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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房子里的哑巴(古代架空)——季少堂

时间:2025-02-06 16:08:17  作者:季少堂

   白房子里的哑巴

  作者:季少堂
  文案:
  第一部:天福(完结)
  天福当了兵,遇到白房子里被剪了舌头的哑子。哑子可怜,可他必定是做了什么坏事,才会被下了白房子。天福晓得这个,也晓得自己不该怜惜哑子,既做了坏事,那无论对他作什么,都是应当的。
  第二部:远芳(完结)
  儿女情长抵不过家国天下,两情相悦也不能厮守终生。最终一个流落军营任人作践,一个迫于无奈不能相救。
  第三:番外(完结)
  (一)初见: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二)定情:今生今世,永不相负
  (三)梦回:已经是很好了
  求评论意见建议,无论什么都好。不用打赏,真的(就算打赏了我也拿不到咸鱼啊)。谢谢~
  谢谢大家一直很好人地给评论。俺要去搞下三次元,没法一天刷800次论坛看帖回帖了,但所有的回复,无论喜欢还是讨厌,看完了还是弃文了,我都很感谢的,真的!
  一句话简介:天福当了兵,遇到白房子里被剪了舌头的哑子
  标签:BL,长篇,古代,虐文
  
 
第一部 天福
  天福当了兵,遇到白房子里被剪了舌头的哑子。哑子可怜,可他必定是做了什么坏事,才会被罚作营妓。天福晓得这个,也晓得自己不该怜惜哑子,既做了坏事,就活该被人骑,被人肏。无论对他作什么,都是应当的。
  
 
第一章 白房子
  从小天福就知道自己名字好,算命的按八字取的,天上来的福气,保一辈子逢凶化吉呢。
  要不然呢,他四岁没了爹妈,吃百家饭也长得长一码大一码。十岁能干活了,赶上天灾,村里饿死几十号,他一半大孩子没死,逃荒、要饭、做短工,挨了七八年。在讨饭路上,听说当兵能吃饱,又稀里糊涂去当了兵。既当了兵,就要打仗,几场仗打下来,那些比他个子大的,比他莽的,比他能躲会闪的,一个个死的死残的残,他呢,脸上拉了条疤——自己磕石头上划的,还是全胳膊全腿,活蹦乱跳。
  从西南回来后,营里都在说,仗打完了,能歇歇了。天福听着很高兴,能吃口安生饭,还能歇着,多美。邱老二就笑话他,说你二十啷铛岁,只想吃饱了歇着,出息!
  邱二是天福同乡,比他大几岁,也多当几年兵,是个敦敦实实的矮个子,平时爱吹牛,人是热心人,把天福当小老弟,什么便宜要捡,什么亏不能吃,常提点他。天福也很信服人家。他是直肠子,平时有什么好事儿,肥缺,争不过那些兵油子,不过跟着邱二,吃不着肉,汤总是能喝的,这会听他这样说,就嘿嘿笑。
  天福的话没从嘴里说出来,脸上都露出来了。邱二晓得他不服气,就说,“兄弟,人活一世,美事儿多着呢,瞧见那白房子不,看到那些娘们儿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不?”
  天福第一天来这里就见过那排白房子,军营往北半里远,有一个老大的院子,院里一溜儿二十来间矮平房,白天关着门,门前总有几个老兵在闲逛。有那么一两次,他远远看到有女人从屋里出来又进去,还纳过闷,后来天天操练,又立刻开拔去南疆,就把这事儿给忘了,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这时听邱二问,就说,“是给咱们补衣服的吧?”
  邱二笑得要断气,“补衣服,哈哈哈哈哈哈!我的亲娘哎!补衣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末了说,“傻兄弟,等过两天,到时候哥带你去开开眼。”
  话是这么说,后来邱二没提这茬,天福也没往心里去,还是天天起床操练,吃饭睡觉。不过这也就是平常的练练,和先前打仗时那种整个营地又紧张,又焦躁,一枪刺出去就带着火的操练很不同。
  到了入冬,城里来了新消息,说龙将军的妹子要出嫁,嫁的是天璇府的二皇子思昭。消息传开,就有人问,咱皇上有几个儿子?听的人说,原来有仨,现在就剩一个。先一个说,那龙小姐以后不就是皇后,龙将军不就是,那个国丈?后一个说,放屁!那叫国舅!皇帝的大舅子!第三个过来一人给一巴掌,嚼什么蛆,这种话也乱说得!
  天福不知道为啥这话不能说,但他见过龙将军,八尺高,紫膛脸,长得跟庙里的金刚一样。人不光长得威风,还有心胸,有本事,营里上下,没一个不夸龙将军爱兵如子,用兵如神。先前南疆那场仗,要不是他调兵遣将,手下又个个身先士卒,等闲还拿不下来。龙将军是好人,龙将军的妹子就是好人,她要嫁的那个皇子,虽然天福先前连名字都不知道,当然也是好人。
  消息传来传去,最后终于定了,十一月初十黄道吉日,龙小姐出阁。这喜事再大张旗鼓,本来也就是京城里的热闹,但龙将军在军中有威望有人心,大家上上下下也跟着喜庆。到了正日子,几个厨子白天就开始忙活,太阳没落山,营房前就开了流水席,猪肘猪蹄,鱼头鱼尾,还有能把舌头辣掉的劣酒,川流不息地送过来,除了站岗放哨的倒霉赶不上,其他个个吃得肚皮溜圆。
  天福实诚,左手端着一大海碗的酒,右手抓了个猪蹄,啃得满嘴流油。他吃得高兴,邱二从后面扒他肩膀,挤眉弄眼说兄弟,今天好日子,哥带你去乐乐。
  天福吃肉吃菜,塞了一嘴,含糊说,“乐,乐什么?”
  邱老二抢了他手里的猪蹄扔桌上,说,“走了傻小子!哥带你吃更香的去。”
  天福被硬拖着走,心里很不乐意,这时天还冷,他一说话嘴里就出白气,说,“二哥,这要去哪儿?”
  邱二笑嘻嘻地说,“去白房子。”
  天福更不乐意了,“有饭不吃,去白房子做啥。”
  邱二见这小子不开窍,骂他,吃吃吃!就知道吃!老子带你去见识娘们!再叨叨,回去吃你的猪头肉!吃得自己也像个猪头!
  天福见邱二生气,不敢再说,他有那么点想回去,但不知咋地,脚下还是跟着走,走了几步,踌躇着说,“你,你说那白房子里的娘们儿?那些人……她,她们……是做这个用的?”
  邱二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哼了一声,又过了一会儿,语重心长地教训他,你个猪脑子!
  天福噢了一声,仿佛一下醍醐灌顶。他一边走,一边很想问,又不知道要问啥。娘们,他想。他知道娘们是有好处的,虽然没见识过,但有时听同营的人聚在一起说笑,漏出来一两句,似乎真有了不得的好。他这样一寻思,刚喝下去的酒从小肚子烘烘蒸上来,心口和脸上就热了,脚下也不由自主快了。
  两个人越走离营地越远,但路上的也不止他们两个。三三俩俩,往去路的倒比来路的多。邱二加快了脚步,嘴里嘀咕,坏了,晚了。天福不懂他说啥,但见他急,也有点急起来,脑子里乱乱的。等到白房子前,邱二远远一看就跺脚,完了完了!晚了晚了!
  天福第一次过来,好奇地四面看。那地方前面是挺大一院子,旁边还有两口井。一排房子远看整齐,近看就是用木料搭起来的一间间营房,外面刷了白漆。每间房都是方方正正的,看着不大。门前有老兵守着,门旁挂着白灯笼,却没火,门上上着闩,门后就有一些难以形容的声音传出来。
  邱二很不高兴,回头骂天福,都是你,要不是找你,路上还磨蹭,早到了。
  天福这会子也明白了,灯暗着,门闩着,就是已经有人进去了。两人一路走过去,并没看到一只亮着的灯笼,天福见邱二唉声叹气,就不好意思,说二哥,要不就算了。邱二不肯算了,跺跺脚,忽然眼睛一亮,说这边,又带着他往后走。
  两人走到房子背后,快到尽头的地方,果然还有只白惨惨的灯笼亮着。
  邱二很高兴,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兄弟,今天龙将军嫁妹,二殿下娶亲,咱也跟着沾时气!喝酒吃肉,再乐一晚上,就是做神仙也没这样快活。
  天福也很高兴,又有点奇怪,问他,“这屋子为啥没跟其他屋子一起呢?”
  邱二嘻嘻一笑,说因为这是后来加上去的。他故弄玄虚地停一停,又说,里面那个啊,是个男的。
  天福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男,男人,那,这,这个…………行不,行不行……“他过来这一路,心里已经很期待见识娘们的好处,这时听说是个男人,不免很是失望,又觉得荒唐,说话着就要停下来。
  邱二看出他的心思,抓着他胳膊拉他走,还朝他挤眼,说小子,要不怎么叫教你好处呢。你别以为只有娘们好。那些个不经肏的,手脚重点,搞的过点,就嚎得像杀猪,不然就哭,再不然就抓你满脸花,扫兴得很。这个呢,又不能出声,又不能还手,咱哥俩个玩到天亮也没事。
  天福听他这样说,就问,“那是个哑子么?”
  邱二笑着说,被剪了舌头,不是天生哑的。但你又不亲嘴,就算拿来吹箫,也够用了。
  两人说话已经到了门口,天福眼尖,看到守门的老兵脚下放了个木盆,里面扔着几个铜线,一下停住了,口吃说,“这,这……还要钱啊?”
  看门的听了这话,立刻眉毛一竖,还没开口,邱二已经赶在前头,假装生气地教训天福,说兄弟,你在里面快活,人家给你看门,要不要几个酒钱?又跟看门的打圆场,“老哥别生气。嫌货才是买货人呢。今儿我做东了”,说话摸出几个钱扔在盆里。
  看门的瞧瞧他们两个,没好气说,要药不要?”
  邱二就打哈哈,说药出来的有什么趣儿,操出来的才见本事。他这样自吹自擂,那看门的脸上就显出点看不上,哼了一声,起身拔了门闩。
  天福忍不住朝门里看,见里面地方很小,只有一张桌子,一张矮床。桌上点着盏油灯,床上侧身蜷着个人。豆样的火苗摇来摇去,照的那人的背影也隐隐绰绰,好像要隐没进黑暗里一样。
  看门的活动了下筋骨,说,你们进去,我去打点酒来。
  邱二就笑,说你去你去,我们没一两个时辰还乐不完呢,边说边把天福拉进房里,顺手拍上了门。
  求评论意见建议,好的坏的,喜欢讨厌,错字别字……无论什么。
  
 
第二章 哑子
  监禁,灯油,轮奸
  那地方实在小,天福两三步一跨,就到了床前,长手长脚地戳着,邱二还在一叠声地催他把人摆好打开。
  天福身上出汗,觉得自己像狗咬乌龟,没处下嘴,就犹犹豫豫地去抓那人的胳膊,倒没遇到什么反抗,但一抓起来,就听到铮铮的金属摩擦声音,原来那人两只手上带着铐子,当中还连着长铁链。天福看了就想,那他不是一直被锁在这里?
  邱二见天福笨手笨脚的,他又猴急,心想这小子指望不上,还得自己费力。他熟门熟路,上去用力把链子扯起来,往墙上钉的一根丁字架上一挂,又绕了几圈。哑子呜咽了一声,被扯起来仰面朝天,双手吊在床头。
  天福这时倒对着那人的正面,但油灯没什么光,而且那人长发胡乱一扎,披下来的乱发遮住一半的脸,白多灰少,看起来又像年纪不大,又像已经非常年老。而且他垂着头,也不看天福和邱二,就更看不清脸了。
  他这么光看不动手,邱二不乐意了,说你先把这货剥光,再掰他的腿子。天福知道自己跟着吃白食,得听话,就过去动手。剥衣服让他有点伤脑筋,那人身上穿的本来像是件长袍,已经脏碎得不成样子,带着铐子也不好脱。天福要把衣服撕下来很容易,但心想虽然这衣服烂了,但要是自己撕了,管事的反找自己讹钱,那可划不来。他想了想。就把衣服从下往上卷起来,露出下面赤裸的身子。天福再胡乱往上一推,衣服领口本来就烂了,一下从那人头上滑出去,挂在他吊起的手臂上。
  天福一呆,心想这应该行了,下一件是掰腿。这倒比他以为的容易。那人大概是被弄惯了,被摆成这姿势时已经自己曲起膝盖,天福再拿住了往两边一分,一双细长笔直的腿子就分得大大的。那地方跟被叫做白虎的女人一样,没一点毛发,软软垂着条肉。再下面应该就是拿来用的洞,穴边红肿濡湿,穴口张合,也不知道先前被几个人奸过,湿漉漉地像是下一刻就有精水要出来,看得天福眼都直了。
  这时邱二过来,嘴里说,“我先来,你瞧个好儿!”天福让了让,看到邱二赤条条地压了上去,扶着阳具就往那洞里塞。塞了半天没塞进去,邱二不服气,握着阳具撸了撸,又试了一次。床上那人看起来也很配合地往两边分腿。试了半天,但还是不行。
  天福看了会儿,多此一举地提醒说,“好像不行。”
  邱二从哑巴身上下来,抱怨说,咋还紧着哩。他没带着油膏,这时四处看看,忽然灵机一动,说天福,你把那灯拿来。天福不晓得他要做什么,把桌上的油灯拿给他。邱二拿着灯,忽然心血来潮,学着戏文里样子,捏着嗓子说,丫环掌灯,观看娘子——把油灯往哑子脸上一照。
  于是天福就看到一张乱发下的,苍白的脸,和没有光的眼睛。他还没来得及细看,邱二已经移开灯,又凑近那人的下身,照了照,手一侧,一半灯油就浇在他腿根。哑子喉咙里嘶嘶叫,身体猝然弹起来,又被用力按下去。邱二嘴里叫“接着接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把灯塞给天福。
  天福拿着灯,眼看邱二忙着把灯油往那人穴里抹,也不知怎么想的,手指往灯油里浸了浸,烫得很,他用被烫的手捏着耳朵,看着邱二凑合着抹完了,托着哑子的屁股,第三次去顶那地方。这法子看起来有用,这次成功了。邱二伏在他身上聚了聚力,把他的腿往上推,跟着就一进一出地肏起来。这时交合的地方几乎完全露了出来,邱二用力时屁股绷得紧紧的,一耸一耸,紫黑色阳具跟着在肉里进进出出,一下进得猛了,硕大的卵蛋打在皮肉上,就是啪的一声。
  天福看得又惊骇又刺激,还硬了。他就算再笨,也知道看别人办事自己射了,那是大笑话。于是不敢再看邱二奸那人的详细,去看其他地方。邱二身体壮实,把哑巴的身子遮了大半,不过他在挣扎蠕动时,天福就能看到他裸露的皮肤上都是青紫,间或露出来的奶子也又红又肿。
  天福想,难道做了这个事,奶子也会变成娘们的样子?下一刻看到邱二一边肏,一边在那人身上又掐又拧,到了兴起,喉咙里荷荷出声,一口咬在他奶子上,就懂了。
  哑子先前一直没出声,这时大概是吃痛,大声地喘,挣扎着想蜷起来。邱二当然不让,反用力在他奶上又咬了一口,咬得他发出几乎像尖叫的一声。邱二嘿嘿笑,说再躲就把你奶子咬下来。咬完这两只,还有那骚娘们的奶子,明儿老子一高兴,也给咬下来。天福没听懂,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哑子似乎能听懂,果然不敢再动了。邱二故意又咬了他另一边奶子,咬得很重,渗血的齿痕深深印进皮肉里,他只是摇着头用力吸气,手指抓着铁链,身体疼得打颤,却真的没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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