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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富,从跨界驱鬼开始(玄幻灵异)——洆渊

时间:2025-02-03 16:30:53  作者:洆渊
  粗养惯了,忽然遇到于术这种细心温柔的男人,还挺新奇的。
  “啧,你自己没手?”于术翻了个白眼。
  但他身体还是诚实的将硫软膏、阿昔洛韦乳膏,和醋酸曲安奈德益康痤乳膏按比例混合起来,涂到感染部位揉了一会儿,直到药膏全部沿着指缝渗入。
  “放心,我生病也会按时发工资。”江禹挑挑眉。
  “早点好,少遭罪。而且你手指头感染真菌不影响发工资的啊。”
  于术还是没听出来江禹在开玩笑,说着干净自己手上的药膏。
  李呈妻子看到他们来访意外又惊喜。
  “我刚想联系二位,你们就来了。”她毕恭毕敬的把人迎进病房内。
  他们来的不是时候,还有其他人在,不过江禹一眼就认出了人群中的校董。
  “江先生,来的好巧,我刚想让侄媳联系你。过来看看情况,你这就来了,真是及时雨啊。”校董圆滑道。
  校董喊李呈妻子侄媳,那么李呈跟校董便是叔侄关系,而李晟跟校董也是叔侄,原来他们是两兄弟。也难怪李明浩光明正大校园霸凌,甚至威胁同学站到他的阵线一同霸凌,学校的领导层都选择把事情压下去或者私了,原来有这层关系在。
  江禹眼尾瞥过屋里的人,挤出冷得差点挂不住的营业式笑容,不想跟他们多浪费半点口舌:“让我看看状况。”
  说着便带着于术扎进人堆里。
  李呈跟李明浩,躺在一左一右两张病床上,皮肤大面积烧伤浑身布满了绷带,而且俩个人皮肤的颜色同样呈与烧伤不相符的另类红色。
  江禹看出来了,虽然不知道祂是怎么让人自燃,但这也是鸩的手笔。
  于术思考了一会儿,沉声道:“我去问一下人。”说罢就跑了出去。
  “他们是生是死,得看你。说?”江禹半垂下眸子,质问校董,没有半分对待客户的客气。
  在场的人没想到江禹敢这样说话,全都懵了,但很快他们回过神捕捉到了话语里的关键,齐刷刷转头看向校董。
  “江先生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要是能救我侄子跟侄孙,你不问我肯定都全说了。”校董装出慌张的腔调,但脸色平静的看不出半点波澜。
  “当我没问。提醒一句,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江禹懒得废话,爱说说不爱说就藏着,反正到最后出事的又不是他。
  其中的隐情,校董不肯说,江禹就无法对症下药,而且他已经看出来了,鸩针对的一是霸凌者,二是校董的亲戚。
  另外,鸩和校董,以及把鸩放出来的人,形成了微妙的关系网络。
  于术急冲冲跑了回来,跟江禹道:“我问过了,果然,凌晨到现在因自燃入院的人,全是六中的学生以及他们的家长。我问的时候又送来一个,已经二十五个了。”
  与此同时,李呈父子醒了,他们似乎丧失了语言功能,只能凭借本能发出呜呜哇哇的声音。
  于术看到了奇特的画面,李呈父子身体周围逐渐凝聚了一阵灰白色的烟雾,随着雾气越来越浓他们身上的纱布慢慢渗出血浆。
  众人心提到了嗓子眼,赶紧让他们俩躺好别乱动,而那阵烟雾只有于术跟江禹看得见。
  江禹还想着既然校董不愿意讲,他就先带于术去其他病房看看。
  没等他说出口,校董身上轰的一声,瞬间蹿起火苗。
  那火苗不正常,蓝绿色的火焰将校董包了个严严实实,同时跳动的火舌像是鸟的翅膀,不断地拍打。
  也就一两秒的事,校董的皮肤已经焦红发黑,伴随着滋滋滋的煎灼声。
  李呈妻子见过一次,迅速反应过来,按了呼叫铃,再抓起床头柜上的凉白开往校董身上泼。
  可火势不但没有变小,还烧得更加猛烈。
  校董尖叫着边乱跳边慌乱的毫无章法的拍打身上火焰。
  李呈父子也紧随其后,浑身嵌入蓝绿色火焰中,纱布绷带瞬间化作焦黑,从身上掉落。
  这无名无由之火来的太突然,就连江禹都愣住了差点没反应过来。
  他也顾不得在医院,快速掏出招水符抛到空中。
  这火太怪异了,符箓唤来的水作用甚微,刚把火势压下去点又马上反弹变得凶猛。
  自燃的三火人翻滚又手舞足蹈拍灭火焰的样子,看起来就像在跳舞。
  病房内外同时嘈杂起来,赶来的护士口不择言,条件反射道:“于医生,隔壁病房的病人又自燃了!”
  火烧的毫无征兆又无法用水浇灭,而其他病房自燃过的病人,甚至也燃烧起来。
  于术脸部肌肉连续抽搐。
  他再次跑了出去。
  其他病房的人也是如此,在白花花的病房里,身体嵌在蓝绿色火焰里,身上的绷带纱布村村断裂,露出才被灼烧过的皮肤,空气里还有脂肪在高温加热下冒出的滋滋声。
  他们神色痛苦,手脚并用灭火,身上还未愈合的烧伤再次任由火焰摧残。
  越看越像行为艺术舞蹈。
  于术想了想,用江禹的招水符压制。
  由于他体质的问题,没有学习过也能使用符箓,但威力大打折扣,基本起不到作用。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好几个病房的学生和家长,浑身燃着火焰,仿佛被操控的提线木偶般挥舞手脚,痛苦挣扎。
  其他病房涌入了好些拿着锅桶瓢盆的医护人员,于术不敢继续用符,跑了回去李呈的病房。
  他贴到江禹耳边:“这火熄不掉。”
  “是怨火。”江禹眸子聚起了一绺凝重。
  怨火属于阴火之一,不单可以能灼烧□□,还能焚烧魂魄,不为水浇土掩而熄灭,有奇异的色彩,颜色越是与原本火焰橙红色相反,火力越是强势。
  江禹还不知道鸩在哪儿,有办法也使不出来,他能做的只有抑制火势,尽量将损伤降低。
  可符箓终究是消耗品,可以撑一时,却无法彻底熄灭怨火。
  三人持续乱动,又跳又拍身体又蹭床单窗帘,简直像利用现有元素即兴舞蹈。
  李呈妻子已经急哭了。
  其余人也吓的浑身冷汗,不敢在病房里面待,生怕下一个遭殃的是自己。
  只有校董夫人还算镇定,但看着丈夫成了火人又无能为力,她还是捏紧了拳头脸色憋到发红。
  自燃来得快去得也快,方才还熊熊燃烧突然就没了。
  她将所有希望压到江禹身上:“大半年前,教育局姓赵的年轻女官员带人视察,她说学校实验楼建的不好,要稍微装修一下,自那之后就怪事频发。”
  “还有呢?”江禹又换了一张符:“看情况,等下还会自燃。”
  “后来我侄孙就是明浩,莫名其妙昏迷,医生毫无办法,也是她跟我们说有偏方,可以让他醒过来。”
  “后来老师出事,她还热心肠的给我们公关建议。虽然我没证据,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肯定跟她有关系。”
  校董夫人喋喋道,她几乎用绝望的眼神看着江禹求助。
  他们猜到了那个教育局的人是谁,目前的办法就是找道赵静韵了,从她嘴里得知鸩的下落。
 
 
第40章 鸩(十九)
  “喂,抓只猫塞他裤/裆试试。”李程其嬉皮笑脸道。
  隔着裤子抽打,猫受到刺激会亮出爪子胡乱抓挠,人的皮肉之于猫爪,就刀片之于纸张,要么皮开肉绽,要么血肉模糊。
  “我觉得蜈蚣更好。”张兆龙说着捡起石头砸到王之爻脑壳上,顿时暗红的血液从额角淌到下巴。
  蜈蚣带毒,螫伤会招致红肿、灼痛,虽然不致命,但对于王之爻收入仅仅够填饱肚子没闲钱买药的小商贩而言,是更加绵长的折磨。
  马亚崎狠狠踹了一脚旁边的小跟班:“听到了没,快去,把猫跟蜈蚣找过来。”
  小跟班陈平安差点脸着地甩了个狗吃屎,他稳住身形低下头快步跑开了。
  他虽然不想助纣为虐,但如果不听从他们的吩咐,就会成为第二个,被绑住手脚粥胶封嘴的王之爻。
  陈平安跟王之爻是在同一条街摆摊的小贩,他修鞋,王之爻卖水果。
  他们深谙在动荡年代不惹事就安全的道理,可他们终究是小人物,谁都不招惹也会被找乐子的富家子弟盯上。
  王之爻什么都没做,就被这三个人针对了上了,他们最开始是踢翻摔烂王之爻的水果,后来逐渐变成明目张胆打人。
  要是警察来帮,他们下次就欺负的更狠。
  而那三个人看陈平安跟王之爻关系还不错,就威胁他要么加入要么成为替代。陈平安没钱没权没势,为了自身安危,只能服从。
  陈平安跑开的时候回头看了眼王之爻,希望他能挺过今天,三个纨绔子弟玩腻了会收手。
  只是王之爻身上的淤青和小范围挫伤十分刺眼。
  陈平安跑出去十来米,还能听见他们仨轮流呼王之爻巴掌的啪啪声。
  “啧,还不服气。”
  陈平安回头撞上马亚崎的视线,脑门又挨了颗石子,头仿佛麻掉失去了知觉感觉不到疼,但耳朵响起嗡嗡长鸣,盖过了他们说话的声音。
  王之爻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眼角噙着汗水和血液的混合物,眸光暗淡,仿佛随时都会晕死过去,但还是挤出残余的力气看了眼李程。
  他不明白。
  他安安分分的小果贩,摆摊卖果子家里两点一线,没招惹过这些富家少爷,怎么他们就非要揪着自己不放,三天一打两天一骂。
  这就是底层群众该受到的无妄之灾吗?
  “再看,再看老子弄死你信不信。”李程掐住王之爻下巴,朝他眼睛啐了口唾沫。
  他还不解气,继续骂道:“你这种人活着有什么意义,浪费粮食污染空气,就应该趁早被活埋。”
  “哇,你是怎么想到这么好玩的提议的?!地方这么大,随便挖个坑埋给他了也没人找。”张兆龙语气兴奋又期待。
  王之爻耳朵已经被他们打聋了一只,只能依稀听出他们经常说的,老子,你这种人和好玩,之类的词句。
  更不清楚为什么今天他们还没尽兴。
  “猫,跟蜈蚣...都准备好。”
  陈平安营养不良,跑一趟来回就气喘连连了,把袋子递过去给李程的时候,手臂仍止不住微微颤抖。
  他趁机看了眼王之爻。
  王之爻已经彻底晕过去了,脸颊多了道擦伤还不断往外冒着血珠子,眼睫毛上还挂着红色的汗水摇摇欲坠。
  李程眯起眼睛睨了眼陈平安,不耐烦的啧道:“你踏马让我们碰蜈蚣?”
  马亚崎暴躁多了,对着陈平安后腰就是一脚,直接把人踢倒。陈平安的小臂摩擦过水泥地,瞬间生出大片擦伤,鲜血蔓延。
  陈平安忍着疼爬起来,颤颤巍巍走过去,将猫放进王之爻裤/裆,随后扎好裤头跟两个裤腿,把猫固定在三角区。
  李程抓起木枝条迫不及待隔着裤子猛抽。
  “蜈蚣什么时候放?”张兆龙把木枝分给马亚崎。
  马亚崎蓄力一甩,柔韧性尚可的木条直接断了,顿时惊起阵阵猫叫。
  洗褪色的旧裤子根本遭不住猫抓,尖锐的弯钩指甲从里面穿刺出来,甚至还扯开了小口子。
  “等猫抓开花了,再放蜈蚣进去蜇。”马亚崎再次踹了脚陈平安,让他去多折点枝条。
  陈平安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他庆幸没有成为三人的玩物,只要他听话,比起王之爻受的罪,他挨打挨骂又有什么所谓,只要他安全不受威胁,就值得。
  可他每天为生计奔波,哪懂覆巢之下无完卵。
  “还得是你。”李呈又狠狠抽了一下,满意的笑道。
  猫越挣扎他们三人越高兴,下狠手一同抽打猫咪。
  尖锐而愤怒的鸣叫声侵占耳膜,叫声跟血液渗透裤子的速度成正比,很快王之爻的裤子染了数不清的血斑点。
  利爪同样也刺痛着晕过去的王之爻的痛觉神经,他疼的脸色煞白泛青,嘴唇毫无血色。
  刚晕过去不久又被疼醒,但王之爻知道,他不能叫出声,他要是展现痛苦,他们会更加得意并沉迷其中,折磨就会变得更长更持久。
  “老子就看看你能忍多久。”李程十分不满,咬牙切齿道。要不是他在施暴,光听语气还以为他代表正义审讯囚犯。
  火焰慢慢熄灭。
  江禹跟于术不约而同眨眨眼睛,回神后难以置信的扫了病房一圈,其他人显然只看到了自燃现象,没看到焰火里的画面。
  他们不知道出现的人物是谁,但可以断定是鸩生前的记忆。
  “火停了火停了!”李呈妻子松了口气,满脸泪痕激动道。
  自燃的火焰仿佛有自主意识的寄生物,时不时会冒出来,烧到人疼得即将昏死过去感觉不到了,又立刻停止,简直就是在享受这些人的痛苦。
  就像烈火里三个纨绔子弟那般,只不过反了过来而已。
  曾志强来的很及时。
  他们还没来得及脑内复盘看到的记忆碎片,曾志强就带着赵静韵进来了。
  “小于,小江,人我找到了。”
  于术按着江禹的后颈,俩人行了个六十度鞠躬礼:“辛苦曾伯,谢谢您。”
  曾志强脸上慈祥的皱纹聚到一起:“客什么气,你俩帮了我们大忙才对。我还有事先走了,小于有什么事直接联系我就行。”
  于术在李呈家诧异的目光里,从容淡定的送曾志强出病房,他们怎么都想不到,他居然跟前任局长关系那么好。
  相较之下,赵静韵就冷静多了,她进来就跟江禹视线交锋,几秒后扯了下嘴角,自嘲笑道:“果然我还是技不如人啊。”
  她顿了顿,又道:“于医生,不对,你现在不是医生了。”
  江禹不想让校董夫人跟李呈的家属听见不该听的话,在回应赵静韵前,闪到几人身边,手一抬一按,几人立刻身子骨软了,闭眼倒在地上。
  “你知道鸩,你还给祂放出来?”江禹坐到沙发上,慵懒松弛道。江禹话里话外没有半点责怪,只有好奇。
  赵静韵也跟着坐到沙发上:“因为他们活该。”
  “可...这也太过了吧。”于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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