间病房门外, 风宿阳看着里面抱着小白的南门。
  三天时间,他紧绷的精神在彻底崩溃的边缘。
  风宿阳用能动的那只手敲了敲病房门。
  “滚!”里面传来南门压低了的声音, 连续几天没怎么喝水,嘶哑的声音和之前那个温润的他完全不一样。
  “南门,先把门打开可以吗?”风宿阳问。
  里面的人依旧一动不动。
  “我想带小白回去。”风宿阳说:“我们也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南门还是不动,也不说话。
  不能让他再这样下去,风宿阳用力敲了敲门,说:“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清楚件事,小白……他不能就这样的不明不白的离开, 还有迟阁, 他也出事了。”
  接连的针对,风宿阳知道他这是要先把小队给垮。
  在听到迟阁出事后,南门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抬头看向病房门外, 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合上过的眼睛, 被红血丝充满,看起憔悴又狼狈。
  何时见过这样的南门, 一眼,风宿阳就不敢再看。
  时间在流逝,南门抱着小白慢慢站起身,脚下走的每一步都无比僵硬, 麻木到感觉不到任何的疼 , 包括心里也是。
  走了两步他低头对怀里的小白说:“南门哥哥带小白回家。”
  反锁的病房门被他打开, 还未走出来个人连带着小白都朝地上倒去。
  顾不得胳膊上的伤, 风宿阳和序鸣分别接住他们两人。
  双手抱住小白,扯动身上的伤,风宿阳倒吸了一口气。
  后退两步站稳了身子, 感受着怀里人的重量,曾经发生的点滴瞬间填脑海。
  南门肩上的伤因为没有及时处,周边已经发炎,宗辰和索契一起把人摁在病房床上,医生在消完毒后问:“需要打麻醉吗?”
  宗辰看了他一眼刚想说:“需要。”
  另一边的索契在他之前接过话,“他不需要。”
  宗辰瞪他一眼,问:“你怎么这样?”
  和谁都比较自来熟的索契早已把他当成自己的兄弟,说话也就不会多过脑子。
  直言道:“我是觉得他现在还不怎么清醒,想着用这样的疼来让他快点清醒过来。”
  听着他的歪,宗辰有点无语。
  没有想到这位医生就真的听了他的话,拿过针线就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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