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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北宋当权臣(穿越重生)——醉酒花间

时间:2025-01-31 08:41:35  作者:醉酒花间
  身为兵部侍郎竟然通敌叛国,他对得起边疆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吗?
  直接问斩真是便宜他了。
  老苏浑身杀气腾腾,看上去比武将还武将,小小苏搓搓胳膊改换目标,“三哥,秦家其他人怎麽判的?”
  秦彭年通敌叛国,他的继室夫人是契丹人同样难逃一死,不过他家还有一个女儿一个外甥女,小辈没有参与应该罪不至死吧。
  苏辙回道,“秦家直系刺配沧州,旁系以行论罪,朝中若与秦彭年关系紧密者,尽数下狱待审。”
  苏景殊哼了一声,“不知道这次能揪出来多少叛国的好苗子。”
  贪赃枉法结党营私或许能忍,通敌叛国绝对不能。
  尤其他们大宋周边不只一个敌国,本来以一敌二就已经很烦人,内里再被渗透进奸细还要不要人活了?
  叛国就砍头,官职再高也绝不留情。
  苏轼伸伸懒腰补充道,“那秦彭年是庞太师的门生,门生叛国,庞太师也没少被弹劾,听说庞妃在官家面前哭了好几日,这才让他只罚俸一年就过去了。”
  苏景殊深有感触,“由此可见,功成名就之後不能随便收学生。”
  学生品行好还行,品行不好就是庞太师这个下场。
  识人不明,罚。
  这年头识人不明是大错,据说包大人上一次被贬出京城就是因为担保举荐的官员出了问题。
  苏轼拍拍小老弟的脑袋,眯着眼睛笑道,“呦,景哥儿现在就想着收学生了?有志气!”
  苏景殊幽幽擡头,“二哥,你不要强词夺理。”
  他什麽时候说要收学生了?他说的是让老爹老哥谨慎收徒好吧!
  看什麽看?尤其是你苏东坡!
  天气渐热,傍晚的微风吹在身上格外舒适,父子四人在院子里小酌,直到太阳落山才起身。
  小小苏好些天没吃到家里的饭菜,桌上大半的碗碟都是他清空的,饭饱神虚,这时候回房美美的睡上一觉简直是世上最幸福的事情。
  然而……
  老苏慢悠悠拎着小儿子的耳朵,招呼另外两个儿子一起去书房“三堂会审”。
  小小苏:???
  怎怎怎怎怎怎麽了?
  不是没什麽事儿了吗?
  怎麽还带翻旧账的?
  苏轼笑眯眯跟上,“景哥儿,二哥怎麽不知道你还有那麽大的能耐呢?”
  苏辙板着脸开口,“在家里放炸药,你把家里当什麽地方了?”
  苏轼继续笑眯眯,“还有那麽多炼铁炼铜的法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出了个铁匠呢。”
  苏辙依旧板着脸,“过分!”
  小小苏:QAQ~
  他编个故事容易吗?
  统哥,咱打个商量,下次再有超出这个时代的东西能不能让它顺理成章的出来,这种事情一次就够了,孩子真的扛不住一次又一次。
  正是因为家里没有铁匠,所以他才将炸药和炼铜炼铁忘的一干二净,多合理啊。
  要是家里有个铁匠,他天天看着铁匠打铁炼铜还找不到理由说他把那些事情忘了呢。
  统哥,救救呜呜呜呜~
  苏景殊哭唧唧的被他爹拎到书房,以为等着他的是新一轮竹板炒肉,好在事情没有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他爹书房里没有准备藤条,只有几个一看就非常贵的大箱子。
  老苏松开整天给他找事儿的臭小子,拍拍第一个箱子,打开。
  一盘金银,一套文房四宝。
  “这是开封府给你的奖励,文房四宝是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特意给你挑的,待会儿你自己带走。”
  小小苏睁大眼睛:哇!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真贴心,连文房四宝都准备好了呀!
  第一个箱子合上,第二个箱子打开。
  满箱子全是金银。
  “这是三司衙门的赏赐,你来看两眼就行。”
  小小苏继续:哇!
  金光闪闪,三司使大气!
  第二个箱子合上,第三个箱子打开。
  满箱子全是书。
  老苏叹道,“这是富相公、八王爷和包大人等人为你准备的书籍,你待会儿全带走。”
  小小苏惊叹到一半忽然拐弯:哇、啊?
  那麽多书啊?这是看好他的意思吗?
  紧张.jpg
  第三个箱子合上,第四个箱子打开。
  这个箱子格外的大,打开之後是满箱子的刀枪剑戟。
  老苏的表情一言难尽,“这是展护卫和白大侠给你准备的,他们的意思是虽然你现在学武迟了点儿,但是找个师傅学点拳脚功夫没坏处。”
  苏景殊挠挠头,“啊?我啊?”
  老苏沧桑的把箱子盖上,“爹觉得实在不行就多请几个护卫,这个就算了。”
  大苏小苏齐齐点头,“就是就是,这个就算了。”
  第四个箱子合上,没有第五个。
  苏洵拍拍儿子的肩膀,“公孙先生说宫里可能也有赏赐下来,但是没有也无妨,此事不宜声张,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出门也不要乱说。”
  怀璧其罪,他们家景哥儿写下的那些东西无异于稚童抱金砖行于闹市,一旦传出去後果不堪设想。
  苏景殊重重点头,“爹您放心,儿子晓得,不该说的绝对不往外说。”
  很好,今天又多了个骂官家的理由。
 
 
第56章 
  *
  苏景殊被他爹拎到书房好一番叮嘱,然後带着一箱书和一套文房四宝回他自己的小院儿,临到睡前才忽然想起来忘了顺走点金银。
  箱子里的银钱那麽多,就算不给完,给他一锭两锭也行啊,没人会嫌零花钱多。
  所以他现在去主院找老苏要零花钱会被打出来吗?
  小小苏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出门的危险念头。
  他这会儿跑去要零花钱老苏不一定揍他,但是娘亲肯定得数落他,没准儿还要他讲一遍从神秘的唐门弟子手里拿到炸药的详细过程。
  山里哪儿发现的人?养伤的时候人住哪儿了?那几天怎麽给他送饭送药?後来真的没有再联系过吗?
  编出来的故事经不起细究,包大人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新造出来的火炮弹药上没工夫深究来历,他娘不一样,对他娘来说什麽火药炮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个儿子。
  所以这件事情最好在家里消失,绝对不能主动撞上去。
  睡觉睡觉,反正他平时的零花钱也够花,不缺那一锭两锭的银子。
  不管怎麽说,炸药的事情算是过去了。
  苏景殊久违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便沉入梦乡。
  少年不识愁滋味,老苏这个年纪却是尝遍了各种愁。
  他年轻时也有一番报国之心,真宗皇帝为劝勉学子读书上进曾写过劝学诗,“男儿欲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可如今看来,勤学苦读也不一定能遂平生志。
  前几天契丹人欺人太甚,他心情激愤写下《六国论》讥讽朝堂衆臣,文章在京城读书人中传播甚广,满朝文武也几乎人手一份。
  早在他刚入京时欧阳公便说要举荐他入仕为官,他当时觉得他在京城名气不显,怕因此让欧阳公受到诋毁而到没有答应。
  如今他已在京师扬名,欧阳公举荐他为官不会再被人说三道四,可他却不想进入朝堂了。
  白身可以无所顾忌,想写什麽写什麽想说什麽说什麽,一旦进入朝堂那滩浑水,当局者迷,还能不能写出来文章就说不准了。
  可是家里的臭小子太会惹事,开封府不会护他一辈子,关键时刻还是得他这个当爹的来护住儿子。
  一直是白身的话,儿子闯祸被人寻仇该怎麽办?
  唉,儿女都是债,也不知道那臭小子惹是生非的性子到底随了谁。
  程夫人坐在窗前梳妆,看他从进屋开始就叹气无奈摇头,“景哥儿说喜欢叹气的人看着显老,想必就是从你身上看出来的。”
  老苏:???
  臭小子!今天没动藤条真是失策!
  苏洵提起糟心的小儿子立刻从发愁变成发怒,竖起眉头骂骂咧咧,偏偏儿子是他自己养出来的,再怎麽骂骂咧咧也不能不管不问。
  “你若实在不愿当官便不去当,景哥儿行事有分寸、景哥儿……”程夫人原本想说小儿子行事有分寸,想起来臭小子前几天干的事情後实在说不出这话,“就算景哥儿胡闹,还有子瞻子由两个当哥哥的能护着他。”
  苏洵扶额,“夫人,你觉得子瞻子由不胡闹?”
  程夫人转过身,微微一笑,“你觉得你自己不胡闹?”
  苏洵:额……
  好像也是。
  既然他们家的男儿都挺胡闹的,就不用纠结那麽多了吧。
  老苏钻出牛角尖後豁然开朗,心情大好的洗漱宽衣,“既然夫人不嫌弃为夫,为夫继续当一白身又能如何?”
  身上没有官职骂起来更尽兴,当官那种好事留给他的儿子们,他明天找个借口把舍人院的考试给拒绝掉。
  欧阳公的举荐他可以直接和欧阳公说,官家亲自下诏让他去舍人院参加考试不能说不去就不去,得找个合适的理由来推脱。
  官家前些天被大臣们弄得烦不胜烦借口养病谁都不见,他和官家年龄相仿,身上有点沉疴旧疾很正常,那他也生个病吧。
  程夫人:……
  父子四个没一个稳重的,可让她如何是好?
  摇头.jpg
  第二天一早,苏景殊元气满满的出来吃早饭,等来等去却不见他爹的身影。
  老苏呢?老苏哪儿去了?
  小小苏探头探脑,“娘,爹今天不吃饭吗?”
  程夫人面色如常,“你爹病了,他今天吃药不吃饭,娘待会儿让人给他煎药喝。”
  苏景殊:啊?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怎麽今天早上就忽然病了?
  苏轼给旁边的妻子盛了碗粥,然後压低声音提醒道,“爹的《六国论》传的太广,官家看了之後说咱爹有大才,让爹去参加今年舍人院的考试。”
  苏景殊松了口气,“这样啊,那没事了。”
  舍人院考试为大宋选拔官员的“召试”中的一种,应试者要麽是皇帝亲自点出来的人,要麽是朝中重臣举荐的人,考的内容也不难,擅长诗赋的就选诗赋,擅长策论就选策论,考中的概率比科举考试高的多的多,且只要考试合格就能授予秘书省的官,不用和新科进士一样外放为官再回到京城。
  走这个路子虽然比不过正经科举入仕,但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毕竟不是所有人都适合考科举。
  他爹这样名传後世的读书人能说他没本事吗?显然不能。
  但是他就是科举不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不过他们家老爹不是挺想做官的吗,怎麽能做官了又推脱有病不去了?
  苏轼学着他用气音回答,“爹觉得朝堂上主和的朝臣太多,当官的话骂起来不够尽兴,不如一介白身来的痛快。”
  官员骂官员挨骂的官员能骂回来,一来二去就会演变成朝堂骂战。
  白身骂官员不一样,只要白身骂的有理有据当官的就只能受着,想骂回来也行,必须也得有理有据,不能和朝堂骂战一样翻旧账扯别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除了容易私底下被寻仇之外,白身指点江山比官身方便太多了。
  没准儿他们兄弟三个辛辛苦苦考试做官,扭头一看他们家老爹不当官也名扬天下。
  苏景殊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他们爹以後就是隐在民间的大佬,哥哥们要努力当官往上爬好给老爹请护院加护卫,最好能当个宰相好让禁军入驻宅邸,这样就不用担心老爹喷的太过被人寻仇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家不是哥哥可怜巴巴的对弟弟说“菜菜,捞捞”,而是全家一起闯祸,谁有本事谁来捞。
  如果不小心都掉进坑里,还有人脉可以捞。
  总之一句话,造作就完事儿了。
  “吃饭。”苏辙擡手赏了小老弟一个脑瓜崩,“景哥儿若是清闲,饭後来我书房,三哥来检查你最近的功课做的如何。”
  “三哥,我有事,你检查二哥的功课吧。”小小苏立刻正经起来,“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给我准备了笔墨纸砚,展护卫和白五爷准备了一大箱兵器,我还没去谢过他们,功课下次再检查。”
  下次再说下次再说,旬休不是用来检查学习进度的啊。
  小小苏飞快的喝完碗里的粥,和家里其他人打过招呼立刻溜走,坚决不给哥哥留检查功课的机会。
  苏辙:……
  苏辙擡头,默默瞥了眼旁边的二哥。
  苏轼:???
  苏轼喊冤,“看我作甚?景哥儿肯定不是跟我学的!”
  旁边衆人:……
  这话亏他说得出口。
  苏景殊一路跑出家门,不知道开封府有没有在忙,想了一下还是先去隔壁找白五爷。
  然而去了之後才发现白玉堂不在家,门房说白五爷回松江府陷空岛去了,可能要过几个月才回京城,也可能过好几年再回。
  他来京城本就是为了玩儿,陷空岛才是他惯常待的地方。
  苏景殊愣了愣,然後才拐去隔壁开封府。
  开封府依旧在忙,只是这几天忙的没有前些天厉害,进来後还能看到展昭和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在院子里练身手。
  秦彭年叛国拔出萝卜带出泥,审讯的事情由开封府别的部门接手,护卫们完成日常巡街任务就能干自己的事情,没有案子要查的时候称得上一句清闲。
  展昭看到苏景殊过来招招手,“景哥儿看到那些兵器了吗?想学哪一个?”
  “哪一个都不想学。”苏景殊弱弱回道,“君子六艺,我学个把式能看得过去就行了吧?”
  箱子里的那些兵器拎出来怕是比他都沉,他扛都扛不动还让他学?
  术业有专攻,饶了他这条小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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