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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古代架空)——羽春

时间:2025-02-09 14:26:22  作者:羽春
  年后谢岩去上学,平常陆杨跟娘也能搭把手。
  有个重活,他就花钱请人帮忙。
  帮一次,给个五六文钱。一个月顶了天三百文。顺手的事儿,别人挣钱爽快,他花钱也痛快。可以降低压力。
  要是山货多,黎峰也愿意把野味送到他这里,他就考虑再请个伙计。比如陆林的男人张铁。
  这事得看情况,他们没多余的地方住人。
  也是因铺子里各处寒酸,一看就是草台班子,陆杨暂时不好出去交朋友,左右隔壁的熟悉就行了,往别家跑,别人还瞧不上。平白惹人厌。
  他跟谢岩说了很多开铺面的事,从伙计的人数和工钱,聊到他们的住处伙食,再又说起一般该是怎样,遇见个黑心肝儿的又是怎样。
  冷不丁的,还说:“对傻柱来说,我就是黑心肝儿的老板。”
  傻柱连角落都蹲不下去了,问陆杨需不需要跑腿:“我这人闲不住,在铺子里待一会儿,浑身都不舒坦,陆老板,你使唤我干干活吧!”
  陆杨指指还没卖完的一筐年糕:“这得五十斤,你挑担出去转转。”
  一担分两箩筐,成年壮汉挑着不累人。
  傻柱忙不迭应了。
  陆杨还留了些年糕,等晚上收工,各人分一点,今天有傻柱的份儿,给他个年糕激励激励,让他娘跟着一起卖力干活。
  铺子里就剩他们夫夫俩,这点心里话,陆杨不藏着,叭叭叭给谢岩说了出来。
  谢岩反握住他的手,学着陆杨的样子,在他掌心和手指上捏来捏去。
  他不善人情世故,可他察觉了陆杨的异常。平常陆杨也很活泼,嘴皮子伶俐,这这那那的很能说。但不是今天这样,东一下,西一下,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说到后面,都忘了他最初开始是想说什么,顺着话题拐个弯儿,又开始了新话头。
  他不久之前,见过陆杨这样子。
  那一天,陆杨跟他坦白,说心里慌张,看完戏,还想糊墙。
  谢岩摸摸他的脑袋。陆杨激灵了下,眼睛频繁眨动,罕见的可爱。
  谢岩又摸他的脸和耳朵,陆杨跟不习惯被人类触碰的小刺猬一样,每根汗毛都在抖。
  他两眼圆睁:“你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有辱斯文!”
  谢岩没有斯文了,他跟陆杨说:“你别怕,我离不开你,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陆杨一身的尖刺变得柔软,他大咧咧的坐姿收敛,拖着凳子靠近谢岩,跟他挨着坐在炉子后,看着面前叠放了五层的大蒸笼,嗓音也被蒸腾的热气浸透般,沙哑而湿润。
  他说:“你说什么大话?我才不信呢。”
  谢岩又抓他的手,放至唇边连亲好几下。
  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学的糙话,他跟陆杨说:“给你涂口水,这叫一口唾沫一个钉。”
  陆杨笑坏了!
  他也不怕了。
  不管啦,他家状元郎好哄又好骗,他能把人抓手心。要做什么,还得听他的!
  陆杨生疏撒娇:“完了,我手上好几个钉子,好痛啊。”
  谢岩想了想,把他的手捧手心吹了吹。
  陆杨笑哈哈,什么看病治病,简简单单就拿下!
 
 
第49章 我们家又断粮了?
  寨子里藏不住事。陆柳去一趟县里, 县里哥哥给他拿了二十个大肉包子带回来吃。还不加在县里吃的。这消息先在新村传开。
  人家开着铺面,年糕都在那儿代卖。看在陆柳的份上,摊位费没收, 辛苦费不要, 卖什么价,给他们什么价。过几天直接收钱就行了。
  十五去的县里,十六开始打年糕,陈桂枝要跟人解释年糕的去处,顺道说起了陆柳的县里哥哥, 然后又顺道说起了那二十个大肉包子。聊着聊着,再谈起了这位好哥哥给的人情关系——往后他们家能卖货!
  问问他们平常都要买什么, 能拿的都拿到寨子里来卖,大家省个脚程, 他们挣个嚼头。
  打年糕就几家合伙,但压年糕的媳妇夫郎多,话递出去,他们出了黎家院子, 回家讲两句,各家走动之间,就藏不住话了。
  而山下, 姚夫郎早上起晚,出门一趟,刚好碰见陈夫郎, 顺嘴阴阳怪气:“呀!这不是陈夫郎吗?你听说了吗?陆夫郎的哥哥给他拿了二十个肉包子诶!”
  陈夫郎不知道, 陈夫郎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姚夫郎笑呵呵,转道去找陆柳唠嗑。
  陆柳也起晚了, 姚夫郎来的时候,还跟黎峰打了个照面。
  黎峰见了他,正好有事说:“你今天在家吗?”
  姚夫郎问:“怎么?”
  黎峰说:“我要把二黄送到三苗家去,家里就剩我夫郎一个人,你要是在家,就帮着听听这头的动静。”
  姚夫郎:“……”
  狗子果然不能婚配成功,哎。
  “行,你走吧。”
  屋里陆柳听见了外面的说话声,本想再睡个回笼觉,这下也不好睡了,急忙忙从炕上爬起来。
  室内还有散不去的味儿。姚夫郎是过来人,进来就知道他们两口子造小人了。
  哪有什么味道一晚上散不去的?大早上的过来,都这么浓。啧啧。
  姚夫郎进屋,欣赏了一会儿陆柳的慌张,又跑出去看,黎峰已经赶车走了,二黄也走了。
  他又跑回屋,把陆柳好好臊了一通。
  “你俩整晚不睡觉啊?年轻真是好。”
  陆柳都不敢说,他们是睡了一觉起来弄的。
  他手脚麻利,收拾好铺盖,就把窗户支起来,冷风往里灌,没一会儿就散了味儿。
  姚夫郎跟他说了今早碰见陈夫郎的事,还邀陆柳出去玩。
  “你不是要去寨子里转转吗?我跟你说,就现在,就今天,最合适了!”
  陆柳不懂:“怎么合适?”
  他还想洗洗晒晒。
  姚夫郎笑嘻嘻说:“因为你有个好哥哥啊!”
  陆柳听了就笑:“你说得对。”
  显然,他理解的意思,跟姚夫郎说的意思不是同一个。
  陆柳想了想,答应了。他有点累,出去遛弯儿歇歇,顺便说说小铺子的事。
  家里还有酒呢,这东西贵,早点卖掉。
  他让姚夫郎等等,他漱口洗脸,到灶屋看看,热了个包子吃。
  他还给姚夫郎一个,姚夫郎说什么都不要了。
  陆柳昨天已经给他两个了,再拿,他脸皮没那么厚。
  姚夫郎还说:“想也是,你家以前开铺面的,在县里住了十几年,认得的人肯定也是开铺面的。”
  陆柳只笑不说话,啃完一个包子,又去后院喂了兔子,看天色好,紧赶着又把二黄窝里的稻草和骡子棚里的稻草拿出来晒晒。
  姚夫郎都要等得不耐烦了,他才跟过来挽着姚夫郎的手,和他一起串门去。
  山下唠嗑,有固定的去处。
  别的季节就找个通风口坐着,也常去别家院子里唠。
  冬季就去别人家里坐,要是有太阳,就在太阳底下坐。
  去谁家,有说法。
  一般都是热情好客,家里热闹的。
  别家先不去,姚夫郎带陆柳回他娘家。
  姚姓在黎寨是第二大姓,祖上是四兄弟落户扎根,靠着四户祖宗,根连根的长,到如今,许多分支算下来,都沾亲带故。
  因姚姓跟黎姓也有婚配的先例,姚夫郎嫁给大强之前,还找人算了十多天,就看他俩的亲戚关系到了哪一步。
  “亲戚关系太近,会生傻孩子。”
  陆柳以前没听说过,他点点头记下来了。
  他问姚夫郎:“畜生有亲戚吗?”
  姚夫郎:?
  陆柳嘀嘀咕咕的:“我想多养几窝兔子,家里那只母兔下崽,养大了不就又能怀崽生崽了吗?现在看来,好像不行。它们都是一窝生的,要是怀崽,可能生傻兔子。”
  姚夫郎笑了:“我以为你骂我呢。”
  他说:“兔子生傻兔子又怎样?它又不考状元。”
  已经知道考状元的另一含义的陆柳:“……”
  两人说着话,从陈夫郎家门前经过。
  陈夫郎嫁的男人姓王,在黎寨是小姓,男人也是猎户,和黎峰玩得好。
  姚夫郎跟陆柳说:“你应该见过,他男人叫王猛。和你家大峰最好了。”
  陆柳见过,但不知道跟黎峰最好。
  “怎么好?”
  他还以为大峰跟三苗玩得最好。
  姚夫郎自小到处听人说话,也说别人的闲话,耳朵里听得多,上嘴很快。
  “我们这儿的厉害猎户都姓黎,外姓人很难学到真本事,我娘家的叔伯们也是,他们没啥本事,教给儿孙的就浅。但也不是每个姓黎的汉子都能学到真本事的,人家要先传给儿子。”
  说到这里,姚夫郎突然意识到不对,干笑了两声,没说了。
  他们背靠的这座山叫坟头山,坟头山就是埋骨地,一般人家,都只带孩子在山口练一练布陷阱、射箭,余下都是山林里的生存本事。
  正经进深山,才是真本事。这要老师傅手把手教。大型兽类的痕迹不会辨认,进去就是个死。
  他们寨子里寡夫和寡妇多,黎峰当时的年岁小,亲爹还没把本事教完,他学个半吊子,深山都没进过。原来可以跟叔叔伯伯学,但他小叔还打着光棍,想要把嫂子娶了。
  说什么,反正都是一家的,他不介意帮哥哥养孩子。就要嫂子再跟他生两个娃就行了。
  陈桂枝不干,这事谈崩了,两家闹得僵,黎峰跟着叔伯进山,能将就着分些猎物出点力,正经压箱底的本事学不到。
  寨子里知道这些往事的人,都说陈桂枝现在偏心黎峰,除了黎峰养家糊口辛苦之外,也是愧疚。要是她嫁了,儿子能安全许多。
  姚夫郎把这些前情往事带过去,跟陆柳接着说:“那时还有别的人进山,你家大峰最开始就是跟王猛搭伙的,时不时一身血的跑出来,着急忙慌的,连只兔子都没拿!”
  陆柳听得心惊肉跳,小脸都白了:“一身血?”
  姚夫郎点头:“对,多数是猎物的血,我听我叔叔说,他们当时对周围兽类活动的痕迹不熟悉,处理猎物的速度不够快,还不会掩藏猎物,一天天的都在山里打猎喂野兽,好歹没把自己也喂了。”
  陆柳从黎峰那里也听说了很多山里的事情,含有血腥的部分,黎峰基本没有提过,偶尔提及,都是他们根据血腥、血迹去追踪,也说他们处理猎物以后,会用带不走的肉骨头吸引野兽来觅食,然后趁机射杀。
  再就是山林中的野餐。他们常吃的是野菜野果、植物根茎,还有鸟蛋、野鸡蛋之类的,肉类补充,通常是烤或者煮,煮完抹盐粒,压压腥,直接吞。尝不出好赖。
  最开始进山,经常吃的是蛇类。因为走深一点,一棍子下去好几条蛇,不处理不行。后来食谱就扩大了。
  没想到还有这么辛苦危险的时候,陆柳一时心酸又心疼。
  姚夫郎说:“男人么,要面子,我家大强也不说山里的苦处,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夫郎,还瞒得住我?”
  陆柳:“……”
  他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夫郎。
  说着话,他们到了地方。
  姚夫郎收了话题:“总之,你家大峰跟王猛玩得好,你迟早跟陈夫郎接触,小心点吧。”
  陆柳不怕,他哥哥教他了,他知道怎么应付陈夫郎。
  串门就是说话,陆柳见过姚二嫂,一起赶过集,虽然到了县里就分开了。
  姚夫郎进屋拿了两个小板凳出来。他们这儿靠着山,树多木头多,家里男人都会点手艺,之前门前人多,还临时拉锯,从柴房里找块木头,现做板凳。
  陆柳头一次到村里串门,他在陆家屯都没串过门,心情有点激动。
  他是乖乖性子,坐板凳上,膝盖曲折在身前,两手一环,自己抱自己,不像别的人,怎么都要岔开腿,这样坐着舒服,手上干活也方便。
  陆柳看他们手上都有针线活,把这个事情记下了。下次出来串门,他也把小绣箩带上。
  这阵子忙着做手套和帽子,赶集买的碎布头还都放着没动。他可以拿出来纳鞋垫。
  姚夫郎问他:“你会不会竹编?”
  陆柳会一点,他跟着学过,但家里没竹林,砍竹子很难。
  他以前去大伯家帮忙编过竹筐,编好的竹筐没要工钱,阿青叔也没拿走,让他拿回家用。后来他去编什么,都是自家留着。
  姚夫郎给他拿了些竹篾:“编个小东西玩玩。”
  陆柳没编过小东西,就会编竹筐和背篓。
  姚夫郎跟他挨着坐:“我教你编个钱篓子。”
  竹编的钱篓子就巴掌大,底部一掌的圆垫子,再向上编阔口肚子,到顶往里收。
  钱篓子要紧着“口袋”,一般顶部只留两指宽,方便伸手掏钱,上面还要再编个小盖子。
  弄完,再用麻绳或者草绳,给它编个带子,可以背在身上。
  姚二嫂跟陆柳说:“你编个大的钱篓子,以后篓大钱!”
  陆柳笑眯眯的,他觉着好,想要编这个。
  钱篓子不方便带出门,平时在铺子里用倒是方便,可以给哥哥编一个。
  陆杨的铺子里没有柜台了,伙计就在店里招呼。
  卖菜卖包子在门口,买干货在里面,拿钱找零都不方便。
  铺子里做生意累,编大了,铜板重,沉甸甸压着腰,走几步都累。编小了,钱装得少,不聚财,不吉利。
  陆柳编出个圆垫子,拿手比划,扩大了两圈,再比划,感觉差不多,再加一圈收边,就往上编大肚子。
  姚夫郎手上熟练,已经跟人唠上了。
  “陆夫郎不爱出门,我看他在家里都闷出霉味儿了,把他拉出来晒晒太阳。”
  姚二嫂问陆柳:“是不是在山里住不惯?我们这儿热闹起来也挺热闹的,你听听这七嘴八舌的,我听着跟县里街上一样吵。”
  院里聊天的人都说她嘴巴损,姚二嫂笑呵呵的:“还好不是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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