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肏了几下,邱二又不满意了,掴了那人一记,呵斥他,“老子又不是奸尸!”他这一会一个主意,连天福也觉得有点难伺候,但哑子却很顺从地开始挺腰,夹腿,去迎合一下下的肏弄。
这样翻来覆去地又奸了一刻,邱二终于泄了,他拔出来后抖了抖,坐在床边喘气。天福看到哑子的腿无力地软下来,腿间那条肉还是垂着的。
邱二歇够了要起来,两腿打着摆子,一下又坐下了,还笑,说爽得很,不比娘们儿差。等他站起来去穿衣服时,他想起天福了,就让,说你也上啊,看门的多咋才回来呢,咱花了钱的,别叫这贱货歇着。
天福哦哦了两声,紧张得都同手同脚了,把油灯——他拿了半天了——放回桌上,正要往床上爬,忽然油灯一暗,灯火晃了晃,又是一暗,眼看马上要熄。邱二骂了半句操你——忽然想起来刚才自己往哑巴身上倒了一半的灯油,就住口不骂了,反过来催天福,快上快上,黑了也没事儿,你又不看这货的脸。
其实天福有点想看那人的脸,但也来不及说什么,也来不及脱衣服,慌慌张张地上了床,学着邱二的样子把那人的腿折起来,又抬了抬他的屁股,掏出话儿往里塞,还想,要是进不去就糟了,没灯油了。好在那人刚被肏过一轮,那地方还很湿软,天福用了点力,就很顺利地进去了。他刚一进去,灯火忽然一红,跟着就熄了,顿时屋里全是黑的。
邱二在旁边喃喃咒骂,但天福已经顾不得了。他只顾得上自己怀里的那具身子,手摸到的地方都是热的,又湿又黏。还有捅进去的地方,穴口咬着自己,想要咬紧,又咬不紧。那里头也是热的,更加湿更加软地箍着肉棒,跟着自己前后的耸动,顺服地收拢又破开,叫他舒服得像是上了天。
这时候他瞧不见什么,听得反而更加清楚,他听到自己一下下干进去时,皮肉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还听到肉在肉里咕唧咕唧的水声,刚才看着邱二奸哑子时,他就觉得刺激,这会儿看不见,反而变得更加刺激。他的手臂卡在哑子膝弯那里,用力往前顶,好让那屁股完全抬起来,一边腰身用力,抽出来又顶进去,狠命地,又急又快地干着。
哑子在他刚捅进去时,发出一点轻细的嗯嗯声,后来被奸得狠了,又躲不开,又不能推拒,又或者在黑暗中少了羞耻心,那声音就渐渐大了起来,一声声的,低哑的哭叫和哽咽,就像垂死的畜牲一样。
天福听了就有些得意,觉得自己能让哑子发出这样的声音,那就是比邱二更利害了,所以一下下干得更加卖力。不过一直到最后,他射进哑子身体里的时候,那条夹在两人小腹之间的肉也都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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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姐弟
强奸,轮奸提及
天福本来是个没开过荤的愣头青,但没开过有没开过的好处,想要了就自己撸,也活了那么大。可自打被邱二带去开了眼界,由奢入简难,他又年轻火气壮,从此每次撸管,就不免想起那晚上被压在下面的,抽搐的肉体。
不过大部分时候他也只能想想,逛白房子,现在他知道了,就和逛窑子一样,是要花钱的。他每月拿两百文饷银,军中包吃包住,但剃头,买点什么东西,都要自己花钱。一个月顶多攒下一百文。
天福常盘算,一个月一百文,一年就是一两银子。买一亩地总要七八两银子,再加上盖房,娶媳妇,置办家什,没二十两是不行的。他晓得很多人都觉得当兵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事儿,手里有了钱,立刻就去城里吃香喝辣嫖姑娘,但天福不是那号人,他要强得很,说攒钱就攒钱,一文也不能乱花。
可是,天福又想,同营的那些人,拿到饷银就去城里乐。听他们说,城里得意楼的姑娘儿,见一见就要一两银子,连个手都不能摸呢。白房子里那些,一次只要十文钱,不能不说是个便宜。虽然攒钱是要紧的,但有便宜不占,似乎也并不上算。
他就这么着,想了又想,说服了又说服,终于在下一次轮休时,揣着十文钱去了白房子。
不过那一次实在太糟糕了。他本来还想去找那个哑子,可是到那里时,门口的老兵说已经有人占了。天福一下没了主意,又不想白跑一趟,就找了个还没主的房子,把手里攥了半天的,十枚汗津津的铜钱交给了看门的。
房里是个女的,穿的挺齐整,抹着点胭脂,也并没叫铁链锁着。他知道,邱二说过,白房子里大多都是娘们。天福虽然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但乍然见到个女的,还是局促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那娘们倒很老道,且一点不知羞耻,管他叫军爷,又很自然地躺倒在床上,不晓得从哪里拿了罐油膏,脱了裤子,给自己涂涂抹抹地准备起来。等天福终于鼓起勇气,莽撞地脱了衣服上去后,很容易地就入了港。
一开始他觉得很好,女人的身体很软,还有白花花的奶可以揉,还会一声声叫着军爷,快些儿。既然她让快些,天福果然就干得很快,何况那女子在他身下拧来拧去,又缠又绞,夹得他也不得不快,才肏了十几下,还没怎么觉出味来,就射了。
天福泄了身,一时还没回过神来,那女子反倒起了,自己从屋角的木桶里打了水来洗,眼里就跟没天福这个人似的。天福就很不是滋味,加上射得早,觉得远不如上次和哑子那回。他想歇歇,再提枪来战,没想到那娘们跟着就把门打开,对看门的朝里努努嘴。
看门的一瞅这样就笑,说完啦?那女的说,完了。
看门的就冲天福龇牙咧嘴,说走吧,小子,还想吃回锅肉是怎么着。天福扫么搭眼地提溜了裤子,也不敢多争辩,就这样被扫地出门。
这不是件光彩的事,天福本来不想告诉人的。可是没过几天,邱二又来找他。说他们下次的轮休是一道的,约他再去逛。天福吞吞吐吐的样子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一再追问,听天福说了首尾,一边哈哈笑,一边拍大腿,说兄弟,叫你吃独食吧,你被那娘们耍啦!
天福问怎么耍了?邱二就教他,说白房子里那些娘们,很多是已经被关了七八年的,被人骑惯了,又骚又奸。遇到好欺负的主,就放出手段,夹得他们没一刻就泄了。花钱的没找成乐子,她们倒能多歇一会儿。
邱二最后总结说,“对这些娘儿们,就得狠狠的干,干得她们哭爹叫娘,哭爹叫娘也不能放过,干得她们爬不身。”
天福对上次的经历很不忿,但听着邱二这样的壮志豪情,并没有十分被鼓动,他还记得自己出的丑,不想再叫人家笑话自己入门倒。
邱二看出他心思,鼓励他说,没事儿,哥哥带你去找个好的。上次那哑巴你记得不?咱们去找他姐。
邱二提到那哑巴的时候,天福张了张嘴,很想说自己还想去找他,但听说要去找他姐姐,又很好奇,犹豫再三,还是跟着邱二去了。
两人交了钱,进屋前邱二说,瞧我咋整治这娘们,学着些儿。
这次的妇人比上次那个看着年轻一些,眉眼还娟秀,涂了些脂粉。见两人进来,也叫他们军爷。
邱二朝天福使了个眼色,虚张声势地说,芸姐儿,咱把丑话说在前头,这位军爷,你可得好好伺候。他脾气爆,你伺候不好,他一发火,就去找你哑巴兄弟,你瞧他人高马大,一用力啊,嘿嘿,把那哑巴肠子肏出来。
天福没想到邱二拿自己去吓唬人家,但看到那妇人明显颤抖了一下,很快看了自己一眼,又垂下眼,嗫嚅地应了一声。
这次果然要好得多。那妇人先服侍了邱二,又来服侍天福。在他身下恰到好处地奉迎着,叫他快活,又不至于快活到一下开了精关。天福去揉她的奶,她也让他揉,去亲她的嘴,她也很和顺地张开了嘴,让天福把舌头伸进去。天福慢慢学到了关窍,往她要紧处顶时,那妇人就蹙着眉,含着泪一声声叫,军爷,不行了,军爷,要坏了。叫得天福血脉贲张,恨不得把屌和蛋都顶到她里面去。
这一轮下来,芸姑果然瘫在床上,一时起不来身。天福看她这样,就想到先前那哑子,被自己奸完后,也是这样动弹不得,下次再遇到他,也要揉他的奶,亲他的嘴。可是他不能说话,就不能哀恳地叫着求自己,有点可惜。
不过这次真的也很好了。回营的路上,天福心满意足,觉得值回了本钱,也决定下次遇到这些事,要多请教邱二。
邱二这人呢,本来就有点好为人师,看到天福这样诚心佩服自己,就不再计较他之前吃独食的事,指点他说,这娘们,和上次那个哑巴,是亲姐弟哩。
天福啊了一声,问,那他们是犯了什么事,被关在这里的?
邱二神神秘秘地说,这个嘛,你就别打听了,不是啥好事,是重罪。
天福本来也不是特别关心这个,反正关在白房子里的总不能是好人,又问,那你跟那女的说,我要把那哑子,把他……
邱二有点得意,说这叫打蛇打七寸,你要玩那娘们,就说她不顺从,就去搞她兄弟。你要玩那哑巴,就说他不顺从,要去搞他姊姊。拿着了要害,你想他们怎么样就怎么样。
天福明白了,很是感激,心想要不是邱二教自己,自己一辈子也不知道能这么要挟人家。
邱二看他一脸恍然大悟,又佩服的神色,就很得意,说,我刚来的时候吧,那娘们已经被关了好几年了。哑巴还刚来不久,被剪了舌头,又被奸了几轮,就要寻死。你看那铁链子,就是那时候打的。那个时候啊,每天都要有人看着他,不然就得把链子收短,把他吊在墙上,要是喂了饭,就要把碗筷收走,一点器具都不能留,他才没法寻死。
天福问,后来呢?
邱二说,后来他死不了,就不肯吃饭。水可以灌,这饭没法灌,灌下去他转头就吐出来。而且天天灌水喂饭,天天防他寻死,也不是个事儿啊。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你说是不?
天福点点头,说,后来呢?
邱二说,后来就有人想了个法子。把哑子绑在椅子上,就在他眼前,把那娘们,就是芸姑,叫十来个人奸了一天一夜。
天福张大了嘴合不上,问,那他就吃饭啦?
邱二一瞪眼,说不然呢?一看到有人搞那娘们,那哑子就开始叫了。可他先前既那么不驯服,自然要给他点教训。听说一开始那娘们还会哭会求,后来声音都没了,去了半条命。现在呢,他们自个儿也知道了,只要一个死了,另一个就得活受。这样一来,两人不都乖乖听话了么?
天福呆了半天,终于说,这法子倒挺好。
邱二同意说,是挺好,然后砸砸嘴,又说,就一个不好。那次干那娘们的时候,是不要钱的。但那时老子刚来,这好事就没能轮上。
作者有话说:求评论意见建议,好的坏的,无论什么都行。
第四章 连珠弩
蒙眼,轮奸,体内射尿
天福把邱二的话牢牢记在心里,想好了下次去找芸姑,或者哑子时,就能用上。可他接连去了两次白房子,花了二十文。他心疼这开销,又唾弃自己的不要强,拿定主意,一个月顶多去一次,第一次嫖哑子不算,自己这个月去了两次,就要到再下个月才能去。
他想的很好,也太太平平地过了这个月,第二个月刚过一半,一天傍晚,邱二心急火燎来找人,一见面就问他借钱。邱二好赌钱喝酒逛窑子,手头常不宽裕,但他信誉不错,有借有还。天福就摸出钱袋,要数钱给他。
邱二忽然说,等等,等等,你也一起。
天福莫名其妙,说什么一起?
邱二说,好事儿,不由分说抢过钱袋,把天福也拖出来。
天福到了外面一看,有好几个人在等着。打头的军士看到邱二,就不耐烦地说,老邱,你到底有钱没有?别去了又装胡羊,老子可没钱借给你。
邱二一叠声说,去去去。又指着天福说,我兄弟有钱,把他也算上。
军士打量了天福一眼,口中念念有词,算了半天,说,每人六个钱。交钱。又对邱二说,你俩排最后。
邱二没口子答应,自作主张地从钱袋里数了十二个钱给那人。那人把钱揣好,就和其他人一起走了。
天福跟在后面,接过邱二还给他的钱袋,问他,“这是干啥去?”
邱二哧地一笑,说找乐子去呗。便宜呢。
天福看他们走的方向,也懂了,说,去白房子啊?
邱二还没说话,先前那军士听到了,回过头说,小子,你逛过白房子,知道啥叫连珠弩不?咱今儿就玩个连珠弩。
连珠弩天福是知道的,匣子里能装十支箭,两个人才能扳动机括,十箭连发,又急又猛。但那人说玩连珠弩,他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正要问,邱老二把他脖子搂下来,在他耳边说,傻小子,看到这里这些人没有,加上你我,一起进去干那个哑子,就叫连珠弩。
天福吓了一跳,数了数,连上自己,得有八九个人,他想着那次哑子在自己身下又抖又喘的样子,问,“这,要是他被干死了,咋办?”
邱二笑着说,“那些人贱得很,哪有那么容易死”,又叮嘱说,“待会儿进去了。你别说话。”
天福又问,“为什么?”
邱二有点不耐烦了,说,“叫你别说就别说。”看天福一脸傻样,还是跟他解释,“你在乡下时,见过骡子拉磨没有?”
天福说见过。
邱老二说,“那你要骡子拉磨时,是不是总给它蒙着眼?”
天福点点头。
邱老二说,“就是这样。你想,那个哑巴看到那么多人进去,知道要干他一晚上,他要省力气,就会装死。对不对?我们蒙上他的眼睛,又不说话,不叫他知道有多少人,他想快点搞完,就会出力伺候了。”
天福明白了,很佩服这样的聪明。一群人到了白房子,守门的兵从打头的军士手里接过钱,眼看他们一个接一个进去,一声没言语。
屋里和上次一样,只是挤了那么多人,连转身也不方便。好在他们也不用转身,一个个直着眼睛看,看领头的军士脱光了爬在床上,撕扯那哑子的衣服。
天福看那哑子的手还是被收短的链子锁在床头,眼上蒙着黑布。三两下就被剥得赤身裸体。军士把膝盖卡在他瘦伶伶的两腿中间,那腿就合不拢了,又一手拿着个油罐,用手指抹了油,给他草草准备了下,然后把他双腿抬高。
哑子挣扎了一下,不过没什么用。每个人都看到那条肿胀的孽根湿漉漉地闪着水光,抵在他后头停了停,跟着用力顶进去。哑子吃痛,就张着嘴,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叫声。但他也晓得躲不过,双手用力抓着铁链,忍着疼,反而把腿往外分,好让那人肏得便宜些。那人紧压着哑巴,在他肚子上一耸一耸地用力,等全进去了,朝围观众人撇了一眼,意思是怎么样。
天福看到哑巴的手紧紧抓着链子,又竭力迎合着向上挺腰,心想这办法果然很好,但又觉得他有点可怜。他在胡思乱想,就看那人肏了一轮,憋着不射,抽出来后喘了口气,把哑子屁股抬得高高的,两只脚架在自己肩上,又捅了进去。哑巴的腰和屁股全悬空了,重量就吃在肩颈和两只脚上,被一下下地,插得两条大腿直抖。那人就着这姿势,要紧地又抽插了几十次,末了猛地一下,大腿根紧紧抵着大腿根,跟着停住不动了,过了半天,才抽出肉棒抖了抖,松手把哑子扔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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