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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古代架空)——羽春

时间:2025-02-09 14:26:22  作者:羽春
  可他大哥大嫂没有经验分享给他。
  陆柳的相看次数多,但都不是他满意的,他有过脸红,那都是气的。
  黎峰相看的次数不少,但每一回都让他十分不爽,他跟摆到桌上的肉一样,被人挑肥拣瘦,又讨价还价。总之瞧不上。瞧不上还脸红什么?
  顺哥儿听完了,顿时觉着他这样是正常的,便不纠结这件事,说:“不算脸红的话,我跟他有话聊,能说到一处,他懂得多,我都喜欢听。”
  陈桂芝再看向黎峰,跟他说:“这几天还要继续找养蜂的人,你探探他的口风,看看他对入赘是什么态度。”
  黎峰应下了,又看看顺哥儿。
  还好是留在家里,不然他怎么舍得啊。
  因心中起愁思,晚饭后,天都黑透的时辰,他还带着陆柳到两爹那里去串门。
  两爹以为他俩有事。陆柳不给黎峰藏话,说:“大峰今天给顺哥儿寻摸亲事,很不舍得,他觉着你俩肯定也舍不得我,带我回家看看。”
  两爹听着心里暖呼呼的,说:“这怕什么?这不是很近吗?走两步就见到了。”
  这倒是说对了,还好离得近。
  黎峰和陆柳在这里喝了鱼汤,暖暖身子聊了会儿天,来时有愁思,走时干劲满满——要努力干活挣钱,有钱才能得团圆。就像看月亮一样。
 
 
第185章 累晕了
  谢岩住在县里, 好处很明显。他出门拜访之前,能让乌平之教教他。
  乌平之说他:“你以后出门,要请个师爷跟着你。给你出主意, 帮你看脸色。”
  谢岩不要, 他有脑子,带这么个人算什么?他只是偶尔需要问一问!
  今天去张县令家拜访。他对张县令是尊敬的,虽然陆杨送了多次礼物,张家都没回音,但他们状告公堂的时候, 是张县令判的。那件事对谢岩的影响很大。
  这次带回来的礼物里,除了给乌伯伯的滋养补品, 就数送给张县令的礼物最贵了,是一支金笔, 虚有其表,除了贵,没有任何优点。
  乌平之说:“两个衙差而已,他不会跟你纠缠的。金师爷也在, 他跟张县令提一句,你过去的时候,只怕不用开口, 罗家兄弟的事就办妥了。”
  这样更好。谢岩怕纠缠,说久了,他讲话就不中听了。
  两人说着聊着, 也讲讲学习的事。
  谢岩回府城后, 就要去找师父学本事了,问乌平之怎么安排。
  明年二月去应考,乌平之把还愿的事安排上, 往返折腾,日子都在路上耗没了。
  乌平之很坦然,“我肚子里那点墨水,今年能考上举人,我都觉着很不错了。明年我会去考一考进士,能不能行,全看天命。这阵子忙着学着,不如之前刻苦,就当换换脑子了。可能是心境变了,我这两天写的文章,看着比从前好。文字都放松了,用词用句都很灵。观点虽不新,写出来动人。”
  谢岩想看看,他早上还要出门,拿在手上看,走到门口,就把文章纸还给乌平之,点评道:“确实很好,你明年二月要是能保持这个水平,应当能取中。”
  乌平之挑眉,“你老气横秋的,你又拿得准主意?”
  谢岩见过崔二哥后,对一篇文章能拿什么成绩,心中就有数了。那是主考官,不是京城的普通书生。既然如此,以崔二哥的水平来做参考,显然不可取。
  他又记得他师父跟他辩论点评文章时的说法,结合所看所学,把他判断文章好坏的标准与之对比,少了些个人喜好,多了些客观分析。如此看来,其实脱颖而出也不用非要去追求“新奇”,能让考官完整看完,明晰观点,觉出趣味,也是可以的。
  他跟乌平之说:“很多人读书厉害,但落笔的文思差一些。能写清楚心中所想,想法紧扣题脉的,又是十分少。我能做到,在这基础上,一直想把文章写得有趣些,现在还是模仿。今天看你心境变化,写出好文章,我想着,等我忙完这阵,回到府城的时候,也该有所变化,要试着写写。”
  乌平之笑道:“那该我教你了。这次我没紧着写很有规矩的作文,是写了些游记,记录了点所见所闻。这几年经历多,此番书写,颇有感慨,写着写着,想到了些题目,觉着贴合,就去作文了。一气呵成。你之前说我目的性强,我今天也拿这话说你,你跟我一样,不肯写‘废稿’,作文必是成篇的,不去写杂记。”
  谢岩受教了。他去年一年都非常勤奋,一个题目写好几遍,但他确实是作文,换着法子作文。生活趣事,游历见闻,他有观察,用的是画,很少去写。
  两人在门口分别,谢岩去张家拜访,乌平之去走亲戚。
  张家好找,谢岩带礼上门,果然跟乌平之说的一样,席间有金师爷作陪,罗家兄弟的事,还没等他开口说,张县令就卖他个好,答应放人。
  谢岩说先给一年的假期,张县令只是扬扬眉,也答应了。
  张县令再问谢岩房师和座师是谁,有没有拜入哪位大人门下,谢岩说一半藏了一半。
  房师座师的名字如实说,问起亲近与否,谢岩也说还不错,具体多亲近,他就参考乌平之的待遇来。
  这一番话说完,张县令的态度便冷淡了些。等听闻谢岩拜了府学的老教官做师父,他更是明着叹了口气,说谢岩还是太嫩了。
  本县出来的,有份情谊在。张县令真心教他:“再往上考,就不是读书的事了,你要为以后做打算。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看看其他学子怎么做的。你聪明,多看多观察,少说多做,以后能有个好前程。到了官场,只会读书是不够的。”
  谢岩感谢他,起来行了个超实在的学生礼。
  张县令:“……”
  等席面散了,谢岩走了,他把小小的礼盒打开看,见是一根金笔,又挑挑眉毛。
  金师爷赶忙说道:“他有个伶俐夫郎,里外都打点得极好。”
  张县令把盖子合上,摇头说:“他夫郎又不能替他当官。”
  他是进士出身,正经科举出来的官员。在官场沉浮过,看好一个书生的潜力,却不会过分殷勤。
  考试算得了什么?就像乡下人赶几十里路进城一样,踏足新的地方,所有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他非常肯定谢岩的文采,但不看好谢岩的前程。
  谢岩不知道张县令怎么看待他,从张府离开,他找衙差问过,到罗家兄弟巡街的附近找,迫不及待就把张大人愿意给他们一年假期的事说了。
  “两位哥哥,你们要快点收拾东西,我们早些去府城,我都想净之了!”
  罗大勇打量着他,他明明感觉谢岩和从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他哪里变了。
  他问谢岩:“你觉着你哪里有变化吗?”
  谢岩老实道:“脸皮变厚了。我以前这样说话做事,是随性为之,我不知道别人不喜欢。现在我知道了,但我没改,我会主动为难人了。”
  罗家兄弟都听笑了,他们一起落手,在谢岩左右肩膀上拍了拍、捏了捏。谢岩原地站着,没动。他身板也结实了。
  罗二武说:“不错,靠得住了。”
  谢岩便笑起来,问他们:“我还要在县里待两天,然后就回村里了,给我爹扫墓,祭拜一番,就去黎寨。从黎寨出来,我就要回府城了。你们能收拾好不?”
  他真是不客气,一个问题追着问。
  罗大勇和罗二武商量过了,他俩都去,先去一年。好就留下,再把老爹接过去。要是不好,就回来。兄弟俩在县里过日子,上下老小都能照顾到。
  谢岩还没听说过他们老爹,还以为人都没了。闻言问了一句:“伯父现在住哪里?怎么没见着?”
  罗大勇说:“在乡下,我们家没营生,我俩娶亲以后,家里住不开,他就回乡下了,在我姑姑家有间房子住。住县东边的。”
  隔着整个县城,难怪碰不着。
  谢岩想把人一起接走,罗家兄弟不答应。
  “他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明年定下再说。今年我们刚去安顿,各处不熟,把人叫过去做什么?不如留家里。我姑姑家的儿子一直想来县里支个摊子,我们商量过了,让他们一家把我爹带回县里。杨哥儿之前给我们整的卖菜生意还在,这个能让给他们。我们去府城了,看在这个生意的份上,他们不会亏待我爹。人住在县里,我也有兄弟常来支应,我们就放心了。”
  谢岩这才点头说好,约定日子,跟他们告辞。
  时辰晚了,谢岩今天不去拜会恩师,回乌家拿些礼物,去小铺子里转转。
  陆林从陈酒那里听说他回来了,这两天都在等着,时不时到外头张望,终于见到了人,老远就迎了过来。
  他一时不知道喊谢岩什么,几次张口,喊了声“谢老爷”。
  这一声把谢岩给叫的!他赶忙让陆林别这样,“你是我哥,哪能这样叫!”
  陆林听见他说话,一颗心才塞回肚子里,把他往铺子里领,跟他说:“老早就有人回来报喜了,我们县城才几个举人?那一阵好多人过来送礼,我全都拿不定主意,隔壁丁老板也不知如何是好,我跑了一趟乌家,还是乌老爷亲自过来帮忙的。不然我都乱了!”
  谢岩在乌家住着,都没听过这件事,心中又暖又酸。
  他到铺子里,就不急着往后院去,站屋里到处看。
  这铺子不大,变化也不多,跟他们离开时差不多。谢岩却觉得拥挤,变小了。
  他明明早已成年,只是长高了一点点而已。
  店里还是那些人,张铁、银杏、石榴都出来了。看着谢岩的眼神惊喜又好奇,好像他成了举人,就不再是个凡人了,多了些距离感。
  谢岩给他们都带了礼物。给陆林的是一对银镯,给张铁的是一顶皮帽。银杏和石榴各有一面小铜镜。
  陆林招呼银杏和石榴看店,跟张铁一起,带谢岩到后院喝茶说话。
  谢岩给他们报喜,说陆杨怀上了。
  “他很惦记你们,早说返乡时一起回来,回之前发现怀了,得明年再挑个日子回来看你们。”
  陆林听着,红了眼圈。
  他早说了,离得太远,忙一忙,怀个孩子,两个人就很难再见。
  他问了许多,谢岩逐一答了。
  陆林听得放心,主动说道:“我跟铁哥还没怀上孩子,我们都去找郎中诊脉了,两个人都没病,也不知怎的,偏偏怀不上。”
  谢岩看看屋子大小,记得这一条炕是两间屋子共用,跟他说了很直的话。
  “你们该要租个房子单住了,一直住这里,怎么好怀孩子?”
  陆林跟张铁被他说得脸蛋红彤彤的。
  陆林说:“之前杨哥儿是这样说话,怎么你个男人、举人,也这样说话?”
  谢岩笑道:“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这话聊着,张铁彻底放松了,也跟他搭话,问他会在县里留多久。
  “前几天,酒哥儿过来串门,林哥儿从他那儿听说你回来了,猜着你会去庄子上祭拜伯父,让我回村说一声。我岳父不知你有没有请阴阳先生算日子,来了一趟县里,没敢去乌家打搅你,把香烛纸钱都办好了,只等着你回去。”
  谢岩听他说长段的话,夸他:“哥夫,你嘴巴也伶俐了。”
  张铁与他客套:“没你伶俐。”
  谢岩不客套,“那是,我比你伶俐。”
  也就张铁好脾气,听见这话还笑呵呵的。
  陆林留谢岩在家吃顿晚饭,谢岩答应了。
  铺子里没地方多住一个男人,陆林说罢便要去收拾晚饭。
  谢岩要去隔壁酒铺坐坐,见见丁老板,先过去串串门。
  丁老板和从前一样,家中无事,就在铺子里待着。他刚才听前头伙计说了谢岩进店的事,也不知谢岩今天会不会到他这儿来,人是坐不住了,院子里也待不住,开了后门,在小巷子里踱步。
  谢岩开门出来,正好跟他面对面。
  谢岩笑眯眯拱手,“丁老板!我正要去找你!”
  他把手上的一包东西塞过去,说:“这是我跟我夫郎给你准备的,有些是我的书,给小侄儿看。有些是给你和嫂子的,我夫郎特地嘱咐我买的,是一对碗筷,你们放在铺子和酒坊里,每天吃饭的时候拿起碗,就跟同桌吃饭一样,有个伴儿了!”
  这话像是陆杨说的,丁老板接了,领谢岩到酒铺里坐坐。
  他跟谢岩打过交道,人也是圆滑性子,见谢岩和从前一样,便尽力放松,跟他聊家常,说说近况。
  人跟人之间相遇相交,都需要缘分。同是姓丁,都喊“丁老板”,县城的丁老板能跟陆杨做朋友,府城的丁老板只是认得,有生意往来,私交差了些。
  谢岩说了些府城和省城的事,以他的眼光来看,府城和省城除了大小不同,其他地方都挺相似。
  他喝了些酒,对省城的一种“琼浆”很喜欢。据说是老字号酿造的,不知用的什么法子,酒味很醇厚,一点不涩口,后劲儿缓,当时只觉着好喝,起身才知酒劲足。
  丁老板生意就在县城,没往外头做,这些年没离开过县城,只是听说过琼浆的名头,还没品尝过。
  谢岩吊他胃口,“你下回给我夫郎写信,我就给你买两坛子喝喝。”
  丁老板哈哈大笑,不知不觉就没了紧张感,聊起天来忘了时辰,等陆林过来喊谢岩吃饭,他俩才依依惜别。
  饭菜收拾方便,铺子里都有,省了买菜的功夫。
  陆林料理了五菜一汤,这时刚有冬笋送来,他来不及炖汤,拿来炒肉了。再是萝卜、白菜、茄子,都上一盘家常菜,做了杂菌汤。
  谢岩在府城也是吃这个,下饭很好。
  席间,陆林说了下铺子里的变动。
  银杏和石榴还没说亲。这件事给陆杨写过信,他们家里人拎不清,想要未来哥婿也到铺子里上工,陆杨给了解决法子。要给人在庄子上安排个活计。
  陆林压着了,就算要安排,也该是明年办,今年要严厉些,不然他们以为闹了就有好处,以后没法管教了。
  到年底,银杏和石榴家里又开始给他们寻摸亲事了。
  陆林说:“现在县西四个村子,就黎寨最风光了,一车车的运货出去,落在人眼里,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他们想往黎寨说亲,我从酒哥儿那里听来了些黎寨的事,那里挣钱的地方多,他们要是嫁去黎寨,铺子里就少了两个人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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