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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BE游戏女主(快穿)——洛生歌

时间:2025-02-06 16:09:20  作者:洛生歌
  她不禁想,苏锦跟着她过来,就是为了告诉她这件事,伤她的心吗?
  苏锦看了她一眼,房间里的照明的手电电量不足,微弱的光线不足以让她们看清对方的表情。
  她说:“几天后,我们会进行订婚,你来吗?”
  “不去。”
  苏锦说了一个地名,正是上次程家宴会所在的别墅。
  ……
  陶枳在苏锦累得睡着后,离开了庇护所。
  她身上带着钱,暂时也没有回去的想法。反正过几天苏锦就会离开了……她要和程宇订婚。
  陶枳皱了皱眉,她的内心还是十分别扭。
  这个程宇并非真正的程宇,而是游戏里的花花公子程望。如果她要对付他,其实也很简单,只要揭穿他不是程宇就行了。
  ……可是她真的要继续破坏这一切吗。
  苏锦是自愿的。
  “不……她不是。”陶枳捏紧了手中刊登了两人订婚信息的杂志,“她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程宇和我一样,都是害她弟弟进监狱的凶手!”
  “如果苏锦是知道真相再做出的选择,那我也就没有必要阻止她了!”
  陶枳似乎是从这些想法中汲取了动力,她一把站起,拿上钱便跑了出来。
 
 
第19章 你们
  她得先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陶枳去电话亭,和上次问出苏锦路线的货车司机胖哥联系上,雇佣他作为去程家别墅的司机。
  早上六点的时候,陶枳在约定地点看到了正倚着车门抽烟的胖哥。
  胖哥笑着向她问好:“你就是上次的那个人……诶,怎么长得不一样,你是她朋友吗?”
  陶枳没有回答,而是上了车说:“我是苏锦的朋友。”
  “哦哦。老板的朋友啊,怪不得你要去那个地方。”胖哥自来熟,话很多,“如果是老板邀请你的话,为什么不派车来接你,据说和她求婚的是个大老板唉,这也太低调过头了……”
  “……”陶枳杀气腾腾地瞥了他一眼,“我是去破坏他们的订婚仪式的。”
  “……哦!”胖哥发出兴奋的声音。
  在车上,他滔滔不绝地和陶枳说起苏锦的八卦。
  “我还以为老板永远不会结婚呢,她那么强悍的一个女的。那大老板我听说不是什么好人,可能是苏老板之前从他手里买的地,这次开发农家乐对方也投了很多,这一来二去的,就看对眼了吧!”
  “据说那大老板喜欢小男孩,苏老板嫁过去,估计也不幸福,不过苏老板这么聪明,或许也只是看上了对方的钱……”
  “……”陶枳越听越郁闷。
  终于,从路边远远看到城堡的轮廓,车还没开进去,陶枳便要下车。
  “诶,这还没到呢。”胖哥忙阻止她。
  “我说了,我是去搞破坏的,不能走正门。”
  胖哥婉然大悟:“那,那您要怎么进去?”
  陶枳没有回答,只留下车费钱,便自己下车了。
  胖哥忙把零钱都收起来清点,转头就看到陶枳钻进了树林里。
  他摇摇头:“这妹子胆子忒大。”
  ……
  胖哥把车开回去的路上,发现一辆黄色的校车也开到这里来了。
  小学生排着长队,每个人手里都提着重重的一袋子吃的。
  他觉得奇怪:“小学生也跑这么远来这里郊游?不理解。”
  胖哥稍微开慢了点,停下来看着在河边大空地上的学生。
  他们把东西放下后又重新在老师的指挥下排好了队伍,老师笑意吟吟地,把女学生们帽子下的头发扎成了两股,和旁边人的又绑在了一起。
  这时胖哥已经驶离了这片区域,他没有看清那群人在做什么。
  他的车开的越来越快,在一个九十度的弯角也不踩刹车,直到撞破了栏杆,车体从树中间掉下了悬崖。
  ……
  陶枳已经爬上了山。在茂密的树林中找到路的技巧,几乎刻进了她的血脉里,这很容易。
  她很快就找到了,上一次从别墅逃出来之后的路线。
  沿着这条路,就能返回那里。
  城堡的轮廓只是看着近,实际上还要翻越过两座大山。陶枳爬累了之后,也会后悔为什么她要如此小心,再让胖哥开近一点就好了。
  终于,在深夜,她来到了城堡脚下。
  眼前庞大的怪物,只幽幽地在高处的尖塔亮着烛火,好似还未熟睡似的。
  难道她来得太晚,已经散场了……
  “不管他们有没有订婚,我需要做的,就是把程望做的一切,都告诉苏锦。”
  爬树来到城墙边缘,望着脚下如临深渊般的黑暗,她也会有些许畏惧。
  “……”
  陶枳只是咬咬牙,找了块毛巾咬在牙齿下面,随后找好角度,就从高处跳下去。
  “呃——”
  即使下面是花坛,但她还是扭伤了脚。
  陶枳强忍着,拖着腿爬到角落里,看到一个人影照着手电筒过来了。
  她把扭瘸的腿扳正,发现旁边的门没关好,便在被看到之前摸了进去。
  ……
  陶枳包里有带手电筒,但她没敢开,检查了腿的伤势,没有骨折,也就还能走。
  眼睛稍微适应了漆黑的环境,陶枳开始往里探索。
  城堡里面的构造她之前就调查清楚了,她要先找到一个隐蔽的视角,看看晚宴的情况,再去找苏锦。
  这条路会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在远方看到两个人影要过来,陶枳打开了一间能开的房门,躲进去。
  陶枳一心把门关好,没注意脚好像踢到了一个人。
  那人哼了一声。
  “……”
  她在黑暗中缓缓转过头,发现这是一间矮小的卧室,像是仆人的房间,窗户还开着,月光把飘纱照的发亮。
  她脚下,躺着一个金色长发的女人。
  “你为什么不睡床,要睡在地毯上,你……”
  她瞥了眼系统。
  系统适时冒出来:_宿主_她并非你的幻觉__
  “我怎么不信。”
  陶枳咽下唾沫,她发现女人睡得很熟,她不小心把心里话讲出来,都没有将她吵醒。
  陶枳没有仔细看这人长什么模样,只觉得她有些眼熟。但她已经不敢确认她是谁了。
  外面那两个人影很近了。
  “舞会还没有结束啊?”
  “那些有钱人要玩到几点,我都困死了。”
  “你可别让人听到抱怨的话,不然被打小报告,得丢了工作。”
  “哪有这么夸张……”
  “……”
  听到门外那两人离开的声音,陶枳松了口气,悄悄打开房门要走了。
  可她从门缝里探出来半个身子,脚裸却被一只冰冷不似活人的手抓住了。
  ……
  过了三秒钟,她才忍住爬到下巴的鸡皮疙瘩,僵硬地转过脑袋。
  月光下,金发少女的脸庞白净如同仙娥,她长着一张安吉尔的脸。
  她的眼里纯净,没有任何杂质,笑容显得温婉而脆弱。
  她和陶枳在幻觉里看到的“安吉尔”,一模一样。
  “……你是谁?”她忍不住低声问道。
  金发少女歪了歪脑袋,疑惑地瞧着她,那表情是在说:你知道我的呀。
  她伸出左手,给陶枳看了手腕上的伤痕,随后张开口,她没有了舌头。
  “……”陶枳慢慢退回房间里。
  “安吉尔?我的意思是,这是你这具身体的名字。”
  金发少女点点头,随后她比划着手语,陶枳看不懂手语,但她能感受到她表达的意识。
  “我们忠诚于你,无论是你遇到的是哪个我,都可以信任我们,
  “我们或许是失败的产物,但也会竭尽全力帮助你。”
  “……”
  陶枳措楞了足足一分钟。
  她依然难以置信。
  “如果我要相信系统,你是真实存在的话……”
  “那你,是通过什么方法来到这里,又为什么出现在我面前呢。”
  少女没有回答第一个问题,而是再次向陶枳表达了她的忠诚。
  “请你相信我,我们是来帮助你的。”
  “你们……”陶枳咀嚼着这个词,恍然间发觉她脊背发凉。
 
 
第20章 酒
  灯红酒绿的舞会大厅,衣着华贵的人影躲在霓虹灯与阴影的交汇中。
  一双双舞者在美妙悠长的乐声里翩然起舞。
  欢笑和音乐还未散去,没人注意一个人从仆人走动的小门溜了进来。
  “真的还在跳啊啊……”
  “像是在电影里的舞会。”
  陶枳想在这找到熟人的位置,可不知是不是灯光太暗,她总是看不清人脸。
  也不能离得太近刻意盯着人脸瞧,会被发现的。
  实在没有办法了,陶枳也会稍微走近一些,她从餐台上拿起酒杯,像是葡萄酒的颜色,放到鼻尖却闻到了一股难以忍受的腥臭。
  “呕……”
  陶枳忍着恶心,见一位侍者发现了她,忙又拿起餐盘上的甜点。
  却在灯下才看到,蛋糕已经发了霉长出长长的菌毛,一只硕大无比的白色虫子从菌被下钻了出来,几乎要爬到她的手上。
  陶枳没忍住抖了下手,蛋糕掉在地上。
  好在已来到跟前的侍者并没有责怪她的无礼,把她当做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他苍白的脸上有着过分献媚友好,而显得诡异阴柔的笑容,他蹲下,用白色毛巾快速将那块蛋糕包裹住,随后站起来,向陶枳行了一个绅士礼。
  “十分抱歉,这位客人,如果需要新鲜的蛋糕,我可以帮您再去厨房添一份。
  “现在,请让我为您清理手上的污渍。”
  “……”
  陶枳低眼,才发现手指上不过是普通的奶油,没有什么恶心的虫子和菌毛。
  见侍者已经把毛巾递了过来,陶枳便没有拒绝。
  “麻烦你了。”
  侍者用另一片温热毛巾为她擦拭干净。
  “……”陶枳眨了眨汗湿的眼睛,她是被周围的音乐和灯光影响了吗,她好困。
  于是他阻止了侍者要去厨房的动作。
  “那个,不用了……”
  侍者回头,脸上还是过分礼貌的笑容。
  陶枳暗自稳住气息,才道。
  “我有些累了,想先休息,但是忘记了我的房间在哪儿,你可以带我过去吗?就现在。”
  侍者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好的,请您跟紧我。”
  他呵呵笑着:“别在舞会里迷路了,客人。”
  “……”
  陶枳有些头皮发麻了。
  她跟在侍者身后,却瞥见那些男人女人都是站立不动的姿势。
  他们的皮肤只有霓虹灯照出来的颜色,一些人还多出来一只手一只脚或是一个脑袋的虚影,仔细看才发现几乎每一条手臂的关节上都有缝合的痕迹。
  这样的假象并不夸张,但是让陶枳颇有些压力。
  ……
  她紧随侍者,来到了眼熟的客房,才略松了一口气。
  侍者找了一间没人住的屋子,随后问陶枳。
  “客人,您觉得这间可以吗?”
  “可……”
  陶枳刚要答应,发现侍者并没有转过身来,脚尖却对准了她……
  或许他正是这样走了一路。
  “……”陶枳迎着侍者侧过来的笑脸,艰难点头。
  都不用问了,为什么没有被邀请的闯入者也能获得房间。总之她很困,想要休息。
  侍者脚跟向前,也不觉着这样走有什么别扭,他为陶枳打开房门,随后将钥匙留在门上。
  交代完干净的洗漱用具都在盥洗室内之后,侍者便离开了。
  陶枳拔出钥匙,锁好房门,钻进冰冷的被子里。
  “我还有什么事没干吗……”
  “……明天睡醒再说吧。”
  睡意沉沉袭来……
  ……
  夜半。
  陶枳侧着,蜷缩起身体。
  这是一年来在流浪的家中养成的习惯。
  因为要通风,房间的窗户没有关紧,月光依然追随着白纱起舞。
  不知为何,柔和的风变得凌厉起来,陶枳感觉到了冷。
  一片黑影从床下冒了出来……它爬上了她的被子。
  陶枳已经被惊醒了,但她像梦惊似地颤了一下,没有动。
  “……”什么东西,到底是臆想还是真的有人在……
  她听见了笑声。
  “呵呵……呵呵……”
  “你果然会来啊……”
  这声音是一个少年,有些陌生又有点耳熟,陶枳在脑子回忆半天,终于把他和一个人对号入座。
  那人继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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