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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哑巴找上门(近代现代)——涅九

时间:2025-02-09 14:50:10  作者:涅九
  他那时真的很相信他,相信唐灼爱他,但是男人嘛,都他妈是一路货色。
  苏离给了唐灼一个渡假村和两个水上乐场,就这点儿东西,他就松口了。
  唐灼自知理亏,但还是嘴硬地回了句:“他对你不是挺好的,你在他那有什么可埋怨的。”
  苏云灵感觉胸口憋得疼,他以为这么多年自己都不在乎了,没想到再次提起这个话题,他还是会气愤不平。
  他故意道:“是啊,苏离对我不错,我们两个的感情也很好,我每天在床上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他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我都……”
  “不可能!”唐灼脸红脖子粗地打断他。
  苏云灵突然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你凭什么认为不可能?我当初能和你好,就能和苏离好,我能和你上/床,就能和苏离……”
  话没说完,唐灼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气得快要咬碎后槽牙,他目眦欲裂:“不可能,苏离不可能碰你,你别想骗我。”
  苏云灵眸光闪动,嘴角细微地动了下,苏离确实从来没有碰过他,不仅如此,还交给他很多家族上的事务,锻炼他,培养他。
  抛开个人感情不谈,苏离对他的提携和信任,要比唐灼好。
  唐灼是情人,苏离更像是哥哥。
  唐灼被苏云灵几句话气红了眼,当初苏云灵跟他的时候还是个处男,纯洁死了,晚上开灯都脸红,什么时候从他嘴里说出过这样的话。
  二人僵持不下,这时唐灼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看了眼是一条短信。
  他松开手,点开,上面只有短短几个字:“灼哥,我回来了。”
  唐灼没有背着他,苏云灵自然也看到了。
  他转身就想下车,又被唐灼叫住了:“你送我回去,我告诉你个秘密。”
  苏云灵身体只顿了一秒就打开了车门。
  唐灼立马叫住他:“关于你身世的,你不想知道苏离当初为什么突然要你吗?”
  苏云灵保持着下车的动作站了一会儿,然后重新坐回了车里,“去哪?”
  “去当初我们一起住的那个公寓。”
  房内,苏云灵把唐灼带走后,祈玉也把余裳拉回了书房。
  “你真为了江小鱼砸了唐家祖宅大门?”
  这事办得极为隐秘,没有留下任何把柄,但大家都知道是余裳干的。
  余裳点了根烟,深吸一口:“不信?”
  祈玉笑了声:“你觉得会有人信吗?”
  族里规矩严苛,对于长辈更是恭敬孝顺,这些长辈虽然退了,但在岛上的威严和话语权是不可动摇的。
  为了个渔村来的哑巴,打唐老爷子的脸?这事任谁听了都是笑话。
  他们更愿意相信余裳别有目地,或者是余家释放出的某种信号。
  这些年,余家一直领头放权,呼吁把手中资产下放。
  把各家族承包的海域以低廉的价格让出,把几乎垄断的进出口贸易分给中小企业。
  还海于民,还渔利民,主张让岛内更多的百姓拥有工作和赚钱的机会。
  可惜一直没能实施下去,毕竟谁愿意把手中的钱白白送给别人呢?
  余苏两族赞成,唐李两族反对,祈家中立,以至于开不了宗祠。
  余裳耸耸肩,无所谓道:“随便。”
  他目光犀利地看向祈玉:“倒是你,是不是得给我个解释,当初你承诺过我,互不干涉,今天这又是为何?”
  祈玉叹了口气,余裳在他们几人中年纪最小,却最不容易控制。
  他有时沉着冷静能屈能伸,有时做事又完全不管不顾只凭一腔脾气。
  像砸唐家祖宅大门的事,他们中的任何一人都不会做,他们只会暗中筹谋迂回运作,而不是硬碰硬地直接对抗。
  “唐灼的家族戒指被收回去了。”祈玉淡淡道。
  余裳微怔,明显不知道这件事。
  “交给了二房的唐浩。”祈玉继续说。
  “唐浩?”余裳掐了烟,微微皱起眉头,怎么会给唐浩,那可真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
  祈玉点点头:“所以我才阻止你,这件事你确实做得太过了,听闻唐老爷子暴跳如雷,唐灼不仅丢了家族戒指,还被二房的人嘲讽羞辱,唐家经此一事怕是不太平了,他没来烧你的房子已经算克制了。”
  余裳没想到事态比他预估的还严重,心情也平缓了下来。
  “我走了。”祈玉拿起书桌上的合同,挑眉一笑:“祝我们合作愉快。”
  说完他身子一歪,又换成了往日轻佻的模样,手指勾了勾余裳胸前的扣子,邪魅一笑:“祝你度过一个火热的夜晚。”
  “滚。”余裳打开他的手。
  祈玉哈哈一笑,拿起合同出了门,路过江小鱼门口时还幸灾乐祸地冲里面吹了声挑着调的口哨。
  祈玉刚走,余裳就迫不及待地去了江小鱼的房间。
  江小鱼坐在床边低着头,余裳快步走过来,蹲在他身前紧张地自下而上地看着他:“还好吗?伤到没有?”
  门被踹开时,木屑飞了出去,虽然他第一时间看向江小鱼,但还是不确定他有没有伤到。
  江小鱼看着比余裳平静许多,他表情淡淡地摇了摇头,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余裳见他不说话,心里有些拿不准:“怎么了?吓到了?”
  江小鱼又摇了摇头。
  他身体没事,心里却受伤了。
  当时唐灼针对他时,他表面坚强其实心里很害怕。
  他多么希望余裳能站出来维护他,但是他没有,他一直站在祈玉身后,面无表情,冷眼旁观。
  虽然他现在想明白了,这可能是他们之间的博弈。但是为什么要牺牲他?他是无辜的不是么?
  反观余裳,既然他当时选择了袖手旁观,那么现在又来关心他做什么?
  假惺惺,他心里头第一次对余裳有了埋怨。
  余裳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还以为他只是被吓到了。
  他心疼了,伸手想抱他安抚一下,却被江小鱼用胳膊挡开了。
  余裳见他低着头,浑身散发着拒绝的气息,眉头皱了起来。
  第一次抱他时,他就感觉到了江小鱼的喜欢,虽然他装作很自然的样子,但眼中的神采和羞涩让他清楚地看到他喜欢。
  他喜欢被自己抱着,所以有时安慰他鼓励他时他都会抱他一下。
  可是这次他的眼中没有光彩,只有冷漠的拒绝。
  看着这样的江小鱼,余裳心里突然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不知是气江小鱼闹脾气,还是怒自己不够硬气。
  他当初欠考虑,江小鱼被打后,他表面平静,其实心里早已经失去了理智。
  江小鱼浑身是伤地对他说“不疼”,那一刻他心都要碎了。
  所以他冲动了,一气之下砸了唐家的大门,这事他知道瞒不住,他也没打算瞒着,他余裳敢做敢当,砸了就是砸了。
  可是坏就坏在这事引起了族里叔伯们的不满。
  他们把苗头对准了江小鱼,认为是他从中蛊惑自己,毕竟他这么多年从没做过如此出格的事。
  眼下,他要防着唐灼李正他们迫害江小鱼,另一方面还要抵挡家族长辈的视线。
  这让他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他不怕麻烦,他怕护不住他,他总不能把江小鱼栓在身边吧。
  好在江小鱼没有背景地位,这些人怀疑归怀疑,但还是不太相信余裳真的会为了一个渔村的孤儿烽火戏诸侯。
  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家族中都像笑话一样。
  他们不会在无关人的身上花费力气,但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掐住他软肋的机会。
  今天唐灼这番试探不就说明了这点吗?
  只是他们不知道,江小鱼还真就是他的软肋!
  当初他爸断了对江小鱼的资助,是他暗中捡起来,一直养着他。
  这么多年,他在他身上花费的心力财力和感情,已经不仅仅是资助那么简单了。
  他对他太珍惜,他不敢豁出去,他怕自己一个错误的决定,就把他推向风口浪尖了。
  他的家族不会保江小鱼,如果江小鱼动摇了他的意志,影响了他的行为,也许不需要其他人动手,他们余家就会亲手处理了他。
  因此他选择了退而求其次,以至于瞻前顾后不像个男人。
  他压下刚才涌上来的暴躁情绪,尽可能温柔地说:“房门坏了,这几天来我房间睡吧。”
  话音刚落,就听江小鱼拒绝道:“不要!”
  这两个字说得非常清晰果断。
  “你说什么?”余裳有些诧异。
  江小鱼看向他,坚定道:“不要,不想,就睡这里。”
  嗯????余裳眼睛微微睁大,江小鱼一向很乖,也很听他的话,今晚这是和他使性子?
  “你确定?”余裳沉声问。
  “嗯!”江小鱼肯定地点了下头,然后把脸别开了不去看他。
 
第 28 章
  余裳沉默地看着江小鱼,而此时江小鱼的内心也不平静。
  要照以往,他肯定害怕了。余裳这神色明显不高兴了,但今天也不知怎么的,就是不想和他亲近,甚至不想看到他,他心里难受,非常难受。
  他想问余裳为什么坐视不理,可是又说不出口,他心里自卑,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去质问余裳。
  他自贬地想着,他算什么呀,不过是和乔游一样的人,他哪有资格去问。
  可他心里太难过,自从上次和余裳有了肌肤之亲后,他的心态就变了,他就是控制不住的在意。
  不知好歹,他在心里这样评价自己。
  余裳一时对他束手无策,二人谁都不说话,房间陷入了沉默。
  不久,门口传来一个软软的声音:“余裳哥哥。”
  余裳和江小鱼同时转头看过去,乔游唯诺地站在门口。
  “余裳哥哥,哪里有被子呀?那个房间没有被子,我冷。”
  余裳用余光瞥了眼江小鱼,见他没什么反应,对乔游说:“不用被子了,你今晚去我房间。”
  乔游顿时受宠若惊,意识到自己喜相外露又连忙收敛神态作出一副羞涩的模样:“那我先下楼去洗澡,再去房里等余裳哥哥。”
  “不用了。”余裳阻止道,“我房间有浴室,去我房间洗吧。”
  乔游娇媚一笑,抛给他一个勾人的眼神:“好。”
  他扭动身子转身离开,没几秒传来了隔壁开门的声音。
  江小鱼觉得这是他听到的最难听的声音,鼻子突然发酸,他咬着牙执拗地憋着。
  “不早了,你早些睡吧。”余裳轻叹。
  江小鱼没言语,也没看他,就那样闷闷地杵在原地,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余裳盯着他看了几秒,他这人其实没什么耐心,要是换一个人,他恐怕早就发火了。
  可是对方是江小鱼,他不是寻常孩子,他刚会说话,身上的伤都没养好呢。
  最后他没招了,顺着鼻腔重重地呵出口气,一甩袖子出去了。
  江小鱼默默地坐在床上,眼前渐渐蒙上一层水雾,眼泪一滴接一滴地掉了下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余裳留下乔游那一刻起,所有都变了。
  他明明没有资格,明明那么怕余裳讨厌他,怕余裳不要他,他一直小心翼翼,可是今晚他貌似把他得罪个彻底。
  得罪就得罪,他抹了把眼泪,心里负气地想。
  当晚,江小鱼失眠了,一想到此时乔游和余裳住在一起,他就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他们在做什么?翻云覆雨吗?
  苏云灵说乔游最会伺候人,余裳会喜欢他吗?
  隔壁一点声音都没有,是隔音好,还是他们没做什么?
  怎么可能没做什么,都睡在一起了,可是怎么没有声音呢?
  他想起那一晚,余裳喝醉了,抱着他亲吻的画面。
  他的手抚摸在自己身上,亲吻着自己的嘴唇,一声声地叫着他的名字,那动情的声音,热烈的动作,彼此肌肤相贴,肢体/交缠……
  如今这些,是否都给了乔游?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心里疼得厉害,他把身体蜷缩起来,屈起膝盖,双手抱住了自己。
  清晨,江小鱼睁开眼睛,感觉脑袋里昏沉沉的。
  他昨夜睡得很不好,浑浑噩噩地做了很多梦,甚至梦到了上学的日子。
  他当时就读的学校在县里,是初中高中连读的学校,要坐船才能去,每日往返,非常辛苦,但他却很开心。
  收容所的孩子能上高中的凤毛麟角,他无疑是被上苍眷顾的孩子,而这一切都是源于余叔叔的资助。
  他记得当时收到入学通知后,他激动得给余叔叔写了三篇感谢信,可惜并未收到回复。
  初中的生活比渔村幸福多了,至少不用做家务农活,也不用带弟弟妹妹,他可以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学习上,像其他正常孩子一样。
  他们村海上封渔,来往的船只都停了,村里安排一艘破旧的渔船每日接送他上下学。
  渔夫怨声载道,每天都骂骂咧咧地给他摆脸色,后来他用自己存下的积蓄给他买了烟和酒,拜托他把船借给自己。
  就这样他每日自己开着渔船去上学。
  冬天的海上特别冷,他的手被冻伤了,想尽了办法都无济于事。
  直到他无法握笔,才硬着头皮冒昧地给余叔叔写了封信,希望他能在岛里买些冻伤药寄给他,并附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手已经看不出年纪,糟粕的像七八十岁的老人,干裂红肿,触目惊心。
  过了许久,就在他以为没有音讯的时候,班主任找到他,告诉他学校拨给他一个住宿名额,以后他可以住校了。
  江小鱼莫名其妙地随着老师来到宿舍楼,这里的住宿费很贵,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可是老师却带他绕过了学生宿舍,来到后面一个独立的房间,这里有床有书桌还有单独的卫生间和一个小小的厨房。
  房间里残留着淡淡的装修气味,看得出是临时赶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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