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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色生香(GL百合)——夜光淀粉

时间:2025-01-24 09:36:33  作者:夜光淀粉
  “嗯。”钟遥夕应了一声,但没有看着司荼白,只是敲了敲车上的隔板。
  司机在前面回了一句什么,司荼白没有听清,只知道车子很快停了下来,地点是金九大厦的地下车库。
  私人的那个。
  司机应该是下了车,司荼白听到有人敲了敲车门,但钟遥夕没理,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那便不管她了吧,反正钟遥夕现在也能看得见,不需要司荼白再跟着了。她这般想着,抬手拨了一下车门。
  没打开。
  钟遥夕这辆车是之前司荼白开过的那辆,怎么打开车门她是知道的,不过就是拨一下装点得很不像把手的...把手。
  但这一次很显然,车门落锁了,落的是只有车主才能打开的私人锁。
  “我现在没有心情跟姐姐聊什么婚期。”司荼白还以为钟遥夕只是想定日子,但她真的没有兴致挑任何日子。
  “我有就好了,婚期什么的,我来定就好了。”钟遥夕慢条斯理地捧起本就放在后座上的花束。
  这一束花依然是之前的风格,杂的,品种多样的,但统一了色调。
  以曼塔玫瑰为主,饰以洋牡丹,马蹄莲,绣球,百部草等等,蓝中带紫,用深色的包装纸裹得精致,缎带打了双重,一条是偏光滑面的,另一条是半透蕾丝的。
  钟遥夕一边说着,一边勾着缎带一扯,把整束花在手中拆开。
  鲜活的芬芳铺开在车内名贵的羊绒地毯上,钟遥夕双指拾起其中一条缎带,直接在司荼白手腕上打了个结。
  “开门。”司荼白瞥一眼手腕上的带子,不以为意。
  钟遥夕没有回答,只是径直扣住司荼白的另一条手臂,将之抓在掌中,贴上了自己的面颊,“嗯?”
  “嗯?”司荼白不明所以,但不得不承认钟遥夕这个动作撩拨得很,让她直接乱了方寸。
  香草的甜腻随着对方的靠近攻入司荼白的鼻息,她也不知道怎么地,竟然一时没有防备,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两条手臂被钟遥夕一起抓着,用刚才那条缎带打上了精致的结。
  “呵,这时候做这个是——”司荼白嘴巴还硬,并不愿承认自己似乎处境危险。
  只是钟遥夕没有与她多周旋的意思,勾起了司荼白被束起的手,抬起来一提,挂在了车窗上方的小钩子上。
  “是我以前太纵着你了。”钟遥夕抽出另一条半透的蕾丝缎带缠在自己手上,细长白皙的指尖触上了司荼白光洁的长颈,“以后不这样了。”
  “怎样?”司荼白还作死挑了挑眉,“姐姐今天还挺有兴致,莫不是要在车里把我吃掉——”
  软湿的舌潜入口腔,钟遥夕的吻落得又急又凶,司荼白方寸一乱,张口要说什么,却是给了对方继续深入的机会。
  以往总是被动接受司荼白挑拨的钟遥夕一手掌着司荼白的细颈,一手撑着司荼白的下颌,迫着她抬起脸迎合自己,唇瓣磨着她细细拨蹭。
  司荼白本能地想要挣起,只是如今她处境堪忧,正是个待宰羔羊的姿势,被打上了缎带挂在掌权人专属的车后座上。
  像一份非常私密的礼物,装点在一地的鲜花之中,香气四溢地呈给了眼前的上位者。
  “......这可是车里,我们在车库噢。”司荼白掩饰着不安。
  钟遥夕有些不一样了,不管是眼神还是语调,但司荼白就是不认。
  “吃你还要挑地方吗?未婚妻?”她翻过手掌,看了看自己缠着缎带的手指,又将掉出去些许的蕾丝在指上重新绕好。
  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往下滑,找到了一碰就颤的地方。
  钟遥夕轻轻一笑,倾身挟着雪松的冷沁袭下,“有些人,就该打上缎带藏起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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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有些人,就该打上缎带藏起来,是不是?”
  是不是?
  司荼白一愣,还没来得及回应什么,就被抵着细颈压在了车窗上。
  先是嘴角,再是唇瓣,然后是贝齿、柔舌和抑不住的津液,司荼白整个人都失控了。
  反之钟遥夕稳稳把握住了这混沌迷乱的氛围,她欺身而上,拾起一只曼塔玫瑰,先是在司荼白的鼻尖上碰了一下,然后又往下游移,用鲜嫩的花瓣将自己用缎带装点的礼物细细描摹。
  曼塔玫瑰的花语,刚好是:梦开始的地方。
  低饱和度的灰紫色玫瑰没有桂冠那么明艳,香气也低调许多,但却内敛优雅,特殊的花型向外翻卷,所以花瓣容易被折起,自带了些破碎感。
  拿来欺负人的话,倒也不会显得太强势,反而意外地合宜。
  “上次给我留了双鞋是吧,那这次我也给你留点?领带好不好?”
  钟遥夕问,同时解开了司荼白衬衫上的扣子。
  她的手握着司荼白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揉得她四肢酥麻,根本用不上力,自是挣脱不得眼下的桎梏。
  曼塔的花香和司荼白身上专属的桂冠醇沁交织在一起,钻进钟遥夕的的鼻腔,诱着她沉沦。
  色香味美,不过如此。
  这是专属于钟氏掌权人的珍藏,钟遥夕早该这么做了,不是吗?
  把司荼白缚起来,饰之以她喜爱的花,束之以她喜欢的颜色,予之以她喜欢的......
  绝妙体验。
  潮红晕满司荼白的双颊,钟遥夕凑上去细品她的每一丝喘息,堵住她每一次呢喃。
  曼塔玫瑰从锁骨扫弄着探入白色的绸料衬衫,再往下是什么地方,怎么软而丰实,触之似有无名火起,沿着花瓣烧了上来,要钟遥夕差点抓不住手里的花枝。
  司荼白的呼吸又重了几分,张口想要更多的空气。
  钟遥夕的另一只手从后颈磨着司荼白的下颌线往前游到了她的下巴,掐着司荼白抬起脸来,却不是要让她顺畅呼吸,而是使坏地要她承下又一次不容喘息的热烈。
  好奇怪,但还想继续是怎么回事?
  司荼白溺在一汪芳泽里,起伏却不由她,只能被动地攀上她所触及到的一切。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只乘风摇曳的鸟,突然被猎人网住,被缠缚着无法挣脱,这车厢是她的牢笼,还是她的温床?
  司荼白展翅欲飞,却不断地坠。
  “姐姐......”
  她无意识地漏出几个碎词断句,“姐姐,你别......我,等等......”
  这哪能等。
  钟遥夕心底的火已经燃开,燥热烘着她去渡些凉来解这闷热,她哪还等得及顾得上什么。
  早就耐不住了。
  吻依然炽烧,且烈且烫,撵得司荼白防线尽毁。
  两个人靠得很近,司荼白的白衬衫早就被她自己挣来挣去的动作搅得凌乱,柔软的面料之下是绝顶的胴,细腻的肤质泛着粉色,不堪一折的柳腰若隐若现,催着谁来揭开迷蒙。
  钟遥夕的吻慢慢缓了些许,却还是一下下碾得很重,司荼白只能放任自己以同样的热度回应。
  唇瓣相贴着磋磨,缠着蕾丝缎带的指节勾弄着,像是柳条被风拂向了水面,拨起的涟漪荡出去推开了两叶翠色,夏意也随着这片青葱晕染,热浪席卷而来。
  金九大厦地下的私人车库十分安静,只一辆车一方座上的响动十分暧昧。
  沁醇的玫瑰香气悬在狭窄的后座空间,被清冷的雪松气息托捧着顶在半空,摇摇欲坠,却又还在上升,将倾未倾。
  遏抑不住的嘤咛染上颤音,分不清是谁在喘,又似乎有人在求饶。
  却没被放过,钟遥夕收割着每一点司荼白的失措,贪婪地不知餍足地,执掌着对方每一刻的反应。
  好可爱,好想再要她变得更加......魂不着体。
  司荼白无法克制地弓起腰身,颀长的细白胡乱蹬了几下,连脚背勾起的弧度都甚是招惹。
  钟遥夕的征途顺着司荼白单勾起的一条腿升起后又往下滑落,止于对方细瘦骨感的脚踝。
  盈盈一握,跟腱长得可怕,靠近脚跟的地方有一块浅浅的褐色疤痕。
  是专属于她钟遥夕的印记。
  钟遥夕摩挲着独属于自己的烙印,这是她们联结的起始。
  十年前让她“等着”的人,十年后她等到了,现在完完全全属于她了。
  钟遥夕到底是轻缓了些,舍不得她的小勇士太过落魄。
  司荼白却已然分不清自己飘在哪一片云端,她放任自己听从念望,像是之前肆意在雨下舞跃一样,去滋长,去索求,去接承。
  良久,司荼白不知自己在何处跌落回了车座,意识回笼,眼里泛起的泪雾还没散开。
  不太服气,但是又很舒服,怎么办。
  “就不能不想她吗?”司荼白突然问,问完又一次觉得自己丢脸。
  都不敢要求钟遥夕把白月光忘了啊,她只求对方不要再想那个人。
  司荼白赌气地哼哼,双手还被束缚着挂在车顶,她浑身酸胀,却又像只被顺了毛的猫咪,软了腰肢,只想就地酣睡。
  “谁?”钟遥夕抬起下巴看向司荼白,她说什么?
  不想她?不想谁?
  钟遥夕还有谁可以想的?莫非她说的不是人,是......婚约吗?
  “你不喜欢哪一个?”钟遥夕只能这么问。
  司荼白是不满意那个条款吗?要知道跟司荼白签订婚约,那完全是在照顾司荼白的权益啊。
  那婚约自产生的那一天开始,一直以来就是钟家对司墨女士和她手里的配方所做出的许诺和保障。
  是因为钟梅奶奶觉得司墨女士要价干脆,而桂冠玫瑰后续效益超出了钟家的预料,所以本着道义给出的后续“增值”约定。
  司荼白为什么不要?
  商人的脑回路就算是在这种暧昧感拉满的氛围下,依然改不了,钟遥夕轻轻皱了皱眉,帮司荼白调整了一下姿势,自己却不起来,依然贴在人家身上,大有等司荼白歇一会儿再继续的意思。
  “哪一个?”司荼白情绪上涌,手一抬就将自己剥离了桎梏,揽着钟遥夕坐起了身,“哪一个?嗯?你还不止这一个?”
  好啊好啊,不愧是情种钟氏,连白月光都是七彩斑斓一整套的吗?
  “你不都看过了?”钟遥夕环着司荼白不许她乱动。
  对方虽然脱了手,但缎带还结在手腕,两条细长却有力的臂膀圈着挂在钟遥夕的肩臂,让两人的距离依旧贴合。
  只是一个衣衫不整,一个尚“人模人样”。
  “看过了!看过了又如何,还不许看了吗?哼!”司荼白以为钟遥夕知道了自己背后调查过“苏同学”的事,顿时又羞又恼。
  她不喜欢自己这个样子,落于下风,却又抽不开身,还哭唧唧地问对方能不能别想那个人。
  结果对方说,哪一个?
  嗯?哪一个!
  好气!司荼白的手还被缎带绑在一起,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发泄,便径直把脑袋往钟遥夕的颈窝一埋,胡乱咬了她一口。
  “嘶——”钟遥夕今天当真是舞风弄浪,波澜壮阔了,她根本就没理解司荼白情绪闹腾的点在哪里,只知道自己要把这风引归在手里牢牢把握。
  她不能放司荼白走。
  就算对方现在不满意婚约,她也非要这未婚妻不可。
  钟遥夕的结婚对象只能是司荼白,司荼白是她的曼塔玫瑰,是她的完美爱人。
  “既然看过了,那也不必再想,我们直接订婚期就好。”钟遥夕也不需要司荼白履行什么婚约了。
  她们可以直接结婚,敲两本证,让之前的约定即时生效,属于司荼白的一样也不会少,属于钟遥夕的,她再也不会放手。
  她要在梦开始的地方,继续她的梦。
  “姐姐就知道订婚订婚。”司荼白把手收了回来,咬着缎带一扯,解开自己的束缚。
  真是折腾死人了,也不知道今晚的钟遥夕为何如此主动,司荼白根本料想不到自己还能被对方死死缠住,拆得毫无反制之力,让钟遥夕吃光抹净,饱餐一顿。
  刚才情不自禁忘乎所以,现在不过是稍作回想,都觉得羞耻异常。
  “不是订婚,是定婚期,我们结婚。”钟遥夕郑重其事,“下个月,就下个月,在你巡演之前。”
  “......哼,那我也说过了,只结婚,不恋爱。钟总裁要选哪天就选哪天,我到时候出场签名不就可以了?”司荼白故意把话说得轻佻,“签名嘛,我的老本行,我给不少人签过名了,不差给钟总签一个。”
  “怕是由不得你。”钟遥夕手上一压,又把司荼白推着卧下,“听话,不管是作为金九旗下的艺人,还是我钟遥夕的未婚妻,亦或是桂冠玫瑰的继承者。”
  她把话说得慢条斯理,手里的动作却非常霸道,“你都只能听话。”
  灼热的呼吸再度交缠,钟遥夕凑上司荼白又一次染红的耳畔,“我们先结婚,再恋爱,不着急。”
  “你想要的,我想要的,都会有。”
  “那姐姐还真是很贪心啊!”司荼白才不愿承认钟遥夕只是这么抵靠着自己,都能让她酥得不愿再多想别的,“白月光与朱砂痣对吧,有钱人是非要两者都有吗?”
  钟遥夕眉头一皱,“什么?”
  她终于是意识到司荼白今晚的反常源头在哪里了,白月光?她们之间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白月光?
  钟遥夕的白月光,不就是司荼白本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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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作者她一滴也没有了!!!
 
 
第68章 
  噢吼。
  一个大乌龙。
  什么苏同学?哪来的苏同学?
  钟遥夕自始至终记挂着的只有小倏,是高三午间天天给自己加油的小倏,是高一被绑在车后箱时猛踹车灯救下自己的小倏,是倏白,是司,荼,白。
  “没有苏同学半点事啊,在广播站里做过主持的人,是我,是我啊。”司荼白仰天长号。
  时间已经过去几日,她却依然忍不住每天复盘,太蠢了,实在太蠢了。
  她怎么自己跟自己吃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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