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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缘(玄幻灵异)——李书锦

时间:2025-01-27 11:14:09  作者:李书锦
  给他们送完裘花又去关裴千羽的屋子,里面黑漆漆的没有开灯,裘花留了个心眼,站在窗外把手电筒的光往里面照,看到裴千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竟然是在睡觉。
  这一路走到这里他早就累坏了,沾床就着,裘花来了他都没发现,也叫不醒。
  裘永胜过来找裘花,见状问怎么回事。
  “睡死了,怎么叫都不醒。”裘花很想不通,一脸疑惑,“他怎么睡得着的?”
  这种处境还能睡那么死,心未免太大。
  “不管他了,走吧,姓姜的好像出现了。”
  裘花微微吃惊,“真的?”
  “嗯,三足金蟾就跟他在一块,隆哥已经过去了。”
  “躲了这么久怎么肯出现了?该不会真是因为这个人在这吧。”
  裘永胜神情凝重地摇头,“可能他们已经找到黄泉了。”
  “啊?!”
  王述和宋海川吃完花卷缩在逼仄的笼子里睡觉,忽然感觉整个村子都活过来了,很多人打着手电筒,有的人举着熊熊燃烧的火把,所有人往一个方向跑。
  “好像出什么事了。”王述惊讶地扒在木头栏杆上看,路过的人没一个理他们的,只是行色匆匆。
  “出什么事这么大阵仗?”宋海川问。
  “我怎么知道。”
  不多时喧闹的村子重新变得宁静,不知道人都跑哪儿去了。
  寂静中,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了。
  来人动作极其轻,走动几乎听不到脚步声,王述和宋海川直到这人走近被吓一跳才发现竟然是姜苓。
  “小……”
  姜苓食指竖在嘴唇前,让他尽量不要说话,裘家人听力超群,只要发出声音就有可能被发现。
  笼子的门都上了锁,姜苓不知从哪儿弄来了钥匙,把王述放了出来。
  王述拉着他的手指了指旁边笼子,姜苓看过去才注意到这里面关的是宋海川。
  姜苓表情困惑,想不出宋海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述趴到姜苓的耳朵边,声音和蚊子一样细,“小师婶也来了,被他们关在别的地方。”
  姜苓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回事?”
  王述都想拍大腿,“聪明得很!用司夜灯找过来的。”
  姜苓眉头紧锁,“关哪了?”
  王述摇头,“白天他被人带走后我就没再见过他,不过他应该没事,姓裘的知道他是你什么人,怕你放火烧山,不敢动他的。”
  “我去找他。”
  说完姜苓马上要走,王述又拉住他,指了指宋海川。
  姜苓直接把钥匙丢给他。
  裘家村不是什么小村子,要想在这里面找一个被关起来的人并不容易,虽然刚才已经引走了大部分人,但村中老弱妇孺也多,壮年不可能全都走了,他们马一样的耳朵可以轻松发现闯入者,姜苓再心急如焚也只能慢慢找。
  突然,一只被养得很富态的哈士奇颠颠跑过来。
  姜苓怕它叫唤,正想把狗弄晕,就见这狗直奔自己,开始猛嗅自己的腿。
  嗅完似乎确定了什么,哈士奇猛甩尾巴,黑暗中它的眼睛闪闪发亮,乖得出奇,往一个方向跑出去几步后又突然回头,尾巴一直兴奋地甩。
  姜苓观察了它一会儿,总觉得它这反应是有原因的,便跟了上去。
  哈士奇在前面带路,目的性很明确地把他带去某个地方,最终停在一扇紧闭的木门前。
  姜苓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推开了。
  哈士奇迫不及待地跑进去,蹲在一扇锁起来的门前。
  姜苓反手关上门,轻手轻脚地靠近,停在窗前,透过窗栏他看到里面有个熟悉至极的身影,背对窗蜷缩在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上。
  明明分开也没有多少天,姜苓却已经想他想得不行,其实就快忍不住了,打个盹都能梦见他。
  “千羽。”
  睡得死沉的人此刻竟一叫就醒,怔怔地翻过身和窗外的人对视。
  反应过来裴千羽眼睛一下就红了,起身走到窗前,手伸出窗栏抓紧姜苓的衣服,万分委屈,“你跑哪儿去了?我到处找你。”
  【作者有话说】
  豆豆/来福:公主!人我给你带来了!说好的罐头别忘了嗷!
 
 
第98章 
  屋子里黑灯瞎火,院子也是,好在今晚有月亮,离得近了也能看清楚对方的脸。
  姜苓从来没有见过裴千羽如此狼狈又憔悴的样子,心疼得有些喘不上气,又不舍得骂他,最后也只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声,“你怎么能跑来这种地方。”
  “当然是来找你了!”
  他一只手抓着姜苓衣服了还不够,另一只手也从窗栏伸出去,抓着姜苓的手,生怕人跑了。
  “好了,你先往后退。”姜苓拍拍他的手背,让他有话待会儿再说。
  裴千羽听话地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
  姜苓抓着实木打的窗栏,连续两次发力,就听见结实的窗沿发出不堪重负的爆裂声,随后整个窗户都被拆下来了。
  裴千羽吓了一跳,“手没事吧?”
  “没事。”
  姜苓把拆下来的木头扔到院子角落,伸手扶了一下正在翻窗的人。
  下一秒他就被紧紧抱住了。
  裴千羽使出全身的力气抱他,好像大半年没看见他了,声音喃喃,“想死我了,做梦都想找到你。”
  姜苓也伸手抱他,“那你现在是在做梦吗?”
  裴千羽一怔,竟然没什么信心,“不会吧,我在做梦吗?”
  “不知道,反正我不是在做梦。”
  听出他是在逗自己裴千羽才松一口气,无限眷恋依赖地蹭了蹭怀里人的头发,“你想我了吗?”
  “想,这辈子第一次这么想一个人。”
  姜苓很少说情话,偶尔说一次总能甜进他的心坎里,迷得他晕头转向。
  “我也是!”裴千羽刚开心一会儿马上又沮丧起来,“这几天你是不是过得很辛苦,我感觉你都瘦了。”
  “你也是,憔悴了不少。”
  裴千羽顿时如遭雷击,一下松开姜苓掏出手机,把前置摄像头当镜子,越照越觉得自己变难看了,焦虑得两眼发直,“完了完了,真的不美了,老婆你还爱我吗?”
  他打出生以来就没有不美过,哪怕是青春期脸上长了颗米粒大的青春痘,那也是美的,美得方圆百里不管哪个社区哪个人种就没有人敢说比他还漂亮。
  他自知年轻貌美所以很珍惜,吃不敢重油重盐,非工作需要不敢熬夜,日常健身吃营养食谱,他早就计划好了要把自己保养到进棺材。
  姜苓看他一副天塌了的表情,知道不好也忍不住笑了,“爱,你没有不美的时候。”
  “真的吗?可是我怎么感觉我的眼袋都出来了。”
  “错觉,是你的心理作用。”姜苓看他还在照个没完,抬手按下他的手机。
  一直很安静的来福走过来,好像不甘心被无视,圆圆的大脑袋一个劲地拱裴千羽的腿。
  裴千羽猝不及防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它也在,“豆豆?!你怎么在这?”
  姜苓见状挑眉,“你们果然认识。”
  “认识,我还拜托它找你呢。”裴千羽弯腰摸了摸来福讨喜的大圆脑袋,笑着说:“没想到最后是它带着你来找我,真聪明啊宝宝。”
  “宝宝?”姜苓不是很高兴,“你有几个宝宝?”
  其实姜苓不怎么喜欢这种肉麻的爱称,但裴千羽会在他们的夫妻生活时间这样叫他,增添情趣他可以理解,可是管一只狗也叫宝宝他就不能理解了。
  裴千羽怔了一下,惊讶地转头,“当然只有你一个了!”
  姜苓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走吧。”
  裴千羽赶忙跟上,“去哪呀?”
  “先把你身上的蛊解了。”
  裴千羽跟着他走出去了才想起来一件事,贴在他耳边小声说:“阿苓,这里的人听觉跟你一样厉害。”
  “不止听觉,但也只限年轻人。”姜苓说:“少年人能力最佳,其次是青壮年,上了年纪就和普通人一样。”
  裴千羽想起了寻龙古镇那两个少年,能在环境嘈杂的地方捕捉到关键信息,不是一般厉害了,“阿苓,裘家人是干什么的?”
  “为了众生。”
  裴千羽不解,“什么意思?”
  姜苓笑了一下,回头牵了他的手,“晚点告诉你。”
  他们走到那几个笼子前,王述正对着白一树威逼利诱,因为不能太大声,他就快把脑袋挤进白一树的笼子里,“你可想好了,过了这村没这店,罗宋是指望不上了,只有我们能救你们出来,只要你拿出解药。”
  笼子里的白一树不为所动,他甚至冷笑,“爱救不救,你们走了我们就喊。”
  姜苓走过来,说:“都解开,我们该走了。”
  王述点点头,没有问为什么,迅速解开剩下的几个笼子。
  裴千羽依依不舍地在跟来福道别,“再见豆豆。”
  哈士奇一声不响地目送。
  他们跟着姜苓有惊无险地离开村子,一头扎进黑暗的树林里。
  除了姜苓,没一个人能把路看清楚,完全是在摸黑走。
  裴千羽比他们加起来都好过,因为姜苓一直紧紧拉着他的手,还会提醒他小心脚下有什么东西。
  就这样走了很久的路,他们来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前,走进去才能看到照明取暖的篝火,徐潜礼和罗宋都在里面。
  裴千羽的眼睛被火光映得亮亮的,姜苓在这他就开始觉得事情很好玩了,“我们好像在丛林探险。”
  罗宋就躺在地上,不过是背对洞口侧躺的,看到他宋海川马上走过去,“哥,你没事吧?”
  罗宋一言不发,也一动不动,浑身都笼罩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低气压。
  宋海川皱着眉回头,看着坐在篝火旁的姜苓,“我哥怎么了?”
  姜苓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罗宋。”
  “……给他。”
  白一树满脸莫名,但还是拿出了解药,一管无色药水。
  姜苓接过转头喂裴千羽喝下去,顺手捡起一根干树枝掰断了扔进火里,“他被骗了。”
  一旁假寐的徐潜礼眼也不睁,“我先祖可没骗人,是他自己理解错了。”
  “什么东西理解错了?”宋海川发现这帮人说话一个比一个难懂。
  山洞里干燥,简单收拾过还算干净,有篝火取暖刚才在树林走了许久沾上的寒意渐渐就散了。裴千羽紧挨着姜苓坐,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姜苓反手摸他的脸,把人往自己肩头上引,让他睡在自己肩上,“全都错了。”
  裴千羽强撑起精神,喃喃问:“那什么是对的?”
  姜苓下落不明的时间里都在探索裘家人到底做什么,那么大一个村子世代扎根于此,不入世,不与外界通婚,以最低调的方式延续留存,自然有他们不惜做到这个地步也要达成的目的,这个目的就叫“为了众生”。
  “不是困了?”姜苓偏头看他明显困得不行的脸。
  “想听你说话。”
  姜苓握住他一只手,继续道:“裘家人守着的东西他们称为黄泉,但另一头却不是阴间。”
  王述不解,“那为什么取这么个名?”
  “这是他们的理解,其实叫什么不重要,要是他们愿意,叫全场九五折都行。”
  裴千羽本来快睡着了,听到全场九五折噗地笑出来,“最后一天~最后一天~”
  王述一脸正色:“都最后一天了才九五折?”
  “那你说几折?”
  “怎么也该一折吧。”
  “你直接抢吧。”
  姜苓笑了一下,“睡你的。”
  裴千羽调整了枕在他肩上的头,“嗯。”
  王述也重新正经起来,“那另一头究竟是什么地方裘家人会理解成黄泉?”
  “存在又不实际存在。”姜苓说:“既不属于阴,也不属于阳,比如三足金蟾,你觉得这属阴还是属阳?”
  裴千羽忍不住道:“属金。”
  姜苓顿了一下,食指挠了挠他的手心,“睡觉。”
  宋海川疑惑:“什么叫属阴还是属阳?”
  “通俗不一定全对的理解,是人还是鬼。”王述这样说。
  “三足金蟾,那不是风水瑞兽吗?”宋海川还是知道这个的,“民间传说的东西怎么分是人是鬼?”
  姜苓点头,“对,民间传说。”
  王述愣了一下,终于恍然大悟,“这就是存在又不实际存在,那岂不是有很多?!”
  自古以来,类似的民间传说,神话故事数不胜数,有些耳熟能详,有些前所未闻,而且因为地区不同,同一个传说故事细节上也会有所不同,但核心是不变的,比如天上的皇帝是谁?民间普遍认知就是玉皇大帝。
  王述有些懵了,“这种事情是有可能的吗?”
  “所以那不是一个具体的地方或某一空间,而是一个民族的集体潜意识,这个范围涵盖了所有,包括在历史上真实存在过的人,不分善恶。”姜苓抬手指了一下徐潜礼,“他的先祖,那个真正的三足金蟾,他的存在对裘家人来说是一个天大的耻辱,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觉醒个人意识,又是怎么出来的,如今要塞回去也是不可能了。”
  “那三足金蟾跑出来了,民间难道不会把他给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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