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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古代架空)——羽春

时间:2025-02-09 14:26:22  作者:羽春
  陆杨给他买了糖葫芦。在陆杨的印象里,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很得小孩子喜欢。
  陆柳跟他分着吃,哥哥吃一个,他吃一个。
  兄弟俩还去看杂耍。
  看杂耍,有钱捧钱场,没钱捧人场。
  陆杨在县里长大,但没有完整看完杂耍。
  他太忙了,今天带弟弟看,他也一起看。
  陆柳以前来县里,都匆匆忙忙的,要走好远的路回家,怕多待一会儿就饿得走不动路,也怕天黑了还在路上,从来不敢多留。说起来,也是第一次看这么久的杂耍。他两眼盯着,糖葫芦都忘了吃。
  兄弟俩鼓掌叫好,看完一场,人家敲锣来讨赏,他们一人给了三文钱。
  这头沿街也能喊两嗓子,都是生意人,生意人挣钱就是为了糊口。糊口就是吃喝。
  他铺子里卖吃的,有需要的可以过去看看。
  有人眼熟他,跟他搭话:“陆老板,今天不卖你那一百两学的酱肉包子啦?”
  陆杨笑道:“卖呀,大家都知道我卖包子的,我就不多说,今天有好货送到,给大家伙说说,有需要就去转转。东西不多,晚了就没有了!”
  他那铺子还寒酸着,货却实在多,今天这个,明天那个。
  除了羊肉,陆杨次要宣传的是冬笋。
  雪后不是挖笋的时节,能有这么些拉来县里卖,可不容易。要吃就得赶早!
  和之前一样,菜很能带人气,铺子里有了人气,来买菜的客人,见了肉,闻着味儿,没有不馋的。
  手里阔绰的,就拿钱割肉。半斤一斤的,是那个味儿。
  这头转一圈结束,兄弟俩再回铺子里,到屋里说话。
  陆柳拿了银子出来,是爹爹让他交给哥哥的。
  “说是买猪崽用。”
  陆杨盯着这块小银子,半晌没说话,思及目前难处,把银子收下了。
  陆柳又说了去陈家拜年的事。
  “陈老爹说还差个一两三钱开铺子,大峰给他了。明天要帮他搬家,他看看位置,到时会来告诉你。”
  这件事让陆杨稍有意外:“他?他会给钱?”
  陆柳点头,帮着黎峰说了句话:“大峰其实挺好的,说是霸道了些,但做事都有考虑到我,不会让我难做。”
  陆杨没说黎峰不好,他就是惊讶。
  “他娘没意见?”
  陆柳又说了分家之事,也说:“娘知道我们换亲了,她私下里叫我柳哥儿。”
  陆杨摸摸他的头:“真厉害。果然一物降一物,我还怕你吃苦受罪。他们能接受这个事,你又乖,以后日子就都顺当了。”
  别的矛盾都不会比这个大了,陆柳也不会跟人起冲突。真好。
  陆柳再说生意,也期盼着春季赶紧到来,他要捉鸡崽,养鸡崽!
  兔子也不能常常受冻,他现在有四只兔子了。
  “对了,母兔下崽了,我养养小兔子,每天都要跟大峰念叨做了什么,怎么喂的,兔子有什么反应,就怕以后遇见同样的情况,忘了怎么弄。哥哥,我还想多学些字,以后可以记到纸上,怎么看都方便了。”
  老童生太远,得黎峰过去学了,再回来教他。
  陆柳想在县里也学一些,抽空就记。
  这都好说。
  今次要学的字,就由他来说,他自己排序,陆杨让谢岩写下来。
  这都是陆柳嘀咕顺的东西,闭着眼睛都会念,回家好好认,也好好写,慢慢来,以后也是个能写会算的人了。
  临到分离,陆杨给他一个小红包。红包外写着“福”字。这个字陆柳会认,年年过年都看得见。
  他也给陆杨准备了红包。
  今年黎峰给他包了五十文的压岁钱,让他拿着玩。他问过好几次了,黎峰说了,给他的,就是他的。他怎么使都行。
  陆柳拿三十文钱出来,拿麻绳串小串,给哥哥也包个压岁钱。
  陈家那情况,哥哥肯定没有收过压岁钱。
  陆杨看笑了,眼眶发热,跟他推辞数次,把这钱收下了。
  他的小荷包里,又添个宝贝。
  这钱,他不会花。要留着看。
  看着就心情好。
 
 
第61章 人情世故
  搬来县里, 铺子可以多开一会儿。
  因都住在铺子里,晚间关门了,附近还有熟客上门来买笋子。
  陆杨都会让他们搭着买些山菌回去吃。冬季最好养身滋补, 这都正月了, 没多时就开春忙碌,再不吃点好的,身体哪里受得住啊?
  陆杨说话很会戳心,开口都是心疼,将心比心。人就听不得心疼话, 一听就心软,当自己真的很可怜, 非要对自己好一点。
  不过这也得挑人,都是熟客, 陆杨知道谁手上松,谁手头紧。
  山菌可以平时打素汤喝,鲜味不用说,吃过都说好。
  山菌也能炒菜吃, 不论是配白菜,还是配肉片,尝过的都停不下筷子。
  要是捉只鸡炖汤喝, 鸡汤鲜,山菌也鲜。鲜上加鲜,能把人的舌头鲜掉了。
  恰好, 今晚家里就吃菌子。
  陆杨好久没换口味, 晚上拿笋子、咸肉,做了个腌笃鲜。谢岩心疼他最近又瘦了些,说什么都要杀鸡, 正好炖鸡汤。
  两个都是汤,怎么下饭啊?他就拿菌子炒了白菜。
  店里新上的山货,他们都吃上了。
  晚上来敲门的人都是走后门,过来一瞧,嘴里都馋,陆杨话赶话的捧两句,原来来买笋子的人,都搭着买了些山菌回去。山鸡也卖了一只。
  今天还没记账,银钱先放着,吃完饭再说。
  鸡汤还没炖好,已有香味飘出。他们一家人坐灶屋里吃饭,房间都太小,吃完被褥都是饭菜的味道,不合适摆桌吃饭。
  陆杨盛了一碗腌笃鲜吃,饭就不用了。
  他最近饭量小,就喜欢吃点热乎的汤菜。汤要少一点,配菜要多一些,尝个味儿。
  他每天还要喝药,药炉在家里煎煮不合适,每天都在后门外的小巷子里生炉子,熬药的时候,人坐门槛上。
  这太熬人了,陆杨想把炉子拿到他们屋里。他们屋里没放食材,也没囤货,被褥沾点药味就算了,反正他身上也有,谢岩习惯了。
  天天熬药,街坊邻居看见也要说晦气。
  “娘,阿岩,我想过了,要是有人问起家里谁生病了,你们就如实说,就说我身子不大好,吃几贴补药,好怀孩子。”陆杨说。
  这是正常的,大家都想家里孩子多多的,怀不上,生不了,就会着急。他补补身子,旁人不会当病,还会讨问方子,问问成效。
  赵佩兰跟谢岩都说好。
  谢岩想把院子里清扫一番,分割三头羊肉,后院血腥气浓。
  黎峰说下次过来,就在寨子里收拾了再拿来,他们这地方小,又住人,天冷还好,天气热起来,要生虫生病。
  院里是泥地,没法拿水冲,冲多了没法走路,陆杨想了想,决定把地翻一翻。
  就两张桌子的地界,拿铁锹铲走沾血的地皮,埋到底下,时间长了算沤肥的。
  既是肥料,就等明天陆林和张铁来上工再说,让张铁铲回家算了。
  他们每天都有灶灰铲出来,往上填填也行。
  这事不用谢岩办,陆杨跟他说:“明天我俩要去拜访一下鲁老爷子,羊腿都留出来了,你晚上再把小册子检查一遍,我们明天过去说事。”
  刻印册子是大事,这头不行,他们就要去找书斋合作。
  以他们现在的条件,直接去找书斋合作,谈不出好价。书册没有销量在前,陆杨再怎么谈,有个状纸压在衙门,金老板都能不松口。
  他就想迂回一下,先找鲁老爷子合作,这头刻印要一阵,到二月里开始售卖时,他们官司都结束了。跟金家兄弟的人情告一段落。
  那时再看销量,销量少,引不起注意。那就算了。
  销量大,鲁老爷子的小作坊忙不过来,顺势就能去找金老板。
  话说在前头:“我以前厚着脸皮找他学本事,是喊过干爹的,后来他不让叫,但我还是把他当干爹敬着。生意不成,还有金老板托底,羊腿就当孝敬了。”
  万不能甩脸色,说难听话。多年情义比金重。
  谢岩不会这样的。他最多没什么表情,或者有些失望。
  饭后,他们睡得稍晚一点,陆杨为着喝药,每顿饭都吃得很少,消消食,就要喝药。烧水的事谢岩来办,让娘歇会儿。
  陆杨喝饱了,不好蹲身,就洗碗收拾灶屋。
  洗漱妥当,就能上炕睡觉。
  谢岩坐炕上,检查他的小本本。
  最近忙,第二册还没写,他抽空看了书,又写了些例题出来。
  他会写文章,最近心境转变,分析之时顺带梳理从前所学,一时技痒,也写了几篇作文。
  他念给陆杨听,陆杨听不懂。
  陆杨的学识,就比白丁好一点,识得一些常用字,懂一些道理,这种成篇的文章,别说听懂了,谢岩跟他细说,他许多典故都不知道,又要往里问。
  谢岩好耐心,他往深了问,谢岩就往深了讲。开始会解释词义,告诉他这个字怎么念,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连成一段话又是什么意思,写在这里,用到了什么典故,有了这段典故,这段话的潜藏意思是什么。
  后来他就会先说典故,当个故事讲给陆杨听。
  因为他发现陆杨到了夜里,精神不如从前好,学东西也耗神,不如听个故事,直接睡觉。
  陆杨又好学,没入睡前,总会嘀嘀咕咕问,他问,谢岩就会说。没问的,谢岩就不说。
  陆杨就会挑他错处:“你是没有长进,还是对我没有耐心?以前还会说的,这才几天啊?”
  谢岩通常会选择亲他嘴巴。
  犯困的陆杨很柔软,对他没什么防备,倦倦的,懒得动弹。被亲了,也就睁眼瞧一下,嘴巴多被舔咬几次,他就会少说话。
  他觉得他嘴里有药的苦味,不适合亲嘴。喝药以来,他跟谢岩亲热都少,感觉自己苦苦的,不好吃。
  胡乱聊几句,他就睡着了。
  炕还是烫,夜里谢岩来回挪窝,次日起得早。
  可能是搬来县里,开始新生活的缘故,谢岩起来早,精神却不错。
  他先去灶屋,和娘一起揉面,把馒头和花卷蒸上。
  昨天陆林下工之前,紧赶着包了一笼包子。这个时节耐放,今早一起蒸上。
  包子有了,可以晚点叫陆杨起来。
  今天是第二次挂幌子,谢岩不叫他,自己去前面卸门板,和丁老板打了个照面,借来梯子,把幌子挂好。
  两家相处不错,他俩说话次数却少。
  丁老板看他一天天黏着夫郎,知暖知热的会疼人,就过来找他搭话。
  “谢秀才,今天你开门啊?”
  谢岩会一点聊天的套话,他说:“是啊,今天我开门,丁老板,你吃了吗?”
  丁老板:“……”太直白了吧。
  他说:“我家昨晚吃了羊肉,喝了羊汤,今天我不想吃肉了,你给我拿两个花卷吧。”
  他平常不是买肉包子就是买花卷,总之嘴里要有味儿,馒头很少吃。
  谢岩跟他往来少,都摸清他的喜好了。
  他跟丁老板说:“你家不是有山货吗?可以炒个菌子肉酱,我夫郎说这个很好吃,很下饭。”
  丁老板往他铺子里瞅一眼,突然很想念陆杨。
  陆杨的相公长了嘴巴,也会说话,就是说不到人的心窝里,跟他聊天不舒服。
  谢岩还以为他要看山货,侧步引他进铺子里瞧。
  丁老板:“……”
  真的还是装的?
  谢岩两眼亮亮的,为着开门第一个顾客而高兴。盛情难却之下,丁老板真进来了。
  山货陆杨都分类摆好了,从大伯家定制的方底高筒箩筐,这个摆在桌子上很整齐,可以摆更多种类的货物。
  桌下用石头垫着木板,把这个箩筐放下面。上头则取出样品,供人看样子。卖完了,就从下面拿货添补。
  山菌种类多,一起有八样,陆杨都给丁老板抓了一把。
  山鸡还活着,放在另一边角落的笼子里。笼子里垫了干草。
  笼子上面摆着一张案板,上头有没卖完的羊肉。
  这要摆到外面,让街上过路的人看见,谢岩还没摆出去。
  丁老板肯定不要羊肉了,他买了全羊。
  他来都来了,想着家里要吃,就买了十斤笋子,挑了几样爱吃的菌子捎带上。鸡不要,家里有羊肉,短期不会吃别的肉。
  谢岩还问他:“丁老板,你吃蜂蛹吗?我们这儿有一个。我昨天给我同窗好友送了个蜂窝过去,蜂蛹留家里了。”
  陆杨上门说羊肉到货的时候,没提蜂蛹。
  一个人就一张嘴巴,好货太多,吃不了。
  反正这个季节,东西耐放。他是打算留两天再问的,谢岩一次给问完了。
  丁老板不想要的,但嘴上馋。
  蜂窝难捅,蜂蜜还能搞到一些,蜂蛹就难了。
  他以前去集市上逛,一年到头就见着几个。人家都有老主顾,除非价钱拔高,不然不会卖给生人。
  他转圈出去,到了外面,又回来问价。
  “这蜂蛹什么价?”
  谢岩记山货的数量时,也把价格写上了,他都记得。
  “蜂蛹数量不多,一起二钱银子。”
  二钱银子,相较于蜂蛹获得的难度,不算贵。
  丁老板拿钱买了,一早上的,他也拿不了这些货,谢岩找来空箩筐,给他把笋子、山菌都装好,蜂蛹在上头,用个小箩筐单独放着。
  他力气不大,跟丁老板这个平常很少干体力活的人差不多,两个大人在铺子里搬一筐货,左右邻居的挪个位置,这几步路,都给他俩搬得气喘吁吁。
  丁老板这时饿了,伙计端来茶水,他一饮而尽,把刚买的花卷拿出来吃。
  他统共买了两个,他吃着一个,看谢岩干站着,试探着给他一个。
  谢岩不客气,道谢:“丁老板,你人真好,难怪我夫郎天天夸你。”
  然后他真的吃了。
  丁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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