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子躺着直喘,旁边几个是早说好次序的,看到第一个完事了,就有人过去,把链条从丁字把上放下来,拖着他跪到地上,上半身趴在床上,肚子抵着床沿,两腿岔开。自己也不费事脱衣服,直接掏出话儿,在后面嘿呀嘿呀用起力来。
这样几个人一起车轮战,虽然花钱少,但要眼巴巴看着别人奸得兴致盎然,就会很不耐烦,等的时候巴不得前面的都是进门倒,轮到自己,都蓄足力气要奸出本钱。这么翻来覆去地搞,到第五个时,哑巴到底力竭了,动作越来越慢,到后来一动不动地让那人在身上动。上边那个又掐又咬,还是得不到什么反应,就恼了,揪着哑巴的头发,重重打了他两记耳光,骂他,“老子花钱,你倒挺尸!”
旁边的有人等急了,也忍不住叫,“废话什么,赶紧的。”又有人拉他,说别说话,别说话。
那人骑在哑巴身上,索性一把把他蒙眼布拉下来,说,“就就,前面的占便宜。这婊子装死,老子不吃这亏。”
哑子半阖着眼睛,脸颊被打得高高肿起,也没力气再动,只是在那里喘气。还没轮到的几个倒吵起来,说哑巴只出力伺候前几个,现在没了力气,叫后面的人吃亏了。前面已经奸过的人呢,本来在看活春宫,这时又自家兄弟,好说好说,这样事不关己地劝架。没想到这一劝架,火烧到自己头上,就有人说,要凑钱买药。前几个不愿意,有人想走,后面的人堵着门不让走,邱二做和事佬,掰手指给他们算账,就算平摊买药钱,还是比一个人来嫖来的便宜。于是大家骂骂咧咧地,凑钱买了一服药来,给哑子灌下去。
天福自从进屋子就没说话,别人奸哑子,他就看着,别人吵架,他就听着,要凑钱了,他也乖乖地交自己的一份。他看到哑巴本来一动不动地趴着,灌了药没多久,呼吸就急了,跟着就开始绞腿,只是手锁着,只能拉着铁链发出哗啷哗啷的声音。第五个人再上去时,果然好很多,才把肉棒插进去,哑巴已经竭力抬起屁股,双腿往那人腰上盘,口中也有些声响出来。
这时旁边的人不用忍着不出声了,于是有催促的,也有说下流话的,邱二专管指指点点,什么九浅一深,什么鸭子凫水,天福再长个脑袋也记不住,只听见骑在哑巴身上那人一边往里顶,一边说,“你求我。求我就让你射。”
天福这才发现哑巴肉根那里绑着根布条,一开始哑巴没硬,屋子里又暗,所以他没瞧见。现在哑巴吃了春药,那东西颤巍巍地半立不立,就容易看到了。天福听那人叫哑巴求他,就想到上次自己和邱二,还有先前几个人轮奸哑巴时,他只是在迎合或挣扎时发出很低的呜咽声,但这时大概实在被药折磨的苦,听了这话,果然咿咿呀呀地哭叫起来,真的像要说话的样子。可是他既然没了舌头,虽然能发出含糊的声音,终究听不出来意思。身上那人也正好不理,只是一边嘿嘿嘲笑,一边更用力地肏他。
哑巴的叫声在这样的奸弄下,一声声的,断断续续,听上去又凄惨,又淫荡,叫得旁边的人都硬得跟石头一样。恨不得自己也能立刻爬上床,把这不会说话的婊子压在身下狠干。
天福瞪大眼睛看着,觉得残忍,又觉得异样的兴奋。到后面两个人一起上去,一前一后地肏哑巴的嘴和后穴时,被夹在当中的,抽搐的肉体看起来已经不再像人,只是一件会发出声响,又可以随意摆弄,用来泄欲的器具。
不过这让邱二很丧气,他原来想好了,自己要干嘴的,没想到被人占了先,轮到他时骂骂咧咧地上去,拿不定主意要奸前面还是后面。其他人再三催,他才爬到哑巴身上,捞着他的腿干起来,一边干一边不忿自己吃剩下的,不免嘴里喃喃地骂。他这人嘴上比屌上来得,骂得虽然起劲,自己坚持了不到一炷香,也就泄了。
最后一个轮到天福。他支楞着手脚走过去,上了床,见哑巴仰天躺着,那肉茎还半硬地立在肚子上。天福拿不定主意应不应该给他解开,伸手摸了下,那东西也没啥动静。又去摸他的肚子,觉得又凉又粘,像在摸条垂死的鱼。天福心想,这肚子里不晓得灌了多少精,一边想,一边拿手用力按下去。哑巴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气音,抖着腰挣了一下,几乎在原地没动,但大张的腿间就流出粘稠的白浆来。
天福觉得有点恶心,但既然已经那么恶心了,自己再做什么也都是可以的,就脱下裤子,把那人摆弄成俯卧的姿势,团起被褥塞在他肚子下,掐着他的腰,抵着那些流出来的白浆,发狠地直接顶进去。那地方早被肏熟了,很松软,不费什么力气就进去了。天福是有点货色的,等整根进去了,就觉得里面还是紧的。他经过了前面几次,又看了刚才那些,很想也学着那些能把人折腾得半死不活的花样,可真到了自己上阵时,还是只会下死力气猛干。
不过到了这时候,他就算只会下死力气,哑巴也经受不住了,他已经叫不出来,两只手肘勉强支在床上,双手握拳抵着额头,好几次身体软绵绵地要往下倒,却被天福掐着腰,倒不下去,只能抬着屁股被奸。
天福觉出那人一边被肏,一边在发抖,就像临死的牲畜,隔一会子,忽然抽搐一下那种发抖。他晓得自己是和那些人在做一样残忍的事,但又觉得乐在其中。何况那身体虽然脱了力,还是叫他快活。那垂落的脖颈,被链条绑住的赤裸的手臂,小腹上滑腻的皮肉,湿漉漉的,缓慢无力地蠕动着的肉壁,都叫他起劲地,不断地在那身体里进进出出。他原来已经很硬了,憋着劲儿在那人身体里抽插了百来下,终于忍不住射了。说实在的,其他人都挺高兴,因为他们已经乐过了,天福也没肏出什么新花样来,只不过做事有始有终,看戏总要看全套。
天福浑浑噩噩地射了精,还很舍不得地压在那人身上。邱二误会了,以为他没过足瘾,又想到他最后一个上,吃了亏,灵机一动,就说,“天福,天福,你尿进去。”
天福说,“啊?”
邱二说,“你最后一个。没事。尿吧。”还问别人,“对不对?”
那些人纷纷表示没事,说快点。尿完回去睡觉。
天福被他们一提醒,倒真有点想尿。他这时抱着那哑子,觉得对方身子还在抖,不是之前那种抽搐,而是真正的,细细的颤抖,忽然想到,对了,他能听见的。旁边的人还在催促,于是他乘着肉棒还没完全软下来,打了个寒战,把热淋淋的一泡尿在那人身体里。
哑子倒在床上时,还在细细地抖。不过他没昏过去,因为他的眼睛是睁着的,但也没什么动作,不挣扎也不叫唤,只是张着脚,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天福看着他瘦削肮脏的脸,心脏忽然觉得一抽一抽,却不懂是什么道理。
那天他们回去时已经四更了,天福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恨得隔壁用很难听的话骂,说他再敢翻身,就割了他的屌。天福不敢翻身了,但还是睡不着,尽想着那湿漉漉,颤抖的身体,柔软滑腻的穴肉,和最后那污秽的,死一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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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给他擦擦
伤害抚慰
天福到五更才睡着,才眯了会儿眼,就被号子叫醒,该早练了。他睡的实在不够,又魂不守舍,赶上寸劲儿,两人对练时用的是草包尖的白蜡枪,他一个没挡住,腿上一阵剧痛。原来对方扎着枪头的茅草散了,自己腿上被枪尖拉出道口子。伤口还不浅,血哗地流了一腿。
出了这种事只能自认倒霉。天福被人扶到场边包扎好,自个儿回营房躺着。
先前有事做还好,这时闲下来了,他又开始想那哑子,昨天被那样肏,不知道怎么样了……邱二说不会死,那应该就不会死……可万一呢,昨儿连着搞了大半个晚上,万一他经不起呢……经不起也怪不着天福,那么多人呢,他又不是肏得最狠的那个……可他是最后的那个,他骑在哑子身上,那身体全是软的,只是喘,叫都叫不出……但自己起来时,那人还好好的,还在发抖呢……
天福躺着想了半天,躺不住了,顾不上腿疼,自己拄着拐棍,一瘸一拐去了白房子。这是操练时间,看守的老兵不知在那里歇着。天福走到门口,看到外面闩着,四周也没人,就拔开门闩进去了。
大白天的,外头比里头亮得多。天福一开门,就看到哑巴赤身裸体,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他吃了一惊,想,不是死了吧,赶紧走过去,伸手到那人鼻子下探,有气,没死。
天福想去扶他,拄着拐棍又不方便,就把棍子扔一旁,拉拉扯扯地把人抱起来,才看到地上一滩尿渍,又看到墙角有只便桶,原来绑在那人肉棒上的布条也没了。天福心想,大概哑巴后来自己解开布条,想去尿尿,不知怎么着,从床上下来就摔了。
天福来过这里两次,两次都是在晚上,只觉得小,白天再看,就觉得不像个人住的。他想起之前那些女人住的地方,桌上都有镜子梳子,这里除了桌椅和床,什么都没有,住在里面的也不像人,像被拴着的牲畜。
天福想把哑巴放回床上,走近了闻到一股腥气,再看到被褥上各种印迹,想起昨晚的事,就有些不自在。他把那些脏的臭的扔到地上,再把人放在光秃秃的床板上,心想现在虽然开春,但这样光着睡床板肯定是不行的,就抱着被子褥子,拐着腿出去找人。
他一出门,迎面看到守门的剔着牙过来。对面看到他抱着这一大堆,也吓一跳,说你干吗?又说,你咋进去了!没花钱就想吃肉?!
天福结结巴巴地争辩,没,我没干他,又朝手里抱的努努下巴,说,脏了。
那人快走几步,到门口往里一张,看到里面的狼藉,也知道了首尾。他转过来打量天福,认出他也是昨天来的,就骂他,你们这些天杀的,乐完了也不收拾。按理,付了钱的只管逛,逛完了该看门的收拾,但昨天人来得多,嘻嘻哈哈地搞到大半夜,那人在门口呵欠连天,困得不行,好容易等他们都走了,就直接上了闩,自己睡去了。
那人偷了懒,这会儿倒来骂天福,见天福不吱声,知道是个好欺负的,就把人领去仓房,翻出床被褥,说,喏,你做好人,你去换吧。
天福没听出他嘲笑自己,问,那脏的呢?
那人没好气,说,洗了。
天福哦了一声,把干净被褥拿回去铺好,再把哑子搬上去。哑子抱在手里轻得很,不费什么力,就是铁链牵牵绊绊,有些碍事。天福给他盖上被子,掖好,自己拿了脏的去院子里打水洗。他打小一个人过,又有力气,做起这些事很麻利。等把东西洗完绞干,就挂起来晾着。
那老兵在旁边抱着胳膊看他忙,也不过来帮把手,等他忙完了,忽然说,小子,你是不是中意这哑巴?
天福一呆,还没回答。那老兵又说,你要是中意,下次你来逛他,不要钱。
在白房子看门的这些兵,都是年纪大了,或打仗残了,没处可去,才留在营里干这活。其他屋里的娘们,平时洗洗涮涮都是自己做,偶尔被搞得起不来,看门的照顾照顾,还能揩个油。来逛哑子的都手重,常把人往死里折腾。衣服被褥几天就烂了,他自己又被锁着,就得别人来洗换。那看门的不好这口,平时连个便宜也占不上,心里一直很怨。
这时他看天福干活,灵机一动,想出这主意,反正自己不吃亏。他看天福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就劝他,说你两三天来收拾一次就行。今天算一次,下次你来,我记得你,让你白逛。
天福干活时没想到这个,光想着他们昨天把哑巴搞得惨,现在来收拾一下,也不费什么。听到那人这样提议,就在心里算,两三天收拾一次,就可以白逛,一个月逛一次,就省了十文钱,逛两次,就是二十文,逛得越多,省得越多,他算账算糊涂了,半天才点点头。
老兵听他答应了,很高兴,正要走。天福矗在他跟前问,“有热水没有?”
那老兵说,你要热水干啥?
天福说,给,给他擦擦。
那人翻了个白眼,领他到灶下,大锅子里烧着热水。天福勺了几勺在盆里,又掺了一半冷的,看到旁边有两条破布巾,也一起扯下来,跛着腿回了白房子。
他在外头做了这许多事,那哑巴也没醒,天福也不想他醒。他掀开被子,看到里头赤条条的身体,忍不住瞟了一眼他下面,身上斑斑迹迹的精水尿水都干了,屁股那里红肿得利害,糊着浊白黏稠的一层。天福没敢多看,绞干布巾给他擦身。
天福擦的时候,就摸到那人身上冷得很,脖颈,肩膀,奶子,肚子,到处都是青肿的齿痕指痕,忍不住觉得有些可怜。他一直擦到肚子上,想到里头大概还留着昨天射进去的东西,抬头看看那人,见他还没醒,就揉了揉,没反应,又用力去揉,下面就有些黄的白的东西流出来。天福昨晚肏得高兴,这会儿反觉得有点臊,忙用巾子在下面垫着,这样又揉又擦,很花了些功夫,才没东西出来了。
那人的腿根和肉穴看起来着实凄惨,天福也想不到什么法子整治,只能先胡乱把外头的脏东西抹干净。不过他看到那微微张开的肉穴时,不免想到前两次自己在里头时,那地方是多么热,多么湿软,一松一紧的吸着自己……天福晃晃脑袋,把升起来的下流念头压下去,转而去擦哑子的手脚,心里想,等下次,下次来,那人说了,就可以白逛呢。
哑子腿上也有瘀血,膝盖破了,青紫了一片,天福想找点什么东西给他包一下,四面看看没找到,只好算了。胳膊倒还好,就手肘磨破了些。天福给他擦到手腕,有铐子就没法擦了,好在他腕子被铁铐长年累月磨出了一层痂,倒没什么血。
天福握着哑子细瘦的手腕看那铐子,寻思怎么才能打开。那上面有孔洞,应该是有钥匙的。
他这样想着,就看到连在下面的铁链在抖。天福开始还当自己的手抖,然后发现不是,一抬头,看到哑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睁着眼。他一吓,差点把手里的巾子掉了。
两人互相瞪了半天,天福发现那哑巴也不动,也不出声,一边发抖,一边瞪着自己,但好像没认出自己是谁。
天福想昨天那么多人,他未必记得自己来过,也说不定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一样的。见他没反应,就开口说,你,你冷不冷?我把被子换了。
哑子直直看着他,不知道有没有听懂。
天福有点发讪,说,你不要动,我再去打水。于是去院子里把脏水倒了,又打了干净水,绞干毛巾,去擦他的脸。他手伸过去时,哑子猛地缩了一下,他本来就靠着床头,也缩不到哪去,但他身体不住打颤,连带铁链也一直抖,叮叮当当作响。
天福见他怕得利害,只能说别怕,我不打你,一边随便给他擦了擦。哑巴的脸擦干净了,就看出他虽然头发灰白,但年纪并没那么大,长得也不难看,和芸姑很有几分像。
天福看那人的长相,觉得并不像会犯重罪的样子,转念一想,光看长相也做不得准,谁知道他做过什么坏事呢,总不能是白白关他在这里。他这样想着,用剩下那点水把地上的尿渍也擦了,端着盆子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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