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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公敌(玄幻灵异)——四火夕山

时间:2025-02-02 09:02:49  作者:四火夕山
  陈鹤年都发话了,陈淑只得将李小强碗里小山包一样的肉块给夹走。
  “妈!”李小强不满地叫了声,手掌直接拍在了桌子上,这动静可不小,李刚立即训了他几句。
  “说话声音都变大了,好儿子,你先忍一忍,听师父的话啊。”陈淑却很高兴,儿子真的有了气色,“以后妈补偿你。”儿子瘪起了嘴,但她也只得狠下这份心。
  吃了午饭,陈鹤年就叫他们家去取钱,陈鹤年不用卡,所以他要现金,先收钱后办事,迂回了两回儿,李家人决定先给出一半的钱,一万五千,一袋子的钱交到了陈鹤年的手里。
  陈鹤年待在这栋房子里,楼上没有怪异的声响,也没有鬼气冒出来,等到了五点多的时候,太阳准备下山了,他才听到了啪啪的声音,这动静还不是在屋子里,而是在院子外面,有人在外面砸门。
  “又是他!”李刚苦得挠头发:“小师父你来看看这个人,看他有没有问题!”李刚将陈鹤年往屋外领,“就是他出现以后哇,我们家就出问题了,他那样子可疑得很呢!”
  陈鹤年出去瞧了。
  这是个老男人,皮肤又黑又皱,陈鹤年没太细看,因为他太脏了,八成是将厕所里的拖把和抹布穿在身上了,冒着一股汗臭味儿,男人趴在栏杆处,头发没剪过,眼睛都被遮在发缝里,李刚说他这人脑子还有问题,谁都搞不懂他要什么,一开始还能说话,后面就成哑巴了,唔唔嗯嗯的不讲人话。
  看着倒是怪吓人的,男人的动作却不激烈,他脚上有伤,站得并不稳,人肩膀上都会有三把火,越到晚上越亮,如果灭了,也就意味着要进鬼门关了,陈鹤年能看见,这里只有两个人的显得暗淡,
  李小强是因为被鬼缠上了,那这个男人呢?难不成真是和李刚说的一样,他干了什么邪事和阴邪有什么关联?
  李刚抱怨说:“他是上个月跑到这一带来的,睡桥底下,靠收废品活着,我们家好心把不要的东西都给他了,平常根本见不到他的人,后面他堵在我们家门口,怎么赶都不走,就要往我家里钻,我给他钱,他都不要啊,我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流浪汉的眼睛是往他们这里的,他的手不停拍,呼吸声也很重,或许他是单纯的老了,病了,所以才活不长了。
  “爸爸,你快把他赶走!”李小强躲在李刚的身后,“他肯定是来害我的!快让他走啊!”
  陈鹤年却注意到,流浪汉在这时候摇起了手。
  显然,他不是个傻子,他能听懂话。
  “他在说谎,这小娃娃心里可有事呢。”镜中鬼没忍住从镜子里钻了出来,它嬉笑着,就喜欢抓住人的心声。
  显然,那怨鬼和李小强脱不了干系,不然它怎么偏偏就找上这个男娃娃呢?
  镜中鬼说:“这两个人半只脚都进地府了,你觉得谁会先死?”
  陈鹤年一只手插兜,默默地从这些人身边离开,他站得远远的:“那就等着看戏吧。”他脸上只有一个淡淡的笑容:“月亮要出来了,希望晚上不会太无聊。”
 
 
第21章 恶魂缠身(四) “没准是想吃了你,是……
  李小强在旁边又喊又叫, 把屋子里的陈淑也惊动了,她手上的水都没干,往腰上一擦就跑了出来, 她瞧见那流浪汉,气汹汹地对他威胁着说:“你另一条腿还要不要?!再跑我们家来吓唬人,我叫人把另一条腿也打断!看你怎么走!”
  “婆娘,你怎么说话的!”李刚赶紧拉住了陈淑,就怕她一头热就跑出去流浪汉打起来,这不体面,更何况还有外人在,但是他一扭头,才发现陈鹤年站得老远儿, 脸都瞧不着了。
  陈淑可不就是心疼自己儿子,她已经把罪过都算在了那流浪汉身上,“只弄他一条腿已经仁至义尽了,警察都撵不走的狗皮膏药,他要是人贩子怎么搞,我儿子要是没了,我得跟他拼命!”
  流浪汉指了指自己,先是摇头,再是摆手, 他很费力的说话,单看口型看不出什么话来, 他用手去指门锁,大概是在否认刚才的形容,想进来,这夫妻俩没理他, 他似乎也习惯了,拍了半天也累了,就拖着那条断腿挪了挪位置,没站在大门口,而是坐在门前的角落里。
  有声音,有声音溜进了陈鹤年的耳朵里。
  陈鹤年听到了铃铛声,他扭头,确定是他挂在屋里的警示铃发出了声音。
  缠着这家人的鬼它出现了!
  陈鹤年飞快闪进屋子里,跑进去,很快就闻到了微弱的鬼气,他精准地用眼睛抓住那一闪而过的影子。
  陈鹤年跨出去三两步,拽住扶梯,手臂一挥便从袖子里抛出一根银针,银针上穿着一根红线,指尖发力,那根针头插进墙纸里,陈鹤年挡在一团突兀的黑影的面前,刨针的手还没收回来,直接横在楼梯边,“抓住你了。”
  陈鹤年用红线拦路,接着就伸手去捉它,谁知那黑影又矮又瘦的一团,还窜得飞快,直接从红线底下钻了过去,他微微一愣,随即对镜中鬼喊道:“去拦住它!”
  黑影从一楼窜上了二楼,镜中鬼却比它还要快,先一步悬浮在天花板上,它的惨白的一张花脸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长发如同千万银针扎下来,将那团黑影死死钉在地板上。
  “吃了你,嘿嘿。”镜中鬼邪邪笑了一声,空气几乎都在那一瞬冷缩了,它已经张开那饕餮大嘴,要一口将黑影吞下。
  谁知,陈鹤年却在这时甩出一根红线,直接绑住了镜中鬼的身体,勒住它的脸,手一拉,将它绑着麻花拽了回来。
  镜中鬼扑腾地摔在地上:“你干什么?!”它简直气得发狂。
  “谁叫你现在吃了。”陈鹤年脸色严肃地说。
  “它跑了!”镜中鬼还没发泄完自己的不满,结果就趁着这两句话的空隙,黑影已经飞快冲进了李小强的房间里。
  陈鹤年跟过去,手里捏着线,但是房间里已经没有它的踪影,他循着气味找到了窗户上,窗帘被风吹得很高,板缝里还留下了几根带血的黑毛,透过窗户往下看,下面是他家的菜园。
  鬼已经跑了,陈鹤年回头给镜中鬼松了绑。
  “那就是一只刚死不久怨气还没散的小鬼,我一口就能吃掉,不是你说给我吃的么?你刚刚拦着我干什么?!”镜中鬼很生气,但陈鹤年说起话来比它还要强硬:“我没允许你吃,你就得乖乖闭紧你的嘴。”
  “这是我的规矩,赶紧习惯。”
  陈鹤年的规矩,正是他师父周羡之定下的,在做事前,周羡之都会对他重复一句话:“人死成鬼,有怨则听其怨,鬼若无罪,必不伤鬼。”
  “多和人打交道就会发现,那些个阿飘啊单纯多了。”
  他师父知道的事很多,却从未带他和道上的人打过交道,他们流转不同的小镇和农庄,最后在这里开了一家店。
  镜中鬼做出一张赫人的鬼脸,磨着牙齿。
  陈鹤年则看着那几根黑毛,“它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镜中鬼冷呵着:“没准是想吃了你,是鬼都想赌一把,万一真吃到嘴了呢。”
  “不像。”陈鹤年的直觉告诉自己,那鬼不是因为他而出现的,他说不出个所以然,也不纠结,“下次问它好了。”
  鬼自然是会再出现的。
  三更,一直是最适合闹鬼的时候。
  等天完全黑了,陈鹤年独自呆在李小强的房间里,他没躺在床上,弯着腿侧坐在窗户上,脑袋靠着窗户柱子,外面的风都吹在他的脸上,头发都别在肩后,还是会有发丝拂过他的脸颊鼻翼,他闭上眼,随着均匀起伏的呼吸,安宁的小憩。
  楼下墙上的大钟还在滴答,滴答……
  陈鹤年半睡半醒着,头朝另一侧歪了歪,就差栽下去的时候,一只冰凉的手扶住了他的脑袋,触碰到了他的脸颊。
  陈鹤年在那一刻就彻底惊醒了,他翻了个身,从窗户上跳下来,身旁却空无一物,他手指摸了摸那根红绳,还有没散去的余温。
  看情况,现在该是十二点往后走的时间,陈鹤年提着箱子走出房间,轻轻踩着地板往屋子里查探,他已经闻到了那股不同寻常的气味。
  陈鹤年踩上楼梯,咚,咚……屋子里只有他的脚步声,灰黑的一片只有玻璃附近才有些反光颜色,最后,他站在一扇门的面前。
  这是一楼的厨房。
  在厨房里,他已经听到细碎的声音,是牙口在咀嚼。
  陈鹤年从箱子里出一根红线,捏在手里,将厨房的橱门拉开,咯呀一声,他就看见一个人影正趴在地上,脑袋栽得低在吃着东西,正是李小强,他回过身来,满嘴血汪汪的,嘴巴还一直在嚼,睡衣下全是刺目的血,指甲缝里还卡了几片鳞片,原来他正啃着一条生鱼,从腹部吃了起来,嘴巴上还叼着一颗大鱼鳔,肿大的透明白皮和眼珠似的。
  “好吃么?”陈鹤年皱了皱眉头,扶着门往后退了两步,“你吃饱了么?”
  “你是只饿死鬼?”
  李小强明显是被鬼上身了,他就算要动,手和脚也都是撑在地上跟动物在爬一样,他不吃鱼了,突然扑到厨房台子上,打碎了酱油罐子,还有一垒瓷碗,厨房里劈里啪啦地响。
  他在陈鹤年面前徘徊,也许是在警惕,也许是在挑选下手的时机,他的眼睛苍白如鱼肚。
  陈鹤年却看见他身上长满了黑色的毛,这像什么呢?
  李小强在喘吠声里龇起了牙。
  “你先走。”陈鹤年特意给李小强让了一个道,朝外面指了指,这娃娃身上太脏了,他可不想给自己衣服上沾上鱼腥。
  李小强就这样从门口窜了出去,跳进客厅里,他脚下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刚才鱼肉,地板上全是红色的脚印,也带出一股腥味儿。
  李小强在客厅里连滚带爬的,闹出一阵儿大动静,陈鹤年不得不管管,一红线跟着甩了出去,抽在了李小强的后背上。
  陈鹤年说:“从他身上下来,我们单独聊聊。”
  李小强晃了晃脑袋,叫唤了一声,他八成是没听懂自己的话,陈鹤年就又抽了两鞭子,直接将那股黑影从李小强的身体里给打了出来。
  “怎么了?”李家人也跑了出来,“这是怎么了啊?”
  “天啊——!”他们瞧见那地上的血,吓得要昏死过去。
  陈鹤年冲着黑影步步紧逼,势必要将它抓住,谁知黑影却在眨眼间消失了,消失得无声无息。
  陈鹤年都有点纳闷了。
  李小强恢复了神智,趴在地板上哇哇大吐,他嘴里全是恶心的鱼腥味,难受得他上吐下泻,但是喉咙却被鱼刺卡着,他憋红了眼,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着哀嚎。
  “还不快去拿醋!”陈淑扶住李小强,吼了李孝笑一声,吼完赶紧去安抚儿子,“娃啊,你忍一忍啊,再忍一忍。”
  “快看外面。”镜中鬼出现在陈鹤年的面前,它挑了挑眉,脸上带着点玩味儿。
  陈鹤年往天上看,原本如圆盘的月亮竟然多出了一个缺口,天狗食月!有邪物要出?!
  霹雳一声!天上又凭空打下一道闪电。
  漆色的夜幕下闪过一道白光,划过玻璃,接着,陈鹤年就听见了粗重的吠声。
  原来,这鬼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条大黑狗。
  黑狗就这样出现在客厅里,它踩在废渣上移动,浮动的毛发像一团气流,体型很大,全身发黑,眼珠却是白色的,它龇着牙,眼睛一直盯着他们的方向,它还在徘徊,一刻比一刻更显得压迫。
  而李小强尖叫了起来,这声惨叫将李孝笑从厨房李找来的白醋都震摔在地上。
  “养条狗都比你有用,这点事多做不好!”陈淑骂道:“连个瓶都拿不稳么!”
  陈淑和李刚明显都没看见那只黑狗,李小强身体都抖成塞子了。
  大黑狗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它像悬在天上的云,一吹就散了,视线里很快没有了它的踪影,但地板上却开始出现爪子的痕迹,冒出利器割裂的呲呲声。
  地上源源不断冒出痕迹,能看出这是一条狗的轨迹,它似乎,是离李小强越来越近了。
  “别过来!你别过来!”李小强吓得不敢睁眼,一个劲儿地往陈淑怀里钻,陈淑都不知道他的恐惧来自哪里,只能抱稳他。
  “小师父!你快点做什么吧!”李刚不敢碰李小强,在边上急得团团转。
  “它,它……”李孝笑想说些什么,她妈却狠狠地抓住她的手,拽了一把:“没看见你哥在受苦么!还不快想办法!”
  李孝笑捂着自己发痛的手,这些她哪里知道,只能无措地站在那里,事实上,陈淑这句话是特意说给陈鹤年听的,她不满没有摆在明面上。
  陈鹤年却跟没听见一样,只看戏似的站在那儿,脸上甚至是一副平静的冷漠。
  “啊——!”李小强又惨叫一声,这次叫得比刚刚还要痛苦。
  只见他的脚上开始流血,裤腿直接被撕裂,这次是他的脚下出现爪子的痕迹,皮开肉绽,四条血痕落在他腿上,看架势是要剜下他的肉。
  好大的怨气。
  陈鹤年都被这扑鼻的味道刺得打了个喷嚏。
  “天呐——!你,你快救救我儿子啊!”陈淑跟着尖叫起来,她伸手过去却什么都没抓到,压根不知道什么东西在害她儿子。
  “小师父!小师父!你快想想办法呐!”李刚在陈鹤年耳边喊。
  陈鹤年也该出手了,他将一把香灰朝李小强腿上一撒,那狗的形状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他欲用红线捆住它,红线缠在狗身上的时候,谁知那狗的身形却在一瞬间暴增几倍,竟就将他的红线挣断了,那逆向的推力让陈鹤年在地上滚了一圈。
  黑狗暂时从李小强身上离开,但见势又要扑回去,陈鹤年赶紧从箱子里取出一只铃铛,摇荡起来。
  那铃声对那狗起到了一点作用,黑狗难受地晃着脑袋,陈鹤年站直了身,给了镜中鬼一个眼神,镜中鬼立即围了上去,它变作和狗一样大的身形,头发缠过去。
  可大黑狗却猛地吼叫一声,它踏云般撞碎了玻璃冲出了窗外。
  陈鹤年立即追上去,到外面一看,大黑狗正站在屋檐上,那月亮就在它背后,越来越黑,原来那天狗食月的异象是由它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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