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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房子里的哑巴(古代架空)——季少堂

时间:2025-02-06 16:08:17  作者:季少堂
  哑子被后面的汉子抱着摆弄,身子起起伏伏,一边吃力地喘,一边点了点头。
  天福睁大眼看着这情形,这些事他早听邱二说过,但现在在大庭广众下问出来,哑子又自己点头承认了,那又是不一样的。
  邱二又问,那二殿下是不是给你谋了差事,又送银子送东西,常接济你?
  哑子被人上下颠着,听着这话,露出些恍惚的神情,没回答。邱二见他不答应,跟后头那汉子说,老哥给这货醒醒神。那人哎了一声,果然抓着哑子的腰提起来,用力往自己胯上摁,一下把整根肉棒全捅了进去。哑子仰起了脖子,呜咽着,涎水从嘴角流到脖颈,挣扎着点了头。
  这时旁边就有人提意见,说邱二你这样要问到什么时候去,赶紧的。
  邱二是有道理的,说咱要问就问清楚,别叫人说是冤枉了他,又转回来对哑子说,咱二殿下待你那么好,那是恩重如山。你是不是后来伙同了其他人,偷了宫里的东西,又私自跑走?是不是二殿下,还有龙将军,带人把你追了回来?
  天福看到哑巴被摇晃得坐不稳,绑在身前的手伸了又缩,像是要去抓着什么。不过这回他并没迟疑,点头应了邱二的话。
  邱二得意地向四周看看,又问哑子,贱货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坏了良心恩将仇报?!是不是活该被剪了舌头下窑子?!是不是活该被千人骑,万人肏?他这三句接连问出来,旁边的人都又叫好又打唿哨。后边那个也凑趣,两条手臂像铁箍一样紧紧抱着哑巴,把人抬起来又摁下去,一下重过一下,越肏越带劲。
  每个人都看着那粗大的屌一次次从哑巴身子里拔出来,又尽根捣进去。哑巴赤裸的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一边熬不住地发出啊啊的叫声,一边不顾一切地点头。他这副生不得死不得的淫态,就像正应和了邱二的问话,叫围观的那些看了都觉得有趣,拍着巴掌大声喝彩。
  这时大家都很高兴,只有那个本来马上就可以肏,却被邱二硬生生拦下来的的汉子不高兴。他看到其他人都给邱二叫好,说他问得对头,更不高兴了,气呼呼地走过去。
  邱二忙说等等,还有几句要问呢。
  那人气冲冲地说,我抬轿子,你问你的。
  那些看热闹的只是要看热闹。刚才邱二说要问,他们就起哄说问!这时那人说要抬轿子,也一样起哄说抬轿子!
  正插在里面的那个也没意见,停下来缓了缓,抱起哑子的两条腿往外掰开,露出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肉穴。
  天福看着就想起来,这姿势和早前邱二坐在椅子上肏哑巴的姿势是很像的。只不过这次哑巴的脸朝着外头,他原本紧闭着眼,看起来已经有些昏昏沉沉,但第二个人逼近时,却忽然睁开眼睛,现出恐慌的神情,踢蹬着腿,挣扎着想往后躲。这自然是不行的。后面那人正锲在他身体里,凭他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让自己被那肉棒捅得更深了些。
  哑子恐慌的神情很快变成了绝望。他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先是用力摇头,又抖着手去拜过来的那人。有那么很短的一忽儿,天福觉得他好像看到了自己,脸上掠过和从前一样的,求恳的神色,不过第二个人很快压了上去,天福就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到那嘶哑的哭号和铁链哗啷啷的挣动声了。
  这时大家都在往前挤,想要看究竟,但地方实在是小,后面的人看不着,只能听到里面的骂声和哭声,急了就问,进去了没?!前面的就说,没,还没,这骚屄还挺……妈的你踩我脚了!
  又过了会儿,一直没停过的哭声忽然变成了一下凄厉的嘶叫。跟着就有人叫起来,进去了个头儿!大家噢了一声,都松了口气,知道既然能进去了个头儿,接下来的事就要容易多了。
  围起来的人退开了些。那两个汉子一边挤住哑巴,一边从床上站起来。两个人都很当心,不能叫好不容易顶进去的肉棒再给挤出来。他们面对着面,互相抓着对方的手臂,就好像两根轿杆。哑子的两条腿被抬起来,膝弯架在他们手臂上。他屁股下面吃着两根肉棒,但并没有完全吞进去。那两人把手臂颠一颠,他的身子也跟着上下颠动,每一次掉下来的时候,他就会直着脖子哭叫,脚趾蜷缩,身子颤抖,那屁股也就把两根肉棒更多吃进去一些。
  邱二看着那两个抬轿子,就怪天福,说你上次不肯,看看,被人家占先了。
  这时旁边有人提醒他,说邱二,你不是还要问吗?问啊!
  邱二说啥?然后想起来了,哦哦两声,走过去,吞了口唾沫,问哑巴说,那个……还有一年,城里死了许多的人,是不是你使的坏?
  哑巴被那两人夹在当中肏弄,紧闭着眼,身体直打颤,只晓得挣扎和叫唤,或者没听到邱二的问话,或者听到了也没力气回答。
  前面那个就往上用力一顶,说别装死。
  哑巴一激灵,睁开眼睛。邱二又问了一遍,说有一年,京城里发病,死了很多人,是不是你干的?
  哑巴偷了东西的事,很多人都是知道的,但邱二现在问的就没什么人知道了,于是大家都不说话,要听他怎么回答。
  但哑巴还是没回答,被绑着的手下意识地推搡着,脸上神情茫然,像是没听懂邱二的话。
  邱二不耐烦了,说那年!旁边有人说,二殿下出征回来那年。邱二说,对,就是那年,到秋天的时候,京城里莫名其妙发了疫,死了千把个人,咱这营里,还有城里,都死了不少。太医院说了,那是北边带过来的病。是不是你,还是你们的人给使的坏?!
  邱二这样问的时候,哑巴就睁大了眼睛。别人都在等他回答,那两个肏他的汉子也停下来,好给他缓口气,或点头或摇头。可他没有点头摇头,只是忽然牵动嘴巴,显出一个诡异的,不像哭也不像笑的神情来,喉咙里也发出嗬嗬的声音,仿佛一个人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的声音。
  旁边的人面面相觑,都说,他在说什么?是在笑么?这有什么好笑的?还是发癫了,该不是发癫了吧?
  不过哑巴的样子激怒了众人。一个偷了东西的,或者还害死了许多人的贼,正在被人肏的婊子,怎么能不回答问话,自管发癫呢,夹着他的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又一齐顶弄起来,比先前那轮的还要重得多,猛得多。
  哑子很快受不住了,发癫的笑声随着肏弄,变成一声声嘶哑的叫唤,跟着又变成凄惨的哽咽。他被钉在两根粗大的肉棒上,一直在拧着身体挣扎,但到底是逃不掉的。他的手徒劳地撑在身前男人的胸口,无力地推拒和抓挠,可是除了让手腕上的铁链响了几声外,并没有其他作用。他的脚是悬空的,没个着力处,脚背绷了又松,间或抽搐似的踢蹬两下,但很快垂落下来,跟着一下下撞击在空中晃来晃去。
  其他人看到那软和的肚子上贲起里面肉棒的形状,都觉得有趣。有个胆大的就凑过去,把手放在上面。正在肏着的汉子一瞪眼,往上用力一耸。哑巴一下哀叫出声,脑袋垂下来抵着那汉子的肩,身子颤个不住。那人赶紧嬉笑着缩回手跑回去,跟别人说,真的,会动呢。
  大家看得都很过瘾,又都有点遗憾,因为这一回,直到哑巴被扔在地上,黄色的尿水在他身下漫开时,他也没点过头。
  最遗憾的是邱二,他记着哑巴的仇,有心要他在天福面前出丑,但列了两件罪状,哑巴只认了一件,就很有些悻悻的。旁边有人安慰他,说算了,这些人坏得很,晓得那事是不能认的。
  好在偷东西这事是赖不掉的。邱二啐了一口,说,贼骨头,敢偷宫里的东西,活该死罪。又转头问天福,说天福,在咱们老家,抓着贼骨头要怎么样?
  天福眼睁睁看了这暴戾淫乱的一出,又被那么多人围着,听着那些叫嚷谩骂,酒气直往头冲,被邱二一问,就大着舌头说,要打断手哩。
  旁边的人听了就架秧子,叫着要打断手。有人过去松开绑着哑巴的铁链,把他一只胳膊按牢在地上,露出了右手。那手瘦得很,细长手指像五根青白的竹节。
  天福脑子里轰轰的,忽然想到他见过这只手的,不过不是这个样子。那时候,那细长的手指正抓着炭笔,抖抖瑟瑟地,在一张纸上写字。可他喝得太多了,不记得当时写的是什么,反正他也看不懂,那纸也早不见了。可是邱二说的话是真的,哑巴自己认了的。旁边那些贼骨头,打断手的叫嚷也是真的。那么多人围着他,给他鼓劲儿,他不能叫人笑话。所以他抬起一只脚,朝着那手用力地踩下去。
  那青白的手在他脚下痉挛,五根手指箕张,竭力想要挣出来却不行。他看到哑巴张开嘴,残缺的舌头蠕动,但没听到那喉咙里有没有发出声音,因为那时候,旁边的人正在给他大声叫好呢。
  不过天福是喝得太醉了,只踩了两下,第三下才抬高脚,一个没站稳,自己反摔倒了。旁边的大家又都笑。邱二也笑,一边笑一边去拉他。他摇摇晃晃地要站起来,看到哑巴的头被人按在地上,一张脸是死白的。有人说,吐他口水。天福就朝那脸上吐了口口水,说,贼骨头,报应。旁边的人就又给他叫好。
  那天天福最后记得的,就是这叫好声了。
  求评论意见建议,或者喜欢讨厌,或者看不下去弃文了……什么都行。
  
 
第十四章 还是弄疼他了
  强奸,轮奸提及
  天福听说过酒醉后的荒唐举动,到醒了,就全忘了做过什么。现在他觉得这说法未必是真的。因为他醒了后,明明还记得先前做过的事——虽然他倒宁愿能忘了。
  他最先记起的,是自己狠狠踩下去的一脚,心里就觉得怪不是滋味。哑巴虽然是婊子,是囚犯,但说到底,并没什么对不起天福的地方。那么这一脚,就像是把两人间仅有那点好意,给踩碎了。
  但是,天福又想,自己当时是喝醉了的,喝醉时做的事,哪怕再怎么糊涂,也该被宽待些。况且哑巴是在众目睽睽下点了头,认了是个贼的。天福敢拍着胸脯说,要不是哑巴认了罪,自己也绝不能被人怂恿着去踩他的手。这样一想,昨天那事儿,又似乎没什么过不去的地方。
  已经近了晌午,同营的人在外头攀谈打趣,招呼着去喝酒。只要天福起身走出去,就可以跟他们一道吃喝说笑,就像那些呻吟,嘶叫,痴癫的笑声,全是梦里听到的,全没发生过。
  天福在床上翻了个身,拉起被子把自己连头到脚蒙在里面。外面的声音听不到了,眼前也是黑的。在这样的黑当中,他仿佛清楚地看到哑子慌乱地合着掌求,看到那赤裸的肉体被架起来奸弄,看到周围的人都在大笑,哑子被钉在两根肉棒上,颤抖着抻直了脖子,张大了嘴……
  天福用力闭上眼,摇了摇头,要把那些记忆从脑子里排挤出去。那些人的脸被摇散了,可他还能看到那双眼睛,张皇而绝望地睁大了,里头蒙着一层泪……那眼睛让他想起芸姑,也是那么盈着泪,颤声说,“他是个好人。”
  那两人的眼睛在天福脑子里盘旋,看着他的,没看他的……老不肯被忘掉,老不肯放过他。他在被里闷了会儿,翻了两次身,又一下掀开被子,瞪着屋顶,大口呼吸。他忽然很想把哑子上次写的方子拿去找人看看,看上面写的到底是不是治腿伤的药,可立刻想起来,那方子已经叫他烧了,变成了灰,一点都没剩下。
  就这么着,他什么事都没干,愣在床上耗了一天,谁叫他去喝酒,或者找乐,都说自己头疼。他知道今儿哑巴还是要被奸淫一整天的,但这件事,他既不便伙同着去干,又不能去阻止,那除了蒙头大睡,又有什么别的可做呢?
  若说发生过的事叫他懊恼,那接下来的事就更让他心烦。经过了昨天,他大概知道哑巴会被折腾成什么样,也想到了看门的兵是计划了自己要去帮着收拾的。但他不想去了。这不是因为过意不去,他想,自己并没做错事。也不是怕哑巴会记恨,但说到底,他就是不想去了。
  第二天,天福没去白房子,第三天也没去,过了总有一个月和尚日子。看门的兵还来找过他,听说天福不去了,很不高兴,觉得他没信用。好在其他人并没觉得天福有什么不对,反又来和他说说笑笑了。
  但天福也并非什么事都没做,他没再去问邱二,自己小心地,旁敲侧击地去各种打听了那天提到的两件事。
  那场疫病过去没几年,不少老兵都记得,和邱二说的一色一样——先是营里的骡马发瘟,后来传到人身上,一倒一片,家里有钱的,拿各种药吊着命,没钱挺不过去的,就地死了。后来天璇府起了头,在城郊建了医馆,又找了郎中大夫治病,才把疫情压下去。
  至于宫里失窃的事,虽然人人都知道,但也就一个,因为姐夫是龙将军手下亲兵,能讲出点详细。说发现窃盗时人已经跑远了,天璇府和龙府都派了兵去,据说还打了一场,最后抓回来的只哑子一个。又说他当场就认了罪,却不肯供出同伙,所以宫里发了话,叫剪去舌头,送到营里供人嫖宿。至于偷盗的是什么,跑了的有谁,前后因果,就一点消息也没有了。
  天福打听明白了,心里有了底。疫病是从军营往外传的,当时哑子还在京城,这事或者和他没关系,但偷盗是无可疑的。所以哑巴受的那些罪,到底也不算冤枉。不过这事他没法跟旁人去说,因为在其他人眼里,这些都是连问都无须问的。他甚至想过去找芸姑,跟她说,你和哑巴分开了十来年,凭什么还能认定他是好人,不会做坏事呢。他忘恩负义,偷了东西,可不就是坏事么……不过他想芸姑不会信的,还是会坚持着自己兄弟是好的,会眼中含泪,哀恳地问自己,哑子有没有被人折磨。
  等弄明白这些,天福就又开始了逛白房子。说了归齐,自己用手,到底比不上抱着一个温热的肉体。他也想过去逛别人,但最后还是找了哑子。第一件,哑子是犯了事的,那么去逛他,在天福看来,就比逛那些被牵连才下了窑子的娘们,要来的正当。第二件,是他很少会想到或承认的,过去了这些日子,他想看看对方怎么样了。
  头一次他是自己去的,哑巴看上去和从前没什么不同,似乎更瘦了些,但也没瘦得很利害。天福还着意看了他的右手,那手还包着白布,看不出什么。办事的时候,他也很配合地按照吩咐,抬高腿盘着天福的腰,穴里的肉抽搐地绞着肉棒,让天福觉得很爽。
  办好了事,天福起身坐在床边,看哑子没动静,就拿手捅捅他,又指指自己胯下。哑巴从床上起来,跪到他跟前,用嘴清理他的屌。天福受着服侍,觉得这证明了确实没啥要紧,只要知道怎么支使哑子,什么事都和从前是一样的。但在他心里,老有那么一小块儿不接受这样的说服,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什么地方,和从前不一样了。
  最后天福起身拉裤子,在系裤带时,看到哑子还跪在那里,不知怎地,鬼使神差地过去掌着他的下巴抬起来。
  哑巴很顺从地抬起脸,消瘦木然的面孔实在没什么看头。天福忽然想起来,自己小的时候,家里有一条耕牛老了,被牵去宰杀,自己偷偷跟过去,趁屠夫去磨刀时抱着那牛大哭。那条牛以前和他很好,他每天都会打新鲜的食水给它,夏天点了艾草赶牛蝇,冬天用干草在牛栏地上铺厚厚的一层。那牛也会背他在田里到处走,用驯顺的眼睛看他。但那个时候,牛却只低着脑袋,不看他,也不舔他的脸。畜生理应是没什么神情的,但那时他却被那绝望又顺从的样子吓到,收住眼泪,飞快地跑了。那牛后来自然是被杀了,他也很快忘了这事,但这时却忽然又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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