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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房子里的哑巴(古代架空)——季少堂

时间:2025-02-06 16:08:17  作者:季少堂
  天福有些惊怕,又有些好奇地看着,觉得那地方是吃不下的。可邱二再三保证,说一定能吃下,还说,你不知道这货多耐肏哩。说话功夫他已经捅进去一根手指,还撺掇天福也一起来。天福伸出手,沿着那穴边上摸索,那地方的肉绷得紧,被邱二的阳具和指头强硬地开拓了,就有些湿漉漉堵不住的淫水顺着缝隙往外渗。
  天福见了这光景,开始觉得说不定真能吃进去,但他也看到哑子伏在邱二身上,弓着肩,赤裸的背脊不住颤抖,邱二想要再捅第二根手指进去时,那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就好像在哭号一样。天福忽然想到,哑子是说不出话的,他只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却再也说不出不行,不要,或者饶了我。他这样一想,就缩了手,摇摇头,表示算了。
  邱二有点扫兴,抽出手指,把先前的肏弄继续下去。到最后的那一下,他把哑巴死死摁在身上,好半天才放开手,吁吁喘气,又有些得意地向天福夸口,说哥这一泡,也不会比你小子的差呢。
  哑巴从邱二身上下来,腿软得站不起来。不过他也不用站起来,邱二在椅子上把两脚分开,指着自己软下来的阳具和卵蛋说,好货,来舔干净了。哑子听了这话,就撑起来爬过去,把脸凑到邱二胯前,张嘴含进他那话儿。
  天福不晓得哑子只剩一半的舌头还能不能舔,但看邱二眯着眼的样子,显然那滋味不坏。他还不许哑子停下,要到自己说好才算好,他不说好,哑子就只能一径舔下去,到后来口水都流出来。不过最后邱二终于满意了,把哑巴推开,站起来穿衣服裤子,还不住夸天福,说他利害,有出息,自己嫖了这么些年,这回就算不是最过瘾的,那也是数得着的。
  天福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邱二等他一起走,见他没走的意思,以为他还想要,就好心提醒,说天快黑了,那些逛的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你要再来一轮可得赶紧。这货嘴也好使,肏嘴也是一样的。
  天福听了这话,忍不住朝哑子看,看到他正扶着椅子,腿肚子打着哆嗦,想要站起来。先前弄进去的油膏混着后来的精水和淫水,从那穴里头淌出来,又黏糊糊地连着不断,挂在屁股当中直晃荡。但他并不去把自己收拾干净,也好像没听到邱二的话。他只是在这越来越暗的地方等着,等着下一个人过来,把他按在哪里,肏他身上随便哪个可以肏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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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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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这辈子造的孽
  伤害抚慰
  为了和邱二一道去逛这事觉得过不去,是没有道理的。不用旁人开解,天福自己就知道这个,也满可以找出理由:就一件,哑巴既下了白房子,就是给人嫖的,邱二给了钱,不用说,他自然该好好伺候。而且他俩也并没把人往死里折腾,哑子身上没多什么伤,到他们走的时候,他还能站起来呢。
  所以这事当真没啥要紧,天福也觉得没啥要紧,还是一样隔三岔五去哑巴屋里收拾,得了空再去逛时,哑巴也还是一样的顺从,并没给他脸色看。况且,天福想,他拿什么给自己脸色看呢。
  哑巴没再跟他比过手势,甚至也很少看他。他的样子很像是最早的时候,只是默默地凭人摆布。当然这也一样没啥要紧。不过有时天福会想,要是自己在哑巴面前跛着脚走几步呢,或者要是告诉他,上次那方子丢了,他会不会重新给自己写一张呢?
  这两个念头实在可笑,天福也没当真去做。但他没想到,自己最后做出来的事,比这两个念头想的还更可笑得多。
  那天天福来得早,也没太多事可干。他收拾东西时,哑子一直坐在桌边,看着窗外,这时天色还是亮的,从狭窄的铁栏杆间,可以看到外面的天和云。
  天福一边抹着桌子,一边胡思乱想。他想哑巴自到了这里,不晓得有没有出去过。他有多久没出去过了呢?还有他姊姊,芸姑,也是在这里的。他们虽然只隔了几间屋子,但多久没见过了呢?
  天福这样想着,忽然被鬼迷了心窍,开口说,我上次,见过芸姑哩。话一出口他就想扇自己一巴掌。他见过芸姑,就是他去逛了芸姑。他不晓得哑巴听到这话会怎么想,只能指望对方最好没听到。但哑巴身子一颤,慢慢转头看着他。
  天福也瞪着他,这头起得实在太坏,简直没法往下接话。他看着哑巴很慢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手背上,很轻的推一推,眼中就显出切切的神情来。
  天福清了清嗓子,绞尽脑汁地想话说,想了半天,冒出一句,她,她生得怪俊的,又加了一句,和你也像。
  哑巴听了这话,又在天福手背上轻轻推了推。
  天福心想他一定是想知道芸姑的消息,但他那天是去逛的,总不好跟哑巴说自己是怎么逛他姊姊的,只能把芸姑的年岁和长相描述了一遍。
  哑巴看着天福,还是按着他的手。
  天福没奈何,搜肠刮肚,把那屋子在当中还是在边上,里头的大小,是刷的墙还是糊的墙纸,桌上放了水罐水碗,镜子梳子……这些没要紧的,全拿出来说了,当然并没说出邱二拿哑子来要挟那事。
  哑子听他说完,还是一径看着他,轻轻按着他手背。
  可天福实在想不出其他的了,只能叹了口气,说,她还好好的呢,你不用惦记着。
  哑子听他这样说,并没现出高兴或者放心,只移开了手,呆呆地坐在那里出神。天福暗中出了口气。但过了一会儿,就看到他又站起来,走到自己面前,跪了下去。
  天福吓了一跳,想去拉他,嘴里说,这是怎么的?
  哑子不起来,只合掌做出恳求的姿势。
  天福见他这样,是求自己做事,瞎猜说你想咋的?你想见她?心想这事可办不到,不免又怨自己不该起这话题。
  哑子摇摇头。
  天福又猜,说那她来见你。
  哑子还是摇头,指指天福,又指指外边。
  天福说,你要我出去……要我去,去见她,见芸姑?
  哑子点点头。
  天福很后悔自己随口一句,就惹来这个麻烦,退后坐到椅子上,自己跟自己说,我,我去干啥。
  哑子还是跪着,膝行到他跟前,比着自己心口,又抬高手在天福嘴前虚碰了碰,再指指外边。
  天福说,你要我给她带话?
  哑子点点头。
  天福只好说,什么话?
  哑子想了想,比了个吃饭的样子,又合掌放在耳边,比了个睡觉的样子。
  天福乱猜,说你要我告诉她你吃饭和睡觉。
  哑子点点头,指指自己,又把吃饭和睡觉的动作做了一遍。
  天福忽然福至心灵,说你要我跟芸姑说,你好好的。
  哑子点了下头,不再做手势了,只是看着天福。
  天福很拿不定主意。心想这句话有什么好说的呢,为了这四个字,就得花十文钱去找芸姑,未免有点不值。
  哑子还是跪着,见天福不吱声,又等了一会儿,铁链叮当,小心地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又把脸也贴了上去。
  天福脑子里一团乱,但有点高兴哑子做出这样顺服求恳的姿态。说了归齐,他还是得讨好自己的。他想了半天,没说答不答应,只是含糊地说,“那个,再说吧。”
  哑子并没有再催天福,大概知道那也是没有用的。只是后来天福再过去时,有时会发现他用那种小心的,切切的眼神看着自己,但又不敢多看,彷佛是怕被发现了讨嫌。而且在天福去嫖他的时候,也伺候得越发顺从殷勤。办完了事,还主动爬到天福胯下,含了那话儿给他清理。他的舌头被剪了一半,并不容易舔,只能用口唇细细吮吸,倒也收拾得干干净净。
  天福被伺候得高兴,不免想,原来他还能这样的。不过他也知道哑子这样的殷勤讨好是为了什么,说到底,也就是十文钱的事。
  到月底领了饷银,天福往白房子去的时候,其他的兵还是一样怪声怪气地说话,嘲笑他去看哑巴相好。天福心里不自在,又不好解释,只能宽慰自己说,那哑巴伺候我,比伺候你们十个加起来还来得周到哩。
  不过这次他没进哑巴那屋。这里看门的兵都知道他的事,见他去了芸姑那里,就取笑他,说嫖够了兄弟,这会子又来嫖姊姊了?
  天福不理这些话,给了钱就进去了。
  芸姑见了他,但已经不记得他了,还是和从前一样起身招呼,就要过来给他脱衣服。天福忙拦着,说等等,我先说句话。
  芸姑停了手,不明白地看着他。
  天福说,你兄弟,那个哑巴,他要我跟你说,他好好的。
  就这么句话,说完了,天福就停在那里。芸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仿佛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天福有点窘,又说了一遍,他还好好的,就是这个。
  芸姑还是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忽然两只手捂着脸,哭了出来。她一边哭,一边又抖瑟着掏出块帕子,用力咬着,好不让哭声传出来。可是天福见她背着身,肩膀抖得非常厉害。他遇见这种事,简直手足无措,只好呆呆站在旁边看着。
  好在芸姑哭了一会儿,就收住了眼泪,掖好手绢,先给天福磕了个头,又站起来去伺候他。
  天福觉得这就有些滑稽。不过虽然芸姑的眼睛肿得跟桃儿一样,脸上的妆也花了,但也没耽误手上腿上的功夫。不消一刻,两人就赤条条地滚到了一起。
  天福还记得上次那回,已经是很好,这次被服侍得更加的好了。他在那柔软的肚子上动着,听着身下一声声呻吟,又被绞得神魂颠倒,一边觉得爽,一边又觉得也不是不划算。
  等办完了事,芸姑软软靠在天福身上,把手放在他的胸口,央求他下次再给带消息。
  天福没吱声,想带了一次还不够。虽然这事儿看起来没啥风险,但万一呢。
  芸姑觉出了天福的不耐烦,急忙说,她不求其他,只要知道兄弟平安就好。
  天福心想,他也没啥平安的,但这话又不好说。他见芸姑切切恳求的样子,和哑子像得很,觉得这姐弟两个也有点可怜。可其他的不提,这次过来已经是花了钱的,再要传话,还得继续破费,这就令他很不情愿了。
  芸姑小心地看天福的脸色变化,好像猜到了他心思,摘了自己戴的一只银耳环硬塞到他手里,又低声下气,再三的恳求,只要他偶尔过来,带个平安信就好。
  天福被塞了这么个东西,见这耳环虽然又小,做工又粗,但银子的,也值三四十文钱。他拿在手里,不知道要不要收,犹豫了半天,说,这东西没了,有人问起来咋办?
  芸姑忙说,我说是去外边洗衣服时不小心丢了一只,不碍事的。
  天福这才把耳环收了。
  芸姑见他肯收,又是千恩万谢。
  天福躺了一会儿,躺够了,开始摸衣服穿,准备要走。芸姑却又靠上来,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他臂上,怯怯地打听,问他哑巴在那里有没有被人磨折,有没有吃苦。
  天福心想这有什么好问的呢。可芸姑还是在等着他回答,细的手指在他臂上不安地微微颤抖。
  天福想想哑子那边的情形,踌躇了半天,还是没法把没有两个字说出口,最后只能说,他现在吃这些苦,都是因为做了坏事,还这辈子造的孽,修着来世哩。
  芸姑抓着他胳膊的手指忽然收紧了,她抬头看着天福,眼中含泪,凄凄地说,他不会做坏事的。他是好人。
  求评论意见建议。
  
 
第十一章 以后再打
  后入,深喉
  天福自从给芸姑带了话,心里舒坦了,也不觉得过意不去了。他想这事是哑子欠了自己情的,那自己再拿他去还邱二的人情,就很公道了。所以下一次邱二又来找他去逛时,就很痛快地答应了。
  而且,天福还发现同去的另一个好处——要是单个儿去,会被人排挤取笑,要是和邱二一起去呢,那就是两人一起去逛个婊子,营里不少人都这样,又能看,又能干,谁也说不出什么。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往白房子路上,天福跟邱二讲了自己前几天逛芸姑的事。邱二本来听得津津有味,听到最后芸姑说哑子是个好人,一拍巴掌,嗨呀,你跟那娘们说这干啥?
  天福紧张了,说怎么,这个不能说?
  邱二说,那倒没有。但婊子的话也信得的?叫人肏烂了的狗东西,还不向着自己人说话么。好人,什么好人。我干她一晚上,她得哭爹喊娘地叫我百八十个好人呢。
  天福唯唯诺诺地答应,心想,虽然邱二是信得过的,但还是不要把自己给那两个捎话的事告诉他了,少一个人知道总是好的,而且一说,没准儿又要被他笑话。
  这次他们的时间有点紧,所以在道上商量好了。一进屋,邱二就急不可待地催哑巴,说快快,赶紧的,跪好跪好。
  哑巴见他们两个一起进来,又听了这话,就爬起身往床上跪。
  邱二跟天福说,这个双枪挑单车……谁他妈见过是在床上挑的,这边的!后半句是对哑子说的。天福让邱二去胡说八道,自己先过去占好了位置。
  哑子肘膝着地跪在他们两个当中,撅起屁股,又抬起头,张开嘴。
  天福在哑子身后,剥下他的裤子,见那地方湿漉漉的,再用手指插进去,也很松软,想必是前一晚被人奸过,那些精水还没清理干净。不过他现在也不会觉得埋汰了,就掏出话儿,很顺利地送了进去。
  另一头呢,邱二的屌也塞满了哑子的嘴,兴致勃勃地干了起来。他一边干,一边还要说荤话,说了半天陈词滥调,终于想出了点新鲜的,伸手掌着哑巴的脸,笑嘻嘻地对他说,芸姑那婊子帮你说话,说你是好人哩。你这挨肏的要是好人,老子就是,就是天下第一大好人。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更了不得的称呼,而且这样一说,就是把自己和哑巴放在了一起,也没什么光彩,于是闭嘴不说了,哼哼着把屌往哑巴嘴里捅,捅了几下,还是忍不住,又开口使唤人,说贱货,叫个中听的,叫声好人出来听听。
  哑巴当然是叫不出的,他被天福撞得跪不稳,又被邱二的肉棒捅进了喉咙,连声音都很难发出来,这时被一再逼迫,也只能竭力张大了嘴,发出些呜呜的叫声来。
  天福在后面卖着力气,一开始听邱二下流话不停,烦得很,到后来干爽了,就理会不了那许多。他这回是理直气壮,干起来分外给力,全神贯注的,只盯着眼前不住扭动的脊背,凌乱的头发被撞得从肩头抖落下来,颤颤地晃个不停,又听着那被塞满的喉咙里溢出的一声声呜咽,就像有了助兴一样越肏越带劲。
  邱二还在那里聒噪,一边捅着哑子的嘴,一边支使他发出各种莫名的声音。不过天福已经顾不得那头了,他快要到了,只要再冲个几下就可以。可是哑子被前头掰起了脑袋,后面就不由得在往下坐。天福很不满,两根拇指掐着他腰窝,抓紧了胯,猛地连腰带屁股提起来,又嘿一声把肉棒死命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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