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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郎是恶毒男配(穿越重生)——端瑜

时间:2025-02-09 14:24:56  作者:端瑜
  “这里没甚么景致,我们可以一起把树、花草种起来。你喜欢的桌椅也带来了,你先适应一下,若是不满意,还可以再改改。”
  郑山辞说道:“你是没吃过这般苦头,我明白的。”
  虞澜意:“……”
  他捏紧了拳头,又松开了拳头,一时之间思绪万千。他祖上也不是一直阔着的,是先祖在战场上浴血奋战换来的荣耀。有了先辈的积累,才让他们这一辈人一出生就是含着金钥匙。
  “……我先忍忍。”虞澜意扬着下巴:“金云把我的金丝床帘挂上。”
  “知道了,少爷。”
  “郑山辞要是你一辈子都在这个鬼地方,我就打你。”虞澜意拿着拳头威胁郑山辞,眼睛里冒着火星。
  郑山辞:“……”他牙疼。
  “必然不让你的拳头落在我的身上。”
  虞澜意还没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主要是现下自己是当家主夫了,现在使这招,总觉有些不适宜。他心里还有气,一路从京城到新奉县憋着的,现下看见这县衙后院整个人已经失了魂魄,找了一个石凳坐下,胸膛起伏。
  整个人处于炸药桶的状态,谁触谁死。
  他再也快乐不起来了。
  虞澜意垂头丧气。
  气性倒是没有发在外人身上,发在了内男身上。
  侍从们的手脚都放轻了,慢慢的捣腾物件,把桌椅摆好了。金云主要负责卧室里的东西,虞澜意认床,成亲时候用的床,还是虞夫郎特意找了工匠制的,跟侯府里的虞澜意的床一模一样。被褥、床单、衣服都熏了香,床垫软软的贴合着床。
  厨师是侯府厨师长的儿子,长阳侯怕虞澜意吃不惯别的厨子的菜,特意为他备下的。至于账房先生,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腿脚不便,留在侯府做了一个账房。打小看着虞长行跟虞澜意长大,心里放心不下虞澜意,管了家里的钱袋子。
  不然不管是何等的账房,虞澜意总会趾高气昂、半点不顾别人的脸面。有张先在,虞澜意好歹会顾虑张先的身份。
  侍从们看似在忙,实则还是留了一分心思在虞澜意身上。
  少爷,唉,没吃过这般苦头、也没见过这样的架势。
  郑山辞也坐在石凳上,他本想让虞澜意先适应一下,可一看他这样,心总有些软。
  他轻声说:“澜意,你有事跟我说说。”
  他叫过虞少爷、连名带姓叫过虞澜意,在外人面前也叫澜意,那是为了做戏,显示他们关系的亲昵。这是头一次郑山辞用这样的嗓音跟他说话,仿佛带着无奈的叹息和怜惜。
  虞澜意的鼻尖一酸,没吭声。
  “你喜欢甚么?”郑山辞想了想他真不知道虞澜意喜欢什么样的,他从未去了解过他,只知送了他珍珠粉,虞澜意很高兴。
  他说道:“你要不要去买些新衣裳。”
  他窘迫起来轻咳一声,耳朵都红了:“身上没银子了,我先去赊账,等下个月俸禄到了,再给店家还过去。”
  虞澜意听着气笑了。
  “郑山辞,我怎么就嫁给你这样的人了!”虞澜意抬起头来,眼眶红红的,眼泪还在脸上流淌,他低着头一个人在哭,郑山辞非要来惹他,他伸出手去打郑山辞。
  郑山辞下意识抓住了虞澜意的手腕,在看见虞澜意的眼睛时,他松开了虞澜意的手。
  他哭了么。
  “郑山辞,你怎么这样啊!郑山辞,你怎么会这样,我为什么要……”虞澜意锤了几下郑山辞,手脚失了力气。
  郑山辞胸膛还是疼的,他扶着虞澜意安慰道:“别哭,别哭。”
  郑山辞还没说什么,虞澜意抱着郑山辞抽噎起来,郑山辞忙不迭搂着虞澜意的腰,以防他掉下去了。
  肩膀湿润了一块,看来是真伤心了。
  他跟刚离开家里的小猫一样。高傲、矜贵、恋家,离开家来到一个落后的地方不适应,对人抱有警惕之心,遇见什么不好的事便想发脾气。
  他真的好像猫啊。
  郑山辞这般默默的想。
  “郑山辞,嫁人一点也不快活。”虞澜意的声音还带着点哭咽声。
  郑山辞只抱紧了虞澜意。
  “我不习惯,我一点也不习惯。”虞澜意掉金豆子,他又指责起郑山辞来:“你一定没追过哥儿,你怎地能说你要给我买衣服,还要赊账的。”
  郑山辞:“……”
  我是个老实人。
  虞澜意哭过之后不好意思起来,还在院子里,一定被侍从们看见了,他的脸有些红。都怪郑山辞惹他哭,丢脸了。
  郑山辞还是紧紧的抱着他,虞澜意怪难为情的,他的眼泪把郑山辞的右半边衣服都打湿了。
  虞澜意不是不知道盛京里那些成亲的男人,郑山辞的脾气算好的了,他还答应了父亲三十岁之前不纳妾。若是有一天,郑山辞用对他的耐心去对其他的哥儿,虞澜意想着心里就不舒服。
  他推了推郑山辞,示意郑山辞放开他。
  郑山辞放开了虞澜意,他们的距离挨得极近,郑山辞一张俊脸在虞澜意眼中放大。
  虞澜意心脏怦怦直跳。
  郑山辞伸出手给虞澜意擦了擦眼泪:“先去洗一洗,鼻尖都红了。”
  虞澜意瞪了一眼郑山辞哒哒哒的跑开了。
  郑山辞感到莫名其妙。
  虞澜意洗手洗脸,清爽的出来了。郑山辞指挥着旺福把书房布置好,瞧见虞澜意来了,便说:“书房我们一起用,你有想看的话本子也搁书房里。”
  “改日我去店里瞧一瞧。”
  金云知道虞澜意的脾性,把卧室布置的跟家里是一样的,虞澜意一头栽到床榻上,一头扎进枕头里,不敢见人了。
  侍从的手脚很快,书架这些很快就弄好了。郑山辞在外边没瞧见虞澜意,心里咯噔一下。虞澜意正是脆弱的时候,一个没看住,他的心里就慌。
  “金云,你家少爷去哪儿了?”
  金云:“少爷在卧室。”
  郑山辞应一声去了卧室。
  金云看着郑山辞加快的脚步,心里也为郑山辞跟虞澜意高兴,两个人的感情越好他越高兴。
  郑山辞还是先敲了门,没听见人吱声,这才推门而入。见床上鼓起一团包,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坐到床沿边上,虞澜意的头还扎在枕头里,在装死。
  “是累了么?那你好生休息。”
  虞澜意睁开眼睛,从枕头里把头拔出来。
  “郑山辞,我打你疼不疼,我自幼跟着大哥学了一些武艺,手劲有些大。”虞澜意紧张的看向郑山辞。
  “其实……还好。”郑山辞说。
  他在衣服夹层里缝了铁片。说做铁头娃就做铁头娃。
  虞澜意还是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
  他从床上下来在屋子里寻了药箱,金云果真还是放在虞澜意熟悉的地方。
  他拿了药膏出来,特别起范,说道:“把胸膛敞开给我看看。”
  郑山辞:“……”这话听着咋这么怪。
  “不用了,小事而已。”
  虞澜意:“不要挣扎了,我要看看才放心。”
  真是糟糕的台词。
  郑山辞还是再次谢绝了虞澜意的好意。
  虞澜意不耐,心里又愧疚。他扯着郑山辞衣襟,手上用力过度,郑山辞的腰带直接松了。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郑山辞的身上,露出洁白有劲的胸膛,还有两点。
  虞澜意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胸膛上有些红点,瞧着有些红晕,除此以外没甚伤口。
  “你、自己拿着药膏擦擦。”
  郑山辞叹气,把药膏从闭着眼睛的虞澜意手里接过来敷衍的给自己胸膛擦了点药,真是个活祖宗。
  他系好腰带,低声说:“好了。”
  虞澜意看了郑山辞好几眼,他说:“郑山辞,你真好。”
  郑山辞本想板着脸的,一听这话又笑了。
  虞澜意似乎从郑山辞身上感受到了他的情绪,他认真的说:“你真的挺好的。”
  “谢谢你的认可。”郑山辞笑着说。
  虞澜意脸红红的,他无意识去抓自己的袖口。
  “你是我相公嘛。”
  ……
  晚上,郑山辞要去赴宴,他叫了虞澜意一起去。
  虞澜意:“你们去谈事带着我不好,我还是待在家里,我出门去县城里逛一逛。”
  郑山辞:“好,你带着金云和旺福、衙役也带几个,刚到第一天还不知这里的情况,出门要多加小心。”
  金云应声:“知道了大人,我们一定好好跟着少爷。”
  虞澜意:“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地还要带衙役。”
  这跟他在京城,被家里的仆从跟着有什么区别。
  金云把破庙里的事告诉给虞澜意,虞澜意听了一阵后怕。
  旺福:“幸亏大人机灵,不然我们这一行人还不知怎么脱身。”
  “那还是带着吧。”虞澜意头晕目眩。
  “郑山辞好聪明。”虞澜意夸郑山辞。
  金云点点头,只是这话从虞澜意口中说出来显得格外的惊奇。
  交代了几个衙役,郑山辞才坐上马车去千味楼赴宴。
  底下有一小吏等在门口,见了是郑山辞从马车里下来,眼睛一亮就迎上去,带着郑山辞上楼。
  “郑大人,这边请。”
  郑山辞颔首,他到了包厢,菜还未上,屋子里的几个位置倒是都坐足了人,一屋子的人一见他来了,皆起身拱手行礼。
  “郑大人快请坐。”
  “诸位太客气。”
  郑山辞坐了主位,戚县丞等人才落下了屁股。
  除却戚县丞、江主簿、朱典史外,还有一个刘教谕。教谕负责主管全县的教育、考试、祭孔等事务,是正八品官职。
  其余都是新奉县的乡绅跟豪强地主。
  这就是要来见见新奉县的地头蛇了,有几个家族尤为重要,戚家、高家、程家还有一个夏家。他们祖上都是做过官的,程家的老祖宗前五年刚从巡抚位置上退下来,政治影响力很大,在这片地以程家为首。
  这次程家来的人不是程家的老祖宗,是程家的老爷,这是程大人的儿子。
  “敬郑大人一杯酒,希望郑大人在新奉县顺顺利利的升迁。”戚县丞带头敬酒。
  郑山辞没有拂众人的面子,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郑大人,这是我们本地的乡绅……”戚县丞为郑山辞介绍这四家人。
  “郑大人,若是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我们必然会帮着郑大人。”
  “是是是。”几个家主连声道。
  “多谢诸位。”郑山辞笑了笑,喝了一圈的酒,他就不举杯了,只拿着筷子夹菜吃。
  江主簿投其所好:“郑大人尝尝这道鲫鱼,鲜美极了。”
  郑山辞依言夹了鱼来吃。
  “说起吃鱼,我以前也时常一个人去钓鱼。”来卖。
  江主簿:“我也喜欢钓鱼,改日跟大人一起去钓鱼切磋一下。”
  他回去立马买鱼竿。
  郑山辞笑着应下了。
  朱典史知晓江主簿是在讨新县令的欢心,他到县衙这么些年了,哪看见江主簿去钓过鱼,只看见江主簿逗弄着鸟笼里的鹦鹉。
  戚县丞目光一沉,拍拍手,让底下候着的哥儿跟舞女一起进来了,包厢里顿时发出靡靡之音。
  男人嘛,吃饱喝足后,食色性也。
  郑山辞脸上的笑容淡了淡,有官僚的人都已经伸进哥儿的衣摆里了。
  “诸位吃饱了么,若是无事,我便先回去了。”
  众人皆是一惊,直直对上郑山辞漆黑的眼眸,竟有几分心虚起来。
  戚县丞陪笑问道:“郑大人是没有喜欢的姐儿跟哥儿,你们去伺候好郑大人。”
  戚县丞推了几个舞女跟哥儿过去。比起包厢里其他的官员和乡绅,他们当然更愿意侍奉长相俊美又身居高位的郑山辞了,一个个都把媚眼往郑山辞身上使。
  郑山辞站起身来:“我不喜这些,我这便回去了。”
  众人没见过这么不给面子的,这才是他刚到的第一天,就这么不好对付。
  戚县丞现在不好得罪郑山辞,第一天就给县令一个没脸,他还做不出来,这样太蠢了。
  他挥挥手让舞女跟哥儿退出去了。
  夏家主语气带着点埋怨:“郑大人打哪儿来的,这家风这般正,我还以为见着了大族子弟。”
  他们只知朝廷派了郑山辞过来,京城中无大族姓郑的,可见是个没背景的。至于他成亲的事,路途这般遥远,谁还去打听这事。
  戚家主和戚县丞佯装的说道:“夏家主说的甚么话,该打该打。”
  夏家主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是我吃酒孟浪了,说话冒犯了郑大人,还请郑大人原谅则个。”
  高家主哈哈大笑起来:“老夏你太滑头了,还不给郑大人赔罪。”
  夏家主嘿嘿一笑:“郑大人对不住了,我开玩笑的。”
  众人皆是一副轻视之意,他们本是打算跟县令打好关系,可县令不依啊,非要把桌子都掀翻了。
  江主簿见这架势,一看位置上的戚县丞跟程家主都没发话,他噤若寒蝉,含胸驼背做起了鹌鹑。朱典史拿着酒杯喝酒,心中暗叹,这新县令是要吃亏了。
  刘教谕两相不帮,闭目养神。
  郑山辞开口:“我若是不原谅呢。”
  夏家主的目光落在郑山辞身上,脸上的笑容一僵:“郑大人这是在说笑吧。”
  郑山辞面色一冷:“你看我是在跟你说笑么?来人,给我摁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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