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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房子里的哑巴(古代架空)——季少堂

时间:2025-02-06 16:08:17  作者:季少堂
  芸姑已经不动弹了,侧着头,紧闭着眼,脸上全是泪,哑子倒一直在用力,虽然有一半的力气是白费了的。过了会儿,有个站得近的说,这娘们也发骚了。于是大家都仔细看,果然看到芸姑双颊绯红,鼻翼扇动,虽然眼泪止不住地流,但上半身也在扭,腰和屁股也在扭,不是先前那样的挣扎,倒像在拱着身,迎合哑子一下下艰难的肏弄。赤裸的四条腿绞在一起,肉咬着肉的地方带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
  这么干了一阵,哑子额上已见了汗。他几乎全身都在动,要把气力用到屁股和腰上,喘几口,耸着屁股用力挺几下,再喘几口,再挺两下,一直到力竭了,卧在那里喘气,不大动了。旁边的人都猜,说大概是射了,又有人说,拔出来看看,两个人架着他从芸姑身上离开,就看到那肉棒已经软了。
  那袖手看热闹的汉子倒很爽气,愿赌服输,立刻拿银子出来给邱二和其他的几个,还连说了两声,真有你的。
  邱二很得意,先收了钱,再客气说都靠兄弟们关照,两天没动这货,又一直给绑着,灌了药,用了媒子膏,这会儿就算给条狗啊,他都能干半天。
  他赢了钱,心里高兴,指着芸姑和哑子跟其他人说,就这俩货,哥几个随便乐,都算我的!今儿晚上喝酒,也算我的!那些看热闹的听了这话,哪有不叫好的,都在说邱二够意思。
  输钱的汉子见哑巴趴在地上,眼上还蒙着布,就走过去,把他拖到床边,和芸姑两个头并着头,笑着说,这下信物也有了,洞房也有了,就是顺序不对。来,两公母再亲个嘴儿,照个脸儿。
  天福眼看那人伸手去拉哑巴遮眼的布条,翕动着嘴说不——但他知道来不及了,踉跄着退到门口,才转身迈了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哀嚎。
  求评论意见建议,无论什么样的感想,喜欢谁讨厌谁,看不下去弃文了……什么都好。
  
 
第十七章 没什么关系
  天福后来知道了,原来一个人想好的事,拿定的主意,哪怕看起来最微末的小事,到头来也是可能做不到的。他想好了不再跟邱二厮混,不打听白房子的消息,更不到那里去。到末了,却一件都没做到。
  邱二那边,他确实是不想再有牵扯的,也想好了,就算他来找自己,也是能避开就避开。但邱二没来找他,后来也没再出去操练。有人说,他被罚了十记军棍,把屁股打烂了。
  天福听了,呆了半天,拿出邱二上次给自己的钱,再添了十来文,买了糕点果子去看他。进了营房,果然看到邱二俯卧在床上,盖着被子,哼哼唧唧地嚷疼。他见了天福和那些东西,感激得要哭,说兄弟,幸亏你还记得我。
  天福放下东西要走,邱二不叫他走。他不但伤口疼,心里还委屈,拉着天福抱怨,说谁能知道芸姑那婊子,被骑了十来年了,气性还会那么大呢?那些看门的只晓得收钱,没把人看好,难道不是他们的错处?还有那输了钱的,要不是他手贱掀了哑子的蒙眼布,说不定也不会有后面的祸事。再有,那些花了自己的钱,吃喝嫖赌乐了一天的,现在他出了事,一个个缩头王八似的,连影儿都不见。总之,他有一肚子的怨怼,怪芸姑,怪看门的兵,怪跟他赌钱的,还怪那些吃自己喝自己,事到临头却没个义气的小人。
  天福听着这些抱怨,没什么话可安慰,把糕饼放在他床头,不顾邱二再三地留,只说营里还有事,匆匆走了。
  然后,是了,芸姑死了。那天她被绑在床上,那些人图方便,并没把她放开。姊弟俩就这么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绑着手,张开了脚,各自又被奸了三四轮。然后他们把芸姑拖回住处,从外头把门一闩,就自顾去吃喝了。到了晚上有来逛的,一开门,看到人已经冷了,是撞墙死的,地上老大一滩血。第二天天一亮,这事立刻传开了。天福再不打听,再不想知道,也挡不住每个人都在议论。不过他听到这个,倒不是非常难过,就觉得她能这样的死了,或者,终于能这样的死了,倒也挺好。他就是觉得有些可惜,芸姑给的那只银耳环,自己还想着还给她的,现在没人可还了。那东西自然也不能还给哑巴,给了他,叫他想起芸姑,算什么呢?其实天福自己也不想留了,可是即不能丢,又没人可给了。
  芸姑既然寻了死,那些人晓得闯了祸,更不敢让哑子也死了,于是祭出从前的办法,收短了链子,把他锁在墙上。起先他们很担心了一阵,因为这次要是哑子不肯吃喝,就没人拿来要挟了。但过了几天,哑子看来并没寻死的意思,那些人放心了一些。又看了几天,发现他虽然并不准备寻死,但也不像准备活着。喂他东西,他就吃,不喂,饭食放馊了也不见动过。跟他说话,他不明白。骂他呢,也没反应。要是用打的,打得不重,他就挨着,打重了,他会呜咽和躲闪,但不会像从前一样跪下,也不懂得比手势求饶。诚然已经是疯了。
  天福本来不知道这些,后来看门的兵来找他,说了才知道的。那次的事闹得不小,聚赌的那些由邱二起头,一人被打了十板子不说,先前那俩看门的也都被革了职。新换上来的这个就很客气,跟天福商量,希望他能再去照管哑子。天福不想去,那人就拿各种理由劝他。天福不受劝,他不想再进那个地方,不愿意再碰哑子,但又不能阻止他被人折磨,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平白去看一个疯子受苦呢?
  那人没办法,最后咬了牙,说你要是肯来照看他,你哪天来,那天赚的添头,就咱两个平分。天福听了很惊奇。他不知道原来这些看门的是会从中捞油水的。设若一天有十个人逛过,收了一百文钱,他只算九个,就可以昧下十文来。
  那兵见天福没立刻答应,以为他是担心出了这事,没人再去逛,就拍胸脯保证,多了不好说,每天分四五文那还是有的。你只要答应,我给计着人数,绝不少报了坑你。
  他说的倒是真的。最先几天,哑子被锁着,其他人都知道出了那祸事,不会再过去。后来那些人见他不寻死,又把他放下来,原先的主顾看没什么大事,也陆续回来了,还有人拿这事还价,说逛个疯了的,理应少收几个数。看门的兵先不答应,说哑子现在是掰不开屄了还是被缝了嘴,别说几个,少一个子儿都不行。但过了几天,眼看来逛的见少,只好退一步,答应减了数卖,
  在这件事上,那些还价的确实有他们的道理。哑子虽然还是能肏,和以前到底是不一样了。从前别人叫他浪些,或不许出声,他会照着做,实在难受的时候,也懂得作出哀求的姿势。现在他都不会了,就像听不懂那些话,也不知道有人可能施舍些慈悲,只是岔开腿,张着嘴,一味地挨着,实在挨不过了,就发出嘶哑的,没人能听清的号哭。他既变成这样,逛的人不免少了兴味,但好在是贱卖,总还有人愿意照顾生意。
  他也再认不得人,不明白天福是来做什么的。开始几天,天福要给他的奶子上药——那地方先被穿了洞,后来不晓得哪个贪小,在肏他时把穿在上头的耳环硬扯下来,留下一个撕裂的伤口——每次天福过去解他的衣服,他就会自觉地摆好姿势,等天福来肏。
  天福已经不觉得这是个便宜了,也不会再去动他,但是,就跟当时晓得了芸姑的死讯一样,也没为了这个十分难受。他答应再过来的时候,是预备了用赚的钱去抵那些难受的,后来却发现事情和自己以为的不一样。哑子先前的伤好了,总还会有新的伤,而且不再会用手势示意,每每被肏狠了,尿出来的次数也比从前多。不过这些只是身上的伤痛和污秽,天福慢慢明白了,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也不再理会自己拿了钱去照顾哑子,别人是会当面眼热,还是在背后排挤。奇怪的是,这时也没什么人指指点点了。就连邱二,自从被打了十军棍之后,也收敛了很多,就算两人遇到了,也就是尴尬地笑笑,不再有从前的热络,也不会来指摘他这个做得对,那个做的不对。
  于是他得空就去哑巴屋里干活,然后拿自己那份钱。这样倒很好,虽然没从前的快活,也不会为了什么难受。但事情总在想不到的时候忽然起了变故。这年大寒,城里城外下了几天的雪,一天清早,有人骑着快马,飞奔进营地。等送信的再出来,军营上下已经传开了消息——六宫鸣钟,百官戴孝。帝皇崩殂,天璇继位。
  求评论意见建议,无论什么都好。
  
 
第十八章 你去不去(终)
  皇上驾崩的消息一出,就像往井里扔了块石头。一时间全营上下没有不议论的。大家都悬着心,知道这是个变化,又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变化。就连白房子里那些娘们儿,也会缠着来耍的主顾多讲几句,好知道是不是个转机。只有哑子不知道这些。他不能问,也没人会告诉他,说了,他也不懂。天福也没去告诉,不是因为哑子不能明白,而是到了这时候,出不出去,对他实在也没大的分别。
  消息还在不断进来,怎么扶灵出殡,怎么开丧致哀。没两天又来了个传令官,文绉绉地说了一堆。营里的主簿归总了一下,意思是国丧期间,不扰百姓。但新帝不日登基,有意大赦,那些因为家人犯案被送来的眷属,从今儿起暂且歇着,不许人再去嫖宿了。
  这意思一传达,将官们当然没意见,左右他们可以上城里逛得意楼去,下面的兵就有些意见。但一来这新皇帝得人心,又是龙将军的宝贝妹夫,二来虽然得意楼逛不起,便宜窑子总是有的,所以抱怨了几句,也就算了。那些妇人当然更加感激涕零,只等着脱了娼籍,就能重当良家子,那一阵也不晓得有多少人天天祝祷,盼望这新皇帝长命百岁,福泽无穷。
  天福也没意见,还是照旧往白房子去。那兵跟他说了两次,说眼下不能逛了,你就算来帮忙,也没钱给你,见天福还是来,就乐得不管他。
  其实天福觉得现在这样挺好,虽然没了额外的钱,但哑子不用每天被作践,自己的活儿也轻省很多。不过他也知道这情形不会长久。新帝大赦,要是哑子不被放出去,就什么都回复原样,要是放了出去,他现在这样,连做花子也是不行的,大概不外饿死或病死。不过这也实在没什么法子,眼下人人连自己都不知会咋样,哪还顾得了其他的呢。
  又过了几天,他再去白房子的时候,看到院里有几个人,站得错落远近,又都是生面孔。天福见了,不禁放慢脚步。但那些人只看看他,并没阻止他过去的意思,他就犹犹豫豫地往哑巴的住处走。
  还没到,就见看门的兵没头苍蝇一样冲过来,看到天福像看到救星,忙说,啊哟你来了,快过来,要问话呢。
  天福说,问啥?问我?
  那人说,快来。又说,不晓得问啥,就说要问。
  天福被拽进哑子屋里,看门的一进去就松开他,规规矩矩垂手站好。里边已经有三个人。站着的是营里的管事,坐在床边的是哑巴,手上的链子已经解开了,衣服也穿的好好的。另外还坐着一个,天福就不认识了。
  那人穿着体面,正坐在哑子身边,向他柔声问,你还认得我么?
  哑子自然是不会回答的。那人就在他不到一尺的地方,他却看都不朝对方看。
  那人等了会儿,低声叹了口气。
  天福站在旁边,看到那人的样子,忍不住说,他谁都不认得的。
  那人僵了一下,转头看看天福,却没说话,现出一些疑惑的神情。
  管事的忙解释,说这是天福,这,这个……哑巴,是他一直在照料的。
  那人神色就放松了一些,很和气地对天福说,辛苦你了。
  天福这时看清了他的脸,三十上下,长相俊秀,说话也有礼,很像大户人家的出身。
  那人又问,他这样有多久了?
  天福想了想,说,半年多了。
  那人喃喃说,半年,半年。
  管事的在旁边向天福使眼色,意思是不叫他插嘴。天福也确实没其他话可说了。要是那人再问,哑子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或者,谁让他变成这样的,那要怎么回答呢?
  好在那人终究没再问什么。天福低着头,看到那人的手搁在床边,有两次往上抬了抬,像是要去碰哑子,但还是放下了没碰。最后他站起来,对管事的说,劳你跑了这趟,这几天还请多照看些。
  管事的忙不迭地说,是,是。还请您老给龙将军,梁将军两位带好儿。
  那人笑了笑,自管走了。天福在原地怔了一会儿,才跟出去,看到外面站着的几个已经在那人身前身后。天福离得远,只听有人说,“主上要是想知道,属下这就去查”,又见那人摇了摇头,说,“要是查出来了,未免……”,接下来的话听不清了,就看到另一个退了下去。
  那人转身看到天福,向他招手。天福走过去。那人说,这位大哥,劳你一向费心。他看起来比天福还大着几岁,讲话却很客气。他说了这句,也不见示意,旁边就有人掏出块银子给天福,也说费心。
  天福见这银子总有十两,怎么也想不到会飞来这样一笔横财。那人见他接了银子,却又不走,就很温和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天福从没见过这样温和可亲,没一点骄矜的人物,就像什么都可以跟他说,什么事他都能办到,支吾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问,“你……那个哑巴……他,他,你会不会赎他出去?”
  那人有些讶异,像是没想到天福会这样问。天福想替哑子说几句好话,但又不好撒谎,绞尽脑汁,结结巴巴地说,“他已经改好了,不干坏,坏事了。你要他做啥,不管说啥,他都听的。真的。他,他以前还给我治好了腿哩……”哑巴并没真的给他治好了腿,不过天福想,他给自己开过方子,所以这样说也不算扯谎。
  那人的目光在天福脸上停了一会儿,轻声说,难为你好心,这般顾着他。
  那几个人已经走远了,天福还是呆呆看着他们的背影,心想,那人是谁呢?他认得哑子,这是肯定的。他还认得龙将军,有那么多手下,又那么和气,想必是个很有身份,很尊贵的人物。要是他早点知道哑巴在这里就好了。最后问到会不会赎哑巴出去时,那人虽然没说会,但也没说不会,所以这事还是大有希望的。
  天福正想着,忽然听到背后有人问,那人是谁啊?!他吓了一跳,转头见是管事的,就摇摇头,意思是不知道,然后看着对方,心想难道你不知道?
  管事的说我咋会知道,又说,是梁将军带来的人,说龙将军吩咐了,人家让做啥做啥,不叫耽误事儿。
  天福听了这话,虽然照旧不知道那人是谁,但觉得希望又多了一些。
  管事的因为那人走前的关照,不让再锁着哑子,但又怕他跑,只好叫人昼夜守在门口。那些人叫苦连天,因为没钱可拿,反多了值夜的活儿。但哑子看来并没跑的意思,他原先叫链子锁着,要是起得来,就常坐在床上或椅子上,现在没了链子,他也还只坐在那两个地方,一动不动地坐一天,连门口都不近。
  营里不少人知道了这事,都在说哑巴走了运,这就要被赎出去了。也有人抱着怀疑,说那可是宫里发送过来的,要说是大赦,那或者能出去,不然,凭他有钱的做官的,也没赎身的道理。还有人想得多,说那人要真有那么大来头,晓得了哑子在这里的情形,会不会怪罪下来?有心大的就说怪罪个屁,没听说过嫖个官家的婊子,还要被事后追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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