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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费佳跟我相互背刺那些年(综漫同人)——癸一年

时间:2025-01-27 11:03:37  作者:癸一年
  “是测试我异能现在能够做到的程度?”他自言自语般的分析,“不对,按照太宰治的录音,你应该完完整整的看清了所有经过。”
  目前看来似乎确实是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外面的人是费奥多尔引来的。
  后者丝毫不意外太宰治会播放录音的举动,他在对方把自己锁在天台上时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费奥多尔收拾好剩下的医疗物品,“昨晚你重伤的消息被港口mafia刻意散播,人总会在巨大利益面前抱着侥幸的心理被贪婪驱使。”
  他伸出手探向对方额头,似乎是想要感知一下对方是否仍旧发着高烧,后者神色不变,却在同一时间伸出手触碰到了费奥多尔脆弱的脖颈。
  两者的动作在对方接触到自己时不约而同的止住,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紫红色的眼眸里神色不明,猩红色的眼眸中带着恶劣的笑意。
  没过一秒,费奥多尔率先反应过来,他动作自然把手心贴在千岛言额头上,从掌心传导的温度偏高,不是正常温度,看起来有些发烧。
  千岛言淡笑一声,伸直的手指尖顺势在对方脖子上的伤口处描摹,“费佳,你伤口不处理一下吗?”
  “这里没有镜子。”费奥多尔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神色,说出的话理所当然,“而且你伤的更重。”
  ——这里没有镜子,他没办法看清自己伤口并且精准的处理好,与千岛言的伤势相比,还是后者更为紧迫。
  对方冰凉的指尖看似不经意地戳进了伤口里,痛楚骤然袭来,费奥多尔抽了一口冷气,另一只手下意识握住了千岛言的手腕,抬起眼眸对上后者似笑非笑的视线。
  “不要闹,千岛。”
  千岛言感受到手腕处传来的力道,他漫不经心地转移了话题,“好痛哦……费佳,不仅是身体……还有我脆弱易碎的心灵。”
  听起来是撒娇埋怨的内容,暗藏深意,下一句话听起来有些突兀,“你知道因为你……我牺牲了什么吗?”
  费奥多尔沉默了一会儿,他大致猜得到,或者说,他知道对方异能现在带来的负荷。
  也知道自己的举动已经让他们之间出现了缝隙,按照他原本的计划本不该出现这种纰漏,但是……他低估了太宰治。
  “抱歉。”
  千岛言的心情并未有所缓解,他静静盯着神色淡淡费奥多尔,无论发生什么,对方的表情都是这样,看不清内心一丝一毫的真实,显得十分漠然薄凉。
  耳边嘈杂的声音不断催化着他负面情绪的滋长。
  他情绪罕见的变得极端,想要询问昨晚未能得到的答案,但又在看见对方那双倒映出自己面容的眸子时消散。
  已经没有意义了。
  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对方回答什么,与他而言都是没有意义的干瘪话语,因为他现在已经认定某个方向了,不是吗?
  千岛言反握住对方的手,拉到自己脸颊边,侧过头轻轻蹭了蹭,想要忽略心里的不适,嘴里开始埋怨,“真的好吵啊……费佳……”
  那双猩红色的眼眸里死寂一片,与过去纯粹剔透的赤红不同,更像是看清了虚幻背后的真相感到悲伤以及——
  惋惜。
  伴随着少年话音的落下,教堂彩色玻璃窗在一瞬间被溅上污秽的红,外界自以为无人发觉潜伏技术高超的那些人倒在地上,甚至都来不及发出任何一声哀嚎,他们睁大的眼眸里充斥着难以置信。
  费奥多尔听见声响看向窗户那边,从彩窗没有玻璃的地方可以窥见外面鲜血淋漓的惨状。
  暗红溅入了圣洁的教堂。
  是威胁?还是暗示?
  对方的异能已经不需要任何特定词汇就能够触发夺取他人性命。
  眼前的少年变得危险至极同时不可控了。
  这样的结果究竟是否也是他一手导致的呢?
  费奥多尔不动声色地思考着,这或许应该能够算得上是意外情况,不过这样才好。
  千岛言目光没有从费奥多尔身上移开,在除去其他人的声音后,眼前属于自己好友的心声就十分明显,但过快的语速导致因高烧而开始有些迟钝的他听不清任何东西。
  “我帮你包扎一下伤口吧?费佳。”
  少年亲昵自然的态度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费奥多尔被打断了思绪,他拿出一卷绷带刚想递给对方,只听后者接着说道:“不消毒吗?会感染的哦?”
  一时之间费奥多尔分不清究竟是想单纯报复一下自己还是对方真心实意担心伤口。
  千岛言已经坐起身想要为对方腾出一些位置,在斗篷下滑的一刻,冰凉的空气接触到身体,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头缓缓低了下去。
  “……我衣服呢?”
  费奥多尔表情无辜,“处理伤口时发时衣服和伤口被血粘在了一起,为了避免给千岛造成不必要的伤势,我只能选择剪开衣服。”
  千岛言拉开斗篷盯着里面看了半晌,又抬起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费奥多尔,神情沉沉,眉头紧皱。
  看上去在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发生什么了吗?千岛?”费奥多尔耐心地柔声询问。
  “你觉得……”千岛言问出了那个在脑海里一直盘旋的问题。
  “嗯?”
  “……我们谁比较大?”
  作者有话说:
  陀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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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
 
 
第47章 龙头战争篇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费奥多尔微愣,千岛言跳跃的思维总能在某些地方给他来个猝不及防。
  他脑海里模拟出各种发展,为了照顾对方的尊严,最佳回答或许是曲解成年龄,在想好之后即将开口时,少年忽然抢先一步堵住了他的话。
  “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千岛言即使听不清对方模拟的过程,也能从对方欲言又止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但又不能说‘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看’这种显得十分像变态的话,总感觉说出来了会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与其如此倒不如直接转移这个话题。
  费奥多尔欣然顺应对方的话题说道:“一会再给你重新包扎。”
  “所以,你有给我准备衣服吗?”千岛言视线幽幽盯着对方。
  对方从嗓子里溢出两声低咳,在箱子里翻找出一套干净衣服,“有的,但如果你现在穿的话,一会儿估计会染上血……而且……”
  千岛言明白对方没有说出口的后半句。
  而且如果他要给费奥多尔处理伤口的话,估计自身伤口会裂开很多,到时候又要脱了包扎。
  更何况……准备的还是白色衣服。
  他伸出手拍了拍旁边空出来的位置,费奥多尔遵从对方意愿坐下,结果前者又重新躺下了。
  躺在了费奥多尔腿上。
  “……?”
  费奥多尔缓缓敲出一个问号。
  “我突然觉得,太麻烦了。”千岛言真心实意地说道:“毕竟费佳那点伤一会儿就能愈合。”
  费奥多尔闻言默不作声地伸出手摸了一下颈脖处,原本不渗血的伤口被千岛言刚刚那么一戳又开始渗血,他看了一眼指尖殷红的液体。
  只听对方接着说道:“相比之下还是我更重要,之前就觉得躺着硌的慌,现在好了许多,虽然不是很舒服,可能是费佳你太瘦了的原因,跟长椅比也就好那么一点点……嗯,应该是有了高低差,所以才好了那么一点点。”
  费奥多尔沉默了,他垂下眼眸盯着这个枕在他腿上一脸理直气壮还在鸡蛋里挑骨头的少年。
  后者抬起眼眸,与他对视,意有所指地说道:“毕竟——我手下留情了不是吗?”
  之前一直没有提及的话题在此刻重要还是被摆在了明面上。
  那双漂亮神秘优雅的紫罗兰色眼眸微眯,带着危险的意味,“需要我感激您的仁慈吗?”
  “呀……生气了吗?费佳?”千岛言躺在对方的腿上,用那双充斥着死寂宛如玫瑰凋零般的深红眼眸望着对方下压的嘴角,丝毫不惧,“要用你的「罪与罚」降罪于我吗?”
  他们之间的感情在质疑中摇摇欲坠最后分崩离析。
  “怎么会?”费奥多尔指尖整理着对方散乱的发丝,看不出情绪。
  “你现在可以杀了我的哦,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我现在没有自愈能力。”
  千岛言忽然笑了,笑容灿烂没有阴霾,像是等待着什么即将降临。
  “不用再担心会像最初遇见我时那样,用异能来杀我却如无效化的情况。”
  “啊呀,让我来猜猜,你当时想的不会是——这个家伙在雪地里行走没有被冻死,被熊和豺狼啃食居然也能活下来,让我试试用异能能不能杀死这个怪物——然后对我发动了「罪与罚」吧?”
  “结果我像是一个异端那样,没死~”
  千岛言的话格外的多,说到后面把自己都逗笑了,他或许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被高温折磨的混沌大脑驱使着他想要吐露出内心所有的不满和隔阂点。
  “你真的以为自己是异端吗?”费奥多尔神色难以测度,语气没有丝毫波动,说出的话却若有所指。
  “怎么?难道说你把我当做神明降在世间的——“观测者”吗?”千岛言揶揄笑道,眉眼间的疲惫化为了近乎想要自毁的自暴自弃。
  费奥多尔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
  许久,他的手掌轻轻覆盖在千岛言的眼睛上,后者眼睫在手心里微微颤动,长长的睫毛扫过手心带来一阵微弱的痒意。
  轻柔的嗓音在漆黑中响起,“你很累了,休息一下吧。”
  千岛言混乱的思维在视野被黑暗覆盖时迷茫,微微叹息一声,“可是费佳……你很吵啊……”
  费奥多尔知道对方在指什么,他把手从对方眼睛上移开,捂住了千岛言的耳朵,“这样会好一些吗?”
  后者眼眸看着费奥多尔脖颈处渗血的伤口,鲜艳的殷红从中滑落与白皙的皮肤对比鲜明。
  千岛言仿佛是在走神,过了一会儿,眼眸微阖,微不可闻地应声,“嗯……”
  最终还是选择了将全部交给对方,顺应本能陷入最深度的昏迷。
  费奥多尔怎么会听不懂对方话里的深意。
  千岛言是在暗指如果他今天不选择在这里杀了对方,或许以后总会有一天自己死在对方手里。
  但是……
  费奥多尔指尖轻轻触碰到脖子处的伤口,神色晦暗不明。
  现在的他不是也没下杀手吗?
  记忆力一向糟糕的千岛言在漫长的时间过后,真的还会记得这一点吗?
  ……
  显然他低估了这一次事态的严重性。
  费奥多尔提着食物回到废弃教堂时,里面已然人去楼空。
  破了个窟窿的屋顶洒下斑驳光影,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十分稀薄,看起来离开了很久,台前屹立着的破旧雕像表情悲天悯人。
  空荡的建筑里,只留他一人。
  千岛言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字条线索,他醒来后自己离开了这所废弃教堂。
  ——就像是之前他悄无声息的独自离开一样。
  费奥多尔从长椅上拿起被对方叠好的斗篷,一个小巧的物品从其中跌落在地上,发出金属落地的清脆声响。
  那枚小巧精致的十字架外壳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银光,其中掩藏的定位器已经被人捏坏。
  弯下腰拾起那枚吊坠,他并不意外千岛言会发现其中的玄机,或者说对方在带上时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
  若非如此,费奥多尔也不可能会一直清楚对方的行踪。
  视线从吊坠看向那件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斗篷。
  千岛言以前从不会主动去整理什么。
  重伤又身无分文,被所有人都觊觎恐惧的少年,能去哪里呢?
  对方不会离开横滨,而横滨只有那点大,他大致能够猜到。
  费奥多尔指尖微收,捏紧带着铁锈味斗篷。
  不过在此刻……
  他或许应该放纵千岛言自由才是最好的选择。
  ……
  横滨有一块人迹罕至恬静的地方,那里靠海能够将那片大海囊入眼帘,浪潮拍打着峭壁,成群的海鸥盘旋于万丈碧空,裹挟着湿意的海风吹拂过枝叶发出安宁的沙沙声响。
  一切都很好,只是……除了他讨厌海。
  坐在树枝上的少年气色称不上好,甚至可以说看上去像是病危患者般的惨白,身上的皮肤在阳光下几乎可以看见下面淳淳流动着鲜血的血管,绷带缠绕在他身体各处,唯一能够显得他还有声息的艳丽色彩或许只有那双眼眸里凝固成型的猩红色瞳孔。
  他侧过身靠在树干上,之前爬上树的剧烈动作让他伤口又开始渗血,雪白的衣服上渗透出星星点点的寒梅,看上去像是花纹一样自然。
  在树的下面是成片的墓碑,这里沉睡着众多亡灵,也只有这种地方,能够带给千岛言片刻的安宁。
  原来这个世界这么吵吗?
  千岛言目光落在海岸线,那里有船扬帆,也有成群的海豚跳跃出海面。
  他无意义的散发着思维,或者说是在为什么事情而感到迷惘。
  费奥多尔背叛了他吗?没有。
  倒不如说对方一直都是为了他心目中的理想而毫不犹豫的前行,这一点他很早之前就明白,只不过,当这件事情彻彻底底暴露在眼前时,他仍旧会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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