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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认同(近代现代)——休水唯一

时间:2025-02-09 14:44:08  作者:休水唯一
  
  因此当他知道隋清远到这个份上还在拒绝他的时候,应旸的怒火彻底难以遏制了。
  
  他拎着隋清远踉踉跄跄地走进校长办公室的厕所,把隋清远压在厕所的窗台上,解开裤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插了进去。
  
  隋清远险些直接哭出来,痛的脸都变形了。感觉应该是撕裂了,但现在他也没心情看。
  
  因为上次车祸,应旸已经很久没有和隋清远做了。再加上现在怀着怒火,应旸几乎没有一点顾及隋清远的意思,带着泄愤和惩罚的意味,丝毫不加控制的一遍一遍闯进隋清远的身体里。
  
  隋清远仰着头倒吸着凉气,手指几乎在窗台边缘扣出了深深的一层痕迹。
  
  应旸看着隋清远细长洁白的脖子漏出了脆弱的喉结,一股邪恶的凌虐欲从他心底油然而生。
  
  他一抬手掐住了隋清远脆弱的脖子。
  
  和女性比起来,隋清远的脖子并不细。但是此时和应旸那满是青筋的手比起来,隋清远的脖子简直纤细的可怕。
  
  那是一只常年格斗握枪的手,上面大大小小的老茧摩擦着隋清远细腻的皮肤。
  
  应旸的手劲大的易于常人,简直是隋清远接触到的所有人中手劲最大的。几乎只是一瞬间,隋清远的眼前就空白了。
  
  他本来就疼的说不出话,此时被掐着脖子就只能可怜的从喉咙里发出“丝丝”的气音。他感觉自己好像随时要死了,他像一只鸽子一样被应暘掐在手里,意识越来越模糊,甚至有些昏昏欲睡。他的喉结,他的血管,他的动脉都在应暘的掌心里,好像应暘再微微一用力,他就会彻底失去意识。
  
  直到应旸松开了手。
  
  隋清远这才疯狂地咳嗽着。
  
  应旸并不心疼,看着隋清远难受甚至终于有了一种撒了气的爽感
  
  他掐住了隋清远的脸,强迫隋清远抬头看自己,力气大的把隋清远的连都捏变了型。
  
  就是这张脸,这张让他爱不释手,又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脸。
  
  从眉毛开始,眼睛、鼻子、嘴唇,应旸用眼神细细摩挲着隋清远的脸上的每一处。
  
  “你就这么讨厌我?”应旸捏着隋清远的脸咄咄逼人,“你宁可给别人看,宁可被别人看见看见你被我操,你都不肯和我低个头,是吗?”
  
  应旸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问出这句话,就连他没把隋清远带进去,而是带进洗手间来这个举动都够可笑的了。
  
  他都说不清自己究竟是生气隋清远不向自己低头,还是生气隋清远竟然同意被别人看。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要被隋清远逼疯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倔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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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窒息(一点点)大概,但不爽
  
  第39章 39
  
  “不低头是吧?你有骨气了是吧?我让你看看你那些努力有多不值一提。”应旸恶意地抬起隋清远的脸,笑得胸有成竹,用另一手滑开手机,悠哉悠哉道:“你们教授快评级了吧?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过去,你就马上能评上三级?”
  
  果然,隋清远一听这个神色立刻有了变化,他皱起眉道:“我不要。”
  
  这个的确不是他该得的,项目不够工龄也不够。
  
  但是应旸却笑了,他压在隋清远得身上,严丝合缝地控制住隋清远,一下一下地狠狠凿进隋清远的身体里,笑着道:“你不要?不要也得要!你在我这没有拒绝的权利!”
  
  说完,应旸直起身,轻轻松松地按了几个数字,一个电话就播了过去,没响过三声,就接通了。
  
  对面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应旸立刻露出一个笑脸,道:“孙叔,是我,应旸。”
  
  “最近怎么样?”应旸的语气轻松,好像真的是一个和长辈寒暄地晚辈一样,根本想不到他的身下正在操着一个男人,“嗯。我想和您说个事。
  
  “B大哲学院的隋清远教授您知道吗?”说到隋清远的名字时,应旸的目光对上了隋清远的眼睛,确定隋清远看着他后,他还意有所指地在隋清远的敏感点上狠狠地撞了一下,撞的隋清远浑身颤栗。
  
  这种好像出卖身体赢得利益的感觉让隋清远不得不生出一种道德沦落的感觉,尤其在应旸一边操他一边打电话的情况下,那种卖身的感觉更明显了。
  
  因此隋清远抓着应旸手臂,疯狂地摇头道:“应旸,不要,应旸,不要。”
  
  应旸看着隋清远慌乱的神情突然有了一种报复性的快感,他非但没有停止,反倒加重了力气按住了隋清远,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神色看着隋清远,语气悠然地对电话另一端道:“我想问一下这次三级能不能带着隋教授,工龄不够我这可以改呀。国社科?没问题没问题,我现在就找人给他加一个。哪里不对您说就行,您放心,诶好,那我先让隋教授把资料改好提交上去,到时候还要麻烦您了。诶,好好,改日我亲自登门拜访。”
  
  这段对话过程的从头到尾,应旸都一下一下的地在隋清远身体里用力地抽插。
  
  好像一个胜利者一样在告诉隋清远:你看,你的拒绝,你的努力,都不如他的一句话有用。快放弃吧,快低头好好和他回去吧。
  
  隋清远卸了力的躺在窗台上,连挣扎都不挣扎了。
  
  应旸挂掉了电话后,又十分的兴奋的在隋清远身体里顶撞了半天,直到发现身下的隋清远一直都一动不动的才慢慢停下。
  
  应旸伸手摸了摸隋清远的脸。
  
  湿漉漉的。
  
  应旸抬头去看隋清远的脸,这才发现,隋清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
  
  .
  
  隋清远不是没哭过,被他操哭的时候很多,但那都是生理性的眼泪。
  
  应旸还是第一次看见隋清远这么悄无声息的流眼泪。
  
  他上半身躺在窗台上,倒仰着头看着窗户外的景色,眼神中透露着死一样的绝望。
  
  应旸好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闯大祸了,他原本就是想向隋清远展示一下自己有多大权力的,想让隋清远死了离开他的心,安安心心地和他在一起,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他有些心虚的问道:“阿远,怎么哭了?”
  
  隋清远这才把眼珠子慢悠悠地转了回来,看着应旸的脸,流着眼泪一字一句道:“应旸,你个强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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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play?算吧?
  
  第40章 40
  
  这句话好像炸弹一样在应旸脑子里炸开。
  
  应旸最听不得这几个字,刚刚还再给隋清远擦眼泪的手一把掐住了隋清远,逼着隋清远直起上半身,暴跳如雷地喊道:“你敢说我是强奸犯?”
  
  没想到刚刚还了无生气的隋清远竟然也激动了起来,不甘示弱地回道:“你不是强奸犯你是什么?”
  
  应旸第一次听隋清远说这么过分的话,“你不是强奸我你现在是在干什么?骨子里流着强奸犯的血!你也不用恨你爸!你和你爸就是一种人!”
  
  “啪”的一声,应旸一巴掌扇在了隋清远的脸上,一个鲜明的指痕浮现在隋清远的脸上。
  
  但是他没有停,他第一次没有心疼隋清远。应旸扯着隋清远的头发挤进厕所的隔间,直接把隋清远按在了马桶的水箱上。
  
  清脆的一声响,好像是什么东西碎了。
  
  但是应旸没注意到。
  
  “你说我是强奸犯!你敢说我是强奸犯?”应旸按着隋清远的头,像操一个没有生命的肉洞一样发泄着怒火。
  
  头被按在水箱上的隋清远也好像疯了一样,歇斯底里地控诉道:“你就是强奸犯!不仅强奸我的身体,你还强奸我的精神!你比强奸犯还不如!你就是个畜生!你和你爸是血脉相连的畜生!”
  
  “隋清远!”应旸彻底被激怒了,“你找死!”
  
  陶瓷碎裂的声音和吵架的声音不加掩饰,整个楼层几乎都听到了。
  
  那个张书记和陆泽川马上就赶了过来,撞见了眼前的这一幕。
  
  应旸也没有掩饰的意思,看到有人来了,反倒是变本加厉地道:“和我有关系怎么了?你不是不想被别人知道是吗?”
  
  应旸当着那个张书记陆泽川的面近乎凌辱虐待隋清远,口不择言道,“行,那我就让所有人知道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我看你能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我不能怎么样!”隋清远也不顾忌了,看就看吧。他被应旸绑来的时候就想过这一天,只不过比他预料的来得晚了一点。
  
  他只是厌恶,厌恶这样的人把这称之为爱,还要一遍一遍说爱他。
  
  “我是第一天才知道我的努力对你们来说没用吗?我比你多活十多年,我没有背景的爬到这个位置上我什么不知道,我能坚持到现在那是因为我不想做那样的人!我不想讨好你们巴结你们,我想给我自己的生活做主!”隋清远不顾忌那个张书记的存在痛骂道,“可是你呢应旸!你干了什么?你一句话,让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像个笑话!”
  
  “你把我毁了还要说爱我!”隋清远的头沾满了血迹和污水。
  
  马桶的水箱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瓷片划破了他的脸,他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隋清远就这么顶着着一头血污,瞪着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应旸道,“你真叫我恶心。”
  
  应旸握着隋清远的腰上的手,突然就不动了。
  
  想想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没有背景能走到这一步的男人。
  
  他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吗?
  
  他什么不知道。
  
  那些肮脏龌龊的事隋清远都知道,他只是不想做那样的人。
  
  他不去接触,不去接受,一步一步走自己的路,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以指责他是自欺欺人,不过能走到现在他也算活的自洽。
  
  可应旸偏偏连隋清远这点自欺欺人都要撕破了。
  
  应旸非要把那些事情扯开了,逼着他和自己同流合污,走那条他不愿意走的路。还要嘲笑他,告诉他,他就是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他的努力,他的经营,都不如自己一句话来的有用。
  
  隋清远坚持半生能岿然不动的信念,突然间就塌了。
  
  隋清远靠在厕所隔间的门板上,所有人都看见了他狼狈的样子,满脸的精液和血污,但他突然就笑了。
  
  他一直都错了。
  
  他一直以为是应旸不懂他。
  
  但应旸哪里是不懂他,简直是太懂了,懂到知道怎么做才能彻彻底底扎他的心,粉碎他的希望。
  
  只不过这点懂他,没用在理解他身上罢了。
  
  上位者的爱,不过如此。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
  
  “直肠破裂,头部伤口感染,会不会留疤还要看后续的恢复,其余的伤都处理了。”冷子聪站在病房门口难得露出正经的神色,语气里带着责怪道,“应旸,你这次闹得太大了。”
  
  强奸一个普通人他们都很难处理,更何况隋清远还不是什么普通人。
  
  被看见的人太多了,这种事被传出去谁都不好过。
  
  不过那个张书记是懂眼色的,在事情发酵之前把事压了下来。两个人的确发生关系了这件事他掩盖不了了,只能说成是隋清远是自愿和应旸发生关系的。
  
  把这件事办完后,那个张书记很自觉地选择了调职。
  
  此时就连一直吵吵闹闹的裴颂都不说话了。
  
  他不懂隋清远,但他被吓到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可以抗争成那样。
  
  钱、权、色,人活着求的不就是那些吗?应旸都给了啊,隋清远究竟还在反抗什么?
  
  应旸还没走出隋清远骂他的情景中,他第一次对自己的世界观产生了质疑,颤了颤嘴唇有些犹豫地问道:“子聪,我这是强奸吗?”
  
  冷子聪无奈地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反问道:“你说呢?”
  
  应旸不肯接受,执拗道:“可我爱他,我什么都给他了,这怎么能算强奸?”
  
  冷子聪笑了笑接着问:“那我问你,爱是什么?”
  
  应旸站在原地,不敢回答。
  
  因为隋清远也问了他一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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