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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古代架空)——羽春

时间:2025-02-09 14:26:22  作者:羽春
  陆林点头:“忙了些,但忙得过来。”
  很辛苦,没法子。少种一亩地,就少一亩地的口粮。
  亩产就那些,交了粮税,留足糊口的粮。余下才能卖。
  要是手头紧,卖的还要更多。卖完了,家里没得吃,又要拿钱出去买粮米。
  陆杨说:“阿岩这次能挣不少银子,我们可以有个小家了。你那儿要是忙得过来,可以叫上哥夫一起过来我这里帮忙。”
  他们有个小家,后院就可以空出来住伙计。
  陆林想来,但是家里不如以前和睦了。
  原来一家子住着,谁也没比谁好,他们夫夫俩一开始是出半天工,都没当回事。后来是全天工,但早出晚归,风雪里跑着,都知道辛苦,也没说什么。
  早前,陆林跟张铁都有考虑,他俩还没孩子,不能长期分开。为着孩子,陆林想要舍弃县城的差事。
  话都放出去了,等开春,就老实种地。猪崽都放家里养上了。可变得太快,家里翻地了,这都二月中旬了,他们一天忙过一天,忙完了,还要留县里干活,家里肯定会闹起来。
  陆杨听完,觉着这事简单,分家就能解决。
  成家的兄弟,本来就不适合一屋住着。
  各人性情不同,干活多少,爹娘偏心,饭菜多吃一勺,谁偷懒吃肉蛋,谁干活喝稀粥,这都要吵。
  这还是都种地的情况。突然有个兄弟不种地了,酸水能把人淹死。
  分家事大,他不说出口。
  陆杨点点头:“没事,还早,阿岩要准备科试,我们应该在六月份准备搬家。那时候地里正农忙,再看吧。”
  说起种地,大伯一家真是拼。
  他们起早贪黑的,壮劳力都带出来两个了,家里的地是早晚犁。
  睡得晚,起得早,两头都不耽误。
  因为来县里还要拉人驼货,驴子没法留家里,白天家人干不了太多活。
  这头都商量过,找了别的亲戚租用耕牛,说好了价钱,他们算一算,还有得挣,舍得花这个钱。总之,钱要挣,地也不能荒。
  还赶着时辰出去卖货,陆林跟他聊几句,三五口吃完饭,放下碗筷,上个茅房,就背起背篓往外赶。
  二月十七,县试开考。
  大伯家就来了苗青和陆松,留二柏在家干农活。
  县里没有贡院,考场设在衙门里。
  众多书生家属在外等信儿,附近摊子都满客,走在外头的摊贩比客人多。
  做生意的人精,一打眼看过去,全是卖吃喝的,花样馒头都有人学出来了。
  这头再卖,就是小钱。
  家里的良田还等着,陆杨让他们收手,差不多到时辰,人回来,就可以算账分钱了。
  炒面粉卖出去了两百七十斤,自家磨的面粉,成本按照六文一斤算。
  他们炒熟了,价格翻倍。分两种包装,五两一包的,卖六文钱。一斤一包的,卖十二文钱。利钱好算,有个一千六百二十文。
  陆林说好了,要跟陆杨分钱。
  这事陆杨就出了个主意,没参与炒,没参与卖。陆林两口子拿着工钱,帮着卖馒头包子和瓜子还好说,大伯一家三口是纯帮忙,忙十天,还天天来揉面。包吃喝,不够工钱的。
  再是炒面粉的包装,是陆杨买纸裁制,算出了小钱和微薄劳动。两相比较,他把话敞开说,算他们互相帮忙。炒粉面的钱,不用分给他。包子馒头的帮工钱,他也不往外给。
  这有一两六钱多,苗青还要回家开工钱,他算了算账,要往外拿个五百文左右。
  他跟陆杨说:“你爹他们能分一百三十文钱。”
  陆二保跟王丰年养了三只猪,又捉了鸡苗回家养,还有一亩良田要侍弄。一亩地听起来少,在家里只有一个劳力的情况下,杂活加起来,也很繁重。
  陆杨笑着点点头:“那你们这回就挣了一两一钱银子,这才十天,值了!”
  累一阵,真是值了。
  他们都露出笑脸。
  陆杨这里,因各类原材料都有存货,不是最起步阶段的买多少面粉和肉,就做多少包子馒头,计算起来是估量。
  这几天卖的花样馒头极多,卖最多的那天,一天蒸了十二笼。有人开始模仿以后,数量大概在六七笼左右。
  店内卖的跟背出去卖的合算,卖出了六两多点儿。利钱有个二两出头。
  瓜子花生搭着卖了不少,散装以后,人工麻烦了些,闲着就包,有货就拿出去,这是琐碎零头,没紧着它来,一起也卖了八十多斤。挣个八十多文钱。
  陆杨知道他们辛苦了,他铺子里还有些肉,给他们各拿两斤肉,再装两斤白蘑菇、五斤笋子,算作犒劳。
  这些折算成银钱,就算瓜子和花生挣的钱拿出来花了。
  等他们走了,陆杨再看看账本。
  二月的生意,包子馒头和酱料山货都撑起了半边天。
  山菌的生意稳定了,每天都有人来买,百姓家能吃得起的菜不多,山菌算一样。
  尤其是低价的山菌,晒成干了,轻轻的不压秤,很多人都是半斤半斤的买,人多了,总数就起来了。
  笋子可惜了,气温转暖就跌价。
  春笋明明很鲜嫩美味,却卖不出冬笋的价格。只卖三文钱一斤,胜在量大。
  这些他是有收货价的,按斤论钱。
  熟客带动新客人,再有最近县里人多,酒楼饭馆都满客,对菜量需求大,他这里不知是哪个好心人做了宣传,后院的整车春笋,都被人一溜拉走了。
  今天给分一些出去,铺子里还剩小半筐,晚上再来人,就留不住了。
  月中时,谢岩说会回家,这都十七了。
  陆杨想了想,把笋子搬到灶屋里留着自家吃。
  等他家状元郎回家,也吃点时鲜。
  酱料的生意相对稳定,他让拉春笋的铺子捎带了几坛走。
  等过阵子不忙了,他再弄个试吃小摊,扩扩名气。
  上次的试吃小摊都说尝不出味儿,还是要大口吃才好。
  既然要大口吃,他就要收钱了。他想好了,弄拌面来卖。
  一碗拌面,收个五文钱,挣个辛苦费。
  自家不亏,也能扬名。还能吸引面馆老板来谈价。
  他拿算盘一样样的加,这半个月,铺面利钱将近六两。
  以他们家铺面开门的年份以及规模来说,这是个很了不得的数字。
  陆杨以前跟人聊过,街边小铺子,一年能挣一百两,都是大大的赚了。
  他这铺子按照现在的发展趋势,可以挣到一百两。
  一百两能干很多事情,至少供读他家状元郎完全没有问题。
  他们家租房子住也没问题,还能攒出银钱,以备不时之需。
  陆杨正盼着呢,突然眼前黑了一瞬,猛然惊觉他是个有病的。
  家里养个病鬼,比读书还耗钱,一百两就不够看了。他吃药,一年就要吃个三十六两。
  把药膳的银子加上,能翻倍。谢岩还一直想买年份好的人参。
  哎!
  没劲。
  陆杨合上账本,到门外左右张望。
  谢岩紧赶慢赶的,在铺面关门之前,从前门回家了。
  他一路跑回来的,眼神极其兴奋激动,两眼比天上的星星还亮,脸上一片红意。
  他体能没练出来,跑动一阵,血气上涌,脑门都冒汗了。
  “杨哥儿!我明天不上课!”
  声音很大,也很哑。
  陆杨把他牵进屋:“你跑出去跟人吵架了?”
  谢岩脑袋连点,问一句,还更兴奋了。
  陆杨顿时来了兴趣,给他倒茶喝。
  开店铺,要有规矩。
  开门的时辰、关门的时辰,最好稳当一些。不能让熟客吃闭门羹。
  眼下还没到时辰,他们在铺子里坐会儿。
  谢岩在发汗,坐下以后身上狂冒汗。
  发丝里都有水汽,湿漉漉的。
  陆杨见状,有些急:“怎么了这是?你跟谁吵成这样?”
  谢岩擦擦脸,擦一些汗,又有热汗往外流。
  陆杨连忙喊“娘”,让她帮忙烧些热水:“给阿岩擦擦身子!”
  家里包子一直在蒸,锅里热水有,灶眼里的热水都咕噜噜的打滚儿。
  要热水,立马就能盛出来。
  谢岩这一身实在难受,就跟陆杨说:“是好事,我今天追到袁集家里去骂他了,他没话说,跑出来打我,还好我跑得快。等我擦擦汗,待会儿跟你细细说。”
  陆杨歪头:“……?”
  真是厉害啊,这才几天啊,都敢追到别人家里去骂了。
  这还是他家那个柔弱可怜又无助的小状元郎吗?
  对他来说,只是几天的成长,对谢岩来说,是厚积薄发。
  村中事务解决,压他肩膀上的巨石被锤碎。再来读书,他一时被人怼懵了,回过神,记起以往种种,知道利害,也知道读书人怕什么,还筹备了将近一个月,县学找不到人,他就追到别人家里去。
  反正都是要骂,要让他们走到哪里,都能听见对他们文章、文才的议论,追到家里骂,效果更好!
  谢岩去擦身子,陆杨守着最后的关门时辰,在前门转悠。丁老板站门口,习惯性把梯子往他家铺子推,让他收幌子。
  陆杨愣了下,才笑道:“谢谢老哥,您真是客气,就这两天,我也有梯子了,以后就不用借了。”
  自家有梯子,别家开门关门都要方便一些,不用看他的时辰,不然搬来搬去麻烦,还要把梯子留外面等一会儿。
  丁老板跟他说两句客套话,问他:“生意挺好的吧?”
  陆杨嘿嘿笑得很是开心:“挺不错,大卖特卖!”
  丁老板也乐呵呵的,笑得脸上的褶子一层层的,陆杨收了幌子,他还在门口张望。
  他是很省的老板,自家夫郎平时盯着酒坊那头,很少来铺子里,他则铺面里照看。
  铺面还有个掌柜,平常管事。等他忙别的,才接他的班,迎来送往。
  二月十七,下午考试结束,考得好不好,没出考场呢,学生们心中就有数。
  他今天要多开门一会儿,陆杨上门板的时候,丁老板都在吆喝卖酒了。
  陆杨真是佩服他,搭着问一句:“要不要来点花生米?”
  丁老板稍作思索,点头了。
  关门之前,他从陆杨这里买了三十斤花生,照顾了一下生意。
  陆杨还怕他买多了,毕竟他这十天了,连带瓜子一起,也就卖了八十斤。
  丁老板说:“不一样,我这儿借酒浇愁的人要多了。”
  有钱的去酒楼,没钱的满街乱走。他配一包花生米,浇愁不伤胃,保管卖得完。
  陆杨自是夸他会做生意,然后抱着幌子去后院。
  家里地方小,洗澡什么的也在房里。
  他们是两口子,陆杨没想那么多,直直就往屋里走,结果谢岩还把房门关上了。上了门闩,他推不开。
  陆杨哼了声。
  等着吧。早晚把这小气状元郎扒光了,他点着大灯笼,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谢岩身上发汗多,擦身还觉黏腻,最后洗了澡。
  还想洗头发,今晚忍忍,到白天再洗。
  事情是饭桌上说的,也让娘听听热闹。
  私塾那边本来是月中旬休沐一天,赶上县试,先生推迟了两天,考试这天休息。
  谢岩这阵子都在忙着写文章,他把袁集那几人的文章都写下来批评。
  乌平之还帮他从县学别的书生那里买到了他们最近的文章稿子,他一并写了夹批,还留了备份。
  平常有课业,这都是抽空办的事,他中午都没空回家了。
  赶上休沐,他知道县学的休沐日子不会变,十五休了,十七就要去上学,就带着这些文章去县学拜访。
  “他们都不在,就今早,被人打了,上午家里人到县学告假,要在家里养几天。”谢岩说到这里,傻笑数声,才继续道:“就是之前找我担保的那五个童生打的。”
  陆杨都迫不及待了:“你快快快快快说!”
  赵佩兰都放下了筷子,要等听完再吃饭。
  谢岩就语速加快,跟他们讲前因后果。
  谢岩不知袁集怎么找到那五个童生的,他们到县学反告他骗钱害人,担保之事自然作罢,后来是袁集给他们担保。
  《科举答题手册》开始售卖后,他们几个人看到书名,记起来谢岩担保时收费高,但承诺会送一本答题手册给他们,他们算算价格,心生不满,念叨了几句。
  谢岩当时的收费是一百六十文钱一个人,袁集的收费是八十文一个人。便宜一半。
  可是《科举答题手册》的售价是五百文钱,这个差价,让他们很心疼。
  他们的念叨,让袁集发现《科举答题手册》的作者谢浊之就是谢岩,顿时大为恼火,把这几个童生都训斥了一通。
  若是训斥就算了,偏偏他还把书籍贬得一无是处。
  “他们在书摊遇见了,据说当时又吵了一回。”谢岩说。
  当时吵完,那五个童生就想着,袁集说这书没用,袁集现在又没考试,买都买了,不如先给他们看。
  他们省个银子,心里也就不惦记这个事了。
  几个人当街吵起来的,虽然认得袁集的人不多,但都知道他是秀才相公,他自认丢脸了,怎么都不答应,当时都放话不给他们作保了。
  考期在即,这话哪能随便说?
  五个童生赔礼,袁集不松口。
  他们还当是气话,结果今早点名,袁集真不给他们作保。
  没有廪生作保,五个童生没法进考场,今年白忙一场。
  点完名,天都亮了。
  他们找袁集理论,袁集此时跟一帮同窗好友在一起,根本不怕他们,从怀里掏出《科举答题手册》甩他们身上,让他们拿着书滚蛋。
  五个人的担保银钱是四百文钱,拿书抵债,算他赔了一百文。
  都说士可杀不可辱,袁集这一下把人激出火气,一帮人在巷子里扭打成团。
  “说是衣服扯烂了,头发乱糟糟,鞋子不知被谁扒了,腰带都落地上了!”谢岩努力复述打架场景。
  陆杨想象了一下,说:“他们真是有辱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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