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是小骗子,你是我的,小宝贝。”它再次妥协,勾住他腰的手,紧了些。
听此,宁真这才满意地笑了,垂头,无意识露出小狐狸般狡诈的微笑,又再次示弱。
“小镜,不要让他再欺负我,好吗?只要一想到,贺云那恶魔,在被我拒绝之后,会用你的力量来欺负我,我就很难受。”
他又将头轻轻撞在镜中人怀中,脑袋在他胸前温顺地摩擦着。
白色衬衫扣子被摩开,宁真的唇,擦过了小镜胸前白皙结实的肌肤。
接着,则说出了霸道的言语来。
“你的力量,只能被我所用,我,也只想被你欺负。”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它敏感的肌肤之上,让它深邃的眼眸,泛起一丝癫狂的欲。
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站起来了。
“……好。”
色令智昏,它抿唇,无奈又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松口,答应了。
“可是,你要付出代价。”
“好。”宁真恍惚,“什么代价,都可以。”
“我想要的……”
伴随着一声得意甜蜜的轻笑,一双冰冷的手,从宁真后背深入,凶狠地摩擦着他脆弱的肌肤,不断朝下探索。
属于贺云的人类躯体,让它生出了一丝奇异的感觉来,虽然不太强烈,可对于从未拥有的它来说,便是天堂。
怪异的冰冷触感,让宁真身子一僵,意识有片刻清醒。
可随之而来的凉意,让他眯起了眼,忍不住也将手放在了小镜的胸膛之上,热意也散了几分。
他,想要更多。
镜中人不说话,却无声满足了他。
唇与唇试探、深入,交缠、撕咬,衣襟散落,凌乱不堪,两人像两头原始的兽类,互相探索纠缠,拥抱着欲的天堂。
“呜……”
被可怕的东西撕咬,宁真忍不住睁大了眼,有丝崩溃地喘.息了一声,只感觉自己仿佛堕入了无边的地狱,再也无法逃脱。
不,兴许,在遇到镜中人的第一眼,他已经堕入了地狱。
欢,喜,颤,难耐,隐忍地哭泣。
众多声响合奏而成的交响乐,在苍白的空间流转,飘到了无尽的远方,令人脸红心颤不已。
“奇怪的感觉。”
镜中人满足地喟叹一声,握着宁真的纤腰,用力了些,在他白皙的肌肤之上,掐出了几分诱人的红。
垂眸,看着心爱的人,如娇花在它身下绽放的模样,它尤为满足。
虽然,它并不能从其中得到多少躯体上的快乐,可内心的餍足,却是无法比拟的。
“不要……”
到了极致之时,宁真啜泣一声,身子一颤,腿无助地在冰冷的地上摩擦着,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道。
他想推开面前这座如高山般,不断朝他压下来的可怖怪物。
可处于小船上的他,被风雨拍打。
船也颠倒不堪,将他的身子,也颤得颠颠倒倒。
只能蜷缩起脚趾,捏住怪物坚硬的手臂,将它当成了最后一道救命稻草,不让船将他颠簸入无尽的死海中。
“你要的。”
是谁在宁真耳边沙哑低喃,一双带血的眼,欣赏美好藏品似的凝望着他,让他心头漫上一层羞与涩。
“别这样看我……”宁真朦胧的意思,感到一丝无地自容。
他讨厌看到自己处于弱势的模样,这会让他好不容易穿上的盔甲,变成一片废纸。
“不要这样?”镜中人轻笑一声,故意流露出的性感声音,醇厚如酒,“那,如你所愿。”它掐着宁真的腰,两人瞬间颠倒过来。
宁真蹙眉,有些难受。
船被浪头掀翻,将他覆如水中。
被水压无限侵蚀的身体,让一股股重重的力道变得更深,不断朝他翻滚袭来,欲将他压倒入无尽的海底,永不翻身。
这个姿势,确实让他处于主动的强势之中,可却让他更为难受了。
宁真忍不住瘪起嘴,哭红了眼,任由眼角的泪水流下,渗入嘴角,让他尝到了一丝咸腥。
睁大了眼睛,宁真低喃:“该死……”声音可怜又可爱。
无力支撑的双手,在空中挥舞乱动,他高高地仰起头,寻找活下来的契机。
在浪头中无限沉浮,宁真终于有机会找到一块、被凌乱布料覆盖的白皙浮木。
像是见到了一束希望之光,他双手颤颤撑着浮木,按在其上,将浮木上按出了一圈红色,随后又紧紧揪着它,生怕自己又被丢下。
“嘶……”镜中人吃痛,故意发出一声暧昧的痛呼,沙哑评价,“亲爱的,你好辣。”
宁真茫然,潜意识却也听懂了其间的羞辱之意。
他圆润的指甲,扣着手中柔软的浮木,将它抠出了暧昧的血痕。
镜中人毫不恼怒,只扬起头,冰冷的手覆在宁真汗泪交织的脸上,深情道:“……再多一些。”
在它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它是他的,他,也是它的。
“我掌控……”
随着镜中人一声话落,宁真双目微颤,目光失焦,陷入了极为可怕的状态之中。
本来就要到了极致。
可立刻有某种可怕的力量,将这种极致无限拔高,到了一种人类无法承受的地步。
他眼前炸开一阵白光,只感觉自己仿佛灵魂出窍,整个人濒临奇异死亡。
最后汹涌的浪,将他一拍,他终于支撑不了,深入了冰冷的海底中。
身体是热的,心,却凉得可怕。
宁真一颤:“……”
他好似傻了似的,呆呆地不说话,单薄的身子却可怜地抖着。
唇微微张开,大口大口地呼吸,涣散的眼,逐渐清晰,好似终于从濒临死亡的状态中拉回一条命来。
然而,一切还不够。
掐着他腰的手蓦然一紧,宁真心头一颤,无助地垂下头,却看见,镜中人眼中的红光越盛。
“就是这种感觉。”它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眼中带着一丝奸诈的不怀好意,“亲爱的,我们,继续。”它如是说着。
宁真双目一颤,想要逃脱,却被桎梏住了纤腰,再次被拖入了无尽的海底之中。
鼻尖是混乱的海水的腥味,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甜,最后的意识,又陷入了沉沦。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宁真很累,每当他一睁开眼,在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一阵浪头又顶撞过来,瞬间让他眼睛泛泪,再次变得模糊起来。
脸上的泪痕,已经凝成了一道水痕,让宁真清秀的脸,变得鬼魅迷人起来。
现在的他,汗涔涔,泪津津,活像一只会吸人阳气的艳鬼。
或许,他早就在不知不觉之间,成为了一个人不人鬼不贵的东西了。
不是吗?
唇角噙着一抹异常的笑,宁真抓着镜中人背的手,在其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抓痕,将他手上染了点点红色。
药物的力量消失,宁真却陷入了更可怕的疯狂之中。
一股特殊的力量,打开了他身体的开关,将隐藏的按钮都纷纷激活,他体会到了,远超于普通人类的可怖感觉。
世间的一切,都是白茫茫一片,就和做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
只是,稍有不同的是,这片空间里没有具象的毒蛇,可毫无疑问,小镜,就是那只披上了人皮的蛇。
……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宁真已经躺在了酒店的床上,暗淡的光,打在他的脸上,看不清他的表情。
身旁,明显有凹陷的痕迹。
他微微一动身子,便把旁边的人也惊醒了。
一双眼,“唰的”睁开。
第94章 真真,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班长……”
宁真紧紧咬住唇,在他看到班长的时候,一切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来。
他并不是喝醉断了片儿,因此,所有的记忆,都完完整整地停留在了脑海之中。
甚至于,他还清晰地记得,属于班长的手,是怎么被小镜操控,紧紧握住了他的腰。
再者,小镜,到底是怎样掌控了他的欲……随意的操纵控制,便让他陷入了无限的欲海之中,翻身不得。
试图忘掉脑海中的一切,宁真茫然地从床上站起来,露出个天真的笑容来。
“班长,你醒了?”
他在赌,他和小镜之间所发生的一切荒唐的事情,小镜不会让班长知道。
“……嗯。”
从喉咙中泄出一声沙哑的声音,贺云神色微变,脸色有些不自然:“可能是感冒了。”
他像是掩饰似的,说出了他记忆中停留的最后一幕:“秦万追着他女朋友离开了……屋子里有催.情迷香,真真,你率先昏迷,我便将你带到了床上去,而后……我也昏倒了。”
压下心底的所有情绪,贺云也露出了一个纯洁的笑容来,轻声道:“真真,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
心头,却被一阵苦涩的水淹没,让他痛不欲生,嫉妒化成一条毒蛇,将他的心啃咬。
贺云垂下眼眸,成功掩饰掉所有的情绪。
直到,他看见了宁真凌乱的衬衫间,露出的一截粉色的腰肤,上面,布满了青紫的痕迹,甚至,还有让人刺痛的枯燥白色。
贺云:“……”眼中骤然一冷,所有的掩饰,都化为了无边嫉怨。
“原来是这样。”
宁真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还以为,是小镜篡改了贺云的记忆。
“谢谢你,贺云。”他感激道谢。
垂眸,望着班长,却发现他神色异常,视线,停留在了自己的腰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只冰凉的手,便未经主人的允许,摸在了他敏感的腰间。
被掐出的青紫痕迹,带着一丝还未愈合的酸疼,再加上手中熟悉的触感,不由得让宁真想起了被这双手支配的场景。
他身子顿时一颤,脸色骤变,心中生出一丝难堪。
“班……班长……”
宁真有些怕,心中更是无地自容,他很怕班长发现,他与他有了这种畸形的、不正常的关系。
小镜,用贺云自己的身体,毫不留情地占有了他。
“抱歉。”贺云微微咬牙,含着一丝隐隐的恨意。
“抱……歉?”宁真一怔,不太懂。
贺云面色歉疚,抚摸着宁真的腰,忍不住轻了些,关怀道:“这里,还痛吗?”
宁真:“……不,不疼了。”他违心地说着。
实则,被贺云按到的地方,隐隐生疼,牵扯着下方,带来一丝酸痛的感觉。
“都是我的错。”
贺云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自己,在宁真疑惑的眼神之下,说出了“缘由”。
“之前,我抱着你的时候,被凳脚拌住,便和你一起,摔在了坚硬的地上。”
话落,他牵着宁真的手,拉开了自己的胸,他细腻的肌肤之上,赫然有几道鲜明的红痕。
看到这抓痕,宁真双颊泛红,将唇咬得泛白,头脑中闪过,他们激烈交缠的场面,他的指甲,划在了贺云的胸前、背上。
“你无意识想抓住我,却没抓住,便在我胸前留下了几道痕迹。”他低低地笑了,仿佛是想到了某个场面,“真真,你已经,在我身上留下了属于你的记号了。”
贺云别有深意地笑了笑:“所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他强行按着宁真的手,放在他缓缓跳动的心脏之上,神色复杂,最终化为一声无奈而妥协的喟叹之声。
“你必须接受我。”他苦笑一声,眼神悠远,“因为,我已经付出了所有。”
手心感受着强有力的心跳声,宁真一时失语,抬眸,却融化在了贺云或温柔或癫狂的无尽瞳孔之中。
他们,虽然经历了许多龌龊,可历尽千帆,却奇异地站在了同一条平行线上,不断交缠。
这,或许是命运的指引。
……
那天过后,宁真对贺云的态度,要好了许多,至少,他不会再对他像之前那样冷漠。
关系缓和之后,在宿舍里,宁真的日子,也要比之前开心得多。
只是,他只要一看到贺云,便会想到与他唇齿纠缠、放浪形骸的模样。
于是,待贺云望过来之时,他总会下意识脸红,然后移开目光。
却不知,贺云浮现在冷光下的半张脸,看到他带着羞意的表情,很快般露出了占有欲极强的神情。
“真真,你的衣服,我已经给你洗了。”贺云开朗地笑着,手中勾着一个熟悉的白色的、还未干的小物件。
“衣服?”宁真一愣。
他的衣服,刚用洗衣机洗完,只剩下内裤,还泡在厕所里的水盆中,他准备等几分钟去洗。
“我……”他忍不住瞧了过去,看到贺云指尖挂着的东西之后,脸色骤然一红。
“贺云!”
宁真又羞又怒,屁股好似被板凳上不存在的针刺了一下,即刻跳了起来,小跑到贺云身边,想抢走属于他的贴身衣物。
忍不住朝着贺云手上望去。
此时,白色的内裤还滴着水,被贺云手指勾起的部分,恰好是最私密的地方,让宁真有种被隔空亵渎的感觉。
“给我!”
他想将此抢走,贺云手稍稍一抬,便将宁真的内裤举高高。
宁真:“……”
“真真。”贺云故作不解地笑着,“这么热情干什么,我知道你要来感谢我,可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为我的真真宝贝洗贴身衣物,都是我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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