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福第二次去时,一共是三个人,搭伙会便宜些,又显得合群。哑巴先伺候了天福和另一个。最后的那个,可能为了新鲜,要哑巴用手撸出来。这是个便宜,因为很少有人来逛,却肯不肏屁股或嘴的。天福留意到哑巴右手上的白布已经拆了,但手背兀自红肿着,动作也不灵便,手指几乎不能屈伸。被伺候的那个不很满意,做到一半就要哑巴背身趴下,最后还是肏了屁股。
天福看着哑巴小心翼翼地跪好,把右手放在左手手腕上悬空搁着,好不被坚硬的地方咯到。他忽然想起一件仿佛已经是久远以前的事。他想哑巴大概已经忘了,不过他还记得,他记得自己以前说过,不会叫他疼的,不过到了最后,却还是弄疼他了。
做则会有话说:求评论意见建议,喜欢讨厌,看不下去弃文了,什么都行。
(被读者讨厌比被读者不理会来的好……我觉得)
第十五章 大赦?
日子一旦合上辙,过得就快。天福混在其他兵当中,忙时练兵摆阵,闲时吹牛打屁,犯了瘾,就去逛白房子。一天天不算完满,也没大的毛病。转眼又到了开春,晌午大伙儿扎推吃饭。刚坐下,就有八卦的着急开口,说你们听说了没有?
大家都没听说,于是那人就有了一手消息的快活,说咱皇上,跟着拼命使眼色,不说明白,意思是你们懂的。听的人里确实有懂的,也有早知道的,但要么没当回事,要么不敢乱传。现在有人起了头,大家小心翼翼地,你一句我一句,开始拿宫里的消息下饭。
就有人搭腔,“说是,卧床不起,好几天了。”众人听了这话,就现出又惊讶,又痛心的表情。有个虔诚的拦着不让瞎想,说别胡说,圣天子有神灵保佑呢,哪会有事。这话其他人都不信,每个圣天子都有神灵保佑,也没见谁能不死啊,但不好当面反驳,就把那人跳过去。又一个说,这龙体欠安,也有三四个月了。咋最近又提起来?
最早开口的那个,因为有认识人家的女儿嫁给太监做外室,很有些小道消息,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咱皇上身体一直不错,没病没痛的。就是去年,那个啥,偶感风寒。太医院说几天就好,可老也没好。这么拖到现在。听说最近把早朝都免了。”他住了嘴,过了会儿,又开口,“要说他老人家,横是也快六十了吧。”于是大家就都露出了然的表情。
也有人吃自己的饭,操朝廷的心,忧心忡忡地问,老不上朝,那朝政咋办呢?没人管,那可不得乱吗?前一个很理所当然地说,怕啥,有二殿下和龙将军管着呗。
大家一听,就放了心,因为都知道那两位是靠得住的,跟着开始窃窃议论:要不怎么说天家也有烦心事呢。就说这皇帝,仨儿子,死了一个,跑了一个,幸亏老二是个好的。这些年宫里宫外,谁都知道二殿下是要继位的,但皇上不提前传位就算了,为啥连太子都不立呢?这事谁也不知深浅,也猜不到要领,没说几句,就把话题转了,开始议论等二殿下即位,这营里的人会怎么样。
前几任皇帝,包括现在这位,都是爱打仗的,几十年南征北战,打下了不少地方,当然也死了不少人,留名青史呢。这位二殿下呢,虽然也出征立过功,但据说并没继续开疆辟土的意思。他大舅子龙磐虽是将军,这点上两人倒是一气的,都说要什么,节饷安民。安民当然是好的,但营里要一直养着那么多人,可怎么节饷呢?于是大家都猜,说没准到时候发了一笔安置费,就让各人过各人的去。
天福扒着饭菜,竖起耳朵听那些人提心吊胆又热热闹闹地议论。他虽然没祖业没田产,又是背井离乡,好在年轻力壮,当兵两年,多少有点积攒,这几年世道又好,所以并不担心出去了会饿死。但过惯了定时定刻,两饱一倒的日子,想到有一天要离开军营自己找活路,又不免生出些怯意。
不过他听着这些人都说二殿下要继位,忽然想起件事来——以前乡下老人们说过的,每次新皇帝登基,就会大赦天下,把牢里的犯人们都放出来。他心里打了个突,那样的话,他想,那样的话……
但现在天福很识相,想归想,只闷头吃饭,一声不言语。有要打听的,也不去问邱二,因为准知道邱二会猜到自己在想啥,泼冷水也就算了,说不定转头又要搞事。所以他只等周围没什么人了,找了个年纪大,人老成,又不爱说闲话的去问,问时也留了个心眼儿,说自己认识个人,前两年犯事下了狱。要以后有了大赦,能不能给放出来。
那人听天福这样问,就掰着指头给他算,说当朝当代,也就有过两次大赦,远的那次,是当今皇上登基,那就几十年前了。近的呢,就是几年前,皇上得了病,后来给治好了,又赦过一次。那么论理,要是有类似情况,比如新皇帝登基,就该再赦一回,但就算大赦,也不是人人都能免罪的。他看看天福,要是杀了人的,恐怕也不能放出来。
天福忙说没有没有,不至于。
那人点头说,要是小罪,大概是可以的。
天福没忍住问了实话,真要能大赦,咱白房子里的那些人,也都会放了么?
那人想了想,说那可没准儿。那些娘们虽没什么大罪,但她们的爹,或者男人,都是犯在当今天子手上的。被送到这里,也是宫里的意思,和寻常犯人又不一样。要是以后二殿下……他咳嗽一声,也是拿准了继位的再没别人,继续说,要是以后宫里想要放了他们,一道旨意,也就放了。但要是二殿下想顾着当今皇上的意思呢,那些人就得继续关着。天意难测,谁知道呢。
天福点点头,没敢再往细了问,不过觉得还是挺有希望的……过了会儿,他记起来哑子是那个二殿下带人给抓回来的,自己哎了声,抓抓头,顿时觉得希望又小了……但立刻又想,那么多人都说二殿下待人宽和,体恤民心。他既那么好,说不定能看在从前的情分上,抬抬手不计前嫌呢……但别人也说这殿下十分孝顺,皇上生了这些时候的病,他天天督促着御药房用各种好药来治,还衣不解带地侍候呢。要按现在皇上的意思,恐怕就不能放人了……但哑巴到底被关了这么些时候,又再讲不了话,就说做了偷盗的事,也不至于被锁起来折磨一辈子。
他这么翻来覆去地胡琢磨,最后乐观地想到,就算哑巴不行,芸姑也可能给放出去。姐弟俩只要出去一个,那就算好的。而且要真能放了人,自己还可以把当初芸姑给的那只耳环——他还没拿去换钱呢,还给她。虽然不值什么,好歹也是样东西,比光着手强。
天福自个儿盘算了这些,可没敢跟别人说,就连跟哑子,也没说。有时候他从哑子身上爬起来,看着对方顺服而木然的样子,也想提下这事儿。不为别的,就为让他有个想头,但张张嘴,还是没吱声。因为要是不说,到时候真有大赦,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儿。但自己一提,哑子以为可以出去,一心盼着,结果却不行,那就不好了,而要是他因为知道了这个,反盼着现在的皇帝快死,那就更不好了。
好在这白房子里的一天天,每天都是一样的。哑子和芸姑已经待了那么多年,那么再熬几个月,至不济几年,总能知道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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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拜天地,配夫妻
下药,乱伦
也说不定圣天子真有神明庇佑,过了一个月,宫里并没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营里的人议论了几天,就说别的去了。天福的心情比较微妙,一方面是盼望落了空,另一方面又松了口气。他正庆幸自己没跟哑子开这口,邱二就又来找他逛白房子了,还很得意地说自己有个新鲜主意。天福呢,经过了前几次,也明白了,邱二的那些主意,越新鲜的越缺德。他不想再掺和进去,也不想扫兴,急中生智,说二哥,我要攒钱哩。
邱二很纳罕,问他为啥忽然又要攒钱。天福答的倒是实话,要是以后真让离开军队回老家,手里没俩钱是不行的。
邱二一听,也很体谅这小老乡,想了想,在身上掏了一遍,掏出十来个铜钱塞给天福,说兄弟,拿着,别太苦着自个儿。
天福不肯要,说这咋说的。
邱二硬要给,说别推,推了就见外。上次你陪我进城看病,又把我扛回来,这事儿我还记着哩。这是赌钱赢的,就当你也入伙了。
他这样一说,天福不好再推,心里反过意不去,加上话已经说了,索性认真开始攒钱,连着好几天没再去白房子。他也看到邱二同着几个人鬼头鬼脑地商量事,又朝自己挤眉弄眼,也忍住了不去问,打定主意让他们玩儿自己的去。
过了两天,眼看快到端午,上头有心,让置办伙食的给买了几十大篓粽子。营里叫天福给那些看门的兵也送几个。天福办完了事要回去,路过芸姑的住处,见门开着,外面却没人,就觉得奇怪。他过去往门里探头看看,里头没人,外头也没人,心想难道人跑了?也不能啊。
他正在那里纳闷,背后给重重拍了一下,转头看到个不认识的兵,说嘿!在那边呢。
天福完全摸不着头脑,想难道芸姑搬地方了?
另一个倒是热心肠,见天福一脸茫然,说跟上,我带你去。去晚了就看不成了。
天福问,看啥?
那人说,拜天地呗,还有啥。
天福吃了一惊,问是哪个拜天地?
那人说原来你不知道?那你张望个啥?
天福答不上来。那人也不用他回答,说,就是那娘们拜天地呗。
天福更吃惊了,又有些没来由的着慌,问她跟哪个拜天地。
那人这下明白了,这是遇到个啥都不知道的,就说,带你去看嘛,看了就知道了。
天福跟着他往后走,老远就看到哑子房前有六七个人,比上次过节时要少些,他稍微安了点心。一开始离得远,光听到吵闹,等走近了,就听他们嚷的是磕头磕头!
天福惦着脚往里看,看到邱二正捏着拳,口沫横飞地嚷,妈的你摁住了啊!
天福叫了声邱二哥。
邱二听到有人叫,转头看到天福,比划着支使人给腾地方。天福挤进去了,看到屋里一溜站着四五个,衣服倒都穿得好好的,问,干吗呢?
邱二嘿嘿笑,说没见过吧,又冲里头叫,赶紧的啊!
天福往里看,就看到那些人推搡着换了个位置。原来先前是在朝屋子里头拜,所以遮住了看不到。这次是对拜,就看到他们左右各两个人,又分别按着一个。左边的哑子已经被剥得赤条条的,蒙着眼,反绑了手,一只奶子上穿了只银耳环,亮闪闪地晃荡。右边那女的是芸姑,还穿着衣服,但头发凌乱,满脸泪痕,嘴里塞着麻核,呜呜叫着说不出话。
那四个人抓着他们的胳膊,摁着脑袋,让两人向对方磕头。哑巴倒还好,芸姑却挣扎得利害,但到底抵不过两个男人的力气,被硬摁着磕了下去。
天福看得目瞪口呆,说二哥,这是做什么?
邱二就笑,说傻小子,这是拜天地,配夫妻呢。
天福说,这,这……
邱二刚要说话,就听到有人痛叫了一声,原来芸姑挣扎间把麻核吐出来了,又把要捂她嘴的人狠狠咬了一口,跟着撕心裂肺地嚎叫,天杀的啊!你们不得好死!不得——
邱二顾不上天福了,忙指挥那些人把麻核塞回去,再撕了她的裙子,绕了两圈把嘴绑牢,这样东西就掉不出来,她也骂不出声了。
哑子还是赤身裸体跪在地上,被人压着肩膀,头转来转去,像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天福心口砰砰直跳,大声问,他听不见吗?他咋听不见呢?
邱二说,听不见,耳朵里封着腊呢。
这时其他三个汉子已经把芸姑也剥光了,用粗麻索把她双手绑在床头,芸姑双脚乱踢,用力挣扎。就有人拿了绳子,把她腰也绑在床上,脚也朝两边拉开绑在床脚,又殷勤地在她屁股下垫了枕头和被褥,好把屄露出来。有一个边绑边抱怨,说操他妈,比老子自己肏还累。
旁边有个袖着手的汉子笑话他,说嫌累啊,趁早认输得了。
邱二忙拦着,说不行!赌局都开了,哪有认输的道理!
那绑人的汉子又骂邱二,说操你奶奶的老子累一身汗,你也下了注,你咋不来搭把手!
邱二叫屈,说那我也没闲着啊,媒子膏不是我弄来的!
这时另外的两个把哑巴架起来,旁边的人哗地大笑,都看到他下面那根直挺挺地硬着。就有人说,从没见过这货硬成这样。又有一个说,你每次肏都不用药当然不硬,用了就硬了。看到没,这是用了配骡马的媒子膏,瞧这水淌的。还有人说,“姐姐不是白虎,兄弟倒是白虎,倒也稀罕。”另一个说,“你把那娘们的毛去了,再涂了药,就也是白虎了。”
邱二从怀里掏出个罐子扔给床边那个,说接着,给那娘们儿也抹点。那人骂骂咧咧地接住了,掏了里面的东西,粗手粗脚地就往芸姑的屄里抹。
那人抹完药退到旁边,另两个架在哑子腋下,拖着他往床边走。芸姑虽然叫不出声,却能看到。她被绑得紧,只能竭力抬起上身,左右扭着,扭得两只奶直抖。但凭她怎么挣扎,两条腿还是被拉开了合不拢。
天福睁大眼看着这情形,张了张嘴,说,你,你们别做这个。
邱二盯着那头没看他,说啥?
天福说,二哥,你们别做这个。
邱二还是没明白,转头说,别做个啥?
天福看着他,说二哥,这样……缺,缺德。
邱二瞪了他一会儿,说好小子,你倒来教训我?
天福说不是,但他,他们,他停了停,说芸姑也没得罪你,他们怪,怪可怜的。
邱二对他简直恨铁不成钢,就骂他,前阵子白教导你了。他们可怜个屁。咱们死在那头的弟兄才可怜!我跟你这样的,背井离乡讨生活才可怜!这不叫缺德!叫什么来着?叫,叫替天行道!
他骂了两句,又缓和了口气,说那啥,咱也不是光为了找乐。你看那人,他朝那袖手看热闹的汉子努努嘴,跟哥几个打了一两银子的赌,说哑巴那玩意儿已经废了,肏不了娘们。一两银子呢!咱不得给他瞧点儿好?!那除了芸姑,难道还能让这货去肏别的娘们?那些也是卖的,但好歹算咱们的人。他说了这些,又看看天福,说兄弟,银钱交关啊!这不关你的事,你也别多管。等赢了钱,哥哥请你喝酒。
天福不想喝酒,也想不到要怎么阻止这事。那两个汉子已经用手扶着哑巴的肉棒,往芸姑的肉洞里戳。芸姑拧着身,但只能挪动一点地方,倒让人看到她下面已经湿淋淋的,阴户的口也开了。哑子那条肉硬矗矗的,对准地方往里一顶,就进去小半截。
哑子脸上蒙着厚重的布,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他无疑是想办这事的,肉棒原来硬得直流水,顶进去后,就像找到了该去的地方,两个架着他的人一松手,他整个身子就扑在芸姑身上,像一块会活动的肉,呼哧呼哧喘着,扭着,耸动屁股,要把屌更往里去。但这事靠他自己是办不成的,他的手捆在背后,肏两下就要从芸姑身上掉下来,全靠旁边有人不时扶一把,摆正了位置,才能继续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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