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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色生香(GL百合)——夜光淀粉

时间:2025-01-24 09:36:33  作者:夜光淀粉
  “这个东西拍完会放在你们新歌的mv里面,也会作为我们的纪念录像带,所以自然相处就好,剪辑的事,留给专业的人做。”钟遥夕朝司荼白伸出手。
  “自然相处的话,我可没有第一天认识就牵人家的习惯啊,钟总。”司荼白抬起手置于钟遥夕的手掌之上,却不落下。
  长指点落一根,停在钟遥夕的手心挑了一下,被镜头精确捕捉。
  “很好,比牵手还好。”魏导在一旁小声念叨,“继续。”
  就司荼白和钟遥夕两个人的颜值,确实做什么都跟画报一样,就这么平淡地聊天散步,都让人挪不开眼做其他事。
  “我们认识的那一天,你确实没有牵手。”钟遥夕目光朝下,看向了司荼白光洁的小腿,“你抬脚了。”
  踹了车灯,予她空气。
  是啊,司荼白也许是风,是自由洒脱,但对钟遥夕而言,她是空气啊,是命定的救赎。
  “姐姐,其实那件事......”司荼白也垂眸看向自己的脚踝,没注意到自己又不知不觉换了称呼。
  “你不记得了?”钟遥夕随口一问。
  她已经不在意司荼白记不记得那件事了。
  她其实也知道就司荼白这个性格,自己大概不是司荼白救下的唯一一个。
  钟遥夕的小勇士,救猫救狗救人,从来都不含糊。
  没关系。
  现在,往后,司荼白只属于她,这就够了。
  “记得啊,当然记得的。”司荼白点了点头,“印象深刻呢,只是我那时候其实有些想不通。”
  “想不通?”钟遥夕不懂。
  那天在车里彼此把话说清楚之后,钟遥夕并没有让这件事延续,她不想司荼白心里有什么关于白月光的负担,钟遥夕发现自己喜欢司荼白的时候,其实还不知道司荼白就是小倏。
  这件事是锦上添花,不是钟遥夕钟爱司荼白的缘由。
  她钟爱司荼白没有缘由,情不知所起罢了。
  “想不通,因为那时候警察叔叔跟我说,人救到了,是学生,比我大一点,人家很感谢我。”司荼白叹了口气,“只是这样。”
  司荼白想知道自己救了谁,是哪个学校的姐姐,是不是受了伤,自己能不能去看看她?
  不可以,对方家长不愿意。
  甚至这个“对方家长”司荼白都没有见到,他们只是给了司荼白一些礼物,但具体有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因为司荼白的父母没有要。
  连同答谢的钱,他们家都没有要,司荼白见义勇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小家伙每天都精力旺盛,行径也没点规矩,像这般路见不平拔腿就踹的事,司荼白的父母已经见惯了。
  就是心疼孩子的皮肉,那踹车灯的伤口破损得厉害,缝了针之后恢复了许久,还是留了疤,但到底没伤到筋骨,也就罢了,就连医药费他们也没跟人家要。
  是以司荼白曾经一度怀疑,自己其实没有把小姐姐救下来。
  会不会是她因为脚很痛,跑得比寻常慢了,所以到警局的时候,还是太晚了?
  警察叔叔只不过是在骗自己,不然到底是什么人,见都不能见?
  很自责,小倏白不懂有钱人身份敏感,也不懂有钟家人被绑架这件事在歌城是爆炸新闻,她只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做对,有没有做好,有没有帮到小姐姐。
  但没有人告诉她,家里人只是肯定她的行为,并让司荼白以后做这些事的时候尽量也要保护好自己。
  司荼白的父母大概能猜到被绑架的人是什么身份,所以也没多问,甚至害怕加害者报复,也让司荼白别问,别去学校跟同学说起这件事。
  是以司荼白的小脑瓜子一番加工,总觉得其实自己没有救下后车厢的人。
  “你是这么想的?”钟遥夕根本没想到,这件事在她自己心里留了印记,也在对方心里存了念想。
  “是啊,所以知道这个人其实是姐姐之后,我好开心啊。”司荼白笑着,随手拿起一只蒲公英,“呼~姐姐平安长大了,是我救的,我没有跑得慢,也没有来不及,真好,哈哈哈。”
  她笑得很释怀。
  那年的一件小事,对钟遥夕来说,是不切实际的梦,对司荼白来说,则是消解不了憾。
  如今真相大白,解脱的不是钟遥夕一个人,被救赎的,不是钟遥夕一个人。
  钟遥夕想说些什么,却突然腰间一紧,紧接着双脚悬空,惊觉自己被抱了起来。
  “姐姐,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蒲公英的小花伞是怎么飞出去的?”司荼白环抱着怀里的人,低声问。
  “怎么飞的?”钟遥夕凑过去,用鼻尖蹭了蹭她。
  “这么飞的。”
  司荼白说罢,抱着钟遥夕转了起来,一圈,两圈,就像风里还在飞旋的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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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恋爱脑确实好拍。
  毕竟司荼白本来就在恋爱中,钟遥夕更是都把自己爱到向钟氏血脉靠拢了,两个人目前就是个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好的状态。
  说是恋爱脑,不过分。
  当然,眼下恋爱脑这个词可不怎么受认可,特别是在男女关系上,一直以来都是广受诟病的。
  鸱羽要出的这首副主打名为《inflamed》,直译就是发炎,写歌的依然是司荼白、周之舟和简涵,她们三个包揽了鸱羽几乎所有的产出。
  “所以要改吗?”周之舟问。
  时间距离拍MV的那一天已经又过了数日。
  成员们聚在金九大厦八楼的工作室里,正在讨论这首《inflamed》的歌词要不要稍作改动。
  因为MV拍的方向跟她们当初的立意有些不符,她们当时写歌的初衷就是把人类的负面情绪当做一种病症来表达,是以有了“发炎”这个歌名。
  但现在歌曲的录像带单独挑了五种情绪来诠释,指向性有些集中。
  “我觉得不用。”司荼白摇了摇头,“拍的东西也没有剧情,就是一些比较有代表性的场景,因为它们改歌词没必要,本末倒置。”
  简涵也是这么认为的,她点头表达同意,“人类不良情绪或者病态心理可不只这五种,如果改歌词点明了就是想聊这五样的话,争议会很大。”
  大概类似于你本来想说世界缤纷多彩,五光十色,但歌词里只写了黑白灰红蓝,那其颜色呢?其他颜色怎么算不上颜色了?
  现在网友都很闲,很能杠。
  “不改的话又不太贴。”周之舟当然也懂队友们的道理,只是她看问题的角度不太一样。
  她是从歌曲的整体效果上出发的,“有MV的歌流传度会更高,我们都懂,除开粉丝,路人愿意听我们非主打的情况,基本上就建立在歌曲有MV的前提下。”
  是啊,大家都是视觉型的,不是鸱羽的歌迷,一般也不会专门去听主打以外的曲子,而就算是粉丝,也更倾向于对外安利有影像加持的歌。
  这个时候歌贴不贴影像,差别就挺大了。
  “不改吧,没这个时间,我们还要准备下次回归。”司荼白直接拍板,“下个月要巡演,保守估计得巡两个月,这期间我们还要把下一次的主打弄出来。”
  本来下一张专辑是不能这么临时才制作的,鸱羽的每一次回归都是一年左右的准备时间,她们从来就是稳扎稳打,预备在下半年交出来的专辑,早就在上一年就完成了制作。
  但今年鸱羽的登顶路走得不太顺,虽然在外人看来,年底登上巅峰的,约莫还得是鸱羽,但她们自己并不满意本次回归,所以牟足了劲要在下一次有所突破。
  那就不能从原有的曲库里挑任何一首歌当后续的主打了,上一次的成绩就不够好,如果还走以前的风格,恐怕会再一次消磨大众的关注。
  “要写出完全不一样的新东西。”简涵转着手上的笔苦恼,“可是又没有闭关的时间。”
  是啊,要创作,但没有创作的环境。爱豆空白期太长的话,跑粉就是必然,那就算下一次回归惊世骇俗,受众不足也支撑不起大爆的局面。
  因此鸱羽还得跑一下全球巡演,巩固一下原有的粉丝体量。
  “我们能不能......我是提一下小建议啊,我们能不能写一首,审判的歌。”一直鲜少发言的付芷溪突然开了口。
  她本来就是个话少的性格,那次在大洋国被吓得不轻之后,付芷溪的话就更寡了,成员们本来还一度觉得她不会续约。
  毕竟付芷溪是个富二代,她也不靠这份工作赚钱,她家里甚至有金九娱乐的股份,所以才会被网友们指摘是个“皇族”。
  “你说。”周之舟点点头鼓励,“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表达?”
  审判?似乎也不算新鲜,但女团没有很多歌是关于这个主题的,这个赛道在刻板认知上是属于男团的。
  “也不一定就是...审判,我说不好,我就是想要一个角度,一个指控,一个发声。”付芷溪本就不擅长表达,说起自己的想法也不太顺畅,但大家都没打断她。
  “荼荼不是刚在那个节目上聊过差不多的话题嘛,我觉得她说得很好。”
  付芷溪指的是司荼白第二次录制《演你所想》时讨论的主题。
  其实就是昨天她刚结束的录制。
  《演你所想》第一期因为司荼白连珠炮似的概念输出,已经火出了圈,所以第二次直播直接爆了,在线观众达到空前的顶峰,所以节目组把握热度,直接让他们讨论起了另一个大热的本子,也就是吴盛艳擅长的那个悬疑剧本。
  故事比较老套,是女性角色受害然后反击的故事,亮点在于反转,还有其中一个犯罪者手段的残忍。
  这种剧不难拍,本身就自带吸引观众的地方,但司荼白提出了不一样的看法,她提到或许悬疑犯罪片可以换一种方式表达。
  聚焦加害者,而不是受害者,注重拍反击暴力的过程,而不是撕碎美好的过程。
  众所周知,犯罪片嘛,导演总会用很大的篇幅把镜头对准受害者,包括但不限于她本有很美好(很凄苦)的生活,后来被毁(或是更加悲惨),而其中绝对会备受关注的,自然是她被正面侵害甚至杀害的画面。
  没错,她。
  被杀的从来是女性。
  倒也不是说男的死者不存在,但从来只有女性被毁会被加倍讨论。
  司荼白认可这一现象的真实性,暴力犯罪确实是男性朝向女性的占大比,但做成剧集的话,大可不必总那么诠释。
  女性受害有多惨,很破碎,很无力,甚至有些导演不知道脑筋被什么抽过,还能把受害者的经历往唯美上靠拢,然后鼓吹演员的破碎感绝了。
  “拍这种画面是想干什么?我们拍犯罪故事到底是要做什么,是控诉暴力吧?不是让受害者再一次经历痛苦,毁掉她们已经重新开始的生活。”
  这是司荼白原话。
  莫非受过侵害的,就连电视剧也不用再看了?我们照顾未成年,照顾性别差异,甚至照顾到了名人后代和各个城市的声誉,以至于现在的出品都不能直接用历史人物的真名,提及城市也大都用了代指,那为什么单独顾不上受害者的自尊了呢。
  谁想过她们打开电视机突然看到类似于自己受害的经历,会是一种如何煎熬的体验呢?
  有时候鼓起勇气重新生活的她们,就在那一瞬间被直接击垮了呢?
  犯罪需要被呈现,但不能成为取悦某些恶趣味受众的工具,更不能漠视受害者本人的感受。
  所以若是非要诠释暴力犯罪,那镜头也该对准加害人。
  这一次的讨论自然又引起了热度极高的共鸣。
  施虐过程应该被模糊淡化,镜头应该放大的是加害人的狰狞和歹毒,因为受审判的该是他们,而不是受害者。
  如果非要重演悲剧,那被唤醒受打击的绝不能只是受害者而已。
  “也许我们可以拍出让加害人恶心害怕的东西,那才是犯罪片的成功,嗯?”
  司荼白是这么“结案呈词”的。
  付芷溪喝了口茶,“我也认同,受害者的受害过程不必重演一遍,但是拍剧的事我不懂,我想说的是我们自己,我们能不能以审判者或者......一个虚构的惩罚形象,来写一首歌?”
  市面上流行的女性力量之类的概念,其实说到底都是喊口号居多,很少能做到真有内涵。
  假大空,但共鸣者极多,这是此类歌曲流行的原因之一。
  不必用心制作,只要点题就行,女性力量嘛,说来说去就是那么几个地方罢了,唱出来就有人吹,根本不必动脑子。
  “想要真正的,女性能用我们自己优势审判、控诉、警醒的概念,而不是以暴制暴。”付芷溪越说越找到了方向。
  “嗯,我上一次也说过了,武力不是女性强项,承认这一点又不丢脸,就像男性也该承认他们脑子普遍不行一样,没关系,他们还可以劳动。”司荼白耸了耸肩。
  她懂付芷溪的意思。
  大多数犯罪电影到最后就是以暴制暴,这方式自然有它的“爽点”在,但太模式化了,也太男权思维了。
  说到底就是司荼白先前讨论过的话题:暴力是男性逻辑下的产物,女性认可这种方式当然可以,但潜意识里也就认可了在惩罚犯罪上,女性能力不如男性。
  但真的吗?自然不是。
  所以犯罪电影不需要总这么拍。
  “嗯,犯罪电影怎么拍不是我们的赛道,但写歌是。”周之舟同意,“溪溪说得没有错,大家可以往这个方向上想一想。”
  “溪溪也可以参与创作啊。”简涵拍了拍付芷溪的手,“你也不是没写过词,有什么想法大胆表达出来嘛。”
  “溪溪可以编舞,这几年她有一直在表达的。”司荼白予以肯定,“只是编舞的关注度小于作词作曲罢了,但一样是创作。”
  “对,我,我有......”付芷溪犹豫着拿出自己的手机,“其实回国之后我都在练习室里调整自己的状态,这是我编的一个舞,我想......”
  想要这支舞被大家看到。
  司荼白懂,“大胆表达,不要怕,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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